普羅第一次遭遇到這種情況,他眼中充滿了怒火,他又不可能大聲叫侍衛,因為,他寢宮的周圍,全是迦邏帝的人馬,如果一出聲,那麼產生的後果,將是血流滿地,這其中,不但有自己宮中人的血,也會有淚紅雨的血!他隻有怒目瞪著淚紅雨道:“你想怎樣!”他想不到自己也會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唯一說出口的,隻有這一句。雖然說雄獅被捆在了床上,但是,他依舊是一頭雄獅,不會變成一隻寵物狗,所以,普羅的這一聲怒喝,讓淚紅雨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心中有點兒打鼓,當然,這與她十年來長期處於夫子的威脅壓逼之下,有莫大的關係,也與她還未恢複記憶有莫大的關係,要是冰美人莫蘭,自是不會被他嚇著的,所以,淚紅雨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倔強,有點類似於青春期的叛逆青年:“不想怎麼樣!”看來,兩人都是廢話一籮筐。莫鐵與普羅沒有多大的交情,自然沒有淚紅雨這麼多的情感,所以,他語氣冷靜,臉色平靜,帶著點兒鄙夷的神色望著淚紅雨:“隊長,您難道有點兒怕?”淚紅雨又有了那種想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擰的感覺,這小子太不招人喜歡了!不管什麼時候,他都忘不了挑戰自己隊長的權威!她吸了幾口氣,平息了一下怒火,繼續吩咐:“快點,剝他的衣服。…”普羅從小到大可能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他怒道:“你敢!”可是,這一聲低沉暗啞的你敢。說得還是那麼有氣無力,淚紅雨的腿又有點兒發軟…莫鐵奇怪的望了她一眼,特彆是她有些發軟的腳:“隊長,以前你不是剝過一次嗎?應該輕車就熟,熟能生巧才對啊,這一次怎麼這樣怕得這麼厲害?”淚紅雨暗道,這剝衣服是摘棉花嗎?還塾能生巧?她心底也明白,莫鐵很有可能對自己產生了疑問。心想,決不能讓這個傻瓜看出自己還不是莫蘭。她強裝鎮定,冷冷地道:“上次是上次,這一次,不是有你在這裡嗎?這次由你動手!”莫鐵明白了,自己這位隊長還是想擺擺上司的譜!他心裡有些鄙視,我可也是位隊長。雖然是副的。但是,莫鐵有一樣好,就是絕對服從命令與指揮,前題條件是,隊長還是隊長,未政變成功之前,他一定會做好自己的事!所以。他保持了軍人的那種絕對服從命令的精神…開始剝床上人的衣服。普羅想罵,想吼,但是聲音卻不能太大,淚紅雨與莫鐵都忘了塞住他的一張口。讓淚紅雨非常吃驚地是,普羅罵起人來。居然也有幾百種花樣,絕不重複。於是,淚紅雨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迎接他地怒火…塞了兩個布團兒進入耳朵裡。所以,他隻有住了嘴,普羅望了望淚紅雨。忽然之間。卻笑了起來,淚紅雨見他沒罵。還笑,扯下布團兒,疑惑的望著他,心中卻開始胡思亂想,夫子發怒起來的笑聲都如此的性感,性感得一塌胡塗…普羅道:“小家夥啊,小家夥,你看我以後怎麼對付你…”而這個時候,莫鐵正在剝普羅的衣服,用匕首割,嚓嚓嚓,嚓嚓嚓…眼見著,普羅的胸膛露了出來,健壯,如啡色地絲絨一般,為什麼是一段段的露的呢,這裡要介紹一下莫鐵用來剝衣服的工具了…是一把小刀,鋒利,發著寒光,在衣服上一劃,那衣服就如豆腐一般的被劃開了。淚紅雨沒有把眼光落在夫子的胸膛上,話說,她到底也是一名女子,也會害羞的,她嘟起了嘴唇,不以為然:“怎麼對付我?不過剝衣服而已,有什麼大不了地…?”敢情她沒把兩次剝宮熹的衣服當一回事。普羅笑了笑:“小家夥,你可彆忘了,你一共剝了我兩次衣服!”淚紅雨道:“兩次就兩次罷,又不是天天剝…這機會也不常有!”普羅哈哈一笑,表情開始曖昧起來:“小家夥,這可是你說的,天天剝,哈哈哈…”男人在這方麵心理素質的確是很強的,一眨眼,被剝地人,把剝的人調戲了!莫鐵現在剝到了褲子上,嚓嚓嚓,他很儘責,而普羅與淚紅雨正在鬥口,忘了叫他停下!其實,淚紅雨也不敢朝夫子的體看,她隻把目光投在他的臉上,再加上點兒心慌意亂,所以,當莫鐵問她:“底褲要不要除下?”的時候,普羅的身上隻剩下了一條短短地底褲!淚紅雨這才把目光投向普羅地身子,隻見健美的肌肉,古銅色地皮膚,闊肩細腰,美得直想上前咬上一口,阿彌陀佛,那短褲上還頂著明顯的帳篷…淚紅雨臉如彩霞,嚴肅道:“誰叫你把褲子也剝了的,快給他穿上!”接著又道,“我叫你剝衣服,不是叫你耍流氓!”莫鐵滿臉的嚴正:“穿不了了,都成條條了!”他拿起一條類似於草舞裙的褲子。淚紅雨哭笑不得,隻好向夫子抱歉的道:“夫子,等過了這段時間,我給您買條好褲子?”普羅感覺體內的那股邪火不但沒有消散,而且有越演越烈之態,尤其是看到淚紅雨羞羞答答,滿臉紅潮的樣子,他咬牙道:“何止褲子,你還給了我天天剝衣服之權呢!”淚紅雨臉逾加紅得像煮熟了的蝦子:“夫子,這個,我可沒答應!”普羅慵懶的道:“小家夥,夫子是吃了虧不報複的聖人嗎?”淚紅雨搖了搖頭,沮喪的道:“絕對不是!”普羅繼續懶洋洋的道:“那你說,有些人的衣服夫子應不應該剝呢?”淚紅雨繼續搖頭:“除了小雨,您誰都應該報複,因為,小雨是您最痛愛的…”普羅笑了笑:“可是,夫子隻想剝小雨的啊!”正在這曖昧的時刻,有人在一旁忽然間打了一個寒戰,莫鐵摸了摸手臂:“隊長,您注意點兒影響,您看看,我手臂上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