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惡犬與惡主(1 / 1)

小世子齊臨淵見淚紅雨嚇得躲在了牆角,卻意猶未儘,指使下人,道:“給我打開牢門…”隻聽一人勸道:“小世子,使不得,王爺可說要留著她的性命的…”淚紅雨聽那聲音,知是新來的衙役玉七在勸解,不由得心下稍鬆。齊臨淵一聲冷哼:“隻不過是一個女人,死了就死了,父王過幾天就忘了,怕什麼?”淚紅雨心想,我命休已,不由得想象著被那隻狗的血盆大口撕咬的樣子,真乃慘不忍睹…卻聽到玉七拍馬道:“小世子,您的狗,尊貴無比,名為金袍將軍,不管其它什麼狗,金毛虎王也好,黃毛獅王也好,統統都比不上您狗的凶猛,您的狗隻要一放出去,一張口,那人不死也傷,我看那女人,經不得這狗幾咬,以小人看,小世子還是準備一幅棺材…”淚紅雨氣得牙直癢癢,心想,你這是在勸他還是在慫恿他,氣憤之餘,腦中不由得一亮,她聽到了玉七說的這金毛虎王,金毛虎王,她可知道是一隻什麼狗,看來,這玉七是在提醒她某些事情…齊臨淵被玉七一慫恿,躍躍欲試,興致勃勃,道:“還要什麼棺材,死了,找張席子一卷丟在野外的亂葬崗不就成了。”又道,“快打開牢門,我這金袍虎王從來沒吃過女人的肉,讓它來試試這女人的肉香不香?”他滿意的看到淚紅雨的臉色被嚇得蒼白。那金袍將軍顯然有幾分聰明,看了主人的神態,知道主人要它做什麼,越發得意,前腿趴在鐵籠之上,把鐵籠搖得直晃,金黃色的眼珠看著淚紅雨,仿佛這淚紅雨是它口中一個大餐。在嗚嗚的狗吠之中,淚紅雨忽然冷笑,道:“一隻雜種的狗,有什麼,偏偏還狗仗人勢,如果讓我出去,隨便找一隻狗,與它相鬥,都能把它給咬得腸穿肚亂,滿地亂爬,偏偏還給它起了一個名,叫什麼金袍將軍,真真笑死了人,除了會用它來欺侮手無雨鐵的女人,還有什麼用處?”她又斜眼看了齊臨淵一眼道:“可笑的是,它的主人,還真把它當寶,不知道人家與它相鬥,每每相讓於它,倒還真把它當成常勝將軍一般…”其時,鬥犬之風盛行,貴族之人閒來無事,每每養犬相鬥,西寧郡還設立了一個極大的鬥犬坊,齊臨淵是此中常客,他的犬卻也是從來未曾敗過的。齊臨淵聽了淚紅雨一番話,不氣反笑道:“本小爺今天就是要欺負一下女人,反正是父王不要的女人,給小爺的狗裹了腹,反而能有點兒用處。”淚紅雨臉上毫無慌色,慢慢走近那金袍將軍所呆的鐵籠,指著這一人高的狗就罵:“你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人家隻不過看你是小世子的狗,相讓於你,你與彆狗相鬥,它們的主人每每下藥於它們,讓它們敗於你口,你倒真以為你是一個東西了嗎?倒真的想爬在你家主人的頭上作威作福?真正丟了你家主人的臉,你知不知道,一背過身,彆人就罵你什麼?罵你狗仗人勢,軟腳蝦一個,不是看在王爺的麵上,誰會賣你們的帳,把你丟在外麵,給乞丐捉了去,那乞丐都會嫌你的肉軟,不好吃…”淚紅雨連消帶打,歪嘴斜唇,把齊臨淵也罵了進去,直指他隻不過借了西寧王的勢,人家才把你當成一個小世子,這金袍將軍不懂事,可不代表小世子齊臨淵也不懂事,聽了淚紅雨一番責罵,直氣了個臉上青紅紫白,到底是少年後生,一氣之下,道:“好,你說隨便在街上找一隻狗,也能鬥過它,今天小爺就帶你出去,看你找不找得到,如果一個時辰內,你不能找到一隻狗鬥贏它,小爺今天就把你喂了它…”淚紅雨燦然一笑,直把小世子齊臨淵看得一楞神,心想,這麼美的女人,喂了狗,可惜了一點,可她一說話,口水流了下來,又使他一陣厭煩,心想,這樣的女人,還是喂了狗好。淚紅雨笑道:“小世子說笑了,王爺不在這裡,小世子莫非做得了主,帶我出去?小世子還是請示一下王爺,免得小世子日後受人責罵…”齊臨淵涼涼一笑,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本小王自有辦法…”莊嚴的王府門外,出現一隊人馬,當頭一個,坐在一匹白馬之上,身後四匹黑馬,拉了一個木籠,眾人看得分明,那木籠是用來裝犯人的,森籠裡麵,坐了一個小子,青衣青鞋,膚色頗為白晰,麵容皎好如滿月,隻可惜,一張口,一說話,口水直流…一隊侍衛,跟在囚籠之後,有一侍衛,手牽一隻金毛狗,狗身高大,足有**歲小童高,威猛無比,四名侍衛在白馬之前開路,耀武揚威,威風無比,眾人一望,望見白馬之上的人的容顏,個個噤若寒蟬,偷偷低語:“快走快走,小世子又出來巡街了…”有那多口之人就道:“他不是一天才出來一次嗎?幾個時辰之前才出來過,怎麼又出來了?”另一人道:“誰知道他怎麼回事,快點收好東西,彆阻住了他,你忘了,上次那毛老漢的下場?”這人古怪的笑道:“怎麼不知道?”兩人同時回憶起小世子出街,毛老漢遭遇的慘境:具說小世子手下可很有幾個武功高強的武林敗…高手呢!他們的聽力可好得很,上次毛老漢罵自己家的狗,狗仗人勢,正好小世子的人馬走過,正好被小王子手下的某個武林敗…高手聽見了,稟告了小世子,小世子聽說他姓毛,笑道:“既然他姓毛,那麼,我就要他一點毛都沒有…”小世子一聲令下,那武林敗…高手也沒把那毛老漢怎麼樣,隻不過一招之下,把老頭全身的衣服,連同毛發全部剝得乾乾淨淨,整個一個光不溜秋的光老頭…幸好這毛老漢不是女人,要不然哪還有什麼麵目見人?幸好這毛老漢隻是個老頭,要不然,娶老婆都成了問題,你想啊,他的那什麼都給人看見了,哪裡還有人敢嫁他?他那什麼又小又細的…話又說回來了,誰叫這毛老漢姓毛的…兩人對望一眼,顯然不想落個毛老漢的下場,縮了縮脖子,又往後退了幾步,躲在屋簷之下…一人道:“幸好我姓劉…”另一人道:“幸好我姓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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