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隻能用口器尖端沿著宮口吸。「咿!」梅菁失聲,隻因宮口自然收縮時絞到青涯的口器,那侵入的異物感十分奇妙,不痛,卻又有點麻。「彆動呀」要是人形,青涯現在一定汗流浹背,然而在梅菁眼中隻不過是頻頻展翅、抖落鱗粉的黑鳳蝶罷了。隨著青涯的動作愈來愈大,她激烈喘息,貼在腹上的手心感受子宮裡翻江倒海。身下的血蜜嘩啦嘩啦流,本來是兩、三天份的經血沒了血塊擋道,一股腦兒被青涯吸出。悶痛的喘息到最後,就變成痛快呼氣。「啊?青涯好棒!」她用力呼吸,肚腹劇烈起伏,隻覺得身心暢通。「啊那邊,那邊很舒服呀啊」青涯猛地吸吮,隻覺得血的味道比開始淡很多,取而代之的是粉紅的濁流,迎麵撲來。「嗯我會吸到乾淨為止。」他重複申明,掩藏自己的私心,伸長細喙大快朵頤。「嗯嗯咿!?青涯」口器無止儘勾勒著穴壁的軟肉,梅菁完全忘記自己還在出血,她隻希望青涯再深一點、再用力一點,最好連生殖管也塞進來,填滿她濕漉漉的空虛一人一蝶在繭裡深深糾纏,直到深夜。「肚子是不痛了」「咕」地一聲,是梅菁腸子在叫。「但是也不能一直這樣嘛。」她害羞地看著還趴在她腿間的青涯。「剩下的讓它自己流完就好。」「不行,要是又生血塊了怎麽辦?」青涯義正詞嚴,口器仍吱啾吱啾地吸著。當然,其中血塊占多少、花蜜占多少,隻有他知道。「吼,我要吃飯啦!」梅菁去推他的複眼。跟人脆弱的眼球不一樣,青涯的複眼可是有強化玻璃的硬度。「好吧。」青涯卷回口器、變回人形,把全新的衛生棉墊在內褲下給她穿,一麵咳聲。「為避免你再痛,下個月也這樣做。」因為吃太多,喉嚨都啞了。「嗚!下個月也要嗎?」梅菁問,得到他肯定點頭。「可是,老是讓你吸不太好……」「怎麽會不好?這樣你以後就不會痛,經期也縮短了。」青涯摸摸她的臉,理由十分正當。「」她怎麽覺得青涯的語調有點壓抑?他該不會很喜歡、很喜歡吸她排出的臟血?「就這樣決定了,來做晚飯吧。」青涯牽起她的手,往廚房走。梅菁偷覷他的側臉,似有一絲得逞的笑意。唉,就這樣吧。誰讓他舒服,她也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