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鑽入繭床,兩手把它閉合。四肢在繭床內翻了翻,她才茅塞頓開:「啊,原來是繭!是繭啊!青涯送了我繭!睡著真舒服!」理解了繭床的用途,她開心地左右打滾,讓不遠處的青涯聽了莞爾。「你女人真蠢。」躲在不遠處的檀莊點評,青涯豎起臭角:「湖軒,管好你好友,不然休怪我無情!」被青涯鞭過靈體,湖軒深知妖與靈的先天差距,趕緊「啪」地拍著胸足。「不要管彆人的事!你還是趕快去找其他同伴完成終身大事吧,你這次投胎成雌蠅?」「嗬,那當然。不然要怎麽讓你上天堂呢?」檀莊一笑。「還記得你最喜歡我在你身上產卵後,被剛孵化的孩子生生鑽入的滋味了。」「你執意要這樣做,我除了樂在其中,也沒彆的選擇吧?」青涯聽得心驚,湖軒可不以為意。「一開始像是愛撫般的撫觸,接著癢得要死,直到些微的疼啊,就看見身上穿了幾個洞。痛是後來的事,它們在腸壁吸食我的體液、噬咬我的血肉,偶爾鑽出氣門遊玩,每一隻、每個動作我都感覺得到即使隻是稍扭一下,就讓我又痛又癢」「彆說了!」青涯嫌惡地打斷。他沒有特殊嗜好,以往遇到這種事,他也是當作修行百般忍耐才度過。這回聽湖軒輕描淡寫地敘述,隻覺得全身發冷,彷佛那些經曆就要發生。「這麽喜歡被寄生,我可以請梅菁把盒蓋打開,讓你們慢慢玩。」他看著一蠅一鳥糞蟲,覺得這兩人不愧是絕配。不等檀莊答應,湖軒撇嘴:「我才不讓你稱心!這次我想成為成蟲,飛到外麵找伴完成蝶生。你來攪局的話,我就沒辦法體驗交配生卵的快樂了。」「好吧。」檀莊也不在意,反正輪回一生這麽短,隻要湖軒不排斥跟他交合,他就有機會繼續霸占湖軒。「我會保護你不被寄生。」他轉向青涯,凶惡地說:「你就等著被我騎吧。」「那就試試看!」青涯冷笑。正當三蟲熱鬨,一隻雄蠅接近檀莊,它體型大約是檀莊的二分之一,短小精悍。雄蠅用胸足勾了一下檀莊的胸部,伸出它那粗長的舔吸式口器發出細微的鳴吟,悠長尖銳的調子聽在兩隻鳳蝶幼蟲耳裡十分不舒服。然而蠅類聽到這種聲音,卻會興奮起來,檀莊搖搖觸須,示意它可以靠近自己。雄蠅得到正麵回應,歡欣地勾住檀莊膨大的腹部,用那口器上的肥厚唇瓣舔拭他的洞口。尾部遍生的絨毛被它細細磨軟,讓檀莊不禁抬起尾尖,張開腹節間的生殖孔作者說:口器圖片取材自網路,僅供科普之用,如有侵權請不吝告知。大家要仔細看噢~下一章,寄生蠅X寄生蠅!!!!看客(H)嗅到生殖孔的味道,雄蠅更加興奮,厚唇罩住生殖孔的穴口肉,上唇侵入窄小的生殖孔,輕輕舔舐。上唇邊的細毛紮著檀莊柔軟的穴壁,陣陣酥麻使他忍不住發出愉快的鳴聲。雄蠅見檀莊舒服,上唇更賣力地搓磨他的生殖孔,上顎須則摩挲尾部的絨毛,有點粗糙的癢感,搔得檀莊的胸足顫巍巍地,頭部幾乎要貼到地上去。尤其是湖軒還在旁邊看,檀莊舒服之餘,不禁有種悖德的快感。他偷偷朝名片盒瞥一眼,撞見湖軒饒富興味的眼神。「交配怎麽可以不專心?」他咂咂口器,對檀莊說:「還記得那次我剛羽化成蝶,就被你撲上來,那口器直搗生殖孔的充實滋味、滿嘴的毛刷得我難受要不是粉蝶體型比蠅大很多,搞不好會被你戳死」「閉嘴!」檀莊覺得氣悶,為什麽現在伏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湖軒!他頭部一甩,對殷勤的雄蠅示意可以了。後者大喜,胸足攀上他的前腹,把尾部湊上來,伸出長滿硬毛的生殖管,對著檀莊的生殖孔畫圈。螺旋的撫觸刺激檀莊,讓他不住磨牙,胸足刨著地,忍受著空虛感。終於雄蠅一個挺尾,生殖管塞入檀莊的生殖孔,抽插起來。它並不橫衝直撞,反而非常有技巧,先是淺淺的抽送,硬毛一根根刷過檀莊的穴口,刮了又刮,抽得他六足軟了下來,頭靠著地麵。接著出其不意地,幾次深頂,檀莊驚得挺腰昂首,又讓它挺得更深。寄生蠅簡直是調情高手,沒幾下它又回複溫柔的節奏,這時檀莊已經不滿足了,他扭了扭尾部,把生殖孔坐向雄蠅,期待更深的衝擊。雄蠅得到鼓舞,毫不留情地向前挺進,往檀莊的腹上猛撞,每一下都絞緊檀莊的穴肉,讓他爽得發麻,發出「嗡」、「嗡」的鳴叫。「好吵」青涯已經退到工具箱的彼端,但妖靈敏銳的五感卻頻頻折磨他。「才幾分鐘就受不了?」湖軒悠然笑道:「蠅類的交配可長達五小時噢。」他咂咂口器。「那生殖管的滋味真是令我回味」「真是。」青涯才不理,徑自凝聚妖力化形,脫出工具盒來到梅菁的繭床前。蝶類交配最長也達二十小時,可他從來沒有經曆,傳宗接代從來都是一小時內了事。不過他看著梅菁熟睡的臉,傾身穿透繭床,伸出胸足碰碰她的發絲。「要是你體力夠,我們以後來試試。」雖然決定不再入夢騷擾她,如果不交合,應該對她的魂無礙。這樣的青涯想著,在梅菁心口輕啄,潛入她的夢境梅菁坐在教室裡,今天她是高中時代的乖學生,聽著老師講解艱澀的三角函數。咦?怎麽老師用的直條綠色磁鐵在黑板上蠕動?「梅菁!這題請你上來解。」「是。」她應聲離座,一步步走近黑板,隻見那磁鐵動得越來越歡,她拿起白色粉筆,忍不住朝它身上一劃作者說:青涯不想交合,梅姑娘會讓他如願嗎?(笑噩夢粉筆劃過磁鐵,綠色的直線便劇烈扭動。「很癢耶。」它說著,變成一條漂亮的青蟲,「啪」地落在梅菁的手心。「青涯!」梅菁很自然地喚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