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她呢喃著,在他的胸膛真正安睡。青涯抱緊梅菁,把她的頭按在心口。他也是情難自禁,聽到她說「抱我」的那刻,隻恨不得生出一對有力的臂膀,把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下。化為人形,隻為博佳人一笑。不過太頻繁入夢,即使已締結雙修,對梅菁畢竟有害。夢是大腦釋放腦波的舒壓過程,他卻頻頻勾引她到極樂巔峰,梅菁不覺,實際上比尋常交合更累。青涯決定,他明天不再入夢了。這小女人,究竟是栽在他手上,還是讓他栽了呢?若是梅菁早上醒來發現,他竟然在自己周圍做了一個繭子,以報複她把他放在夾鏈袋裡飼養,不知又會如何反應?會生氣、會咒罵,還是對著他碎碎念?青涯突然很期待早晨的到來。繭床梅菁睡了一個好覺,與往常一樣,她翻了翻身就要醒來,卻發現自己被裹得牢牢的,動彈不得。她迷糊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灰。「咦?換窗簾了嗎。」她咕噥著,揉揉眼睛,才發現自己坐困稠密的絲網,身上滿是綿密的白色絲線。怎麽回事?她把手掌貼在絲網上,感受它的緊密與堅韌。「難不成是青涯?」她呢喃著,竟有一絲狂喜。至今,青涯雖在夢裡與她親密無間,在現實中卻是第一回送驚喜。好像在提醒她:我存在,這不是夢。梅菁貼著稠密卻通風的纖維,細細摩挲。真想留在他千絲萬縷的思念中,哪裡也不去。不過,她卻是要上班的。這怎麽辦呢?「你伴侶在困擾了。」湖軒懶懶地斜睨青涯。在靈力透視之下,梅菁的身影他看得分明。「關我什麽事。」青涯很在意梅菁的反應,卻硬是扭胸。當然,他的妖力隨時能感知到梅菁在繭內的一舉一動。同時,血咒的力量也傳達了梅菁的開心情緒。他惡作劇的心態在梅菁心裡搖身變成崇高的情感,這怎麽不讓他愧疚和彆扭?「你不放她出來嗎?破壞繭就可惜了。」湖軒提醒。他看得清楚,青涯當初織這座繭床也是廢了不少心思,說他單純惡作劇任誰也不會信。他們織的繭床睡起來很舒服,透氣保溫,且能助眠,就算裸體入睡也不會著涼。青涯織這個繭,應該是為了減輕入夢交合對梅菁的負擔。「哼,便宜她了。」青涯輕啐,妖力施展。抵著繭子的梅菁隻覺得麵前一鬆,這絲網便如蛋殼般從中剖開,露出一個縫隙容人進出,隻要從兩旁一推,它就會自然閉合。「青涯!」梅菁出來,第一件事當然是下床奔到桌前,把裝著青涯的工具盒拿起來看。隻見那修長的青蟲又長大了一些,悠悠哉哉地在葉子上伸展軀體。「早安,謝謝你的禮物,我睡得很好。」她點點青涯的胸環,又愛又憐。「我會好好珍惜那張網的!」「哈哈哈哈!」湖軒在旁捧腹大笑,鳥糞擬態的蟲軀不住發顫。「她居然說那是張網!那是張網!」「閉嘴!」青涯頭痛喝道。他挺胸蹭蹭梅菁的指尖,看到她滿足的神情,殘留的鬱悶煙消雲散。罷了,她覺得是網就是網!他就是織了張網,要把她攬在自己身邊整日,梅菁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就好像泡在溫泉中,同事問她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她大方承認。被問起對方是怎樣的人,她隻說:「非常體貼溫柔的人。」她將絲網中殘留的絲絮放在瓶子裡隨身攜帶,就像是青涯在自己身邊。雖然隻有幾個小時,她也瘋狂的想念他。回家路上,因應終齡幼蟲的大食量,她又去河邊摘葉子。夜幕低垂,她隻顧著挑嫩葉,沒發現隨手扔進袋中的葉子,上麵有一簇白色的袖珍繭團宿敵回到家,梅菁把一部份的葉子拿去清洗,擦乾給青涯跟湖軒吃。然後就開著工具箱蓋,盯著青涯進食。她凝視他淺褐色的頭部與口器,凶惡的大顎在葉緣大開大闔,把葉片剪入小顎中揉碎吞下。她就想到昨夜自己伸舌一圈圈卷著口器內部的刺激,還有腸液辛辣的滋味,不禁吞了吞口水。以前見這胸部膨大的楔形曲線會覺得美麗神奇,但現在梅菁隻覺得性感妖豔,她癡迷地觸摸如鉸鏈般華麗的墨青胸環,想像它烙在人形青涯的鎖骨處,是多麽血脈噴張的禁忌。更彆說一望就無法轉移目光的深邃假眼,才瞧著幾秒她便有點暈,隻能往他腹部看。一伸一縮的蠕動腹節富彈性而綿軟,鑽入自己的下身時何等銷魂。最後,梅菁觀察青涯的肛門,那不同於碧綠身軀的白肉,上麵妝點一條條湖墨色的網紋,是那樣神秘又性感。當它飽食排遺,那嬌嫩的白肉會矜持地微微掀開,就像一張傲嬌的小嘴輕輕撅起,很快地,它放開矜持,露出那透明色濕軟的腸道,一張一合地吞吐黑色的乾燥小球。吐出來的小球,會被那絲滑的白肉瓣彈得遠遠的,滾落時還黏染一絲晶瑩的腸液。梅菁看呆了。她從未想過青涯的後穴竟是這麽令人憐愛,連身為女人的自己、身為人類的自己都想一探究竟「青涯我想」她期期艾艾地開口,絲毫忘記現實中的青涯不會說話。「我可以」嘴張了半天,她還是說不出來,隻想著半夜青涯應該會來找她,到時候再說吧!青涯看著糾結的梅菁,翹起的肛門抖了抖。「很舒服喔!」湖軒在一旁啃葉片看好戲。「讓她揉揉開口邊的肉,再摸摸腸道,包你爽!」「閉嘴!」青涯怒斥。他可說不出自己也想試試讓伴侶摸自己肛門什麽的太害羞了。「好,我不說。」湖軒學乖了,他看出這蝶妖就是悶騷性子,嘴巴不在意,心中想要得很。「要是」湖軒突然閉口,靈力往盒外擴張,蟲軀突然變得緊縮。青涯不明所以,他看著湖軒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