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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妖 盅裡人 1056 字 1天前

不定地看著她如影片回帶的夢境,妖力化形的臭角緩緩伸出,就要碰觸那朦朧的邊界。一旁湖軒的靈體忍不住插嘴:「她都邀請你了,還不爽快入夢,猶豫什麽?」女體的幽香,讓他心癢難搔。青涯胸部一抖,臭角驀然抽向湖軒的靈體頭部。「閉嘴!」這幾天潛心修煉的妖力,登時在湖軒的靈體上劃出淩厲的缺口。湖軒一驚,倒沒想到這看似軟弱的青涯說打就打,感受到靈力受損,他立即老實收回注意,乖乖待在名片盒中。「不看就不看」他遠遠地埋怨。「為了美色,連修仙都不顧,更彆說區區道友了」青涯不理他,兀自凝視梅菁。以人類的審美來說,她的皮囊實不算美,修不乾淨的雜眉、大眾化的眼睛,袖珍的鼻子、微撅的嘴形,比例讓人覺得舒適,卻不出色,走在路上,誰也不會注意。但這樣的梅菁,散發的味道卻很可口,她對蝶蟲的善意,她的眼神,連湖軒都注意到了。本欲為她化作人形,青涯卻突然不想了,用真正的模樣與她交合,或許得不到多少精氣,他卻更有感覺。或許,可以感受一下那湖軒說的「熱衷於交合」的滋味。想到這裡,心裡一鬆。青涯勾起胸足,口裡吐絲,勾住夢境其中一個片段梅菁走在一條綠樹成蔭的道路上,她記得這是小學時代,每天放學必經之路。背上的粉紅色書包有點重,她低頭,果然一身可愛的淺藍水手服,為了方便小學生活動,製服配的是短褲,堪堪遮住大腿一半。小腿穿著拉得高高的白色棉襪,腳下踩著是媽媽買給她的氣墊運動鞋。陽光透過綠蔭灑在身上,點點滴滴都炙人,很快把她蒸得滿身大汗。「好熱喔」她咕噥,腳下走得更快。盛夏的中午,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隻有她埋頭前進,不知從何處吹來一陣風,撩起樹梢、擺動一條條粗細相間的氣根,不時拂過梅菁頸後,讓她無意識伸臂搔了搔。「呀!」感覺到後領被拉扯,她回頭,發現一條氣根勾在縫在製服內裡的布名條上。小學有遊泳課,怕孩子換了衣服就弄丟、弄混了,一般家長都會在後領口縫上名條,梅菁的媽媽剪的是棉麻混紡布,纖維較大,難怪氣根勾得住。「吼。」她懊惱地扯了扯氣根,發現纏得還滿緊,怕一不小心扯破了回家會被罵,隻能扭頭用手試著把氣根解開。正當她專心解困,便覺得背上的皮膚癢癢的,和汗流浹背又有點不同,彷佛什麽東西沿著脊椎緩緩爬下。梅菁深吸一口氣,挺胸抬臀往衣裡看,隻看到三指寬的黑色一團,被汗水糊得不是很清楚。「蟲」從小她不怕蟲,但她怕過敏!有些蟲吃毒草,身上便有弱毒,隻要被碰到,就會引起皮膚過敏。「嘶」感覺到那蟲還在往下爬,梅菁不敢妄動,她怕那蟲有利齒或鐮腳,隻要有風吹草動就會蜇人。隻能任蟲爬過自己肋骨的肌理、匍匐在脊椎一旁的骨縫,繼續往下,被爬過的寒毛無不憋悶的叫囂,恨她為何不伸手把那罪魁禍首移走她不敢。梅菁汗水直流:那形狀,萬一是蛞蝓可惡心了!彷佛要抗議她這麽想,蟲在腰椎上部停下來,扭了扭身體,在錐上的嫩皮咬了一口!「嗚!」不痛,卻刺人。梅菁隻覺得有點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那蟲再接再厲,頂著口器在背部骨縫鑿來鑿去,讓梅菁麻癢難忍,實在受不了,一手伸入製服下擺,往背後扒去。竟是扒了個空!梅菁狐疑,下意識轉了身,卻讓後領的氣根纏得更緊了,使力甩不開,她嬌小的身軀便隨著粗壯的氣根轉了兩圈。一陣頭暈,她忍不住伸長雙臂,抓住氣根上緣,不料抖落了異物!「呀!」她抬頭一看,好幾條黑乎乎的蟲迎麵砸下,兩條分彆落在額角、臉頰,一條降在頸項,一條滾落鎖骨中間,更有一條掉在領口裡!「走開!走開!」再怎麽不怕蟲,梅菁都被嚇了,她一手捏住額頭的、一手撈起頰邊的,不料蟲軀滑如遊蛇,輕易逃脫她的掌握往下竄去,與頸項和鎖骨的蟲彙聚成一體,落入領口!梅菁屏住呼吸,一手扳開領口的扣子,赫然在胸口粘著一隻巴掌大的鳥糞蟲!作者說:又要上肉了~你在這裡(高H)「你在這裡啊。」莫名地,梅菁鬆口氣,還有閒情逸致撫摸一把蟲的胸部。「不要鬨,來我手上。」右手虎口一張,要把蟲抓起,蟲卻偏不聽吩咐,挺起胸、胸足一收,臭角就噴出來搔梅菁的手心。如記憶般濕軟細膩。梅菁臉一紅,雖然是夢中,她已經知道這蟲就是唯一會玩弄她的「青涯」。撲鼻的濃鬱香氣,使她不禁低頭,雙手改抓為捧,用下巴蹭蹭青涯伸展的頭部。「吻我。」她用童稚的嗓音呢喃。青涯用胸足抓住她的下巴,尾足一蹬,口器就碰到她粉嫩的唇,輕輕細細地撚,不時開闔的下顎摩擦她唇底的小溝,就像被指甲尖端輕撫,純然,又勾人。「唔!」梅菁哪能讓他隻照顧自己的唇?口一張,舌尖舔得青涯一頭一臉,下往上勾,撩起他的口器往自己齒肉鑽。這淫蕩的女人!青涯咂嘴。他不是怕自己的口器傷到梅菁的口腔黏膜,這才不敢伸頭進來嗎!既然她都伸舌了,他怎會客氣?第一對胸足小心翼翼地搭著下唇,頭便與舌尖追逐起來。梅菁也知他口器蜇人,不敢引他入口,隻操動舌尖在下排齒列附近逗弄青涯,敏感的舌尖撩撥青涯的口器及下顎的細毛,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唔?唔」撩了又撩,泛出的津液讓青涯忙得不亦樂乎,一麵要呈接舌尖的涓滴,一麵又得低頭啜飲齒間的湧泉。「唔!」覺得累了,梅菁捉起青涯的尾足和腹部,把他放在鎖骨中間,終於能喘口氣。「我吻夠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啦!」一瞬間彷佛能聽見青涯的口器搓出嗤笑聲,梅菁看他膨脹了身軀,變成六百毫升的礦泉瓶大,隻覺胸前一沉,低頭看,自己的衣服無影無蹤。青涯一蠕動,那腹足便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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