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梅菁快崩潰了,劇烈的心理掙紮,讓「」發出高頻率的鳴聲,興奮地用三對胸足扒勾她的脖頸,刷毛般刺激而癢極。然而她不敢再動肩頸,以免受到更嚴厲的懲罰。隻能任「」持續侵擾自己的耳朵,雙腿折到胸前、背脊弓起,忍耐再忍耐探索夠了,青涯慢慢扭頭,把胸部移回頸側。尾足往上翹起,變成腹部扒著下巴一側倒掛在梅菁臉上。此時他伸展已屆一尺,近在鼻息間的尾部也有半個手心大。梅菁怔怔地看著近在眼前的肛門,黑白相間的滾邊、灰色半月形的標誌,透白色的肉蓋微掀,下麵闔著肥美的尾足,牢牢吸著她的頰邊。不同於鳥糞擬態的醜陋,隻能用「純潔」兩字形容。這純潔的肛門就抵在梅菁的臉上,腹部隨著她的呼吸,貼在脖頸上一伸一縮的,頭胸陷進她的頸子與發絲間,細碎地啃吻。梅菁不敢動,一整晚快感與羞恥交織,她早已拋下出生以來便戴在身上的道德枷鎖。這隻怪獸給了她兩次高潮,而「」現在,還趴在她臉上、脖子上……下身的小嘴仍舊渴求著玩弄,耳邊傳來「」滿足著她,同時被滿足的嘖聲,梅菁心中,竟有種說不出、也不能承認的甜蜜感。那是什麽感覺呢?她用僅剩不多的理智追憶了一下,頸子麻了一片,下身持續出水,眼看著臉上那瑩白的肉蓋緩緩撅起,然後撐開梅菁吞了吞口水,也張了自己的嘴恰恰接住那肛門彈出的小球,合齒嚼下。埋首耕耘的青涯,又覺妖力化的蟲軀受到一些震撼。他不可置信地微抬口器,離開那被他咬得紅腫的嫩肉。本來隻是想噴她一鼻一臉,也讓她他下麵的滋味,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吞下他的排遺!梅菁咀嚼了幾下,隻到柑橘的刺鼻,還有不知名的酸甜。這球不同她想的乾燥如海苔,反而有點像她養的那隻鳥糞蟲,無法將葉片含有的水分化為己用,濕濕,黏黏。「不要緊的。」她咽下那球,歡快地對頸側的「」青涯說。「這跟我出的水一樣,一點都不臟。」訴名(H)梅菁說的話,觸動了青涯的心。從下咒伊始,他便把這女人當作精氣的爐鼎,一心就想著推她到浪尖。受到體液催情影響,女人樂在其中是理所當然的,他隻要確保她乖乖讓他上就行。然而這女人,卻總是反過來挑起他的欲望。是的,幼蟲體沒有欲望。青涯很清楚,他做這些,隻為追求精氣入體的快感。然而那女人,她主動把他的體液抹在下身,讓他的妖力蓬勃伸展,以至於能入夢撩撥她。到現在她主動吃他的排遺,還笑著說不要緊,種種行為,都讓他不禁奇怪起來,覺得口下啃吮的肉末,比柚子葉還甜。明明是把自己當螻蟻玩弄的人類,怎麽能對他,像對待親生的稚子,這樣親密無間……青涯心下澀然。甩開不必要的念頭,他闔緊肛門,腹足也爬上頰邊,登時梅菁的半邊臉被一隻肥碩的蠕蟲占據,他探索著她的輪廓,口器掃過她的睫毛,腹足從眼角繞過,尾足停在下巴處。很重。梅菁閉著雙眼,承受那半邊下沈的重量。青涯輕啄了一下她的眼窩,這才轉個彎從耳旁爬下她的臉,口器一努,發梢黏貼的絲線就失去作用。再來,梅菁發現雙臂自由了。「?」她睜開眼睛,不解地看著「」遊走到她的大腿旁,腹足一貼就攀上腿,沿著身體曲線回到她的腿跟處,擠在那自然張開的腿間。不同的是,「」伸展已經超過一尺,胸部就有拳頭寬。「你要做什麽?」她問,忘了自己不受製於「」,卻眼睜睜看著那蟲伸出張牙舞爪的橘紅色臭角,往半開的肉縫探去。濕濕涼涼,還有些黏。梅菁臉熱了起來,她背倚軟枕,兩條腿慢慢打開、曲起,分開那震過綻過、腫得紅通通的肉瓣,露出嬌嫩的花心。隻見「」立刻把臭角貼在嫩肉上,用臭角的分岔撫慰飽受蹂躪的花蒂,直到它下麵又滋滋出水。「嗯?嗯」梅菁輕喘。沒有受製於人的羞憤,專注於「」給的快感,她才覺得自己真是被萬分嗬護的。低頭就可以看到,「」一邊吸吮花穴的蜜水,一邊給她快樂的虔誠模樣。多麽可愛。她想著。隨著臭角變換角度及摩挲力道,梅菁吟得更激烈了,她弓背緊抓著床單,腳趾蜷曲,然而張開的兩腿動也不動,就怕「」搔不到癢處,再重一點,再黏一點她還真希望,「」的臭角再粗一點,然後鑽入自己啊。彷佛聽到她的願望,「」的軀體又膨脹了一些,腹足往後延伸、再延伸,胸部脹高,直脹到黃金獵犬大小。而撫慰她的臭角,則變成青蛇粗長,分岔的兩端左右搖擺、一伸一縮,就像放大的蝸牛眼,煞是嚇人。然而此時的梅菁並不怕,她顫抖著伸出右手,小心翼翼觸碰那張揚豔麗的臭角,「」彷佛怕傷了她,臭角端一貼上她的手心,便倏地縮回分岔處,連帶另一隻也收了收。「我不怕。」梅菁喃喃道,另一隻手輕拍巨蟲布滿軟疣的前胸,然後傾前,張臂摟住。「進來嘛。」她的額頭抵在凹凸不平的胸上,低語。得到她的應允,「」當仁不讓,臭角猛地收回分岔,朝她門戶洞開的花穴頂入!「啊!」梅菁舒服地驚歎,充分的濕潤、涼涼的溫度,還有那直達頂端的衝力,使她放空意識,隻將四肢隨意纏在獵犬高的蟲軀胸側。看著「」繃緊上半身,努力把臭角一伸一縮、一抽一插,甚至用分岔去頂她的敏感處,使她的血液都留到腿間,緊緊絞住「」的行動,不願分離,梅菁很快到達高潮。「啊,啊?啊?啊啊!」聲聲歎息,化作最醇濃的深情蜜意,一整個晚上,不斷獻給「」「青涯」。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