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人啃咬她的乳首彷佛是故意的,鳥糞蟲不再往上前進,它把自己拐成一個弧,在原地轉個幾秒,就抓著肌膚最嬌嫩處咬了下去!「呀?!」梅菁癢極,她絞起拳頭、縮緊兩腿,下腹深處伏流暗湧。蟲還在繼續啃呢,彷佛覺得那嫩肉香極,一搖一擺吃得咂咂有味,梅菁卻覺得渾身燥熱,她總覺得那蟲啃得不是她的臂彎,而是兩腿間的肉瓣。那口器啃咬的力氣恰到好處,每啄一口就陣陣酥麻、使得嬌嫩的肌膚益發敏感,胸足的刺激不必說,腹足雖軟,足緣的細絨頻頻摩挲、拂弄汗毛,卻成為最溫柔的折磨。平常萬般嫌棄的鳥糞擬態,現在看在梅菁眼裡,竟是那樣美麗、姣好?甚至性感。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另一隻手的指尖,輕摸上它的胸腹。入手仍是昨日那般黏糊,拂過之處肉理下陷,就像一塊吸飽水的海綿噗滋地冒出綠液來,讓她像觸電般收回手。「對不起!」她呢喃著歉意,卻管不住自己的手朝下探去,勾起底褲。食指一彎,將綠液抹在肉縫上。鳥糞蟲身體微顫,口下又狠狠一吮。它給的酥麻與羞恥感淹沒了梅菁,她閉上眼睛,兩指扳開肉縫,果然一片濕意。黏糊糊的,羞恥的她,居然覺得有點滿足。作者說:上肉了!請大家慢用~~攫獲(H)青涯咂咂嘴,曉得自己不如以往了。自從下了咒,即使身在烏雲建造的牢籠,他也能感受到女人的一舉一動:她用兩條腿走動時,腳心觸地的震蕩,她靠近盒子時,撲通的心跳。當她凝視自己,就覺得特彆有精神,她吐出的氣息,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芬芳。青涯明白,血咒生效了。跟一個人類共感實在奇怪,他聞到她的氣味,就渾身抖擻,想把身軀抬得更高,引起她的注意。接收到濃烈的視線,他繃緊胸膛,擠出皮囊上分明的顆粒,任由體液流淌。女人打開牢籠,聞到他體液的味道,禁不住碰了他、讓他在她身軀上,儘情馳騁。這是他第一次壓著女人的肌膚,迎麵撲來的,不比柑橘葉濃鬱的麝香味,而是甜中帶酸的肉味。青涯虔誠地,用胸足緩慢刨起些微的皮脂,口器呈起,便生吞入腹。他不再是那個填飽口腹外,隻知吸收天地精華的靈體,而是以生靈精氣為美食的妖,承受血咒的肉體,對他而言是大補。「嘶」他聽見女人略帶急促的氣息,明白自己取悅了她。他慢條斯理地抬起腹足,用細絨揉撚她的肌理和汗毛,半月形的尾足隨著步伐一掬一擰,擾亂她的心跳。隨著女人皮下微血管的躁動,青涯發現自己也有點心猿意馬,大概是精氣太濃鬱了。他憑著直覺,來到一片臂上的光滑處,這裡皮膚特彆薄,汗毛也生得細小,脈搏震得肌膚冬冬顫動,十分可口。他不禁俯首,深吸一口氣,便用傲人的口器去耕耘這片肥美的田。一啃,一吮,女人吟哦出聲,細嫩的皮膚立即發紅,青涯含著美味的肌膚,細細嚼下,再往前啃去。他故意走得很慢,頻頻拐彎的腹足下腳或輕或重,挑動女人的觸覺,使她發出更甜美的氣味。好香。青涯陶醉地抬起胸部,像以前修行吐納那樣,吸收起女人的氣息。女人的臉越來越近,她的呼吸籠罩他的身軀,她的欲念都化作精氣傾注於他,而她的血肉環繞著他,這種被捧在手心、集力量於一身的快意,遠超過他吸收天地靈氣時,惶惶終日而看不見儘頭的不安全感。能成為妖修,真是萬幸!想到這裡,青涯抬起複眼,對靠近自己的手指,倒是看得順眼些。早上幫他加葉子時,不是嘀咕說很醜?這時卻撫摸他的胸腹、逗弄他漲得敏感的皮囊疣粒,搓得他傷口淤積的體液全迸了出來。為什麽還在流血?聽到女人碰到他時彷佛這樣咕噥,他心下冷笑。血咒之下,他的體液便是催情之物,沾染越多,她越離不開自己,隻能為他釋放精氣!叫吧,在他身下,儘情釋放出更多吧!她為了他發出的輕喘、激動的脈搏,把他的血液送進自己的體內,都讓他初長的妖力更加勃發、茁壯,隨著血肉交合,她的意念將瞞不過他,她的欲求隻有他能滿足。這麽渴望他的體液?青涯再度咂嘴,身軀膨起。那麽如她所願,用他的妖力,給她一整個難忘的夜晚吧作者說:青涯是初禁果的小毛頭~下章繼續上肉0v0夢回(高H)睡夢中,感受到四肢的不適,梅菁睜開眼,轉頭看去。她發現自己雙手被透白的絲線層層糾纏,綁在床頭兩邊的木樁上。扯了扯手腕,卻發現那絲線附有黏性,越掙束得越緊,本來還算鬆軟的絲線,一下把她的肩膀勒在床板上,動彈不得。梅菁隻能放棄,回頭來,卻赫然發現眼前有一團黑,就好像憑空出現,悶悶地壓在胸口。「嗯……」什麽東西?她扭了扭身軀,想把它抖落,那團黑卻像黏在肌膚上,隨著她的動作與雙乳碰撞,卻總抖不下來。更糟糕的是,它蠕動了起來。「呀!」梅菁驚叫一聲,不怪她嚇著,那團黑剛才刮在她右乳的觸感,還有壓在腹部的綿軟,簡直簡直就像她才逗弄過的鳥糞蟲!正這麽想,眼裡視線便清晰了,隻見一顆五十元大小的幼蟲頭部對著她的臉不到一尺,頭上還有淺色的軟角,這不就是她養的鳥糞蟲放大版嗎!「這是夢!這是夢!」她用理智對自己呐喊,鳳蝶幼蟲不可能長這麽大!她在做夢!可此時,鳥糞蟲抬起尾足往前推進,二十公分餘的身長引起她一陣顫栗。這是夢嗎?怎麽這胸足的戳刺這麽癢、口器吻到的左乳內側酸酸又麻麻的?粗長的鳥糞蟲爬到梅菁的雙乳上,頭部對準左邊的乳首,輕輕地用下顎摩挲,或輕或重,輕時如羽毛拂過,重時如指甲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