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這樣被男孩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她麵紅耳赤的時候,覺得那下麵更加的疼痛。上了藥,葉朵朵去廚房泡了麵。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對食物要求很高的原因,葉朵朵並不喜歡吃泡麵,但是這個時候天大地大,肚子餓最大。縱然那油膩的味道讓葉朵朵有點想吐,但是她還是勉強自己吃了下去。隻是,吃飯的時候,葉朵朵看見男孩在喂那條叫小黑的藏獒。血淋淋的肉拋向空中,然後小黑歡樂的衝上去。片刻之後,他滿口血淋淋的回來,嗚嗚的叫,葉朵朵想,它應該很開心。背後有些發涼,葉朵朵放下碗,急匆匆的往樓上跑去。後來,男孩一直沒有進來。她躲在破棉絮裡,聽到外麵的狗叫聲。藏獒是一種神奇靈性的動物,但是它其實還是一隻狗。隻是,這隻狗讓葉朵朵很害怕,不過,相對於狗,她更加的害怕狗的主人。她抱著自己,心裡想,到底是為什麼,這個男孩,這個笑的一眼彎月的男孩,為什麼要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不過,她不敢問出口。晚上的時候,男孩進來了。他套了一件簡單的黑T恤,手上拎著一根粗壯的黃瓜。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鮮嫩的黃瓜,葉朵朵的腦海中莫名的回憶起了白天電視中看到的畫麵。那青翠的黃瓜在那幽美的嬌花中穿梭,最後……還來到了那禁忌的小菊花處。葉朵朵忽然全身一寒。而男孩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笑的更加開心了。不過,看在葉朵朵眼中,那是惡魔的微笑。男孩朝她撲了過來,什麼話都沒有說,一把掀過葉朵朵的身體,手指靈巧熟練的摸到她沒有穿內褲的下麵。那羞澀的菊花因為他的撫弄,害怕的顫抖著。“不要……”好像知道男孩要乾什麼,葉朵朵啪啪的掉眼淚,這個時候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起來推開男孩,往門口跑去。可是,她的動作哪裡有一個青春少年的動作快,葉朵朵被抵在牆上,男孩危險的靠近。“你又不聽話了?”“不要……”葉朵朵隻是搖頭,她……她不要被□一根黃瓜……不要……見到她的恐慌,男孩笑的十分滿意,他拿起黃瓜拍了拍她的臉,最後卻是說道:“我餓了……你去做飯。”原來,那根粗壯的黃瓜是今晚上的晚餐。對不起,葉朵朵確實想多了。==!其實,男孩沒有想過葉朵朵會做飯,葉朵朵家境不錯,加上一雙手細嫩白淨,實在不想是做過家務的人。但是,男孩就喜歡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可是事實證明,他失望了。看著廚房中熟練操作的葉朵朵,男孩咬了一口黃瓜,哢嚓哢嚓,“你會做飯?”葉朵朵把剩下的黃瓜切片,最後拿來幾顆皮蛋,剝開切成四瓣,回頭,才是點頭,白嫩的圓臉上帶著一抹羞澀的粉紅,“我……我在學校得過烹飪一等獎。”葉朵朵確實是手藝很好,男孩許是吃了很久的泡麵吃的快吐了,所以當葉朵朵的幾個家常菜出來的時候,男孩狼吞虎咽,吃光光了她做的所有的菜。隻是,吃完飯後,男孩一直沉默的看著葉朵朵,就連葉朵朵洗碗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終於,葉朵朵擦擦手,忍不住了,回頭問道:“怎……怎麼了?”男孩盯著她,好半晌才是慢悠悠的說了一句:“除了你的父親……你真是一個好女孩……”記憶中,這是男孩第二次提起她的父親了。葉朵朵就算是在神經大條,這個時候也應該明白,她這次被綁架和父親脫不了關係。葉朵朵咬咬唇,瞅了男孩一眼,好像沒有看出對方有生氣的痕跡,她鼓起勇氣,“為……為什麼你要抓我……”“為什麼?”男孩笑了,卻沒有直接的回答葉朵朵的問題,隻是報上名字。“我叫茶燁。”“……”葉朵朵茫然,摳腦袋,她應該認識嗎?“我父親叫茶建國。”“……”葉朵朵還是茫然,這是什麼大明星麼?原諒十六歲的葉朵朵,對政事一竅不通,更不知道前段時間被雙規的副市長叫茶建國。隻是,葉朵朵這幅茫然的模樣看在男孩眼中,有些隱隱的生氣。“你父親害死了我父親……你不知道麼!”說完,男孩推開麵前的桌子,朝葉朵朵大步的走了過來。“啊……不要打我!”男孩掐著葉朵朵手臂的手停了下來,他鼻子中重重的哼了一聲,捏著葉朵朵肉肉的胳膊也開始用力。“你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你活的這麼開心!你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男孩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而手上的力氣加大,葉朵朵痛的眼淚都掉了下來。她隻是一個勁兒的搖頭:“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啪啪……熱熱的眼淚掉在男孩的胳膊上。他僵硬了身體,半晌,他才是慢慢的放開葉朵朵的手,整個人往外麵走去。這一夜,男孩沒有回來。而葉朵朵,惴惴不安幾乎一夜未睡。天亮的時候,男孩回來了。他過來,直接的撤掉葉朵朵身上的棉絮,聲音惡狠狠的說道:“起來!我餓死了!”葉朵朵驚訝的發現自己變成了男孩的煮飯工,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很聽話,男孩吃飽喝足,會帶她出去轉轉。拉著她肉呼呼的手,男孩叼著煙,看著那綠油油的茶園,滿意的笑,“怎麼樣,空氣很棒吧。”從小在城市生活慣的葉朵朵點點頭,情不自禁的說道:“是很美。”一排一排的茶樹,圍繞整個山穀,一圈圈繞上來,鬱鬱蔥蔥,閉上眼睛,鼻尖纏繞的都是茶樹特有的香味。“這是我媽的茶園……她出嫁前的……外公送給她的……”葉朵朵不知道說什麼,隻是點點頭,單音節,“哦……”“你不想知道她去哪裡了麼?”男孩又回過頭,撫了撫她的頭發,笑的一臉溫柔。葉朵朵果真是太單純了,男孩怎麼問,她就怎麼答。“那她去哪裡了?”男孩笑,摸著葉朵朵頭發的手開始用力,力道大得都快要把她的頭發扯掉了。“疼啊……疼……”眼淚模糊的時候,葉朵朵看著男孩的臉在她麵前無限放大。他的聲音,也在她的耳邊,輕輕的響起。熱熱的氣嗬在她的耳垂,有些癢,但是片刻後,他的聲音卻是利刃一般,刺進她的耳膜。“她死了,我爸被雙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