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怎麼回事。我接到廠衛軍的消息，說是反黑局帶領警察要對運輸公司采取行動就趕緊帶人過了，一到這裡就看見他們把運輸公司包圍了，公司的人正在和他們對峙，我們到了之後，不就之後鮑吉手下的那些警察也到了，普約爾的人一越聚越多，然後就成這樣了。”甘斯回答得言簡意賅。“我問你，運輸公司裡麵安排得乾淨嗎？”我低聲道。我的意思是伯班克黨在運輸公司的總部現在被處理得怎麼樣了，如果普約爾衝進去搜查抓住了把柄，那就麻煩了。“之前鮑吉他們就做了準備現在裡麵他們不可能找到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因為那些東西在第一時間已經被轉移了，但是我另有擔心。”甘斯裂了咧嘴。“擔心什麼？”我問道。“我擔心人！老大，伯班克黨的文件之類的東西雖然轉移了，但是因為普約爾那幫家夥的動作是在夠快，這張網拉得夠大，所以伯班克黨總部中的一些高層還在裡麵，我擔心普約爾會抓他們。”甘斯壓低了聲音。“這些人是不是在運輸公司中都擔任職務？”我問道。“都擔任職務，基本上都是雙重身份。”甘斯點了點頭。“那基本上問題不大。”我有點放心了。“安德烈，不能火並，如果發生了火並，對我們不利。”柯立芝在旁邊補充道。我點了點頭。“柯裡昂先生，你們商量好了沒有！時間快到了！再不讓開，我真的要血洗洛克特克了！”身後，漢克·普約爾開始不耐煩地叫了起來。“普約爾局長！夠威風的呀！讓你的人把武器都給我收起來！”這個時候，一聲力喝從旁邊傳了過來。“狗娘養的，可算是來了！”聽到這個聲音，柯立芝長出了一口氣。洛克特克運輸公司門前，夢工廠的人和漢克·普約爾帶的人形成了對峙，漢克·普約爾更是要血洗洛克特克，眼看形勢要一發不可收拾，這個時候一個人的登場讓我們暫時放下了心來。一輛車停在了不遠處，從車上下來的一個人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哈裡·杜魯門，這家夥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臉色沉凝地走到了雙方的跟前。“普約爾局長，讓你的人把武器收起來！”杜魯門走到普約爾的跟前，聲音冰冷。“州長先生，我這是聽從上頭的命令，我這裡還有搜查令，這幫人阻撓我們公乾。”漢克·普約爾似乎並不買杜魯門的賬。“上頭的命令？你的這個命令是艾爾本·巴克利的，還是洛杉磯市議會的？”杜魯門笑了起來。“州長先生，這個命令不是我的，嚴格地說，也不是議會的。反黑局是在總統的提議下由聯邦政府建議設立的，享有向聯邦政府獨立負責權，這一次他們查到洛克特克運輸公司窩藏黑社會團夥，我想你不回利用州長的身份來阻礙我們的工作吧。”就在杜魯門談話的時候，另外一個人也出場了。“還彆說！這一次人來得倒是挺齊。”柯立芝冷笑了起來。杜魯門的出場，讓漢克·普約爾有些罩不住了，對方那邊也出了一位來助陣：洛杉磯市長艾爾本·巴克利。艾爾本·巴克利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杜魯門的州長身份，走到杜魯門跟前滿臉都是輕蔑的笑。“巴克利市長，我想有些事情你要明白，現在洛杉磯正是關鍵時期，參加奧運會的各國代表團雲集這裡，你們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不僅會嚴重擾亂洛杉磯本來祥和的社會治安，更會因此而帶巨大的恐慌，進而影響到奧運會的進行和美國的國家形象，作為加州州長，我不會允許你們胡來！”杜魯門臉上冷若冰霜，言語強硬。“州長先生，你說得不錯，奧運會在洛杉磯舉辦事關美國的榮譽和形像，也正是為了這個，我們才要確保洛杉磯的治安，現在有黑社會窩藏在這個城市，我們這麼做正是為了奧運會。州長先生，我再說一遍，反黑局是直接向聯邦政府負責直接向羅斯福總統負責的機構，任何人無權乾擾它的行動，包括你，州長先生。”漢克·普約爾冷笑了起來。某種意義上說，他說得一點都沒錯，反黑局的確是直接向聯邦政府和羅斯福負責，杜魯門即便是州長，也拿它沒多少辦法。“你們還愣著乾嘛，僵持了這麼久，裡麵就是有黑社會，估計人家早銷毀證據了！”艾爾本·巴克利一揮手，漢克·普約爾身後的那些警察們呼啦啦湧上來了一片，而洛克特克運輸公司那邊立馬也炸鍋了，廠衛軍直接端著龍式衝鋒槍就上來了。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大笑，讓現場再次陷入了僵持。那笑聲，來自於哈裡·杜魯門。“州長先生，你笑什麼？”漢克·普約爾被杜魯門笑得心裡發毛。“普約爾局長，你們說得沒錯，反黑局是直接受聯邦政府和總統的領導，但是你們恐怕忘記了吧，美國是聯邦製，各州擁有行政獨立性，當初在反黑局成立的時候，就在文件裡麵說過，如果在行動上反黑局和州政府之間形成了衝突，那麼反黑局的行動不能立刻執行，必須要進入複議程序，對不對？”杜魯門的這句話，讓艾爾本·巴克利為之一愣。在美國，雖然有一個最高的聯邦政府，但是美國施行的還是聯邦製，每個周擁有巨大的行政獨立性，不僅可以製定法律和行政製度，在和聯邦政府下麵的一些部門發生衝突的時候，是需要複議的，這些部門，自然包括反黑局。杜魯門心思細膩，找到了這樣的一個借口，顯然有了阻止這幫人動手的理由。嗬嗬嗬嗬。漢克·普約爾也笑了起來，他看著杜魯門道：“州長先生，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但是我們還是要行動！”“為什麼？”杜魯門臉色一沉。“很簡單。因為你的身份隻不過是加州州長，你一個人的意見，並不能夠代表加州政府的意見！給我動手！”漢克·普約爾一邊大笑一邊指揮手下就要往上衝。“普約爾，你怎麼知道我的意見不代表加州政府的意見？”杜魯門也笑了。然後他衝跟著他來的秘書揮了揮手，從秘書那裡拿出了一份文件扔給了普約爾。“局長先生，這是加州政府討論通過的《洛杉磯安全法令》，裡麵規定在奧運會期間，禁止反黑局在洛杉磯采取任何的武力行動，你們的行動，需要在奧運會結束之後才能執行。這可不是我本人的意思。”杜魯門笑了起來。漢克·普約爾拿著那份文件，雙目圓睜，如同吃了蒼蠅一般，吃驚的模樣，實在是滑稽。艾爾本·巴克利也急了，湊過去跟著一起看，越看臉色越灰白。“普約爾局長，這份文件不假吧？”嘟嚕蒙冷笑道。“不假，不假。”普約爾的回答明顯帶著無比的失望。“那還不讓你的人撤走！”杜魯門指了指那些警察。“撤……撤走。”漢克·普約爾把文件交給杜魯門，然後咬了咬牙，帶著他的身下撤了下去。“哈裡，幸虧你來了，要不然這局麵還不知道如何收拾呢。”漢克·普約爾等人一走，我的這顆心算是徹底放下來了，走上去拍著杜魯門的肩膀哈哈大笑。“老板，接到了甘斯的電話我立刻就趕過來了，還好，沒遲到。”杜魯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做了個鬼臉。“哈裡，我就不明白了，事情來得這麼突然，你從那裡弄來的那個什麼《洛杉磯安全法令》？”柯立芝問道。“對呀，這個我也正想問呢。那個法令不會是你造假的吧？”我連連點頭。事情發生得這麼突然，而且又是三更半夜的，不可能召開議會商量這樣的事情。杜魯門看著我和柯立芝的納悶的表情，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老板，你可真會想，這樣的事情我可乾不出來，實話告訴你吧，自從奧運會代表團開始入住洛杉磯，洛杉磯就成為了一個陣地，憑借我對羅斯福的經驗，他肯定更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一定會采取行動。他采取的行動可能性很多，我不可能全部猜到，但是我仔細分析了一下，覺得能夠直接形成威脅的，就是反黑局了，而且反黑局的總部就在洛杉磯，所以兩周之前我就做了一個提案，這個提案很快被議會通過，也就是這個法令。”“這個法令之所以做出來，完全是防患於未然，如果反黑局鬨事，我們就拿出來這個，如果他們不鬨事，那就算了，所以也就沒有對外公布。幸虧我心細一點，不然今天就算我到這裡也沒用。”杜魯門搖了搖頭。“哈裡，你小子可是越來越心細了。”柯立芝看著杜魯門，很是欣賞。“這可都是跟你學的。搞政治，如果不心細，路肯定走不遠。這是我的體會，尤其是當我和羅斯福麵對麵之後。”杜魯門吐了吐舌頭，然後他轉臉對我道：“老板，這一次雖然扛過去了，但是我擔心他們還會有花招，你們還是好好準備一下。一定要做得乾淨一點。”“放心吧，目前最不安全的地方也就是這裡了，隻要今天晚上一過，我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我笑了起來。“散了散了吧，折騰了一晚上，我這把老骨頭要散架了。”柯立芝打起了哈欠。“老板，鮑吉呢？”杜魯門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二哥的身影。“我也不知道，剛才來得及。這件事情他恐怕還不知道呢。”我笑道。“不可能呀，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照理說即便是不知道，這麼長時間，我都從舊金山趕過來了，他怎麼還不出現？”杜魯門的一句話，讓我們的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是呀！二哥就在洛杉磯，出了這樣的大事，他不可能不出現的！再說了，他的一些手下都來了！剛才光顧著緊張漢克·普約爾了，倒是把二哥給忽略了，現在杜魯門這麼一提醒，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抽了起來。二哥這麼長時間不出現，的確很不正常！“難道鮑吉出事了？”柯立芝也皺起了眉頭。“甘斯，往二哥家裡打電話，然後往警察局打！”我對甘斯大聲道。甘斯一溜小跑打電話去了。我們一行人來到運輸公司的辦公室裡麵，甘斯撥打了一圈電話之後，跑了過來。“老大，我打到鮑吉家裡，說他不在，然後打到警察局，也說不在。然後我打到了好萊塢分局，依然沒有人看到他！”甘斯急道。冷汗，從我額頭上冒了出來。二哥平時不回呆在彆的地方，晚上隻會在兩個地方過夜，要不就是回家陪二嫂和孩子，要不就是在警局辦案，怎麼可能在這兩個地方找不到他呢！這很不正常！加上杜魯門剛才跟我說的話，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我的心頭！“鮑吉可能真的遇到什麼麻煩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沒有消息了！”柯立芝站了起來，在房間裡麵踱起步來。“達倫，把你的廠衛軍撒出去，仔細打探二哥的消息！”我轉臉對達倫·奧利弗道。“好的！”達倫·奧利弗知道事關重大，趕緊出去辦事了。“甘斯，你還記得漢克·普約爾剛來的時候說的什麼嗎？”柯立芝轉臉看著甘斯道。“記得，他說得到情報說我們洛克特克運輸公司窩藏黑社會團夥。”甘斯答道。柯立芝左道沙發上，顯示沉思了一會，然後看著我道：“安德烈，你覺得鮑吉會不會落到了反黑局的手裡？”“什麼！？反黑局！？”柯立芝的這話讓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這樣的話，對於我來說，無疑是當頭一個炸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二哥漂白漂得如此成功，現在又是洛杉磯警察局的局長，反黑局如果沒有證據，他們是不可能抓二哥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連連搖頭。我最擔心的，就是二哥落到反黑局的手裡麵，所以我不可能相信柯立芝的話。柯立芝看著我，沉聲道：“安德烈，我知道你相信這個推論，但是現在你得冷靜一點。聽我跟你分心分析。”“你說。我聽著呢。”我點了點頭。“今天，反黑局的行動十分的不正常。你們想呀，之前他們雖然也有行動，但是都是將目標對準了伯班克黨，之前的行動也都是在舊金山等地，在洛杉磯是以此都沒有給過。這一次的行動，不僅選擇了在洛杉磯這樣一個對於民主黨和我們洛克特克財團來說都敏感的地方，漢克·普約爾更是帶人堵到了我們洛克特克運輸公司的門口，這可是直接和我們洛克特克財團扛上了，如果他們手頭沒有什麼東西，他們是不可能這麼囂張的，因為我們洛克特克財團可不是好惹的，如果他們沒有什麼證據而強行對我們進行搜查的話，哪怕我們被他們搜了，到最後倒黴的也會是他們！”“所以，他們這次來，而且是帶著必下的決心過來，一定是由理由的，慶幸的是，今天多虧了哈裡，還不然還真麻煩了。”“卡爾文，我讚同你這個觀點，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二哥落到了他們的手裡麵了呀。要知道，二哥現在身份特殊，不僅是洛杉磯警察局的局長，更是我安德烈·柯裡昂的親哥哥，而我和羅斯福和民主黨的關係，現在美國人人皆知。他們如果把二哥抓了，不關他們怎麼樣，人們都會認為他們隻是在假公濟私對付我。再說了，二哥身上沒有什麼把柄，他們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我還是不相信他們會這麼乾。”我連連搖頭。“老板，我覺得根據現在的形勢看，卡爾文的分析還是有些道理的。”杜魯門看著我，目光沉穩：“你想呀，外界的大部分民眾是不清楚鮑吉的身份，但是他的身份對於羅斯福那邊來說，還是明確的，所以反黑局要對付他，是有目標的，之所以一直沒有辦法，是因為手頭沒有什麼證據，但是那幫家夥可不是飯桶，加上國家安全局現在又聽羅斯福的，那幫人更是神通廣大，所以保不準能夠讓他們找到一些東西，如果有東西在手，他們自然可以抓捕鮑吉，然後對伯班克黨的洛杉磯總部進行圍剿，這樣一來說不定能夠找到更多的證據，而搬倒了鮑吉，那老板就危險了，洛克特克財團更是大受影響。這可是羅斯福夢寐以求的。”杜魯門的話，讓我沉默了起來。“反正現在最關鍵地是要有鮑吉的消息，沒有確切的消息，其他一切都是猜想。”柯立芝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到了這個時候，我們隻能等待達倫·奧利弗他們的消息了。一幫人坐在房間裡，內心忐忑地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達倫·奧利弗推門走了進來。“怎麼樣達倫，有二哥得消息嗎？”看著滿頭大汗的達倫，我急了起來。“老板，你彆著急，就在我們打探鮑吉消息的時候，這個人找到了我們，讓他來告訴你。”達倫·奧利弗朝外麵揮了揮手，從外麵進來了一個警察。“老板，他叫艾諾爾·卡羅爾，是現在的好萊塢警察局的副局長，也是鮑吉的心腹，他今天和鮑吉在一起，所以鮑吉的情況他最熟悉。”達倫·奧利弗指著那個警察道。“艾諾爾，來來來，你告訴我一下二哥現在在哪裡呢？”我一把把艾諾爾拉到了沙發上。“柯裡昂先生，我著急呀，我著急呀。”艾諾爾搖了搖頭。“彆急，慢慢說，慢慢說。”我遞給了他一杯茶。艾諾爾喝了一口，道：“今天我和老大帶著一幫兄弟去巡邏，巡邏的地點就在洛杉磯市中心，老大說，那個地方人最多，很多國家的運動員沒事都到哪裡去，他恐怕那裡出了什麼亂子影響奧運會，所以我們一幫人就去了。”“我們在那裡執勤到了很晚，大家都很累了，老大就請我們喝酒。喝著喝著，有人進來了，說有事情和老大商量。”“艾諾爾，是誰找我二哥？”我急道。艾諾爾搖了搖頭：“我們當時以為是什麼其他的事情，就沒有過問，你也知道，我們對老大的很多事情都不問的，他讓我們乾什麼我們就乾什麼。”“老大和那兩個人說了一會話，然後就過來說上頭找他去談點事情很快就回來，讓我們在那裡喝酒等他，然後就跟著那兩個人走了。”“我們在酒館裡左等也不見老大，右等也不見老大，最後有點急了，因為老大絕對是守信用的人，他絕對不可能不給我們招呼就離開的。之後我們就聽到了洛杉磯市區警察開始大規模調動的消息，又聽說反黑局開始行動我們有很多兄弟和反黑局的對峙上了，我就慌了，這才趕緊找過來。柯裡昂先生，我擔心老大出事了！”艾諾爾看著我，嘴角抽動。我的心，有些涼了！如果說剛才柯立芝的分析我認為那是他的猜測而不相信的話，艾諾爾告訴我的這些結結實實說明了很多問題。第一，二哥是跟著人走掉的，第二，反黑局是在二哥走了之後才開始行動的，而且這中間一定有聯係，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二哥是洛杉磯市警察的最高領導，市區除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還沒有露頭憑著他的脾氣那隻有一個可能是他的行動被人禁錮了，要不然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抵達現場！所以，我敢確定，二哥怕是真的被扣住了。“艾諾爾，帶走二哥的人你真的不知道是什麼部門的嗎？”我問道。這可是知道二哥在哪裡的關鍵！艾諾爾搖了搖頭：“柯裡昂先生，對方的身份我真的不知道，但是老大走的時候說是上頭找他有事情談，對於他來說，上頭的隻有洛杉磯市政府了。”“老大，難道是艾爾本·巴克利和漢克·普約爾派人把鮑吉誆了過去，然後逮捕了他，從他賊嘴裡翹出了洛克特克運輸公司是伯班克黨總部的消息，接著帶人圍堵過來！？”甘斯的分析，讓我的眼皮跳了起來。“不可能！二哥的脾氣我理解，他就是被打死都不可能說出洛克特克運輸公司似乎伯班克黨總部這樣的秘密的。”我搖了搖頭。二哥對伯班克黨極為看重，這可是他親手創立的組織，他是不可能透露給反黑局任何情況的，何況這個總部現在和洛克特克運輸公司攪合在了一起，如果他說了，那就等於把洛克特克運輸公司也拉下了水，勢必會影響到洛克特克財團，影響到我，二哥就是死，也不會給我添麻煩的，這就是他的脾氣。“柯裡昂先生，這一點你可以放心，老大絕對不可能把這個秘密說出去的，而知道這個秘密的，包括我在內，並沒有多少人，都是伯班克黨的高層。”艾諾爾也支持我的這個觀點。“但是如果是秘密的話，為什麼漢克·普約爾帶人過來的時候收我們這裡窩藏黑社會團夥呢！？他肯定知道了呀！”甘斯的話，讓我靈光一動！“二哥是不會說，但是彆人就很難保重沒有漏嘴的了！”我沉聲道。“老大，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泄露了這個秘密！？”甘斯接道。“也隻有這個可能了。”柯立芝點頭道：“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本來就不多，夢工廠高層知道，但是我們中間不可能有叛徒，這一點是肯定的，那麼如此以來，就隻有一個可能了：洛杉磯伯班克黨總部的高層中有人被反黑局收買了！”“對。這樣以來，反黑局就能夠得知伯班克黨洛杉磯總部的相關情況，漢克·普約爾和艾爾本·巴克利就可以誘捕鮑吉，在控製住鮑吉之後，再對洛克特克運輸公司進行突然襲擊。人證已經有了，如果搜查洛克特克運輸公司找到了物證，那鮑吉可就跑不了了，整個伯班克黨的洛杉磯總部就會被會鏟平，鮑吉一被抓到了把柄，老板，你的情況可就不妙了。這樣的事情，是民主黨他們期盼已久的。”杜魯門接道。啪！我手裡的杯子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老大，你沒事吧！”甘斯趕緊扶助了我。“卡爾文，哈裡，看來二哥真的被抓了，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看著杜魯門和柯立芝，我的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