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魯特曼身死!(1 / 1)

導演萬歲 張雲 3301 字 12天前

看著站在我床邊眼圈發紅的柯立芝,我有點懵了。真的懵了。這懵不是因為我喝酒喝得多了,也不是因為我睡得暈頭轉向,而是因為我真的一下子陷入了一種天翻地覆的境地。柯立芝雖然經常和我開玩笑,但是他知道我最討厭睡到一半就被人吵醒,所以打死他他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沒事和我開玩笑。那剩下的,就隻有一個結果了。而這個結果,讓我不寒而栗!“卡……卡爾文,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良久,我才說了一句。“酒喝多了!?我還沒有那麼容易醉!”柯立芝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抱起了自己的腦袋。和他認識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見到過他如此的頹廢和消沉。“怎麼了?布賴恩出什麼事情了?”我趕緊問道,然後一邊忙,一邊起來穿衣服。柯立芝不說話,他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然後淡淡地說道:“死了。”噗通!我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這句話,如同鋼刀一樣戳在了我的心上。“什麼!?你再說一遍!?”我爬起來,雙目圓睜地看著柯立芝。“死了!布賴恩那狗娘養的死了!”柯立芝大聲吼了起來,噴了我一臉的唾沫。“死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一個多小時之前不還是和我們喝酒的嘛!?怎麼會死了!?”我看著柯立芝,胸口有些憋悶,原本的槍傷的地方隱隱發痛。我捂著傷口的那個地方,慢悠悠地坐回了椅子。“安德烈,你沒事吧?”柯立芝一看我這樣,立馬慌了,趕緊走了過來。我長出了一口氣,苦笑道:“卡爾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說給我聽聽。”柯立芝看著我,點了點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和我們喝完酒之後,魯特曼就坐車往競選總部趕。他的車子在距離競選總部差不多兩英裡的地方,和迎頭駛過來的一輛小車相撞,兩輛車子幾乎是全速裝在了一起,產生了巨大的爆炸,使得車子裡麵的所有人當場死亡!“魯特曼雖然喝了酒,但是他是有司機的呀。”看著柯立芝,我問道。“是的,開車的不是魯特曼,但是這樣的交通事故在華盛頓實在是太多了,幾乎每周都有。”柯立芝沉聲道。“魯特曼的屍體呢?”我問道。“屍體?那麼劇烈的爆炸,等消防人員趕到撲滅大火的時候,隻從裡麵找出來了兩具骨骼,其中一具應該是魯特曼的現在被運到了調查局裡麵,在那裡將對屍體進行調查。”柯立芝回答道。“沒想到呀沒想到,魯特曼竟然在這個時候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柯立芝十分的懊惱。“走,我們到調查局去。”我站起身來,走出了門外。調查局的總部。這裡我還是第一次來,等我們到那裡的時候,調查局外麵圍滿了記者。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記者們自然全部出動,見到我和柯立芝出來了,一群記者全都圍了上來。“柯裡昂先生,據說魯特曼總統出事之前是和你與柯立芝先生呆在一起,對於這次事故,你們怎麼看!?”洛克特克電視台的記者把鏡頭對準了我和柯立芝。“我們非常悲痛,因為晚上我們三個人去一個小酒館好好聚了一下,我們談事業,談家庭,談總統競選,布賴恩還提到了競選結束之後他要帶上妻子和孩子到佛羅裡達去度假,但是想不到他會出這樣的事故。我們很悲痛。”我並沒有回答其他記者的提問,而是在說完了這句話的時候,就轉身和柯立芝進去了。調查局的人領著我們進入了一個地下室,在那裡,一個房間的門口,站了不少人,都是共和黨的人,其中一些是魯特曼競選辦公室的負責人,他們一個個悲痛欲絕,看到我和柯立芝來了,更是痛哭流涕!“柯裡昂先生,為什麼,為什麼在我們就要勝利的時候出現這樣的事情!”“上帝呀!”……他們一個個相互擁抱,失聲痛哭。我的眼睛濕潤了,隻是低著頭,推開了那個房門。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裡麵滿是醫療設備,在中間的一個台子上,放置著一具被覆蓋的人形物體,旁邊有法醫正在忙碌。除此之外,也站著好幾個人,其中之一,就有那個戴著麵具的調查局局長埃德加·胡佛。“你們先彆忙活,讓柯裡昂先生和柯立芝先生最後見一眼他們的老朋友吧。”看到我進來,埃德加·胡佛衝那些法醫擺了擺手,他們退下了。我和柯立芝走到台子跟前,掀開了上麵的覆蓋物,一幅血淋淋的骨架露了出來。看到那個骨架的第一眼,我的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整個骨架血淋淋的,經過了爆炸和大火,幾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皮肉,頭上更是慘不忍睹,他張著大嘴,眼睛隻剩下兩個空洞,仿佛是在喊著什麼。這就是魯特曼!那個一個多小時之前還和我們談笑風生相互擁抱的魯特曼!柯立芝一點點地蹲下身子,號啕大哭。他忍了一路,等到見了魯特曼的骨架之後,再也忍不了了。結識了這麼久,魯特曼已經成為我和他的朋友,現在,老朋友變成了這樣,我們怎麼可能不痛心。“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喃喃道。“你們不要傷心了,這種事情誰都不想。既然出了,那就想想怎麼解決吧。”站在我旁邊的埃德加·胡佛言語冰冷,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示意我們過去坐下來談談。我和柯立芝走過去,坐下來,全都呆了起來。“胡佛局長,這起交通事故你們調查清楚了嗎?”柯立芝擦乾了眼淚,看著埃德加·胡佛道。因為魯特曼的死,事關重大,所以整件事情沒有讓華盛頓警方接手,而是直接被調查局接管了夠來,所以他們最了解其中的情況。“很清楚。”埃德加·胡佛點燃了一支煙,靠在沙發上抽了幾口,道:“魯特曼總統的車子全速行使,對方的車子也是飛飆,在一個拐彎處,雙方撞到了一起,然後發生爆炸,三個人全部身亡。”“就是這麼簡單?”柯立芝道。“就是這麼簡單。”埃德加·胡佛聳了聳肩道。一時間,我們三個沉默了。“卡爾文,布賴恩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交通事故,我怎麼覺得有些不這麼簡單呀。”我的一句話,讓柯立芝抖了一下,然後他也點了點頭。“現在是1月5日了,明天就要進行最後的選舉了,魯特曼卻偏偏死在這個時候,我也覺得不簡單!”柯立芝一下子來了精神,看著埃德加·胡佛道:“胡佛局長,你們在現場難道就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嗎?”這句話,讓埃德加·胡佛笑了起來。他的笑,讓我和柯立芝都有點摸不到頭腦。“你們是不是懷疑,魯特曼的死,不是交通事故,而是有人設計的。”埃德加·胡佛看著我們,攤了攤手道。“是!我有十足的理由這麼認為!”我叫道。埃德加·胡佛還是笑:“兩位先生,我們在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疑問的地方,從現場的狀況來看,這就是一起交通事故。”埃德加·胡佛的回答,讓我和柯立芝極端失望。他看著我,還是笑。“胡佛局長!有什麼好笑的!?”我有點惱怒了起來。魯特曼的死,已經使得我和柯立芝痛不欲生了,他竟然能笑成這樣!“柯立芝先生,柯裡昂先生,我笑你們兩個人平時腦子很好使,怎麼到了現在就糊塗了。”埃德加·胡佛笑著站了起來,走到旁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又走了回來。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們,然後一字一頓地道:“這麼大的事情,如果有人設計了,一定會十全十美,不會在現場留下任何破綻,這樣才是高手!而現場看起來越是正常,那就說明這件事情越不正常,你們懂了嘛。”埃德加·胡佛的一句話,讓我和柯立芝恍然大悟。“胡佛局長,你們能夠找到證據嗎!?”我站起來道。這個時候,我們三個人心中已經對這個事件有了共同的看法,但是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我們是不可能對外公布的,因為如果那樣做的話,不但不能解決問題,估計我們自己也會有很大的麻煩。埃德加·胡佛臉上的笑容沒有了,他坐在沙發上,長吸了一口氣道:“柯裡昂先生,我要告訴你的是,對於這件事情,你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雖然說了事故現場越正常就說明越有問題,但是調查起來的話,希望是十分渺茫的。因為這樣的事情,可是舉國關注的大事,事先人家不知道謀劃了多長時間,而且是考慮到了方方麵麵的事情,沒有萬分的把握,人家是不會做的,而我們找到證據的可能性,幾乎是大海撈針。”“柯裡昂先生,這樣的事情,在美國曆史上已經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每年都有政客這麼死去,隻不過這一次死的是魯特曼罷了。即便是那些政客,比如議員什麼的,他們中間很多人死了之後,我們去調查最後都無法調查出來證據,儘管我們知道他們是死在誰的手裡,魯特曼比他們的身份更特殊,所以你們想想,找出證據的希望有多大?”埃德加·胡佛盯著我,搖了搖頭:“這就是政治。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會調查,但是我絕對不可能保證你們我們會找到證據,因為這實在是太難了。但是你們要心裡有數,魯特曼是死了,但是你們還活著,你們應該想一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減少你們的損失。明白嗎?”看著埃德加·胡佛,我點了點頭。他的話,雖然說得直白,說得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但是十分的有道理。“好了,你們倆該走了。這個地方,你們不應該多呆。”說完了這些,埃德加·胡佛衝我們兩個人擺了擺手,有調查局的探員走過來,把我們兩個人帶了出去。從調查局出來,我和柯立芝兩個人坐在車上,一路上不說話。“安德烈,我不會放過民主黨和羅斯福!”良久,柯立芝才惡狠狠地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你這麼確定就是他們乾的?”我苦笑了一下。車子停在了我們的駐地,當我們兩個人走進房間的時候,才發現客廳裡麵多了不少人,其中既有摩根財團的老板傑克·摩根。看到我和柯立芝,他們全都站了起來。“摩根先生,你們都知道了?”柯立芝坐下來,看著摩根道。摩根點了點頭,道:“卡爾文,這件事情我覺得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布賴恩死得太蹊蹺了。”“摩根先生,我們也是這麼想。”我點了點頭。摩根的情緒有些失落,但是看得才回來,更多的是氣憤。“這事情怪我,怪我沒有計劃周全,我實在想不到那幫狗娘養的竟然會做出這樣事情!”柯立芝氣道。“狗急跳牆。他們已經徹底狗急跳牆了。”摩根苦笑了一下,然後靠在了沙發上搖了搖頭。房間裡一下子沉默了。“卡爾文,我們應該怎麼辦?”摩根看和柯立芝道。這句話,讓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是呀,出了這樣的事情,接下來怎麼辦?總統競選,其中的一個競選人“意外死亡”,這件事情如何處理!?確切地說,是魯特曼身死,共和黨和我們如何才能保證不會因此帶來巨大的災難,這是一個十分有考驗性的問題。柯立芝歎了一口氣,道:“魯特曼的勝利是一定的,他的民意支持率遠遠高過羅斯福,但是出了這檔子事情,事情就很難說了。”“卡爾文,有沒有辦法讓這次總統大選作廢然後重新改選?”我問道。我的話,讓有些人連連點頭,傑克·摩根也表示同意。大家看著柯立芝,等待他的答複。現在這種情況,對於我們來手,最好的結果就是這次總統選舉能夠重新改選了,共和黨的總統候選人死亡,那我們就重新推舉出一位參加競選,這樣的話,雖然我們麵臨著巨大的劣勢,但是確實不得以的辦法了。“怕是很困難。”柯立芝搖了搖頭:“這樣的事情,還從來沒有出現過,總統候選人在大選快要出來的時候死亡,實在是沒有出現過。安德烈的說法很對,如果真的能夠廢除重新改選,對於我們來說,顯然是最理想的。但是問題是,總統大選是嚴格按照日程來的,如果重新選舉,又要忙活一年,而國家是不可能出現一年沒有總統的日子的。”“現在不是有副總統嘛,可以讓他在這段時間代理嘛。”我提議道。“這倒是一個辦法,但是我擔心的是,民主黨是不可能答應的。不管我們怎麼想,他們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時機的,如果我們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們一定會向國會提出抗議,聲稱那樣對他們不公平,如此一來,到最後,隻能有一個結果。”說到這裡,柯立芝抬起了頭。“什麼結果!?”我問道。對於這些政治的東西,我是一點都不懂。“最後的總統投票依然會進行。”柯立芝的話,讓我十分的不解。“魯特曼都死了,還投個屁!”我叫道。“魯特曼是死了,但是羅斯福沒死!”柯立芝攥起了拳頭,大聲道:“總統的最後投票,依然會繼續進行,如果是大多數的人投了魯特曼,那麼這樣以來,隻有像安德烈說得那樣,重新進行選舉,這段時間總統由副總統代理,這對於我們來說是最理想的,但是也有第二種可能。”“難道羅斯福能勝出嗎!?”我苦笑道。“安德烈,政治上是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的。”柯立芝的話,變得冰冷了起來。房間裡一下子就變得死一樣的寂靜。“魯特曼活著的時候,經過我們的操作,尤其是魯特曼自己的努力,已經使得全美大多數的民眾都支持他,但是現在他死了,那些原本支持他的人就要好好考慮他們的選擇了。如果是重新舉行選舉,共和黨在羅斯福身上也占不到任何的便宜,首先,羅斯福現在的聲望正在迅速提高,如果托了一年的話,他的聲望將會遠遠大於現在,到時候即便是魯特曼複活,恐怕贏他都有困難,而另外一方麵,我們共和黨裡麵要重新推出一個新的總統競選人,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黨內已經沒有能夠和羅斯福抗衡的人了!老的太老了,年輕的還沒有接上班,我們現在正處在青黃不接的地步!”柯立芝一邊說,一邊狠狠地拍了一下椅子:“所以即便是重新選舉,勝利的天平可能也要偏向到民主黨那邊。有些事情,你們也是知道的,大選最重要的是財團的支持,對於他們來說,誰當總統並不重要,關鍵是看總統能不能維護他們的利益。像洛克特克財團、摩根財團這些和羅斯福、民主黨勢不兩立的財團自然除外,但是更多的是那些搖擺不定的財團,他們沒有這方麵的考慮,所以必定會重新選擇,包括先前支持我們的。你們明白嗎?”柯立芝的話,讓我的心變得涼了起來。魯特曼的死,像是一股寒流猛烈地襲擊著共和黨,襲擊著我們的心。原本形勢大好的局麵,也隨著江河日下,誰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個結局。一幫人聚在一起分析,卻有了這樣的一個結果;要麼這次總統大選改選,推遲一年舉行,這樣的話,共和黨也必然麵臨著重大的危急,要麼就是羅斯福獲得總統選舉的最後勝利,這是我們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但是相比之下,我們隻有努力促從前者的實現,因為我們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眾人沉默了,尤其是柯立芝的這番話,如同重錘狠狠地擂在我們的心坎上。“能不能有第三個結局。”傑克·摩根靠在沙發上,匝吧了一下嘴。“什麼結局?”大家都暫時來了一點精神。傑克·摩根道:“羅斯福身敗名裂,共和黨和民主黨兩黨都重尋推舉新人競選。”他的這句話,讓所有人眼前一亮,但是不久之後眾人的目光又同時暗淡了下去。傑克·摩根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魯特曼的這次交通事故,雖然沒有任何陰謀的蛛絲馬跡留下,但是我們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事情和羅斯福與民主黨有著根本的關係,因為魯特曼的死,他們是最直接的受益者,但是證據呢?“這是最好的一種可能,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卻是最不可能的一個結果,因為我們根本無法找出直接的證據,連埃德加·胡佛都說了,想找到證據扳倒羅斯福,無疑於大海撈針,所以我們不要寄托在這上麵,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柯立芝的話,讓傑克·摩根長歎了一口氣。“卡爾文,大家都在這裡,這方麵的事情,你熟悉,你就吩咐我們接下來乾些什麼吧。”傑克·摩根臉上露出了疲憊的神色。柯立芝點了點頭,道:“我們現在可以分兵三路,一路由安德烈負責,發動媒體和輿論的力量,讓民眾在這方麵給政府施加巨大的壓力,以便政府能夠最後決定推遲大選,這樣起碼我們可以緩過來一口氣了。”“這方麵我可以去做,我們甚至可以利用媒體讓民眾覺得魯特曼的死和羅斯福、民主黨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這樣以來,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我點了點頭。媒體、輿論這方麵的事情,我還是做得來的。柯立芝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第二,就是我這邊,我會和共和黨高層就這件事情在政治層麵上向政府神情,看能不能從政治的渠道來讓總統選舉推遲。”“第三,也是比較重要的,恐怕就是要麻煩摩根先生了。”柯立芝看著傑克·摩根,臉色有些沉滯。“說吧,大家都在一條船上,我會儘力的。”傑克·摩根誠懇地說道。柯立芝道:“政治的角逐,說到底還是經濟實力的角逐,摩根先生,你必須努力保證原先支持我們的那些財團不能叛變投身到民主黨那邊去。”“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會去做的。”傑克·摩根苦笑了一下。“還有,關於布賴恩的死,我們要儘最大努力去調查事情的真相,這方麵,可以成立一個特彆調查小組。”柯立芝的這個提議,獲得了所有人的認同。“各位,現在可以說是共和黨有史以來最危機的時刻,我們必須同心協力,否則稍有不慎,共和黨延續一百多年的執政恐怕就要失去了,如果羅斯福當上了總統,我們的日子就不會好過了。”柯立芝掃了這些人一眼,鄭重說道。談論完了事情,各自做了分工,眾人散去,我和柯立芝卻一夜未眠。我們兩個坐在客廳裡麵,一根借著一根地抽煙,兩個人心情十分的沉重。“安德烈,我真擔心呀。”柯立芝看著我,搖了搖頭。我們認識這麼久,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如此的頹廢過。“聽天由命吧。”我站起身來,看了看窗外,外麵已經陽光明媚。1月5日。總統選舉的前一天。這一天天氣很好,少有的大晴天。但是對於全體美國人來說,卻是一場暴風雨的來臨。布賴恩·魯特曼死於車禍!這個消息刊登在所有媒體的頭版頭條,廣播、電視連篇累牘,相關的報到鋪天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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