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裡昂先生,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是調查局的人。”那個領頭的人笑了起來,然後轉身對身後的人做了個手勢,那些人立刻行動了起來。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他們動作麻利拿出裝備,然後在石梁的附近開始作業。頃刻之後,石梁旁邊亮起了兩盞汽燈,將周圍照得如同白晝,很多士兵抱著一種外形上很像是噴水槍的那種東西私下搜索殘餘的血蟲,找到了就朝著血蟲噴射一種如同霧氣的東西,那東西似乎對血蟲很是管用,血蟲這要碰到,立刻死翹翹。“你們到那邊去找找,這東西肯定有一個巨大的母蟲,把母蟲消滅了,他們就自動滅亡了。”領頭的那個人點燃了一支煙,對旁邊的幾個手下吩咐道。那幾個人帶著一隊人,開始朝對麵的山洞走去。這幫家夥,很快給這個原來一片殺機的地方帶來了巨大的安全感。看著眼前的情景,我們全都渾身癱軟地坐在了地上,一直以來繃緊的那根心弦也終於鬆弛了下來。那個領頭的家夥走過來,遞給了我一壺水和一包吃的東西。“柯裡昂先生,餓了吧?”他看著我笑了起來。這下子,我才得意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個人。他似乎年紀並不大,三十歲不到,隻是比我大那麼幾歲而已,濃眉大眼,臉上棱角分明,加上穿著這麼一身黑色的製服,顯得很是英俊。“你認識我?”我問道。“柯裡昂笑聲,你這不是開玩笑嘛,在美國,誰不認識你呀?”他笑了起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我問道。“沃勒·沙蓬。我是調查局的一個特彆行動隊的隊長。你叫我沃勒就可以了。”他友好地向我伸了伸手。“沃勒先生,有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問。”看著沃勒,我低聲道。“你儘管問。”沃勒點了點頭。“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據我所知,這個地方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問出了自己早就想問的一個問題。身邊的達倫·奧利弗等人,也都目不轉睛地看著沃勒,等待他的回答。沃勒哈哈大笑,他看著我,道:“柯裡昂先生,你們又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呢?”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再隱瞞什麼了,便將我們的事情從頭到尾詳細地講給了沃勒聽。沃勒一邊聽一邊點頭,然後笑了起來。“柯裡昂先生,我也告訴你實話吧,其實我們倒要感謝你們,這個地方,我們已經尋找了十年,如果不是你們,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這樣的一個地方。”沃勒的話,更是讓我驚奇。“沃勒先生,這麼說你們是跟著我們下來的?”我問道。“也可以勉強這麼說吧。”沃勒點了點頭。“但是你們是怎麼可能盯上我們的呢!?”我問道。沃勒看著我,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一回,然後道:“柯裡昂先生,你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嗎?”“這個問題我還想問你呢。”我聳了聳肩。“什麼地方?這裡是地獄!你看看那些恐怖的玩意,我之前從來就沒有見過,這一次差點要了我們的性命!”達倫·奧利弗叫了起來。沃勒聽了這些話,隻是笑。“沃勒先生,聽洛厄爾說,這個地方以前是土人的禁地,後來哈佛大學在這裡建立的時候出現了很多怪事,才修建了這麼個黑教堂。”我回答道。沃勒匝吧了一下嘴。“柯裡昂先生,你說的這些事情,一部分是對的,但是另外一部分有是不對的。你們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獨立軍的一些東西?”“發現了,我們在外麵發現了一個懸棺群,棺材裡麵埋葬的都是獨立軍的人。”我答道。“你就不感覺到奇怪嗎?”沃勒問道。“當然奇怪,這麼個地方,突然出現獨立軍的墓地,當然奇怪了。”我點了點頭。“那除此之外,你們還有沒有發現過更讓人震驚的?”沃勒站起身來,指了指那個已經被炸塌的石梁的對麵。他的這句話,讓我的心劇烈地跳動了起來。他說的更讓人震驚的東西,難到指的是裡麵的喬治·華盛頓的墓地以及那個寶藏!?“沃勒先生,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我靠在石頭上,喝了一口水。“嗬嗬,柯裡昂先生,那我就將這個秘密告訴你們吧。當然了,這件事情對於你們來說,可能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沃勒看著我,笑了起來。他的話,讓我頓時坐了起來。下意識裡,我覺得,這將是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就在我們所有人都以為葬身地下的時候,一支如同幽靈一般的隊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不但給我們解了圍,更是讓原本的失控的局麵得到了很好的控製。更重要的是,他們的這個名叫沃勒的領頭的,似乎對這件事情了解甚多。當他說要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調查局一向可是個極度保守秘密的組織。沃勒點上了一根煙,道:“當初那些英國人剛到這裡的時候,的確是聽土人說這裡是個禁地,而且在修建校園的時候,的確瘋了不少人,也死了不少人。後來他們就建造了這個大教堂,並且再也不敢入內,這片地方也因此成為了一個死地。”“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獨立戰爭的時候。那個時候,這邊是主戰場之一,獨立軍和紅衫軍的戰爭進行得十分的艱苦,往往都是拉鋸戰,在這樣的戰役中,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而你們也知道,大部分的情況下,都是獨立軍失敗的多,而且英軍往往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人,甚至是傷兵,他們甚至連獨立軍的屍體都不會放過,發現獨立軍的屍體就吊在樹上,這樣的行徑,引起了獨立軍和美國民眾的極度仇恨。”“為了以防不測,為了在戰敗的時候自己的物資不落入敵人的手裡麵,獨立軍修建了很多的秘密據點,這些據點幾乎分部在美國的東部,在波士頓周圍尤其多。這些據點,規格是不一樣的,一般的據點也隻是短時間存儲一些東西罷了,而且存儲的東西有的時候是糧食、軍火之類的,但是也有極少數的據點,存放的是極為重要的東西。”“當時,在英軍那邊,流傳著一種說法,說是喬治·華盛頓的軍隊,將他們的所有財富都集中存放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這個地方,隻有少數的幾個人才能夠知道。隻要英軍找不到這筆財富,喬治·華盛頓的獨立軍就會始終有經濟的支持。事實上,喬治·華盛頓並不是一個軍師天才,他敗過很多次,之所以能夠在很多次幾乎全軍覆沒的情況下東山再起,完全是因為他們集中起來的那筆巨大的財富。”“除了花費之外,他們也把從各個地方得來的包括從英軍那裡繳獲的各種財物也都集中到那個秘密的據點裡麵去。這個據點十分的隱秘,平常人根本發現不了。而且,據說有魔鬼替他們看守著這筆財寶,其他的人進去的話,沒有人能夠從據點裡麵活著出來。”“這個據點,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直到美國獨立之後,也再也沒有露麵。不過在政府的高層,在我們的情報部門,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搜索這個據點,因為這裡麵埋藏這一個巨大的秘密,也埋藏著一筆極大的財富。”“柯裡昂先生,這個寶藏,是國家寶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沃勒看著我,笑了起來。“五年前,我們的搜索範圍縮小在波士頓這邊,按照我們的情報來源,這個寶藏就應該在這周圍,但是我們依然不能掌握確切的地點。”“你們劇組的到來,倒是給我們帶來了很多有用的信息,特彆是這個大教堂,因為你們的活動開始進入我們的視線。”沃勒的話,讓我聽著有些彆扭。“沃勒先生,難倒你們先我們之前進來過?”我對沃勒問道。沃勒笑了笑:“其實你們這麼多天在這裡麵拍戲,都是白天拍戲,晚上離開。有的時候,我們的人也會晚上進來調查調查。”“這麼說,難倒我那天下午在祭台先麵看到的那雙眼睛,是你們的人?”胖子一下子站了起來。沃勒沒有否認,但是他並沒有正麵回答胖子的這個問題,而是丟下煙頭繼續他的故事:“我們在這裡麵損失了兩個人。都是在調查的時候死的。這個地方,我們沒有進到它的內部來,因為我們必須找出解決那種恐怖東西的辦法。”“你說的是血蟲?”我問道。“血蟲?你們叫那些東西血蟲?”沃勒笑了起來:“這個名字倒是聽貼切。其實這種東西,現在都快要滅絕了。在美洲,可能隻有這麼一個地方存在過。”“這種血蟲,很早之前就存在於這個大陸之上,算得上是一種古老的物種,後來也許是生存環境的變遷,所以數量就越來越少了。它們的生存條件其實是有些苛刻的,必須是在地下,而且它們生存的地方那個,必須存在一種黑土,這種黑土既是它們生長的地方,也可以給它們提供短暫休眠的地方。”“休眠?”我奇怪了起來。“是的。這種東西,可以活上一兩百年,當它們的食物缺乏的時候,它們就會休眠,然後在某個時刻醒來再獵取食物。它們的種群,很像蜜蜂,你們看的那些東西都是乾活的,它們的任務是供養群眾的母蟲,這隻母蟲負責給這個群體補充新成員,保持數量上的穩定,如果把它們的母蟲弄死了,它們這個群體很快就會衰敗、滅亡。”“這種東西習慣於黑暗,所以在這樣的一個場所,如果有人闖進來很容易中它們的招。一般的情況下,它們會毫不留情地啃吃光獵物身上的肉,但是當母蟲衰老的時候,它就會選擇一個十分適合的獵物,然後在他的身體裡麵產下一可與眾不同的卵,這個卵寄生在獵物的身上,往往要經過很多很多年才能夠孵化出來,這個卵孵化出來的東西,就是新的母蟲。這樣一來,這個種群就會得以繁衍,而那個被寄生的獵物,全身的神經以及腦部都會受到入侵,變成了一個行屍走肉一般的東西。”沃勒的這句話,讓我們都目瞪口呆。“沃勒先生,看樣子,我們無意間消滅了那個新的母蟲。”胖子笑道。照沃勒所說,那個寄生物肯定就是那個怪物了,洛厄爾已經和他同歸於儘了。沃勒似乎對於這件事情並不怎麼在意。他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其實當初的土人發現在地方的時候,他們所說的惡魔,就是這種東西,他們每年都要獻上活祭,使得這群東西得以生存壯大。而當初華盛頓他們之所以選擇這裡,和這種血蟲有很大的關係,因為這樣的一個地方,一方麵是英國人不敢來的,另外一方麵,如果他們進來的話,那些英國人也會在這種血蟲的攻擊之下狼狽逃竄,這麼恐怖的地方,是埋藏著他們寶藏的絕好地方。”“沃勒先生,有件事情我就不明白了,他們把寶藏藏在這裡,難倒這些血蟲就不會攻擊他們嗎!?”卡瓦問道。“這個問題問得好。”沃勒笑了起來。“其實這個問題到現在為止,我們也並沒有完全搞清楚,但是事實卻是,華盛頓的那幫人有能夠控製這種血蟲的方法,這種方法,有可能是從土人那裡麵學到的,然後加以改良。具體什麼方法,我就不知道了。”“據說,這個寶藏,即便是美國獨立之後,也沒有拿出來,而是還在源源不斷地往裡麵存儲東西。”沃勒坐在石頭上,喝了一口水。“為什麼?美國都獨立了,還為什麼不拿出來反而繼續往裡麵存?”我問道。沃勒聳了聳肩:“這隻能說明當時的那幫領導人是十分有頭腦的。他們也許怕風雲突變,如果那一天美國麵臨入侵受到顛覆的話,他們還可以依靠這筆國家寶藏來東山再起,有這個寶藏在,這個國家就存在一個希望。”“現在,我們總算是找到了。”沃勒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摘掉了他頭上的帽子。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的頭發,竟然斑白一片。“柯裡昂先生,真的要感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們估計還要辛苦很多年。這幾年,在這件事情上,我殫精竭慮,都快要撐不住了。”沃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頹廢的痕跡。“沃勒先生,這個寶藏找到了之後,你們打算怎麼辦?”我問道。這個問題,顯然是所有人都關心的問題。沃勒頓時笑了起來:“怎麼辦?自然是交給聯邦政府了。美國現在發展成這個樣子了,是絕對不可能遭到入侵的,也不可能亡國的,所以這筆寶藏埋在地下也就發揮不了多少作用了。而現在,經濟危機把我們搞得焦頭爛額,正好是需要錢的時候,有這個寶藏在,至少可以幫上我們的大忙。”“沃勒先生,其實這裡麵,還有一個寶藏。”看著沃勒,我笑了起來。“還有一個寶藏?願聞其詳。”沃勒笑了起來。我抽了一口煙,道:“你們進來的時候,不是看到了外麵的那幾百具懸棺了嘛。”“是的。我們都看到了。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這些死者都是喬治·華盛頓的部下。而且肯定都不是一般的人物,要不然是不會被埋葬在這裡的。怎麼,柯裡昂先生說的另外一個寶藏是這個?”沃勒開玩笑道。我搖了搖頭:“沃勒先生,你對這些懸棺怎麼看?”“這些死者可能是華盛頓的部隊中陣亡的中堅分子,估計戰爭的時候,為了不讓英軍得到屍體才秘密埋在地下的,這起碼說明這些人都是美國的英雄。”沃勒倒是態度很明確。“沃勒先生,你難到就不覺得他們那些人沉睡在這地下,就像是在守護一個人嗎?”我提醒他道。“守護一個人!?守護誰!?”沃勒的臉上露出了迷糊的神色,能夠看到這樣的人迷糊,實在是難得。“當然是守護他們的領頭的。”我笑了起來。“領頭的?不可能,不可能,他們的領導者可是華盛頓總統。不可能。”沃勒笑了起來。但是當他看到我們一幫人盯著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嚴肅根本就不像是開玩笑的時候,沃勒就有些驚訝了。“柯裡昂先生,華盛頓總統的墓地在哪,可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沃勒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沃勒先生,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在裡麵發現了華盛頓總統的墳墓,你會怎麼看?”我笑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地方絕對是兩個寶藏了!”沃勒大叫了起來。“沃勒先生,喬治·華盛頓戎馬一生,和他的部下有著深厚的友情,很難保證他在死後不讓人將他秘密和他的戰友們埋葬在一起。當然了,具體是不是他的墓地,恐怕得交給你們調查了。”我笑道。“柯裡昂先生,如果真的是華盛頓總統的墓地的話,我們恐怕得遵從他的遺願,讓他和他的這些戰友們呆在一起吧。”沃勒笑了笑。我們正在說話的時候,一隊調查局的人拖來了一個巨大的黑色袋子。“隊長,那個母蟲被我們弄死了。”一個人捂著鼻子道。“真的?那好極!”沃勒挑起來走到那個袋子跟前,拉開了上麵的拉鏈。我伸過頭去,結果一陣惡臭差點讓我昏過去。袋子裡麵,裝著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已經基本上看不出來了,因為被這幫家夥搞得血肉模糊,但是依稀好像是血蟲的放大版,軟趴趴的,如同章魚一樣。“把這東西除了,這群血蟲算是徹底完了。”沃勒拉上了拉鏈。“沃勒先生,這群血蟲雖然十分恐怖,但是這麼多年來,也算是守護著這片地方,如果把他們消滅了,以後誰來守護呢?”卡瓦問道。沃勒搖了搖頭:“蟲沒有了,會有人來守護的。放心吧,這裡安放著國父的靈柩,我們會派人秘密看守的。”我們站在深淵的一側,看著對麵的那個洞口,那裡麵安放著兩個寶藏。這多年來,它們一直沉睡著,今天晚上,我們把這裡驚醒了。我突然覺得前所未有的疲勞。這麼長時間的鬨騰,我已經快要虛脫了。“沃勒先生,這裡交給你了,我們回去了。”我轉身和沃勒握了握手。“柯裡昂先生,再次向你表示感謝。”沃勒笑了起來。“對了,代我向你們的頭胡佛先生問好。”我聳了聳肩,然後帶領胖子他們轉身離開。身後,那些調查局的人開始忙碌著,燈火通明,但是這個地方,已經和我們無關了。我們一幫人,雖然經曆了諸多的磨難,但是最後能夠全身而退,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我突然響起,大祭司說的話一點都沒有錯,這件事情是讓我陷入了巨大的困境之中,甚至出現了生命的危險,但是最後,依然能夠化險為夷。“那樣的一個寶藏,真是可惜了。”喬斯·費勒搖了搖頭。“是呀,可惜了。如果我們能夠分到萬分之一,那一輩子都用愁了。”亨利·沃爾索也跟著歎息。一路上,這幫家夥都在談論著寶藏。“婊子養的,都不要給我裝,你們以為你們的那點技倆就能瞞過我嘛。聽聽,你們誰的口袋裡麵不是稀裡嘩啦的!”我轉過身去,看著這幫家夥,哭笑不得。“老大,你怎麼知道的!?”胖子的一句話,算是徹底露餡了。“就你們這幫人,怎麼可能錢不粘手。”我笑道。“要說呀,這些東西,真是好看。回去,我將這些石頭鑲在老婆的拖鞋上應該很閃。”胖子十分不要臉地從口袋裡麵抓出了一把鑽石,笑得臉都扭曲了。“你太奢侈了,我呀,還是放在保險櫃裡好。”亨利·沃爾索也抓出了一把。其他的人,都沒閒著,紛紛從衣服裡麵掏出東西來。“卡瓦,你這家夥沒拿?”隻有卡瓦站在那裡,沒有動靜。“卡瓦,你這家夥也太傻了吧,雖然是國家寶藏,但是我們發現有功,這些東西拿一點,也算是對我們的獎勵了,你為什麼不拿?”胖子道。卡瓦十分無辜地看著胖子等人,道:“我拿了,但是我沒有拿你們那麼多,我就拿了一顆。”“就一顆!?卡瓦,你這家夥實在太老實了,一顆太少了。”胖子他們頓時對卡瓦一片嘲笑。“我就拿了這麼一顆。”卡瓦老實巴交地從口大裡麵拿出了一顆鑽石。咳咳咳!嘰哩咣當。剛才還嘲笑卡瓦的那幫家夥,一個個人仰馬翻。卡瓦說得沒錯,他隻拿了一個鑽石,但是那是一顆頂級大鑽石!足足有鴿子蛋那麼大!這麼大的鑽石,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卡瓦,還是你這狗娘養的狠!”看著卡瓦,連我都笑了。“老大,你難道就沒有順手牽羊嗎?”胖子巴巴地問我道。“你猜呀!”我白了他一眼,大步朝前走去。“老大!老大,彆小氣呀!來來來,說說你都拿什麼東西了!?”“是呀,老板,你肯定拿東西了!”“老板,拿出來給我們瞧瞧!”……一幫人在後麵追了過來。昏暗的通道裡麵,回蕩著一聲聲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