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卡爾文，你是和我們一個戰線的，你得幫助我們呀！”傑克·摩根急忙道。“是的呀，我正在幫助你們呀。”柯立芝攤手道：“這一次，羅斯福算是找到了個好機會，他把自己打扮成鬥士的模樣，然後贏得了全美各個階層的支持，而且在聯邦政府內部也有大量反對你們的人，不管是在民眾的支持上還是在聯邦政府內部，人家都占了上風，你們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難道美聯儲除了解散，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傑克·摩根不甘心地問道。“當然有辦法了。不然我乾嘛提條件？”柯立芝冷笑了一下。“卡爾文，我求求你，你彆賣關子了，趕緊說吧！”傑克·摩根一向沉穩的樣子蕩然全無，都快要尿褲子了。“首先，我們要在輿論上打壓羅斯福，漸弱民眾對他的支持，把他的一些技倆揭露出來，這樣你們在輿論上的壓力就會輕鬆很多。”“可是怎麼減輕呢？民眾現在可都是稱他為鬥士、英雄呢？”魯特曼巴巴地問道。“摩根先生，那個路易斯·馬克菲爾德是不是你們弄死的？”柯立芝問道。“當然不是。我還不至於那麼蠢，這件事情我到現在還在查呢……怎麼，卡爾文，這件事情你知道真相！？”傑克·摩根很快反應了過來。“這件事情就是羅斯福搞的。我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讓他在民眾麵前自己扇自己耳光。”柯立芝壞笑了起來。“但是這個是需要證據的。”魯特曼提醒道。“這個你們就不要擔心了。交給我們就是了。”柯立芝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樣就能解除我們的危機了？”傑克·摩根有些心虛。“當然不能。”柯立芝的話，讓傑克·摩根又抖了起來。“即便是削弱了羅斯福的威望，你們美聯儲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因為事情已經被挑起來了。我建議你們解散。”柯立芝說完了，喝了一口咖啡。“解……解散！？”一屋子的人全都蹦了起來。“蹦什麼！？都一把年紀了，不要這麼蹦蹦跳跳的。坐下來，聽我好好說。”柯立芝衝這幫家夥揮了揮手。“卡爾文，我求求你了，我上了年紀了，心臟不太好，你能不能一句話說完呀！？”傑克·摩根欲哭無淚。柯立芝訕笑道：“各位，我說解散美聯儲，是為了更好地組建一個新的美聯儲。”“說清楚點。”坐在旁邊的魯特曼似乎聽懂了什麼。“原本美聯儲建立起來的目的是什麼？自然是建立起一個職能上等同於國家中央銀行的機構來掌握整個國家的命脈，隻不過掌握這個機構的不是國家而是你們這些人罷了。民眾對於你們的指責也就是在這上麵。現在在這種形勢下，你們想讓美聯儲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所以，與其這樣，倒不如解散美聯儲，另起爐灶，光明正大地成立國家中央銀行。”柯立芝笑了起來。“但是卡爾文，成立國家銀行，對我們來說可就……”傑克·摩根看了看身邊的魯特曼，說不下去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們是不是認為成立了國家中央銀行，原先美聯儲擁有的大權就收歸國家所有從此和你們無緣了？”柯立芝說出了這些人的顧慮。傑克·摩根等人果然點起頭來。柯立芝哈哈大笑：“各位，我說的這個美國中央銀行，不但不會收回你們的權力，反而會讓你們更加如魚得水！”柯立芝的話，讓一幫人再次呆了起來。在彆人眼裡，柯立芝是受人尊敬的前總統，在我眼裡，柯立芝就是個不正經的老滑頭，現在，他是忽悠王。看著他坐在沙發上滿嘴唾沫星子地忽悠傑克·摩根為代表的那幫財閥們，我就忍俊不禁。而這個時候，不管是傑克·摩根這樣的神話一般的人物，還是魯特曼這位美國現任總統，都被柯立芝的話給忽悠住了。“卡爾文，你說的這話我聽不明白，能不能詳細一點。”傑克·摩根揉著太陽穴道。柯立芝點了點頭，道：“你們都知道，現在民眾開火的對象就是美聯儲，即便是羅斯福的技倆被揭穿，美國舉國上下也依然會追著你們不放。也就是說，美聯儲想沒有任何的改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最大限度地保證自己的利益。我說的對不對？”“有道理。”傑克·摩根點了點頭。柯立芝繼續說下去：“所以呀，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對美聯儲動手術，按照民眾的要求來改變美聯儲的經營方式，或者把一部分權力上交過去，這樣做，雖然可以緩解民眾的情緒，但是並不能夠完全讓你們脫身，而且如果對美聯儲動手術的話，你們的利益也後受到很大的損失。第二個選擇，就是乾脆舍棄美聯儲，光明正大地成立美國中央銀行，這樣以來，民眾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了，但是實際上，這個新的組織在內部完全是美聯儲的老殼子，這樣你們不但具備合法化，而且比以前更加如魚得水。”“好主意！好主意！”柯立芝一說完，傑克·摩根等人就齊齊鼓掌。柯立芝聳了聳肩，道：“不過這件事情，對於一個人很不公平。”柯立芝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魯特曼。魯特曼的臉色，現在隻能用慘淡來形容。誰都知道，美國中央銀行的成立是需要總統批準的，而這樣的一個組織，日後肯定會像美聯儲那樣引起人們的非議，對於總統來說，自然就是個汙點了。當初威爾遜總統批準成立美聯儲，就成為了他一生最為民眾詬病的事情，對於一個政治家來說，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會去乾的。但是魯特曼現在沒有任何的選擇餘地。美國的經濟現在幾經波折總算出現了短暫的平穩，這樣的局麵如果被美聯儲事件破壞了，那他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不管怎麼樣，他都得維持這個局麵。“我也拚了！反正這個總統也是偶然得來的，即便是把總統的位子丟了，也沒有什麼！我總得讓後來的人說布賴恩·魯特曼在他當總統的幾年裡麵是做過了一些事情的！”魯特曼咬了咬牙。“行，事情算是解決了。”傑克·摩根總算是笑了出來。“不。還沒有解決。”柯立芝搖了搖頭。“什麼意思？”眾人都不太明白柯立芝的意思。柯立芝看著傑克·摩根，笑了起來：“摩根先生，我的意思是，你們還得答應我們洛克特克財團第三個條件。”“什麼條件？”傑克·摩根有點坐不住了。從一開始的10億美元購買路易斯安那大油田一半的股份，到後來的獲取CBS四分之的股權，這兩個條件已經讓傑克·摩根有些吃不消了，現在柯立芝竟然又提出了一個，老頭哪裡受得了。“其實這個條件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如果你們成立了美國中央銀行，我們洛克特克財團也想加入你們的行列，和你們一起並肩作戰，你們看怎麼樣？”柯立芝的話，讓傑克·摩根目瞪口呆。與此同時，連我的腦袋都嗡的一聲大了起來。這個老滑頭，玩得這一招實在是厲害！一直以來，華爾街的這些財閥們就把我們洛克特克財團看成是暴發戶，雖然論實力，我們現在隻比洛克菲勒財團強不比他們差，但是我們始終都是遊離於這群財閥們的核心之外，如果傑克·摩根他們答應了柯立芝提出的條件的話，那就疑疑問著從此洛克特克財團也將躋身美國大財團的核心派對之中。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事。“這個條件，我們答應。”傑克·摩根沒有經過多少的猶豫就答應了。相比於前兩個條件，這一次他答應得異常的輕鬆。原因很簡單，我們的加入不會讓他們有任何的損失，反而可以增添他們的力量，這樣雙贏的事情，他們為什麼不答應呢。“好，那就這麼決定了。接下來，由我們對付羅斯福以及美國輿論，你們呢，商量成立國家中央銀行。”柯立芝站起身來。就這樣，在這個小客廳裡麵，決定美國命運的一件大事被這幫人三言兩語搞定了。從魯特曼的彆墅出來，一路上我大笑不止。“卡爾文，真痛快！實在似乎太痛快了。”想起那幫財閥們的臉，我就樂得不行。柯立芝也笑：“安德烈，我告訴你，我這還是第一次敲這麼大的竹杠呢。”“得了吧，你敲的竹杠還少。”我白了柯立芝一眼。接下來的一周，形勢可就變得十分有趣了。洛克特克電視台在黃金時間播出的一檔節目吸引了全美民眾的目光。在這檔節目中，關於路易斯·麥克菲爾德遇害的真相的所有資料一一被披露，在大量的證據麵前，民主黨尤其是羅斯福的意圖大暴於天下。與此同時，洛克特克電視台還請來了美國一些資深的評論人，這些人中，有經濟領域的，有政治領域的，也有傳媒人，他們紛紛針對這次事件進行了分析並且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首先，他們給民眾分析了這一次以羅斯福為首的民主黨為什麼會“挺身而出”，而且是用殺人滅口的方法來達成他們的目的，這其中，洛克菲勒財團是根本的原因。說白了，這本來就是一場大財團內部的鬥爭。其次，這些評論人客觀地分析了美聯儲，指出美聯儲的確很多地方做得都不對，民眾的要求某種程度上說是有道理的。美聯儲應該做些改變。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是現在美國的經濟經過很多波折之後，終於進入了一個平穩發展期，雖然困難還有很多，但是各行各業都在恢複，這樣的時期是得來不易的，而作為控製美國經濟命脈的部門，美聯儲內部的那些組成部分如果遭受重創的話，肯定會引起全社會的震蕩，如此一來，受苦的還是普通的民眾和企業。洛克特克電視台這一連串的媒體狂轟濫炸，立刻起了效果。一直以來緊緊跟在羅斯福身後的那些人，在看清楚了事情的本來麵部之後，紛紛對羅斯福和民主黨的行徑做出了批評，與此同時，全美輿論的風暴也開始逐漸趨於理性，聯邦政府內部原先的那種激烈的聲音也有所收斂和平息。魯特曼隨即站了出來，他在洛克特克電視台上做了公開演講，批評了民主黨的手段和用意都是置美國全體民眾的利益於不顧，也指出美聯儲的確需要有所改進。在這個公開的電視演說中，魯特曼的一個提議引起了舉國的歡呼：建議撤銷美聯儲，成立美國中央銀行。民眾如今對美聯儲是滿腦子的意見，撤銷美聯儲成立美國中央銀行，他們根本不會去想這個美國中央銀行如何設置，對於他們來說，隻要把美聯儲撤銷掉，他們就滿足了。魯特曼的這個電視演講，為他贏得了空前的支持和普遍的讚譽，他的光輝一下子蓋過了之前被人們稱之為“英雄”的羅斯福，國會隨即召開了會議，緊急商討魯特曼的這個提議。魯特曼的這個演說發表之後的第二天，以傑克·摩根為首的一幫財團的掌門人，接受了洛克特克電視台的集體訪談。這些從來就不怎麼公開出現在媒體上麵的大佬們，麵對著鏡頭侃侃而談，他們承認美聯儲有一些不可避免的弊端，但是他們也指出，不管怎麼說，在國家利益上，美聯儲是沒有二心的，畢竟隻有國家強大了，這些財團們才有好日子過，他們呼籲民眾要理性一些，同時他們也集體表態，願意配合魯特曼總統的工作，給民眾一個滿意的答複。美聯儲內部的這些大佬們的表現，極大地平息了民眾以及社會各個階層對於美聯儲的怒氣，使得他們開始平靜下來，理智地分析問題，羅斯福和民主黨再怎麼煽風點火，也沒有多少人願意去搭理了。2月底，聯邦政府召開了特彆的會議，這次會議是一次閉門會議，具體的商量過程是沒有人清楚的，但是會議結束之後，魯特曼代表聯邦政府做了一個聲明。“國會經過協商決定，撤銷美聯儲，成立全新的美國中央銀行，相關的籌備工作馬上開始進行。”魯特曼的這個聲明很短，但是發表之後，美國舉國陷入了歡騰之中。民眾滿足了，徹底滿足了。對於他們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切身利益的牽扯，畢竟那些大財團離他們的生活太遙遠，他們關心的是今天吃什麼，工作能不能再漲一點，之所以鬨出那麼大的輿論，完全是因為他們心中對美聯儲有怨氣，現在美聯儲被解散了，他們自然無話可說了。沒有多少民眾再去考慮這個美國中央銀行和美聯儲有什麼區彆，這不是他們的事情。雖然有些媒體上，一些所謂的經濟學家（十有八九都是有民主黨背景的），寫出文章要求多關注一些這個美國中央銀行的背後有沒有什麼技倆，但是隻引起一小部分人的思考，而這些人，是根本無法撼動大局的。美國中央銀行隨即宣告成立，從形式上看，它是一個全新的組織，但是本質上，它和美聯儲是沒有大的區彆的，如果說有區彆的話，那就是相比於美聯儲，中央銀行的名分是貨真價實的。在央行的內部，起領頭羊作用的，依然是摩根財團，其他的幾個財團，比如克利夫蘭財團、波士頓財團、芝加哥財團等等，都依然如故，不過這中間也有了個新成員，那就是洛克特克財團。至於洛克菲勒財團，他們這一次基本上被排除在外，據說這讓小約翰·洛克菲勒暴跳如雷。美聯儲事件，到了這裡算是告一段落了。在這次事件裡麵，各方的收益是十分不一樣的。美國總統魯特曼，因為在這次事件裡麵的表現，獲得了空前的支持，支持率飆升，民眾對於這位總統的工作和一直以來的努力十分地讚賞。美聯儲內部的那些財團們，利益基本上沒有受到損害，而且更加名正言順，至於羅斯福和民主黨，雖然他們玩的那一手殺人滅口引起了民眾的批評，但是聰明的羅斯福聲稱他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應該是民主黨下麵的人乾的，因此民眾對於他基本上也沒有過多地去討伐。相比於刺殺事件，羅斯福的聲望通過這件事情漲了不少。而獲得最多好處的，顯然是我們了。洛克特克電視台通過一連串的報道，獲得了民眾的普遍讚譽，更加鞏固了它作為美國最有影響力的媒體的地位。除此之外，我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路易斯安那大油田一半的股份以及CBS四分之一的股權，還加入了美國中央銀行，正式成為了核心財團的一員，實在是好事連連。有獲得好處的，就有灰頭土臉的。這個事件中，最倒黴的恐怕就是那個議員路易斯·麥克菲爾德了，算是白白丟了一條性命。洛克菲勒財團這一次也是竹籃打水，他們現在已經徹底被華爾街的中心財團排擠在外，這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在華爾街，也開始流傳這樣的一句話：“洛克菲勒是夕陽，洛克特克是朝陽，洛克菲勒中心應該改名了。”在這樣的鬨騰之中，時間進入了三月。已進入三月，加利福尼亞州就成為了美國最熱鬨的地方，因為我們要選州長了。從州長的候選人公布以來，加利福尼亞州就沒有停止過鬨騰。媒體上狂轟濫炸，各方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什麼手段都用上了，甚至是一些卑鄙的技倆。在所有候選人中，艾爾本·巴克利和哈裡·杜魯門是普遍被看好的兩個。論能力，兩個人不相上下，都是少有的精英分子。而兩個人之間的競爭也是十分的激烈。這場競爭，主要還是媒體宣傳，為了扳倒對手雙方算是絞儘腦汁。那些擁護民主黨的媒體甚至用上了下三爛的手段，他們撰寫報道，稱杜魯門是個好色分子，曾經猥褻過兒童，也有報紙稱哈裡·杜魯門是十個孩子的父親，而這十個孩子，有著各種各樣的膚色……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出現在報紙上，給夢工廠帶來了無儘的笑聲。每天我們最快樂的事情就是找來報紙當著杜魯門的麵讀著這些報道，一邊讀一邊要求杜魯門給我講一講他的這些光榮曆史，搞得杜魯門經常暴跳如雷，他總是摘掉他的眼鏡，無可奈何地哀求道：“老板，彆讀了，這些都是扯淡的事情！”有句話說得好，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民主黨這麼對付杜魯門，我們自然也會以同樣的手段對付艾爾本·巴克利。於是乎，報紙上出現了“艾爾本·巴克利曾經是個雞|奸犯”、“艾爾本·巴克利家裡麵養著四五個彆有用途的男童”、“艾爾本·巴克利現任妻子以前是大學的公共汽車”等等報道。通過這樣的宣傳戰，我算是明白了美國選舉的黑暗了。當然了，我也十分慶幸自己沒有參加這種競選，否則的話，我不知道會被這些人說成什麼樣子呢。就這麼鬨騰了幾個月，隨著時間的推移，形勢已經越來越明顯，經過我們全新的包裝和宣傳，哈裡·杜魯門逐漸占據了上風，民眾十分喜歡這個戴著眼鏡的滿臉堅毅的人，在他們心目中，這個人人有能力，有魄力，更主要的是，他親切。艾爾本·巴克利雖然落於下風，但是和杜魯門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小的。不到最後的時刻，誰都不能肯定他不會反超。隨著距離最後的公眾投票選舉的日子越來越近，夢工廠裡麵的一幫家夥也都急了起來。“老大，我們就不能像個辦法徹底弄殘艾爾本·巴克利嗎？”甘斯巴巴地看著我道。“這個問題你們不應該問我，而應該去找卡爾文，他是從底層官員、州長、總統一路走過來的人，對於這些事情太擅長了。”我指了指對麵的柯立芝。柯立芝一臉壞笑：“其實呀，現在競選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這個時候玩陰的，往往會受到前所未有的效果。”“好好好！我們就喜歡陰的！卡爾文，你趕緊說，我們去實施！”一聽柯立芝這句話，甘斯等人立刻像是蒼蠅聞到了臭雞蛋，立馬圍了上去。“我告訴你們，這樣做保準沒錯……”柯立芝趴在他們的耳朵邊嘀咕了起來。於是乎，幾天之後，讓所有加州人目瞪口呆並且隨之津津樂道的事情出現了。加利福尼亞州最有影響力的報紙《洛杉磯時報》看出了一篇圖文並茂的文章，照片上是自己穿成兔女郎模樣的艾爾本·巴克利醉醺醺地和一個十分性感的女人在床上玩SM。我真佩服寫這篇文章的那個記者，不但文筆了得，而且對現場描寫的相當的詳儘，仿佛他就站在艾爾本·巴克利的床邊一樣。這篇報道隨即被加州的其他媒體紛紛轉載，艾爾本·巴克利這下子算是糗大了。民眾提起他的時候，直叫叫綽號：“兔女郎巴克利”。不用說，這個餿主意自然是柯立芝的傑作。“卡爾文，你怎麼會想到這樣的一個餿主意。難道你自己競選的時候就被人家這麼惡搞過？”看著柯立芝的那張臉，我忍俊不禁。柯立芝十分無辜地聳了聳肩：“當初是有人想這麼搞我來著，而且是花了大價錢專門從意大利弄了個十分風騷的娘們。”“然後呢，然後呢？”辦公室裡麵的一幫家夥豎起了耳朵。“然後呀……”柯立芝點燃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吐了個眼圈，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個意大利娘們被我差點玩殘，而那個想闖進來把我捉奸在床的記者卻闖進了一個高級雞|奸俱樂部的秘密派對裡麵，也差點被玩殘。”“淫|蕩！”“夠狠！”“怪不得能夠當總統！”……甘斯等人大喊佩服，滿臉的崇拜。“卡爾文，我見過不要臉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我哭笑不得。“老大，這下子艾爾本·巴克利基本上沒戲了。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甘斯笑了起來。“屁。光用這些下三爛的手段，還是不行的，要想徹底玩殘艾爾本·巴克利，還得看我的。”我也露出了壞笑。“唉，艾爾本·巴克利遇到你們算是倒了大黴了！”杜魯門坐在一邊，看著我們連連歎息，估計這小子暗自慶幸自己不是那個倒黴的兔女郎巴克利。“老大，你有什麼更損的主意嗎？難道比柯立芝這招更爛？”甘斯最喜歡乾這個。“我會讓艾爾本·巴克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打了個響指，對著甘斯擠吧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