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洛杉磯政府如果要大動的話，好萊塢也肯定會動。我覺得鮑吉競爭好萊塢警察局長，倒是十拿九穩。”柯立芝懶洋洋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噗！我一口茶水全都噴到了他的臉上。周圍的一幫人也都瞠目結舌，懷疑自己的耳朵。“卡爾文，你讓我二哥去當警察局長？！一個黑社會老大轉行乾警察，這也太有跳躍性了吧？！”我哭笑不得。“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想不通，你說鮑吉倘若變成了好萊塢市的警察局長的話，見到伯班克黨的人，該如何開展工作？大義滅親？”甘斯一陣壞笑。“滅個屁。鮑吉如果當上好萊塢市的警察局長，我保證好萊塢能夠稱為整個美國最安定的地方，彆的不說，有伯班克黨的人維護治安，絕對比那些警察強。”胖子看來對二哥很有信心。“老板，我覺得卡爾文的這個主意很好。”雅賽爾咳嗽了一聲，道：“其實除了警察局長，鮑吉還真不適合做其他的工作，畢竟做警察局長和做黑幫老大沒有多大的區彆。鮑吉這麼一漂白了，對他對公司都好。最重要的是，洛克菲勒財團的那個漢克·普約爾不是洛杉磯警察局的頭嘛，我們不能讓他們的人占據警察係統，要不然以後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雅賽爾的分析，讓柯立芝連連點頭。“可是，這能行嗎？我是說洛杉磯市議會會同意嗎？”我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肯定要選舉的，洛杉磯市議會的意見根本起不到作用，其他地方不知道，在好萊塢，讓鮑吉擔任警察局長，我們這些人同意，民眾在認可，那就可以了。我看是十拿九穩。”格蘭特給我吃下了定心丸。“那就這麼定了。”我終於拍板。這麼一商量，夢工廠向政治進軍的計劃算是定下來。“安德烈，我還得跟你說一件事情。”格蘭特似乎還有話要說。“什麼事情？要說一下子說完。”格蘭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柯立芝，道：“你們知道艾爾本·巴克利不？”“艾爾本·巴克利？”我搖了搖頭。這個名字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柯立芝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抖了一下眉。“格蘭特，這家夥怎麼了？”柯立芝的聲音，頓時沉凝了起來。“卡爾文，這個艾爾本·巴克利是誰呀？”我納悶地問道。柯立芝站起身來，道：“民主黨現在的領袖富蘭克林·羅斯福，你們都知道吧？”“知道，就是那個殘疾的家夥，現在好像是紐約州的州長。”甘斯對羅斯福沒有什麼好感。柯立芝點了點頭：“這個羅斯福，是我見到的從政的人當眾，少見的天才。在性格上，他和他的叔叔老羅斯福一點都不同，我認為，羅斯福家族可能因為他而湧現兩位美國總統。”“兩位美國總統？卡爾文，你的意思是那個殘疾人也能做美國總統？！笑死人！彆說他是個殘疾，就是他不殘疾，憑借民主黨現在的實力穩定總統寶座除非是太平洋的海水乾涸了！”甘斯等人歌本不相信柯立芝的斷言。不過我相信！“卡爾文，不是說那個艾爾本·巴克利的嘛，這麼扯到了羅斯福了？”我轉移了話題。柯立芝笑了笑，道：“諸位，我要告訴你們的是，羅斯福是民主黨曆史上最出色的領袖，而這個艾爾本·巴克利是他的首席智囊，凡是遇到重大的事情，羅斯福都會爭取他的意見，言聽計從。”柯立芝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感情這個艾爾本·巴克利是一個軍師呀！“格蘭特，你突然提這個艾爾本·巴克利乾嘛？”我問道。格蘭特聳了聳肩，道：“我得到的消息是，這個家夥將要到洛杉磯代表民主黨競選洛杉磯市長的職務。”“什麼！？”格蘭特的一句話，讓柯立芝頓時睜大了眼鏡。我不明白一向沉穩的柯立芝會如此激動。“格蘭特，你沒有開玩笑吧，他憑什麼到洛杉磯來競選市長，他靠什麼爭取民眾的支持？”雅賽爾問道。“諸位，我要提醒你們的是，自從民主黨在總統競選中失利、富蘭克林·羅斯福接任民主黨的黨內領袖之後，民主黨的政治策略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他們不在盯著政府的高層，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各州的基層職位上。”柯立芝的語氣，變得異常的嚴肅。“這半年多來，民主黨雖然在聯邦政府中沒有什麼發言權，但是在各州，在各州下麵的市，他們的力量在迅速的發展。羅斯福很聰明，他要走自小而上的道路，他在為民主黨爭取廣泛的民眾基礎，如果時機成熟，他會毫不猶豫地問鼎總統寶座，而到時候他會受到美國民眾的巨大歡迎，對於共和黨來說，那將是一個可怕的結果。而艾爾本·巴克利到洛杉磯來，就是民主黨這個計劃中的一環。”柯立芝搖了搖頭道：“長期以來，加利福尼亞州州長在總統選舉中的地位十分的重要，也是選票最多的一個州，某種程度上說，加利福尼亞州對美國總統大選的影響是其他的一些州很難相比的。而洛杉磯市，是加利福尼亞州數一數二的大市，地位非常重要，正因為這樣，民主黨才會把艾爾本·巴克利這樣的人派過來。”“可是我不明白，艾爾本·巴克利先前又沒有在洛杉磯工作，他怎麼可能贏取市長的職位？”連雅賽爾都有點不明白了。柯立芝看著牆上的地圖，沉默了一會，然後喃喃說道：“在加利福尼亞州，各個市的市長人選，基本上都是民主黨和共和黨兩黨輪流擔任的，但是隻有在洛杉磯，這種情況出現了例外，這麼多年來，共和黨一直占據這個位置，時間長了，民眾都想找一找新鮮感了，而且龐茂這一次的事件，也對共和黨的聲譽產生了一些不良的影響，所以在民意上，民主黨本來就占據了有利的地位。”“其次，艾爾本·巴克利這個家夥我見過，他是那種一通話就可以讓敵人痛哭流涕地跪拜在他腳下的人，所以他說要競選洛杉磯市的市長，你們誰都不要小看他，更不能懷疑他的能力，他可是民主黨首席智囊。”“第三，也是我最擔心的，就是這一次，艾爾本·巴克利背後不僅僅站著民主黨。”柯立芝最後的這句話，似乎彆有深意。“柯立芝，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另外的人支持艾爾本·巴克利？”我的心開始劇烈地跳了起來。我似乎已經猜到了柯立芝說的是誰了。“各位，這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你們都應該好好想一想。不太正常，真的。先是龐茂意外身死，再是洛克菲勒財團把漢克·普約爾扶上了洛杉磯市警察局長的位置，現在，民主黨又派遣了這麼一個重要的人物來競選洛杉磯市的市長，而民主黨和洛克菲勒財團之間是什麼關係，不用我多說吧。如果這個艾爾本·巴克利贏得了洛杉磯市長的職位，那就意味著在洛杉磯，洛克菲勒財團控製了市政府、警察局，再加上雷電華電影公司的內應，我們的處境，可就不妙了。”柯立芝說出了我的擔心之處，他的話，讓辦公室裡麵一片沉寂。我看了看房間裡的一幫家夥，很多人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不愧是乾過美國總統的人，柯立芝的視野，他看問題的深度，是我們這些人根本比不上的。我從來沒有想到，洛克菲勒財團會布這樣的一個高深莫測的局！如果沒有柯立芝，我估計我們現在還悠哉悠哉呢。“卡爾文，那我們目前的形勢豈不是很險峻？”甘斯說話的時候，連聲音都變了。柯立芝苦笑了兩下，道：“不是很險峻，是非常險峻。當然這也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但是以我的經驗來看，後者的可能性很少。”“卡爾文，那我們該如何是好？”斯登堡急迫地問道。現在，柯立芝在大家的心目中，已經是個救命稻草了。“是呀，卡爾文，你得好好跟我們說說我們該如何應對。”在政治上，雅賽爾也不是很擅長，他也沒有什麼好主意。柯立芝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道：“憑我對洛杉磯的了解，共和黨在這一次競選中恐怕獲勝的機會不大。首先，沒有合適的有號召力的候選人，即便是有，也肯定不是艾爾本·巴克利的對手。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是民眾現在對共和黨不太看好。所以我覺得這一次，艾爾本·巴克利成為市長，可能性非常之大。”“讓他成為市長，那可不行！共和黨這麼大的黨難倒就沒有人了！？老板，我們不推出杜魯門了嘛，他那麼有能耐，難道就擊敗不了艾爾本·巴克利？”格裡菲斯的聲音都抖動了起來。柯立芝搖了搖頭：“政治和拍電影、經營公司不一樣，有的時候，這裡將的是實力和資曆。單從實力上將，杜魯門不會比艾爾本·巴克利差，但是在資曆上，杜魯門就完全不是對手了。艾爾本·巴克利擔任過紐約州好幾個市的市長，政績顯著，在政界，連共和黨人都對這家夥的能力交口稱讚，而杜魯門，隻乾過一個地方法院的法官，然後就被我帶到了白宮做了幾年顧問，在資曆上他拿不出什麼東西來。”“洛杉磯市市長競選，民主黨和共和黨都會推舉出自己的候選人，對於共和黨來說，推舉的肯定是有資曆的，夠威望的，而杜魯門，能夠進入議會就已經很不錯了，讓這麼個新人獲得共和黨的認同推舉為候選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洛杉磯共和黨的那些人有多大能耐我可一清二楚，他們絕對不是艾爾本·巴克利的對手。”在柯立芝滔滔不絕的分析之下，連我都傻眼了。“卡爾文，難道我們要把市長這個寶座拱手讓給艾爾本·巴克利然後讓他們來修理我們嗎？”我有點沉不住氣了。柯立芝搖了搖頭：“洛杉磯市長這個位子被艾爾本·巴克利獲得，不代表我們就一點辦法沒有束手待斃了。”他的這句話，讓眾人看到了希望。柯立芝笑了笑，道：“其實洛杉磯，再怎麼說也是夢工廠的地盤。首先，夢工廠在民眾中的威望那是誰也取代不了的。艾爾本·巴克利成為洛杉磯市市長，我們則可以控製市議會。杜魯門進入議會，加上共和黨在議會中占據絕對的優勢，我們再能拉攏上現在的議長考華德，那麼市議會就牢牢在我們的控製之中，艾爾本·巴克利就是再有能耐，他的決議也隻有議會批準才能通過。”“卡爾文，考華德可是民主黨的人。”雅賽爾提醒柯立芝道。柯立芝笑了起來：“不錯，考華德是民主黨的人，可是現在他成立民主黨的一個棄子，再說他和安德烈關係一直不錯，如果格蘭特肯出把力的話，拿下他還是不成問題的。”“不錯，這個很有把握。”格蘭特壞笑了起來。柯立芝繼續道：“漢克·普約爾這邊，我們也有對付的辦法。他現在不是洛杉磯警察局長嘛，如果鮑吉成為了好萊塢市的警察局長的話，那麼在警察係統的內部，漢克·普約爾占不了多大的便宜，加上伯班克黨的實力，漢克·普約爾奈何不了我們。再說，剛剛我們還給漢克·普約爾上了那麼生動的一課，他不會這麼容易就忘記的。”“至於雷電華電影公司這邊，那就更不用擔心了。雖然現在雷電華拉攏了福克斯、哥倫比亞，但是整個好萊塢，各大電影公司還緊緊團結在夢工廠周圍，好萊塢電影人鐵板一塊，洛克菲勒財團鑽不了什麼大空子。”說了這麼一通話，柯立芝終於開始總結了。“所以，我認為，儘管洛克菲勒財團想出了這樣的一個高招，但是他們奈何不了我們。”柯立芝的這通話，算是給一幫人吃下了定心丸。“我看卡爾文說到了點子上去了，今後就按照他說的去辦。肖塔爾明天就飛到阿拉斯加去，甘斯叫杜魯門儘快趕過來，我去通知二哥，雅賽爾、卡爾文、格蘭特，你們負責具體的籌劃。各位，這一次，我們同樣不能鬆懈。”我攥緊了拳頭。“老板，這一次可真有趣，電影上我們和雷電華決鬥，政治上我們同樣和他們有一場惡戰，這一明一暗，真的有趣！有趣！”格裡菲斯嗬嗬大笑。“是呀，兩場決鬥，的確很有趣。”看了看牆上的那個地圖，我發出了一陣笑聲。第二天一大早，肖塔爾就搭乘飛機飛往阿拉斯加，與此同時，下午三點鐘，杜魯門風塵仆仆地感到了我的辦公室。這家夥又黑又瘦，但是臉上卻洋溢著激動和興奮。對於他來說，最大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在政治上有所作為，如今這樣的機會來了，他如何不喜。“老板，放心吧，我一定會進入議會，然後把艾爾本·巴克利那狗娘養的給趕走。”在聽完了計劃之後，杜魯門對自己很有信心。“你這家夥的目標不是什麼洛杉磯市長，而是美國總統，還有，你的競爭目標不應該似乎艾爾本·巴克利，而應該是那個富蘭克林·羅斯福。”柯立芝聽到了杜魯門的雄心壯誌之後，忍俊不禁。搞定了杜魯門，我又找到了二哥。當我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之後，二哥一下子就蹦了起來。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具有爆炸性的效果了。“讓我當好萊塢市的警察局長！？安德烈，你怎麼不讓我去當加利福尼亞州州長或者是美國總統？！我和警察是兩股道上跑的車，我沒乾掉漢克·普約爾就已經便宜他了，竟然讓我去做低他一級的好萊塢警察局長？！”二哥從小對警察就沒有好感，又怎麼可能會對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有興趣。不過在我的一番勸說之下，尤其是把夢工廠目前的處境跟他說清楚之後，二哥就點頭同意了。“行！安德烈，這要能幫你，彆說讓二哥去做警察了，你就是讓二哥去做乞丐二哥都做！”二哥的話，讓我眼眶濕潤。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形勢如何，隻要能夠幫得了我，二哥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因為他是我二哥呀！7月14日。洛杉磯市政府開始正式向公正發布消息：因為龐茂的死，洛杉磯議會決定提前開始政府的改組。消息一出，立刻引來廣泛的關注。在同一天，民主黨宣布推舉艾爾本·巴克利競選市長，而共和黨也迅速作出了反應，他們推選的人，名字叫巴本·切利，是共和黨在洛杉磯德高望重的一位黨內負責人。當巴本·切利的名字出現在報紙上麵的時候，我和柯立芝同時搖了搖頭。這個巴本·切利，是加利福尼亞州一個工業集團的老板，能力是有的，魄力也是有的，領導才能也很不錯，但是讓他和艾爾本·巴克利競爭，他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本就是這個巴本·切利，已經是一個近70歲的老頭了。西部人喜歡的，都是年富力強的領導人，讓這麼一個老頭出來，不管他有多大的能耐都將很難獲得民眾的喜歡，更何況還是在共和黨現在已經處於一絲不利的地位的情況之下。也是在這一天，我秘密會見了洛杉磯市議長考華德，在柯立芝等人的幫助之下，幾乎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考華德拉攏了過來。考華德是民主黨中典型的“老派”，所謂的“老派”指的就是在富蘭克林·羅斯福上台之前民主黨中的中堅分子，這幫人，擁護的政治主張，和富蘭克林·羅斯福持有的政治主張是相互衝突的，所以在富蘭克林·羅斯福上台時候，老派民主黨人基本上都被拋棄了。考華德原本和夢工廠和格蘭特等人私交就很好，在這種形勢之下，他對於來自我們的邀請十分的高興，稱可以在一些事情上幫助我們，尤其是他還有幾年就退休了，格蘭特答應在他退休之後可以讓他進入法典執行局工作，而夢工廠更是願意為考華德的晚年提供資助，從而讓他可以安享晚年。有了考華德的支持接下來的工作就好做多了。杜魯門隨後被引入議會，開始參加議員的選舉，而我二哥鮑吉也隨後開始獲得好萊塢市警察局長的競選提名。事情都按照原先柯立芝設想的方向發展，一切看起來都在意料之中。洛杉磯政府每一次的改組，對於洛杉磯的民眾來說，都是一件大事，所有備受重視，民眾對於政治的關注度，那份熱情，是遠遠超乎我的相像之外的。而在柯立芝的授意之下，洛杉磯各大媒體，尤其是洛克菲勒電視集團開始對杜魯門以及二哥進行大量的宣傳。對於杜魯門來說，這不算是什麼，他畢竟之前還搞過政治，但是對於二哥來說，這就不一般了。二哥平時從來不怎麼願意暴露在媒體的閃光燈下麵，也隻有這一兩年來哈維獎頒獎典禮的時候以及我的幾部電影首映的時候，他才會以安德烈·柯裡昂家人的身份出現在公眾場合。在洛杉磯民眾的意識裡，他們人人都知道安德烈·柯裡昂有一個名叫鮑吉·柯裡昂的二哥，但是除了知道這個鮑吉·柯利郎擔任洛克菲勒運輸公司的總經理並且先前是諾思羅普軍火公司的兩大老板之外，其他就不清楚了。可以說，在洛杉磯民眾的印象中，二哥是個很神秘的人。這一次，這個以往極為神秘的人，突然出現在電視上，而且是高調出現，就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民眾對二哥感興趣的最大一個原因，莫過於他是安德烈·柯裡昂的二哥了。柯立芝對二哥進行了全麵的包裝，把二哥定位為一個強悍的、有能力的西部漢子，那家夥簡直就是把二哥當成好萊塢明星一樣操作。而二哥的表現，讓我大跌眼鏡。這個平時見到西裝就頭疼的人，竟然有模有樣地穿上了極為正式的西裝，然後梳著油光可鑒的分頭在電視上聲情並茂地做著他的競選綱領。二哥的那些競選綱領，都是他自己寫的，我和柯立芝隻給他做了很小的修改。柯立芝對二哥的競選綱領十分的讚賞，不過最為驚訝的是我，在我的印象中，二哥從來都是個大大咧咧的人，沒有想到頭腦竟然還這麼好使。還有一點不得不提的是，我發現柯裡昂家族似乎在演講上有著某種天賦，二哥在電視上以及在一些集會上做的演講，鼓動性和我有的一拚。他演講的風格，和我完全不同，他講的都是一些極為實在的話，實在得掉在地上就是一個坑，但是正是這樣的話，受到了民眾的極大歡迎。不管是因為我的關係，還是因為二哥本身的關係，洛杉磯民眾，尤其是好萊塢民眾，對於二哥的表現十分的滿意，二哥的宣傳像也被很多人貼到了好萊塢警察局的門口，上麵往往都寫著一句話：“好萊塢警察局長鮑吉·柯裡昂，在他的管轄之下，將會有一片明朗的天空！”對二哥的所作所為，最高興的不是我，而是老媽。自從我告訴老媽我讓二哥競選好萊塢警察局長之後，老媽就天天守在電視機跟前等著看和二哥有關的新聞。二哥做演講的鏡頭，老媽最喜歡，她常常在飯桌上吃著吃著飯就笑出聲來。我問她乾嘛樂成那樣，老媽就說：“安德烈，我從來沒有想到鮑吉竟然能夠穿上西裝在電視上有模有樣地說者他的競選綱領！很多次，我都以為我做夢呢。不過這幾天萊尼帶我出去逛街，當我在市區看到他的宣傳像被貼得到處都是，我才相信鮑吉真的有出息了。”看著老媽樂得眉開眼笑的樣子，家裡的人都笑了起來。老媽歎了一口氣：“安德烈，如果你爸爸還活著，看到現在的家，看到鮑吉這樣，會有多高興。”老媽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老媽，你看你，老爹不是在天堂看著我們的嘛，我昨天還夢到老爹呢，老爹滿臉笑容，可高興呢。”我趕緊安慰老媽。老媽則破涕為笑。二哥競選，成為了夢工廠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情。不過，接下來讓夢工廠人談論最多的，可是另外一件事情了。這件事情，就是《這個殺手不太冷》的首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