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結束之後，格裡菲斯拉住了我。“老板，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個殺手不太冷》恐怕斯蒂勒不能執導了。”格裡菲斯說這句話的時候，連連搖頭：“我看這段時間讓他休息休息緩解一下情緒吧。”我點了點頭：“也隻有這樣了。伍爾夫去世，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這部電影，你接過去吧。”“行，我馬上就去準備。”格裡菲斯長歎了一口氣。回到公司，我把斯蒂勒叫到了我的辦公室。“斯蒂勒，我放你幾個月的假期，好好陪著小安德烈，好好休息休息吧。電影的工作，你交給大衛去做。”我看著這個老部下使勁拍了拍肩膀。“老板，我不需要休假！《這個殺手不太冷》我也一定會拍好！”斯蒂勒抬起頭看著我，目光堅毅。這目光，讓我想起了伍爾夫的目光。“我相信你能夠拍好，但是你現在更需要休息。這是命令！”我皺起了眉頭。“老板！”斯蒂勒吼叫了起來：“我沒事！真的沒事！我可以執導電影！伍爾夫是為了我，我應該更加努力才行！老板，我們夢工廠不能輸給任何人，特彆是雷電華！老板，求你了！我求你了！讓我執導吧，不然我會瘋掉的！”斯蒂勒咆哮著，眼神裡滿是懇求。“那小安德烈怎麼辦？”看著他，我的心裡滿是不忍。“我把交給你就是了，你現在不是他的教父嘛。交給你，我放心！”斯蒂勒轉臉看了看被放置在沙發上的小安德烈，目光中滿是疼愛。“老板，你就讓答應斯蒂勒吧。”茂瑙、都納爾等人走過來摟住了斯蒂勒的肩膀。看著斯蒂勒的臉，我鼻子發酸，轉過身去抹去了淚水。這，就是我的部下！這就是夢工廠人！我敢說，在好萊塢，也許他們不是最有才華的電影人，但是他們是最優秀的部下！麵對這樣的部下，我還能說什麼呢！“好吧！我答應你。小安德烈放在我這裡，有萊尼、霍爾金娜她們在，你不用擔心他，我也會把他當作親生兒子看待。”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在顫抖，我的身體在顫抖，我的心，同樣在顫抖。葬禮結束後的第二天，洛杉磯火車站，斯蒂勒帶著他的劇組啟程。因為伍爾夫的死，使得這次啟程，氣氛顯得異常的凝重。好萊塢電影人乃至整個洛杉磯的民眾，被斯蒂勒的這個舉動震驚了。妻子去世，孩子剛剛出生，斯蒂勒卻毅然接過導筒踏上征程，帶著這樣的氣概，又怎麼可能不會拍出好電影！？夢工廠有了這樣的部下，又怎麼可能會垮掉！夢工廠精神，在這個時候，震撼了所有人！“老板，小安德烈就交給你了。”斯蒂勒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兒子，然後把小安德烈交給了我。“小安德烈你儘可放心。到紐約之後，不要太拚命，要多多注意身體。”我一邊輕輕地拍著小安德烈，一邊叮囑斯蒂勒。斯蒂勒笑了一下，道：“放心吧，我會的！”這是這幾天以來，出現在斯蒂勒臉上的第一抹笑容。這笑容裡麵，夾雜著對妻子的感恩，對這些不幸的事情的灑脫，對信念的堅定，對目標的執著！“老板，各位，我走了！”斯蒂勒對我們點了一下頭，然後跳了上列車。嗚！汽笛聲響起，列車緩緩駛離火車站。站在車門處向我們不斷揮手的斯蒂勒，顯得是那麼的瘦削，卻又是那麼的堅強。伍爾夫的事情，搞得夢工廠人很長一段時間提起斯蒂勒就心疼，他出去拍電影之後，小安德烈成為了夢工廠最關心的人。我把小安德烈和亞蓋洛一起交給霍爾金娜照顧，再加上萊尼、嘉寶等人在一旁幫襯著，小家夥受到的待遇比亞蓋洛還要好，而霍爾金娜也常常把小安德烈和亞蓋洛一起帶到公司來，每個人都很心疼這個可憐的小孩，所以小小年紀的小安德烈，得到了整個夢工廠的最濃厚的關愛。四月很快就過去了。到了五月，夢工廠總算是有了些好事情來衝淡一些大家心頭上的陰霾。第一個好消息是利弗莫爾帶來的。這家夥現在幾乎成了夢工廠的財神爺。有柯立芝幫忙，加上他對股市的洞察秋毫，夢工廠投到股市中的資金，如同滾雪球一般迅速擴大。當利弗莫爾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裡並且滿臉都是笑容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家夥在股市上肯定又賺了。“利弗莫爾，我們已經有兩個多星期沒有看到你了。聽卡爾文說你們最近正在搗鼓一筆大生意，看你這樣子，成了？”甘斯笑道。利弗莫爾揉了揉通紅的眼睛，端起一杯茶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完，然後抹了抹嘴對我說道：“老板，你知道咱們夢工廠現在在股市裡麵有多少錢了嗎？”看著這家夥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忍俊不禁：“上段時間是十幾個億，現在又漲了？”“漲！而且不是一般的漲！有卡爾文坐鎮，有從聯邦政府內部出來的內部消息，這樣的炒股，真是爽呀！老板，我和卡爾文盯著的這個大生意昨天交割完畢，咱們夢工廠如今手頭可有25億了。”“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我們有多少錢了？！”我和甘斯同時叫了起來。利弗莫爾縮了縮脖子道：“25億！一塊錢都不少。”“怎麼會這麼多！幾乎增長了一倍嗎？！”我叫道。利弗莫爾嘿嘿一陣壞笑道：“這就要歸功於卡爾文手裡的關係網了。老板，我們現在在股市是所向披靡，而且為了不引起人們的注意，我和卡爾文可是想了一個極端隱蔽的辦法。”“什麼辦法？”我愣了起來。利弗莫爾本來就聰明異常，再加上個柯立芝，這兩個家夥搞在一起，鬼曉得會出席什麼事情。“上周洛杉磯不是有家證券公司開業嗎？這事情你們知道不？”利弗莫爾神秘兮兮地說道。“證券公司？我還真沒有注意。甘斯，你知道嗎？”我轉臉問甘斯道。甘斯道：“我知道。這家公司好像叫什麼麥田證券投資公司，公司的商標是一條眼鏡蛇，也不知道公司的老板怎麼想的，搞了那麼一個讓人看了之後直打冷顫的商標……”甘斯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大聲對利弗莫爾道：“利弗莫爾，這個什麼麥田證券投資公司，不會是你和柯立芝建立起來的吧？！”利弗莫爾嗬嗬大笑，意味深長地擠吧了一下他的小眼睛，道：“不錯。這事情是我和卡爾文策劃的，準備在這筆大生意之後再告訴老板。”“你們兩個家夥，這樣的事情都不告訴我，想死是不？”我白了利弗莫爾一眼。利弗莫爾懶洋洋地說道：“老板，我們這也不是為了確保不發生意外嘛。上一周我們一下子往股市裡麵投進去了十個億，這可是筆大錢，即便是分成幾十筆散進去，也很容易讓被人發現，所以我們就成立了個投資公司，公司裡麵招募了300多號專業的交易人員，由這幫人出麵，我們才成功地將十個億投進去，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收網，接過收獲頗豐。過癮，真是過癮！”利弗莫爾一邊笑一邊得意洋洋地晃著腦袋。“那這個公司今後的晶瑩你和卡爾文商量沒有？”我問道。“老板，我們倆的意思是這個公司以後仍然繼續存在，並且讓它不斷發展。我們現在和以前那種投機行為不一樣了，我們已經做成了規模，很難像以前那樣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我們得走上正規，因此這個投資公司是必須的，而且建立公司以後也可以給我們帶來很大的方麵。不過，這隻是我們倆的意思，得經過你的同意才行，所以我就來了。”利弗莫爾走到我跟前，呲哄了一下鼻子。“這樣事情你們看著辦就行了，不要過來煩我，卡爾文現在是洛克特克集團的總經理，這個什麼麥田政權投資公司的頭頭就隻好辛苦你了！”我對利弗莫爾沒有什麼好氣。不過我越是這樣，利弗莫爾就越是高興。其實利弗莫爾很單純，和斯登堡、斯蒂勒這幫人一個德性，你要對他信任，他會把命得賣給你。“老板，你就不怕我把這麼多錢卷起來跑了？”利弗莫爾油滑地說道。“跑？這個我不管，隻要你能跑過伯班克黨的天羅地網，那你就跑好了。”我指著他的那身已經穿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滿是油膩的臟不拉嘰的西裝道：“利弗莫爾，你現在怎麼著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張嘴閉嘴就是幾億幾億，你就不能花一點錢把自己收拾得乾淨點，收拾得紳士一點。你這件衣服穿了有一年多沒洗了吧？”利弗莫熱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本正經地說道：“是兩年零三個月。”“不要臉的家夥。下午滾到華沙服裝公司讓萊尼給你挑十套八套好衣服去，彆給夢工廠丟人！”我笑道。“好，我下午就滾去。”利弗莫爾砸吧了一下嘴。“對了，利弗莫爾，我問你件事情。”我站了起來，點燃了一支煙。“老板，你有事情問就是了，不過不要是電影上的，那東西我不懂，我隻懂股市。”利弗莫爾還一點都不含糊。我認真地問道：“利弗莫爾，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股市有點不正常？”已經五月了，這一年的經濟大蕭條說來就來，而這場史無前例的大蕭條就是從股市開始的。“不正常？”利弗莫爾收起了剛才的嬉皮笑臉，想了一會，道：“老板，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股市很紅火，基本上也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不可能。你再想一想！”我根本不太相信經濟大蕭條之前的股市一點征兆都沒有，難道大蕭條真的是突然爆發的？不可能，任何事情都一定有預兆，有一些蛛絲馬跡。利弗莫爾撓了撓頭，道：“要說不正常，仔細想想還真有一點。”“什麼？！”“股市太火了！從一月份到現在，股票瘋漲，我炒股這麼多年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搞得我連空頭都做不了。”利弗莫爾笑得嘴歪眼斜。“一直再漲？”我問道。“雖然有還似乎會有一些小波折，但是總體上是在瘋漲。”利弗莫爾點了點頭。是了，這就是征兆了，在我的印象中，1929年的經濟大蕭條，股市股市崩潰之前就是拚命瘋漲了一年，然後一夜之間徹底倒塌。“為什麼一直瘋漲你們就沒有調查嗎？”我問道。“這個不用調查，卡爾文從聯邦政府以及商業部內部那裡早就得到消息了。主要是歐洲的資金開始注入美國，尤其是英國的，華爾街財團的資金也瘋狂投入股市，尤其是洛克菲勒財團，他們已經投入了將近500個億了，那可是他們總體資產的三分之一。”利弗莫爾舔了舔嘴唇。“卡爾文怎麼看這個問題？”我低聲問道。利弗莫爾警覺地看了看門口，然後低聲說道：“卡爾文對今年的股市一直有點擔憂，但是我們倆都認為，即便是股市存在問題，在八月份之前，任何的投資都沒有大問題，所以我們決定在這段時間死命地折騰，然後到八月份的時候收手，手中的主體資產全部封存，隻留一部分投入股市，即便是陪了，也不會產生什麼影響。”“封存？怎麼封存？”甘斯問道。利弗莫爾撓頭道：“其實這是卡爾文的注意，我倒不認為問題會這麼嚴重。他認為美國經濟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繁榮之後，已經存在了很大的泡沫，而且股市一旦出現問題，後可能造成整體經濟的崩塌，所以他認為我們手頭的現今最好到時候向國家銀行換取等值的黃金這樣以來，就是再大的崩潰我們也不會受到多大的損失，相反，我們說不定還會收益呢。老板，卡爾文的意思是，不光光是證券公司手裡的這些資金，連找那麼洛克特克財團的資金全部都得存入銀行換取黃金。”“真的假的？！咱們洛克特勒財團雖然比不上洛克菲勒財團，但是一下子把整個財團的資產全部兌換成黃金，那銀行能同意？！”甘斯顯然認為柯立芝這種做飯是杞人憂天。不過我可不這麼認為，事實上，這是減少損失保存力量的最佳方法。我可不想讓夢工廠人辛辛苦苦打拚來的成果一夜之間縮水得可憐。“這個你們就不要擔心了，有柯立芝和胡佛在，這樣的事情小意思。不過到時候，如何我們公司內部肯定得來個大調整，恐怕又有得忙了。”我搖了搖頭。“老大，你也讚同卡爾文的想法？！”甘斯看著我，如同看著一個怪物。“小心點好。”我拍了拍甘斯的肩膀。“利弗莫爾，我告訴你，你和卡爾文儘力在股市折騰我沒有什麼意見，但是你們得記住，不能做把夢工廠拖死的事情，要量力而為，畢竟股市的變化係數太大了。”我叮囑利弗莫爾道。“老板，這個我們清楚，你就放心吧。”除了股市上的好消息，杜魯門主持之下的洛克特克石油公司也是捷報頻傳。自從建立起石油城之後，洛克特克石油公司的業務飛速發展，效益也越好越好，公司產的原油不僅供給美國本土，而且憑借著質量和比其他石油公司稍低的價格，很快打開了歐洲市場。進入1929年以後，在杜魯門的主持之下，石油公司開始擴張，勘探新的油田。經過幾個月的努力之後，他們總算是得到了回報，勘測到了一個儲備量是原先兩倍的大油田，這個消息，已經傳來就使得夢工廠人全都振奮了起來。此外，其他分公司也有好消息。諾思羅普軍火公司的幾個分公司帶來的利潤同樣的豐厚無比，在歐洲，瑞士軍火公司和但澤軍火公司一南一北一東一西，軍火銷售覆蓋了整個歐洲，在亞洲，香港軍火分公司雖然一部分的業務專門供給中國市場，利潤不大，但是還有一部分的業務是鎖定除日本之外的其他國家，效益也很不錯。而最值得一提的是洛克希德飛機公司，在和美國國防部的合作之下，新一代的載人客機研究成功，這種大功率飛機可以載客50多人橫渡大西洋，完全是之前的那種雙人飛機所不能比的，這種飛機的研製成功，將使得洛克希德飛機公司成為新興航空運輸業的名副其實的老大。而洛克特克醫藥公司在古利特和白求恩的領導之下，早在1928年底就已經扭虧為盈，而且這幾個月來，利潤額不斷增加，生產的藥品在洛克特克運輸公司的幫助之下，遠銷歐亞各州。特彆是亞洲，在我的觀照之下，洛克特克醫藥公司的專門開設了一條直達香港的運輸航線，從那裡，醫藥公司生產的藥物以極低的價格輸入到中國大陸，受到了中國不同派係不同身份的人的極大歡迎，畢竟這個時候，藥品和醫療設備是中國最稀缺的東西。洛克特克醫藥公司的藥品，能夠緩解中國人的病痛，挽救這些同胞的生命，也算是我貢獻出來的一點力量吧。其中的一部分藥品以及醫療設備，則通過鄭中秋的搭線，秘密運到了那批堅持對抗國民黨政府自身生存環境十分惡劣的紅色軍隊中。而負責運輸的，竟然是醫藥公司的副總經理諾爾曼·白求恩。本來他去亞洲隻是為了打開亞洲市場順便做了一些調研，但是我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會帶著人把藥品押送到那幫如今還被中國政府定性為土匪的軍隊的手中。開始的時候，藥品還以成本價定價，但是當白求恩抵達那裡之後，所見所感讓這個年輕人感到了深深的震撼，他不但自己作主在隻收取了象征性的運輸費的情況之下，就把大量的藥品以及醫療設備給了他們。這匹上麵印著鮮紅色的“LM”商標（洛克特克醫藥的縮寫字母）的藥品，被這幫在困苦中堅持鬥爭的人親切地稱為“洋紅軍”。從中國回來之後，諾爾曼·白求恩親自跑到我的辦公室裡麵當著我的麵做了檢討。“老板，我幾乎是把那麼多藥品和醫療設備都送給了那幫人，這給公司帶來的很大損失，我願意接受公司的任何處罰。”白求恩站在我麵前，低著頭。看著這個年輕人，我笑了起來。曆史雖然有了些許改變，但是很多事情似乎沒有得到根本的扭轉。不論如何，諾爾曼·白求恩還是會和那批人碰到，並對他們的事業報以深刻的同情。“諾爾曼，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問道。“老板，你沒有親眼看到，你不會相信！”白求恩挺起了胸脯，慷慨激昂：“那批人，每天吃的東西簡直就是豬食，四處都是圍剿他們的敵人，但是他們是那麼的樂觀，一路上，我見識了中國的很多地方，但是隻有到了他們那裡，我才覺得那裡充滿著生氣！充滿著希望！”“中國現在像是一個大戰場，到處烏煙瘴氣，也像是一個大泥潭，到處都是腐朽的氣息，但是我在那批人的領地看到的卻是一張張笑臉。他們的條件雖然艱苦，但是他們心中卻有著崇高的理想和希望！你不是經常跟我們說，內心充滿希望的人，才是最終會取得勝利的人嗎？”“所以我把藥品和醫療設備送給了他們，作為一個醫生，作為一個醫務工作者，作為一個有道德有良知的人，我認為我這樣做，沒有任何的錯。”看著白求恩，我笑了起來。“老板，你笑什麼？”白求恩被我笑得有心心虛。“諾爾曼，這件事情既然是你開的頭，那你就得負責到底，贈送藥物的事情，今後由你負責吧，還有，告訴香港的軍火分公司，能夠贈送軍火得話，也送一點吧，這一次，我讓你好人做到底。”“老板，真的假的？！”白求恩睜大了眼睛。我聳了聳肩膀，做了一個鬼臉：“當然是真的。”“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做對於我們夢工廠沒有什麼好處呀？”白求恩問道。我哈哈大笑，對白求恩擠吧了一下眼睛，道：“白求恩先生，既然你都說了他們是內心充滿希望和理想的人，那衝著他們的希望和理想，我們幫一下，不是夢工廠一貫的風格嗎？”嘿嘿嘿，白求恩被我逗樂了。夢工廠各個分公司發展態勢良好，可有的公司的領導就整天頭疼了。“安德烈，我得給你商量件事情！”柯立芝闖進我辦公室的時候，我正在那悠哉悠哉地看電視呢。電視裡麵放的是目前洛克特克電視集團最受歡迎的娛樂節目——《美國偶像》。這個節目開始是甘斯提議的，開始的想法是選取一些好萊塢電影的明星，到電視台展示他們的風采，最後被我改了一下，改成了曆史上美國最受歡迎的那個電視真人秀娛樂節目。電視上播放的，是來自美國各地的普通的人，他們的年齡被限製在16歲到30歲之間，向觀眾展示他們的風采，由觀眾以及評委選出獲勝者，而獲勝者將有可能得到好萊塢各大電影公司的垂青。這個節目開播以來，稱為電視集團最受歡迎的一個節目，得到了所有觀眾的熱烈支持和參與。“說吧，什麼事情？”我盯著電視機，眼睛都不眨一下。“還是節目的事情！”柯立芝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辦公桌上。“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嘛，要創新，要做一些品牌節目。你看你們的這個節目做得不是很好嗎？”我指了指電視界。“娛樂節目、新聞節目等等，這些節目我們現在都做得有聲有色，但是現在我碰到了一個麻煩，那就是電影！”柯立芝關掉了我的電視機，對我道：“你也知道，現在在我們的放映時間裡，電影幾乎占了一半，我總覺得這個形式太單一了，一部電影放完了就是另外一部，這麼放下去，雖然不擔心片源的問題，但是時間長了觀眾肯定會厭煩。”“所以你想創新！？”我笑道。“不錯！”柯立芝嘟囔著一下嘴道：“可是我實在想不出這麼創新，隻能來請教你了。”這家夥看來在電視節目是還挺用心。“那你有什麼想法沒有？”我問道。柯立芝愣了一下，然後道：“我認為應該換個形式，最好能夠吸引觀眾看了之後還想看到的，最後勾住他們的心思，讓他們每天都不由自主地坐在電視機旁邊。”“很簡單，拍電視劇就是了。”我笑了起來。“電視劇！？什麼是電視劇！？”柯立芝睜大了眼睛。“電視劇就是……”我想給柯立芝解釋，但是一下子愣住了。從電影突然過渡到電視劇，對於現在剛剛看到電視的觀眾來說是不是太直接了點！？要知道他們已經看了幾十年的電影了，已經在腦袋裡形成了根深蒂固的觀影應驗，突然出現個電視劇，他們能不能接受得了？“安德烈，你愣什麼？你還沒告訴我什麼是電視劇呢！？”柯立芝不樂意地叫了起來。我的上帝，難道我們真的要拍攝電視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