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阿卡多家族的覆滅(1 / 1)

導演萬歲 張雲 2572 字 12天前

我從旁邊扯過了一條毯子給她輕輕蓋上,然後開門走了出去。來到柯立芝的那個房間,一打開門,我就立馬被眼前的情景嚇得目瞪口呆!房間裡一片淩亂,到處都是被撕爛的衣服,胸罩、內衣被扔得到處都是,諾大的沙發之上,先前的那四個女人赤身裸體地窩在一起,一個個臉上都是紅潮翻滾一看就知道剛剛經曆過了銷魂的雲巔時刻,那兩個金發女人癱在沙發上,動彈不得,那個混血黑人則氣喘籲籲,不過與她們相比,那個日本女人就要H多了,身上到處都是皮鞭的留下的痕跡,一臉的淚光,但是卻一幅享受的表情。而在她們的中間,柯立芝隻穿著一條短褲,臉上身體上全是口紅印子,頭上歪歪地戴著一個黑色的胸罩,手裡還握著一根精致的小皮鞭。“安德烈,你來了,嗬嗬,趕緊做,我們好好喝一杯,人生簡直太美好了!”兩個小時之前,還在車子裡向我抱怨人生無意義的柯立芝,現在像是打了雞血,滿臉紅光,嗷嗷直叫。“你們都下去。”我衝著那四個女人揮了揮手,四個女人相互攙扶顫顫巍巍地走了出去。柯立芝不舍地看了那四個女人一眼,然後扔掉了手裡的鞭子,摘掉了頭上的胸罩,對我笑了一下。“卡爾文,你可真夠行的,兩個多小時,四個女人!厲害!佩服!”我拍了拍柯立芝的肩膀,低聲道:“怎麼樣,儘興不?”柯立芝喝了一口葡萄酒,咂吧了一下嘴道:“儘興!太儘興了!安德烈,這是我結婚三十多年以來最儘興的時光!你不知道,對於在沒有感情沒有夫妻生活的專製女人手裡過的三十多年,是多麼的痛苦!”柯立芝好像是有點醉了,看著我使勁地搖了搖頭。我對他的私生活可不敢興趣,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儘興就好,卡爾文,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不然的話,你的那些手下不找你找瘋了才怪!”柯立芝看了看牆上的表,木然地點了點頭,然後穿上了衣服和我走出了房間。兩個人重新戴上麵具,走向電梯。到電梯口的時候,我看見娜塔麗婭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沒良心的!走了也不叫我!”娜塔麗婭白了我一眼,然後整理一下我的西裝,幫我扣上了上麵的幾個紐扣,然後低低地說道:“路上叫霍爾金娜車開得慢點。”言語中,帶著一絲真情的關切,仿佛是妻子對出門的丈夫關照一般。我把麵具摘下來,親了她一下,然後和柯立芝走進了電梯。當我把柯立芝送到市政府的時候,那邊所有人都快找瘋了,尤其是龐茂,本來他就犯了一些錯誤,如果柯立芝再在他的地盤出了什麼意外,那他可就彆想有什麼好果子吃了,所以見到我和柯立芝從車子裡走了出來,這家夥差點沒哭出聲來。把柯立芝安全地送回了市政府之後,我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便叫霍爾金娜開車回公司。“給!”霍爾金娜頭也不回地從前麵扔給了我一樣東西。我接過一看,原來是塊手帕。“你給我這個乾嗎?”我笑道。“把你脖子上的那個唇音擦了再說!”霍爾金娜冷冰冰地說道。我低頭一看,果然見在靠近領口的地方,有一個唇印,肯定是娜塔麗婭給我留下的。我看了看霍爾金娜,吐了吐舌頭,趕緊把唇印擦了去。“你們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霍爾金娜一邊開車,一邊頭也不回地道。“生氣了?”我探過身去,嬉皮笑臉地說道。霍爾金娜翻了我一眼,對我亮出了拳頭:“到後麵老實坐著,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怎麼我碰到的都是動不動要收拾自己的女人呀!”我歎了一口氣,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車子開出了洛杉磯市,在公路上行駛的時候,我就有點坐不住了。我坐不住的原因有很多,一來因為是車窗外麵的景色好。現在是深夜,又是野外,路上根本沒有什麼車,一輪朗月掛在空中,公路白花花地鋪展開去,像是一條沒有儘頭的玉帶,更遠處蒼茫一片,霧氣繚繞,這樣的景色,平時根本很少看見,一晃而過實在是很可惜。二來是霍爾金娜一路上也不跟我說話,看來生了不小的氣,第三嘛,那就是在帝國酒店酒水喝得太多,想尿尿了。“霍爾金娜,停車,我要尿尿。”我衝霍爾金娜叫到。“回公司再尿!”霍爾金娜語氣堅定,似乎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不行,我憋不住了!”我探過頭去不無痛苦地對霍爾金娜說道。然後我看見霍爾金娜又亮起了拳頭。在安靜了一會之後,我捂著被打得青腫的左眼,可憐巴巴地對霍爾金娜說道:“霍爾金娜,你讓我下車尿尿吧,我實在是憋不住了,要不然我就在車上尿了。”霍爾金娜轉臉翻了我一下,然後把車停在了路邊。“給你一分鐘的時間!”霍爾金娜指了指路邊的一個小高崗。“一分鐘!?開玩笑,我解褲子也不止一分鐘!”我高聲叫道。“還有57秒!”霍爾金娜看了看表。我日!女人都是狠角色!我知道霍爾金娜向來都是說一不二,趕緊一溜煙地下車走到那個小高崗上手忙腳亂地解起褲帶來。“30秒!”“18秒!”坐在車裡的霍爾金娜,不斷地報著數。“5秒!”“3秒!”“2秒!”“1秒!”“時間到!”但是當她報完數轉臉看向那個小高崗時,卻發現那裡根本就沒有人!“安德烈!”霍爾金娜急了,拉開車門一下子就從裡麵衝了出來。“安德烈!”“安德烈!”“你到哪裡去了!?”霍爾金娜以為我出事了,因為驚慌聲音都顫抖了。然後她腳下一滑,被一雙手托了下去。高崗的下麵,是一個草層厚實的凹地,我撒尿的時候發現這塊凹地非常利於打伏擊,便看著車裡冷若冰霜的霍爾金娜計上心來潛伏在了凹地裡。霍爾金娜被拖下來,抬腳就要還擊,但是馬上發現托她下去的人是我。“你?!你托我乾嗎?!”“你說乾嗎?”我擠巴了一下眼睛,對著霍爾金娜撲了過去。“你!……流氓!”“你現在才知道呀!”“這裡是路邊,會有人的!”“三更夜半的,哪裡會有人!”“人家衣服都讓快讓你撕破了,毛手毛腳的,我自己來!”“嗯……流……氓”“開我……怎麼……收拾……你”“美……死了!”一個小時候,當我氣喘籲籲兩腿發軟地爬起來的時候,霍爾金娜甜蜜地把她的小手交給了我。“怎麼,現在知道笑了?”看著我霍爾金娜和之前迥然不同的樣子,我心裡暗笑。女人,就是這樣,對她們來說,本來需要的就不多,隻要你多一點關心,多讓她們知道你心裡有她們的位置,她們就絕對不會和你吹燈拔蠟。霍爾金娜白了我一眼,道:“還不是你惹我生氣!”我吐了吐舌頭,指著自己腫脹的眼睛對霍爾金娜道:“我敢惹你生氣嗎?!動不動就對我下手,你看看我這眼睛被你打成這樣,明天還怎麼出席會議!萬一再有個什麼公眾集會,你男人這幅樣子站到台子上,豈不會被彆人笑死!小蹄子,太狠了!”我看著霍爾金娜一邊訓斥一邊心裡暗暗發笑。霍爾金娜看著我那青腫的眼睛,小綿羊一樣低下了頭,搖著我的胳膊求饒道:“那我下次不敢了,我向你保證,以後你再惹我生氣我不打你的臉。”“不打我的臉!那打什麼地方!?”我圓睜兩眼道。然後我看到霍爾金娜的目光在我身體上漂移,最後停在了我的兩腿中間。一瞬間,我覺得自己胯|下涼颼颼的。“你狠!你可以和海蒂有地比了!你行!本來我還以為你最疼我的呢!沒想到和海蒂一個樣!”我虎著臉道。霍爾金娜被說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急道:“我錯了,安德烈,要不你執行家法吧。”說著,霍爾金娜乖乖地背過身去,對著我撅起了她的小屁股。我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高高揚起了手掌。透過車窗的玻璃,我看見霍爾金娜緊閉眼睛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小蹄子是做好了被痛打的準備。但是落在她屁股上的,最終隻是輕輕的一個撫摸。“開車!我都困死了!”我拉開了車門,鑽了進去。霍爾金娜眉開眼笑地坐到了駕駛位上,轉過臉來指著她旁邊的副駕駛位對我撒嬌道:“我的男人,到前麵來做好不?”咳咳咳!這小蹄子什麼時候嘴變得這麼甜了。“油嘴滑舌!”我繃著臉,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車子到公司的時候,我枕著霍爾金娜的大腿睡得正香,口水流了霍爾金娜一褲子。一晚上兩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要,都是體力活,鐵打的人也受不了。“醒醒醒醒,到你房間裡再睡。”霍爾金娜費力地把我扶了起來。我揉了揉眼睛,低頭看了霍爾金娜一下,指著霍爾金娜的褲子大叫道:“霍爾金娜,不會吧,你濕得也太厲害了吧!”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我立刻就覺得自己的那張臉失去的知覺,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叫你再欺負我!”霍爾金娜咯咯地笑著,一溜煙地跑了出去。“不是說好了不打臉的嘛!”我痛苦地捂著臉,從車裡踉踉蹌蹌地鑽了出來。“你這是怎麼了?被人打了?”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我扭頭看過去,才發現是嘉寶站在不遠處的走道裡。我放下手,聳了聳肩。“這誰打的呀!?都腫了!”嘉寶走到跟前,看著我的臉,很是心痛:“去醫務室吧,塗點消腫的藥膏。”我擺了擺手:“算了,就是腫了一點而已,你這麼晚了還不睡,站在這裡乾嗎?”嘉寶甜蜜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細聲說道:“你不回來,我……我不放心。”看著月光下天使一樣的嘉寶,我心裡一暖,突然想到了柯立芝的一句話:人生真是太美好了。“為了獎勵你等我,……我請你喝咖啡去。”我本來想好好在身體上獎勵一下嘉寶,說到一半才發現那樣做的話說不定我很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現在已經快被榨乾了,再榨,那是會倒架的。聽到我請她喝咖啡,嘉寶很高興,但是她並沒有跟著我走向食堂,而是指了指我的辦公室:“鮑吉先生來了很長時間了,說是有事情找你。”“二哥!?他找我有什麼事情?”我看了看辦公室的窗口,心裡很是疑慮。和嘉寶一起上得樓來,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見裡麵笑聲一片。“什麼事情這麼高興?”我推開了門,走到辦公桌跟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房間裡很多人都在,二哥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眉開眼笑。“什麼事情?天大的好事!”二哥哈哈大笑。“天大的好事?難道軍火公司又簽了個大的訂單?”我漫不經心地問道。二哥搖了搖頭:“一張訂單算什麼?安德烈,與這件事情相比,再大的訂單也是小事。”二哥說完,旁邊的斯登堡和甘斯等人紛紛點了點頭。“到底是什麼事?!快說!”我睜大了眼睛。甘斯屁顛屁顛地跑到我的跟前,笑道:“老大,鮑吉今天晚上端了阿卡多家族的老窩,把他們徹底消滅,這個巨大的隱患,現在是徹底削除了!”“端了阿卡多家族的老窩?!真的假的!?”我一下子站了起來。自從阿卡多家族進軍洛杉磯一來,夢工廠就沒有過上一天安生日子,與柯達公司的撒丁·伊士曼相比,阿卡多家族給我帶來的實際危害要大得多,在我的攝影機裡安放炸彈,綁架,和伯班克黨火拚,他們可是什麼事情都乾了,現在聽說他們被端了,被徹底消滅了,我豈能不激動。二哥看著我驚訝的模樣,咧嘴笑了笑,道:“這還能有假,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走到二哥的跟前,扯了扯他的衣服:“二哥,詳細說說經過。”二哥得意地揚了揚眉毛:“能把阿卡多家族徹底端掉,確切地說還是你的功勞。”“我的功勞?我有什麼功勞?”我暈乎了。二哥嘖了一下嘴道:“這段時間在你的帶領下黑人們不是鬨起了民權運動了嘛,你可是不知道,現在你在全體黑人的心目中,地位和上帝不相上下,阿卡多家族剩下的人當中,有百分之七十都是洛杉磯本土的黑人,民權運動這麼一鬨騰,他們全部去參加集會去了,也不想呆在阿卡多家族裡和我們作對了,我們伯班克黨,則瞅準時機發動了突然襲擊。阿卡多家族最後剩下的人加在一起也不過幾十號人,雖然都是托尼·阿卡多一手帶出來的,但是人心渙散,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把他們全部解決了。安德烈,以後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聽了二哥的話,我嗬嗬笑了起來。洛克菲勒財團為了進軍好萊塢扳倒夢工廠,出了四招,第一招就是與柯達公司的撒丁·伊士曼形成聯盟,第二招是讓托尼·阿卡多的黑社會打入洛杉磯暗中破壞,第三招是拉攏龐茂在政治上強壓,最後一招則是扶持互助公司從好萊塢內部瓦解夢工廠。現在,龐茂倒戈投向了我,托尼·阿卡多家族再被消滅的話,那就等於斷了洛克菲勒財團的伸過來的一條胳膊,夢工廠更是因為阿卡多家族的覆滅,安全情況大好,自然可以高枕無憂了。“二哥,那個托尼·阿卡多抓住了沒有?”我巴巴地問道。我的這句話,讓原本笑容滿麵的二哥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怎麼了?”我納悶道。二哥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沒抓住他,我們襲擊的時候,那家夥在幾個心腹的保護之下逃脫了,我們追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抓到他,不過托尼·阿卡多現在身邊最多也就一個兩個手下,完全對我們產生不了什麼危害了。安德烈,這洛杉磯的天下,徹底是我們伯班克黨的了。”雖然讓托尼·阿卡多跑了,但是二哥說得沒錯,經此一戰,伯班克在洛杉磯勢力如日中天,已經完全是洛杉磯最大的黑社會了。不過我熟悉托尼·阿卡多的脾氣,也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這個家夥是個固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這次栽得這麼慘,連親弟弟都被我乾掉了,怎麼可能會從此消聲覓跡。“二哥,托尼·阿卡多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我們和他有血海深仇,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以後你還得多長個心眼才行。”我叮囑二哥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二哥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安德烈,我今天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什麼事情?”我不經意地問道。二哥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封信,在我眼前晃了晃:“安德烈,大哥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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