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麵對麵的生死決鬥(下)(1 / 1)

導演萬歲 張雲 2717 字 12天前

讓·杜邦·貝爾蒙多走了之後,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靠在了沙發上麵。“給。”娜塔麗婭從她的小包裡拿出手帕遞給了我。我接過來在臉上抹了兩把還給了她。“娜塔麗婭,你這麼做我可是會生氣的,你這哪裡是拉我來參加聚會,簡直是拿我當糊弄人的工具嘛。”我對著娜塔麗婭急道。娜塔麗婭挨著我坐下,用她的纖纖玉腿蹭了我一下:“對不起安德烈,我這也是沒有彆的辦法呀。我的事情也許你知道一些,自從婚禮上庫布斯特出車禍死了之後,我就成了寡婦,而且從那以後,我的婚事就成了爸爸最關心的事情,每次他來洛杉磯出差就要問我有沒有找到男朋友,今天是他的生日,上周沒有過來的時候就說一定讓我把男朋友帶到他跟前,我對他說男朋友是騙他,真的讓我帶,我到哪裡找去?不過他是我爸爸,是我最愛的人,我總不能讓他傷心吧,所以,安德烈,請你原諒我,好嗎?”娜塔麗婭看著我,抹了抹眼睛。她這麼一說,原本在我心中的怒氣,也邊蕩然無存了。我理解她的心情,當初我老媽讓我找女朋友的時候也是這樣,後來我把海蒂帶回家,她和我老爹也不是高興得像讓·杜邦·貝爾蒙多那樣?“霍爾金娜呢?”我轉移了話題。娜塔麗婭指了指前方的一個角落,霍爾金娜正在那裡拿著盤子夾東西呢,弄好了兩個盤子,端著走了過來。“給,餓了吧?”霍爾金娜把盤子遞給了我。上麵都是我喜歡吃的東西。“霍爾金娜,你對你老板挺好的呀。”娜塔麗婭看著讓霍爾金娜在沙發上坐下,陰陽怪氣地說道。“沒,我,老板他在格蘭特那裡沒吃飽,我怕他餓著,這,我沒對他好。”霍爾金娜頓時緊張了起來,語無倫次。“你看你,我又沒有說你什麼,你這麼緊張乾嗎。”娜塔麗婭笑道。霍爾金娜在娜塔麗婭跟前就是一個沒有成熟的青蘋果,根本不是對手。“你就彆難為她了,我是她老板,發她工資給她吃穿,她能不對我好嗎?是吧,霍爾金娜?”我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對霍爾金娜說道。霍爾金娜連連點頭:“老板,我到那邊去了,你們談。”說完,霍爾金娜端著盤子慌慌張張地走向了一邊。娜塔麗婭看著霍爾金娜慌張的樣子,大笑,一邊笑一邊對我說道:“你和這個司機絕對關係不尋常!”我嚼著嘴裡的蛋糕含糊不清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關係不尋常的呢?”娜塔麗婭得意地揚了揚眉毛,從包裡拿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吐出了個眼圈,淡淡地說道:“我是誰呀,這樣的事情,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我可不管你看出來什麼,我和霍爾金娜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人家可是個好姑娘。”我笑道。“即便是你對她沒什麼,可這小姑娘對你怕是有點什麼。”娜塔麗婭很自信地說道。“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我吃了一棵葡萄,把仔吐到了盤子裡。娜塔麗婭搖了搖頭:“你們男人呀,有幾個心細如發對注意身邊女人的心思的。我告訴你,這小姑娘看你的眼神都和她看彆人的眼神一點都不一樣,你就沒有感覺出來?!兩個人呆在一起日久生情,這很正常呀!”我被她說得還真有點發毛,便扯開話題,指著不遠處的讓·杜邦·貝爾蒙多問道:“你爸爸這回來洛杉磯乾嗎呀?”娜塔麗婭微微一笑:“說是來考察我們家族設在洛杉磯的軍火公司,其實呀,也是順便過來看一下我。”我點了點頭。軍火可是杜邦家族的一個支柱產業,杜邦家族的軍火製造即便是在全美也很有影響力。杜邦家族從一開始就做軍火生意,原先隻是在東部,主要是在波士頓和紐約,後來他們的公司發展得大了,也將業務擴展到了西部,而且漸漸把軍火的重心也轉移了過來,但是杜邦家族的軍火公司主要分布在舊金山,洛杉磯好像也沒有聽說過有他們的軍火公司。“你們杜邦家族在洛杉磯有軍火公司?”我問道。娜塔麗婭抽了一口煙說道:“有了,四家呢,主要由我哥哥保羅負責,剛才你也看到了,他那個人業務一般,不務正業,所以爸爸便把我派過來監督他,我呢,對槍支彈藥沒什麼興趣,所以不怎麼管業務,爸爸放心不下,這才過來看看。”娜塔麗婭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了,原來諾斯羅普跟我說過洛杉磯軍火業有一個鬆散的軍火聯盟,聯盟的領導者就是一家在所有軍火武器上都要打上一個字母“D”的加入,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肯定就是他們杜邦家族了。軍火這玩意,可是很容易掙錢的行當,隻要你努力,頭腦放聰明點,心恨一點,肯舍得性命,那就一定會賺到錢,而且還能賺不少錢。不過娜塔麗婭的哥哥保羅一看就知道不是開軍火公司的料,這家夥胳膊腿兒細得像麻杆,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是縱欲過度,連說起話來都是娘娘腔,這樣的人除了吃喝玩樂估計什麼都不會,他還甚至比不上亨利·阿爾伯特,亨利·阿爾伯特雖然也是紈絝子弟,但是這家夥至少還有心鬼心思,有的時候還那麼一點蠻橫,保羅就不行了,讓他經營軍火公司,那還有好。“柯裡昂先生原來在這裡和美女聊天和,我說怎麼找不到呢。”我和娜塔麗婭正聊著軍火公司呢,亨利·阿爾波特幾個家夥走到了跟前。“怎麼,有什麼事情嗎?”我正眼也不看他們,繼續吃我的東西。“亨利,你彆搗亂了,會出事情的。”沃恩·梅耶在旁邊拉著亨利·阿爾伯特說道。亨利·阿爾伯特一皺眉:“沃恩,你這個樣子可是讓我很不高興!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就是,沃恩,你可不要胳膊肘往外拐,要不然我們兄弟對你可是有意見。”米特·科恩在一邊不慍不火地說道。我從這兩個家夥的嘴裡聞出了一絲火藥味。“亨利·阿爾伯特,你們想乾什麼?!”娜塔麗婭站起身來,怒氣衝衝地看著亨利·阿爾伯特說道。亨利·阿爾伯特嘿嘿地笑了兩聲:“娜塔麗婭小姐,不,庫布斯特夫人,我知道你和這小白臉有一腿,也護著他,不過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就彆摻和了。”“你說什麼?!”我把盤子放在幾案上,騰的一下就走到了亨利·阿爾伯特的跟前。亨利·阿爾伯特嘖了嘖嘴,笑道:“發火了?嘿嘿,這才像西部的漢子嘛。女士們先生們!”他突然轉身對房間裡的所有人高聲喊叫了起來,房間裡的嘈雜聲頓時被他的聲音給蓋了下去,所有人都轉臉望向了我們這邊,讓·杜邦·貝爾蒙多也不列外,老頭子看著我,眼神迷惑。亨利·阿爾伯特走到大廳中央,大聲道:“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是杜邦先生的生日,杜邦財團和我們波士頓財團一向關係和睦,他也是我敬佩的人,所以今天我想表演一個節目來慶祝他的生日,大家說好不好?!”“好?!”米特·科恩幾個人帶頭叫起了好來,大廳裡的人也紛紛鼓起掌來。娜塔麗婭沒有鼓掌,我也沒有。因為我們都知道,這家夥肯定不會做什麼好事。“老板,要不要我教訓教訓他,把那家夥從這裡扔出去!?”霍爾金娜一見我這邊有情況趕緊走了過來,看見亨利·阿爾伯特,立馬攥緊了拳頭。“霍爾金娜,你還什麼玩笑,還要讓他扔出去?!他可是個男人!”娜塔麗婭聽到霍爾金娜這話,啼笑皆非。“她可是我的司機兼保鏢,亨利·阿爾伯特這樣子的人,十個八個也是她的對手。”我得意地對娜塔麗婭說道。“真的?!我怎麼沒看出來!?霍爾金娜,你可太了不起了!”娜塔麗婭重新打量起霍爾金娜起來,霍爾金娜則被她說得不好意思起來。“老板,我把他扔出去得了。”霍爾金娜看著我,小臉通紅。“沒事,你在這老老實實呆著,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耍什麼花招。”我笑道。亨利·阿爾伯特這個時候已經在大廳裡手舞足蹈了:“女士們先生們,你們誰能告訴我,西部出產什麼呀?”“電影!”“軍火!”“女人!”周圍一片大叫,惹得大廳裡哄笑連連。亨利·阿爾伯特擺了擺手:“不對,都不對!西部出產的是牛仔!真真正正的西部男人!你們說是不是?!”“是!”大廳裡基本上都是西部人,所以呼聲震天。“那你們能說得出來西部牛仔最喜歡最擅長的事情是什麼嗎!?”亨利·阿爾伯特聲嘶力竭地叫道。“決鬥!”“槍呀!”這個大家都知道。“不錯!牛仔最擅長的就是玩槍了!”亨利·阿爾伯特得意地笑道:“今天是杜邦先生的生日,我們就在這裡搞一次決鬥以示慶賀,好不好?!”“好!”米特·科恩幾個人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大廳裡的人,有的人說好,有的人搖頭。“安德烈·柯裡昂先生,我一向都聽說你的槍法不錯,據說你單槍匹馬地進入黑手黨的老巢仍然能安然無恙地出來,還有的人說你一個人對付五個綁架你的歹徒將他們一一擊斃自己卻毫發無傷,柯裡昂先生,來來來,今天我們倆就來個西部決鬥,怎麼樣?!”亨利·阿爾伯特挑釁地看著我,笑道。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這家夥到底是想出什麼花招。“安德烈,這個可千萬使不得,決鬥這事情可是真刀真槍,會死人的,我不讓你去!”娜塔麗婭頓時慌了,攔著我道。“老板,你不能去,我代替你去吧!”霍爾金娜也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所有的西部人都知道決鬥是怎麼一回事,也知道它隻有一個結果:參加決鬥的兩個人至少有一個人要死掉。大廳裡一下子沉寂了,沒有人說話,大家全部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亨利·阿爾伯特找的對手竟然是我。“柯裡昂先生是個導演,他又不是牛仔!”“是呀,這樣不公平!”“不能這麼說,阿爾伯特先生也不是牛仔呀!”……周圍的人說什麼的都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亨利·阿爾伯特,你也太囂張了!難道你忘了你耳朵上的那個窟窿是怎麼來的了嗎?!”霍爾金娜氣得攥緊了拳頭就要上去,被我一把拉住。大廳裡的人又都齊齊地望向了亨利·阿爾伯特的耳朵,大家看著他耳朵上麵的洞口,紛紛議論起來。亨利·阿爾伯特更加憤怒了,指了指我:“安德烈·柯裡昂,你小子是不是已經習慣了躲在一個女人後麵了?!”我哈哈大笑:“阿爾伯特先生,今天是杜邦先生的生日,我也不想掃興,如果你想讓另外一個耳朵上也多了一個窟窿的話,我沒有意見。”我從腰上把我的那把16發的左輪手槍拔了出來,這把槍是諾斯羅普送給我的,雖然樣子看上去是把老槍,但是實際上做了很多改裝,威力大,精確度高。我把外套脫了,把槍套移到身體的側麵,裝上槍走上前去。“安德烈,你不能和他決鬥!”娜塔麗婭現在徹底急了,拉住我就不放手。“老板,我死也不會讓你去的!”霍爾金娜都快哭出來了。“放開,都給我放開手,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我掙脫她們來到了亨利·阿爾伯特的跟前。“你們都給我住手!”就在我和亨利·阿爾伯特將要決鬥的時候,一聲怒吼讓大廳裡再次安靜了起來。讓·杜邦·貝爾蒙多一臉怒氣地走到了大廳中央,訓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們要表演其他的我可以不管,而且我也歡迎,這決鬥是能隨便表演的嗎!?這是要命的!我是絕對不允許的!”有了他的出頭,其他的人也紛紛說這樣不合適。“杜邦先生,你這樣我可很沒有麵子。”亨利·阿爾伯特盯著讓·杜邦·貝爾蒙多低低地說道。讓·杜邦·貝爾蒙多微微一笑,對亨利·阿爾伯特說道:“阿爾伯特先生,看樣子你今天非得和安德烈較量一番了,也罷,保羅,把今天我受到的那份特殊禮物拿過來。”他身後的保羅答應一聲離開了大廳,時候不大捧著一個紅色的大盒子出現在眾人跟前。那個盒子有一米多長,二十幾厘米寬,用的是整塊紅木雕成,上麵雕刻著繁複的花紋,花紋之間的碩大花朵都是用金絲做就,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的東西。大廳裡的人看著那個紅色的盒子,不明白裡麵裝著什麼東西,紛紛小聲議論起來。“這裡麵是什麼?”“應該是長槍吧。”“不是,長槍也用不著這麼裝呀”……“打開!”讓·杜邦·貝爾蒙多對保羅揮了揮手,保羅把盒子打開,兩把精致的長劍出現在眾人眼前。這兩把長劍是典型的中世紀長劍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劍鞘上裝飾精美,一個金色,一個白色,放在紅底的盒子裡很是好看。“這兩把劍是英國王室流傳下來的劍,具體是哪一個使用過的,我也說不清楚,你們既然要決鬥,就要這個吧!誰要是贏了,我就把這兩把劍送給他了。”讓·杜邦·貝爾蒙多指了指那兩把長劍。大廳裡的人一下子炸開了鍋,這兩把劍至少也值幾十萬美元呀。“爸爸,用劍也是會死人的呀!”娜塔麗婭急急地說道。讓·杜邦·貝爾蒙多神秘地笑了笑。“我先選!”亨利·阿爾伯特走到盒子跟前,抓起了那把用黃金做成劍鞘的長劍。這把劍,上麵鑲滿了翡翠和寶石,異常的華麗,特彆是上麵的兩塊紅寶石,在燈光之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彆說是亨利·阿爾伯特,就是換上其他人,也會選這一把。但是我卻喜歡那把用白銀做成劍鞘的長劍,劍鞘上除了刻著一個聖喬治十字,沒有任何的裝飾,整把劍顯得異常低調而古樸。我拿起那把劍,將劍從劍鞘裡拔了出來,果然是一把好劍,雖然經曆了幾百年的歲月,仍然發出泠洌的寒光,不知道曾經有多少人死在它的劍刃上。“那就開始吧!”亨利·阿爾伯特輪著劍就要上來,卻被讓·杜邦·貝爾蒙多攔了下來。“杜邦先生,你這是要乾什麼?”亨利·阿爾伯特不明白讓·杜邦·貝爾蒙多的意思,他現在已經被老頭一次次地阻攔搞得有點冒火。“保羅,你叫人用布把這兩把劍的劍刃給裹上,我可不想有人在我生日宴會上血灑當場。”讓·杜邦·貝爾蒙多的想法,得到了大廳裡所有人的一致認同,我旁邊的娜塔麗婭和霍爾金娜也鬆了口氣。有服務生走過來當著眾人的麵把兩把劍結結實實地裹了起來,裹好了之後讓·杜邦·貝爾蒙多親自檢查,確定沒有問題才把劍交到我們倆手上。“你們倆先把身上多餘的衣服脫掉,哪有你們這樣西裝革履的比劍的?”讓·杜邦·貝爾蒙多指了指我和亨利·阿爾伯特說道。我和亨利·阿爾伯特各自走到一邊開始脫掉不必要的衣服,換上合適的鞋,大廳裡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對這場比劍異常期待。“女婿,那小子看樣子有點水平,比劍的時候你得當心,還有,他的下路好像有點弱,你注意攻他的下路。”讓·杜邦·貝爾蒙多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說了一句,然後滿臉笑意地走開了。“你爸怎麼看得出來亨利·阿爾伯特下路有弱點?”我好奇地問娜塔麗婭道。娜塔麗婭得意地一揚眉毛:“我爸年輕的時候可是鬥劍高手!”“好,比賽開始!”讓·杜邦·貝爾蒙多親自擔任裁判。看著洋洋得意的亨利·阿爾伯特,我咬了咬牙,拎起長劍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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