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五年就成年了。我所求的,所希望的,是能平平安安的過這五年。等到我成年了,即使發生什麼巨大的變化,我也可以理所當然的掌握自己的命運了。我就可以不再需要監護人,不再需要父母,不在需要家庭。我可以自由的生活了。當然,想的更美好一點的話,即使我成年了,而唐家依然保護和放縱著我,我也是樂意接受的。有唐家這種堅實的後盾,有什麼不好呢。我如此卑微的願望啊,為什麼就在那一年,破碎起來了呢??母親的焦慮與日俱增,情緒越來越壞。她唯有不停的花錢,買高檔的時裝,名貴的珠寶,滿足她日益擴大的空虛。所辛的是,唐柏木依然愛她如昔,有增無減,不停的滿足著她無度的欲望。可是,他的寵愛和珠寶,並沒有使母親快樂起來。母親就像是私人花園裡怒放著的紅玫瑰,放肆的,空虛的,寂寞的,怨恨的盛開著。帶著種濃濃的邪惡和誘惑。在那恍惚的瞬間,我敏感的察覺到,母親是如此的年輕,而唐柏木卻是如此的蒼老。唐亦邢在半年後接替了唐柏木的位置,成為了唐氏的新一代掌權者。我母親與唐柏木發生了第一次劇烈的爭吵。平時,尤其是這些日子來,我母親就極容易發脾氣,而唐柏木總是萬般討好,送她名貴的禮物,像個小醜一般的嬌寵著如女王一般的母親。可是,這一次,唐柏木義正詞嚴的斥責了母親。他們爭吵的聲音從三樓直傳到唐宅的每一個角落。誰都可以感受到母親的揭思底裡以及唐柏木的怒氣。爭吵在唐柏木甩了母親一個巴掌摔門離開後劃下句號。母親在自己的房間裡哭的驚天動地。第二天,唐柏木雖然依然買了條價值百萬的粉色天然淡水珍珠鏈子討好我母親,但,我依然敏感的發覺兩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一種質的變化。那變化不是來自唐柏木,來自我那不甘寂寞的母親,來自我那充滿著無限欲望的母親。隨後的幾天雖然母親依然有些不冷不熱的,但漸漸的也平靜了下來。隻是這種平靜,在如今想來,是如此的可怕,它是在預示著未來無限的驚濤駭浪。似乎是為了討好我的母親,唐柏木自作主張的決定為我十四歲的生日舉行一場PARTY。有錢人家好辦事,唐柏木一個命令下去,具體的事項馬上被安排的井井有條了。他還特地為我和我母親購置了好幾套衣服,好讓我們在那一天儘情的展示。作為寄人籬下的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既然老太爺有興致,我應該要奉陪。我也向班裡的同學發出了邀請,不知是怎麼回事,平時在班裡人緣一般的我,一說要請客,竟然有半班的同學響應了。WLISA帶著一絲冷笑的說那樣也好,早該叫那幫勢利小人見識一下你唐家三小姐的厲害了。省的他們老在背後說三道四的。我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唐柏木興致很高,不光決定邀請些親朋好友以及我的同學朋友,還向整個上流社會發出了邀請。以至於,唐家三小姐的生日會漸漸的升華成整個上流社會的一個大聚會。為此,唐柏木還三令五申的要求唐家二少一定要到場。對我而言,累哦。就像是唐家的第三場婚禮一般的,唐氏下屬的高級酒店寶麟閣再次高朋滿坐,車水馬龍起來。我在唐老太爺一相情願的喜好下,被打扮的珠光寶氣,活脫脫一個金人樣。我百無聊賴的用手攏攏頭發,為了配合裙裝,我帶著假發。頭發被挽成一個巨大而又華麗的大波浪,上麵插著從荷澤空運來的新鮮牡丹。身上穿的是洋紅底撒金描銀的紮絲織錦棋袍。上麵繡滿了繁複而又精致的花朵。棋袍是半長袖,摟空的半高領,紮著精美絕倫的盤扣。腳上套著同麵料做的半高跟的淑女鞋。整個人從老遠看就是亮閃閃的。像個巨大的燈泡,還是那種通了電的呢。這些還是能忍受的,最無可忍受的是那些可怕的珠寶。我就像是個珠寶展示櫃一樣,上上下下的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珠寶,隻要能戴能掛的地方全用上了。我的十個手指上滿是戒指,還全是寶石的,金的都已經上不了檔次了。我略摸數了一下,我手上有三個鑽戒,二個祖母綠的,一個藍寶的,二個貓眼的,還有三個是紅寶的。兩條腕子上有四條鑽石的,五條藍紅寶的,還有一條是星光寶石的呢。脖子上是不用提了,不光有鑽石的鏈條,還有黃金鑲寶的長命鎖,彩金鑲鑽的項圈,以及墜滿了珠寶的纓絡,當然,還不能不提唐柏木送的那條黃金的鏈子,鏈子上掛著一個極好的翡翠觀音,通體是那種讓人迷醉的翠色,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種生命的光彩。最為諷刺的我的耳朵。做為我青春判逆象征的那六個耳洞,在今天晚上竟然無一例外的個個掛上了嚇死人的貴重耳飾。簡直是不倫不類嘛。而這些嚇死人的東西還在隨著不斷進入的客人增加著。你這樣要是敢走到大街上去,我就服了你了。WLISA笑的前赴後仰的。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啊!我厭惡的看看自己的雙手。我是不想活了才會走出去丟人現眼呢。我這樣走出去,要活著進來就太難了。你這一身,後半生是有靠的了。WLISA還是打趣我。給你啊!我雙手朝他一伸,全給你啊。讓你後半生有靠啊。喲,我有什麼權力收啊!她嬌笑著避開,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什麼話呢。當你聘禮好了,你就許給我算了。我不三不四的說。喲喲喲,變態啊!WLISA一邊咯咯地笑一邊用手擰擰我的鼻子。變態就變態好了。反正咱兩的關係,早就說不清道不明的了。我不知恥的在她豐滿的胸部上磨磨蹭蹭。要得愛死病的喲。你個死相的。她嬌笑著嗔道。我們兩個就像連體嬰一般在角落的沙發上曖昧的粘膩在一起。你若是個男人一定是個風流鬼,不,是個下流鬼。我又沒下流過你,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啊!我用手戳戳她的腰,擠眉弄眼的說。看你著一臉的桃花樣就知道了,而且啊,還很有可能是那種男女通吃型的呢。不過,她用手指戳戳我的胸部,含著笑說,如果對手是男人的話,你一定是被壓在下麵的那個。誰說的,誰說的。我胸一挺,一邊蹭著她一邊反駁。我說的啊,更何況你是個女的,天生就給男人壓下麵去了。WLISA不避不讓,嬌笑著和我對視。也可以女上男下的啊!我眉一挑,將她壓在身下,這不,我上你下了。不要臉的小賤貨喲!!她擰擰我的臉頰。就賤,就賤你啊!快看,快看!我一把將WLISA扶起。看,你的種馬來了。我用手指指剛進大廳的唐亦風。什麼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