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飲軒強忍著劇痛,強行將心法重新運轉起來,沒有多久體內已經開始出現了一定的真氣,無道經不斷在他身體當中運轉,將他的身體修複,但是爆裂的身體在短暫的時間內難以愈合,而且青龍鼎之內的震蕩波還在不停的晃動,讓他難以平息下來。他雙掌往青龍鼎上麵一拍,渾厚的力道拍在這古樸的鼎上麵發出一聲沉重的聲響,頓時這青龍鼎被他擊開,那股震蕩的波紋也隨之消散了,墨飲軒長出了一口氣,壓迫在身上的那股力道完全消失了,一切都恢複成往常了一樣。此時他站在這鬼主所創造的這片空間當中,四周漂浮著星辰,他腳踏在虛空當中,一切都顯得十分的寂靜,墨飲軒看著這一片空間,苦苦思索著破解之策,在這樣的一片空間當中,這一切恍如真正的恒宇,而自身在這虛空的星河當中隻不過是很渺小的一個人而已。他仔細回想了一下鬼主的手段,心中便打定了主意,這虛空世界不過是鬼主自己創造出來的一個小世界而已,隻不過這小世界之內遵循著鬼主的法則,在這片空間當中,鬼主就是這裡的主宰,如同蒼天。隻是這片世界當中同樣存在幻象,無限的將這片空間給擴大了,給人一種錯覺,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墨飲軒快速的調整一下自己的身體,同時全身衝天而起,單手掐訣,馭駛那青龍鼎就朝這無邊的星河撞了過去。青龍鼎在這虛空當中整個輕飄了起來,墨飲軒沒有耗費多大的力氣,就將這青龍鼎直接就衝了上去,但是這青龍鼎之威卻更加的厲害,空氣當中這青龍鼎上麵出現了一絲紅光,氣體與鼎摩擦產生的巨大熱量讓整個鼎都好似在燃燒了一般。很快這熱量就直接轉變成了一股強盛的熱浪,青龍鼎在空氣當中劇烈的摩擦著,不久墨飲軒驚訝的發現這青龍鼎上麵竟然出了幾道銘文,這銘文越來越多,圍繞在這青龍鼎上麵。四周都是古樸的字跡,看上去更像是符咒一般,漸漸這青龍鼎上麵的銘文變得越來越盛,在卷起一股驚天的火浪。也不知道往空中飛了多久,墨飲軒感覺這空間像是真的沒有儘頭一般,實在難以逾越一步,他一怒,拖著那青龍鼎一甩,頓時這青龍鼎在他手中如同離弦之箭,脫手而出,青龍鼎上麵火光大盛,似要將這空間完全焚燒乾淨。此時墨飲軒卻沒有什麼感覺,這火焰在他身上就好似形同虛無,墨飲軒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心中也是一驚,難道這火焰沒有威力不成,他望著空中那橫貫整個恒宇的銀河,將這青龍鼎上麵的火焰如同潑水一般,倒在這銀河之上。驚變!這銀河之水在他這青龍鼎上的火焰之下竟冒起了白煙,更加不可思議的情況出現了,這銀河之水不但不能將其熄滅,反而遇到這火之後劇烈燃燒了起來,爆裂的火焰化成一條巨大的火龍,將整個星河都燒紅了,火焰產生的巨大的能量將四周的一些小一些的星辰整個給融化了,變成了一灘水,流進了這銀河當中。墨飲軒看到這情況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此時那倒白色的銀河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片火海,所有靠近火海之處的地方,完全化成了灰燼,什麼都沒有留下。鬼主他們一直都在外麵靜靜注視著墨飲軒的一舉一動,此時見到那片星域當中已經完全被火燒了,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了。這情形實在是太恐怖了,沒有一個個人敢想象什麼東西可以承受這樣的火焰。而那鬼主此時臉已經完全變黑了,他握緊了拳頭,一拳轟在那片空間當中,墨飲軒沒有來得及反應就隻見一道無匹的力量刺破了虛空,直接向他襲來,他全身一震,頓時就感覺到到了威脅,那樣的一擊足以將他魂飛魄散,情急之下,他單手將那青龍鼎印來,同時在那銀河當中舀了一片火海對著那飛來的一拳灑了過去。鬼主看到這火焰之後立刻將拳頭給收了回來,要是被這火焰燒一下,那他的手也就隻能是廢掉了,當時墨飲軒卻不願意將其放過,他引出銀河當中的火海,化成一條巨大的長龍,這火龍所到之處星辰儘毀,到處都是炸裂的碎片。墨飲軒大吼一聲,雙腳踏在龍背上上麵,雙手握住龍角,破開這風,直接朝那個退回的手那個方向衝了過去。鬼主見到墨飲軒將要衝出來,頓時臉色一變,連忙施展術法將這片星域給加固,但是此時已經晚了,墨飲軒腳踏火龍,四周風雲湧動,他一把將這火龍的逆鱗拔出,化作一柄巨劍,對著那片虛無狂斬而下。沒有巨響,一切都顯得異常的平靜,這火焰飛騰的巨劍在那片星域周圍撕拉一聲,將這星域的光幕給完全撕裂,墨飲軒衝那星域當中掙脫了出來,眾人見之震驚不已,這人仿若是從畫中憑空而現的,著實讓人驚歎。那鬼主見到這墨飲軒從當中衝了出來,並未再下狠手,隻是道:“想不到星河乾坤也被你給破了,實在讓人驚訝,真乃奇才,可惜了!”此時墨飲軒身上布滿了傷痕,對於鬼主的這番話沒有任何的表示,隻是冷眼看著他,全身戒備著。鬼主雖然話語中充滿了一種無奈傷感,但是神色之間並沒有什麼失落的樣子,他眼睛隨意的看了一眼墨飲軒那個青龍鼎,然後又將目光移開了,不久之後他道:“你是鐵了心想要離開,我也留你不住,隻是你可知道後果?”墨飲軒冷聲道:“後果?什麼後果,難道真的非我不可?”鬼主聽到他這話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臉色卻沒有任何的變化道:“鬼門與墨家聯合,對於以後修真世界的格局將會產生很大的影響,再者如果修真門派有人倒戈,後果將難以控製。”說罷鬼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墨飲軒。墨飲軒聽了之後眉頭一皺,這是威脅麼?可是這天下之間的事情又關我什麼事,該來的總會來,並非我一個人能夠阻止的,即使聯姻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