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銘?!那赫的年齡難道也和這個族長年齡差不多麼?”蠻荒族的人都十分的驚訝,這那赫看起來年紀和他們相差不是很大,但是為何卻這麼年輕。“戒銘?難道是我們族中天才般的人物?傳說他曾經單獨一人去過禁忌穀,親手屠掉一頭地龍,在從禁忌穀回來的半途遇到獸人族的高手堵截,卻被他斬殺幾人之後,然後平安無恙的回來了,後來他卻突然的消失了。”戒銘這個名字在這個地方很是響亮,很少有人不知道他的,當時他還是族長之位的不二人選,但是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突然的消失了,當時有人懷疑這十有**是薩阿裡在搗鬼,時過境遷,真相恐怕也隻有當事人知道了。“我說族長,近來可安好,你的眼力勁可是越來越差了,連馮雲那小子見到我之後不久就看出來了,你竟然沒有發現。”那赫在一旁笑道,他的身份被揭露出來並沒有感到不滿,墨飲軒頓時就明白了為什麼族長硬是要派一個人在他們身邊,原來這那赫很是了不得。蠻荒族中的人很激動,這戒銘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崇拜的對象,如今卻發現這人原來一直都在他們身邊。但是獸人族那邊有幾位老者此時卻一陣冷哼,頓時有了股殺氣。“哼,我這眼睛當初還不是拜你所賜,再者近**正在閉關,他們仔細調查了你的底細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說道這裡族長一臉的憤怒,隨後他仔細看了一眼那赫重重的點頭道:“沒有想到歲月竟然沒有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記,九轉輪回經果真奇妙,你還真成老妖了,越活越年輕。”那赫隻是淡淡一笑道:“過去的事情都這麼久了,還要翻出來麼,本來我不想表明身份,怕的就是現在大殿中的殺氣,到時候就麻煩了,還是講講你怎麼得知這個消息的吧。”那赫雖然感受到了那種強烈的殺氣,他知道那些老人是和他當年交過手的,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了,但是隻要是當年的事情一旦提起,沒有多少人能夠真正控製住自己的怒火。族長冷哼一聲道:“因為我抓到了幾個來自橫滄的修士,從拷問中得知的這一消息,我想事情也大概是這樣的,龍脈移動使得許多大家族蠢蠢欲動,橫滄內部的諸侯則更是希望能夠找點找到龍脈的具體位置,將龍脈定住占為己有。”“看樣子這裡將會熱鬨非凡了。”那赫摸著下巴說道:“除了橫滄大陸派來的修士,我想很多散修也會過來,各種大的勢力都會盯上這裡。”“沒錯,已經有一部分散修已經橫渡前麵的隔絕山脈已經來到蠻荒遺地了,他們大多數都希望能夠獲得大道傳承,如果沒有達到傳承,那麼獸類也是可以的。”“護山獸麼,這倒是個好東西,它體內已經結出金丹,不僅能夠增加壽元,還可以提升修為,這倒是個好想法。可是當年我九死一生才從它的手中逃離了出來,沒有相當的法力恐怕難以將它殺死。”那赫在旁邊漫不經心的說道,他與護山**手的事情講得十分的清淡隨意,好像不值一提。“我說族長,你確定是機遇而不是送死?”獸人族其中一人問道,旁邊的老者準備嗬斥,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這的確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情,弄不好這裡的人都會全部死在那裡。“我曾經對你們說過,機會與危險同在,既然你如此畏懼那還是請你回去吧。”族長的表情很嚴肅,現在這種情況如果還過分擔憂最終會導致整個人心潰散。那人不再說什麼了安靜的坐下,所有的人一聽到大道傳承就全身充滿了力量,大道傳承對他們來時是一個誘惑。誰能夠得到誰將會成為未來一方的主宰,從此脫離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地方。墨飲軒心中也有些激動,他心想說不定這傳承就落到了自己身上,到時候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不再受製於人。宴會中族長決定明日就啟程,事情已經不能再拖了,如果真的去晚了的話到時候就真的什麼都得不到,這幾**之所以拖延就是因為得知橫滄大陸的人已經開始進入森林,朝禁忌穀出發了,前麵的大部分野獸都在他們的擊殺之下已經將那些獸類趕入了更加邊遠的森林地帶。墨飲軒一行人告彆酒宴之後來到這裡將待最後一日,第二天將前往禁忌穀,所有的人都十分的興奮,進入禁忌穀的刺激程度甚至不亞於現在就得到了一件重寶。墨飲軒心中雖然也十分的激動,但是他對自己依舊沒有太大的把握,首先便是實力的問題,當他看到蠻荒族的人一個個其實身手不凡之後他越發的對自己沒有太大的信心,這一夜墨飲軒依舊按照紅袍老者給他的那本經書修煉了起來,但是效果卻依舊還是不明顯,而且在修煉過程中墨飲軒險些陷入魔道,一味的急於求成讓他在修煉的過程中經脈錯亂,大口吐血。大陸靈氣稀少加上又沒有靈藥,墨飲軒感覺自己還停留在辟地的一重天,此時離下一個境界還相差兩重天,雖然看似隻隔兩重天,但是境界與境界的差距是很大的,高境界的人幾乎可隨意將比自己低一境界的人踩死。沒有靈藥這讓他十分的頭疼,他打定主意進入後山之後立馬尋找靈藥,在初級階段通過靈藥的提升還溫養自己的身體提升修為是最合適不過的。一番打坐之後墨飲軒非但沒有感到神清氣爽,反倒覺得十分的疲憊,剛才的經脈錯亂讓他損耗了不少的元氣,一時間也難以恢複過來。他不禁苦笑一聲,心急反倒誤事啊,得不償失,他靜下心來仔細冥想發現體內的那塊小天地還沒有巴掌大小,可以說隻開啟了一片十分狹小的空間,這讓他十分的鬱悶。正當他準備睡的時候,那隻貓又來了,墨飲軒心中十分的不安,這貓盯上自己了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從今天早上的事情來看這隻貓對自己好像並沒有惡意,但是為什麼老是要盯著自己,這讓他有些想不透,他之前懷疑可能是族長或者其他的人養的一種寵物專門來窺探他們的,不過那赫的一席話讓他大小了疑慮,這冥貓來頭不小,相必沒有幾個人能夠將它降服並給它套上封印的。墨飲軒心中煩悶,實在是睡不著覺,他索性推開門道:“我知道你在這裡,出來吧。”聲音傳出去很久都沒有人回應,墨飲軒輕輕關上門走了出來,冰冷的月光照耀著大地使得整個夜晚都有些冷清了。他站在空地上等待那隻冥貓出現,他的直覺不會錯,那隻貓的確是在這周圍。不久從屋頂上一直碩大的貓跳了下來,這隻貓小心翼翼的看著墨飲軒,全身的毛都倒立著,似乎十分的忌憚墨飲軒,墨飲軒心中一笑,現在誰比誰更害怕都很難說。這隻貓一直圍繞在他身邊轉,似乎感到墨飲軒身上並沒有殺意便放下下來了,不過它的毛還是倒立著,全身都可以看見它背部弓著顫動的身體。它用鼻子不停的在墨飲軒身上嗅了嗅,墨飲軒當場迷糊了,這到底是貓還是狗。不由他多想,冥貓兩個燈籠一樣大小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墨飲軒,墨飲軒被它眼睛中發出的綠芒所刺,慌忙閉著眼睛,但是他發現他的右眼卻不受任何的影響,他的太極眼在外力的催動之下又開始轉動了起來,眼前的這隻貓在他眼中原形畢露,幽冥般的火焰在它身體中燃燒,這幽冥火就是它的本源,那地方簡直就像是一個地獄。墨飲軒從它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幽冥火上可以清晰的看見有人在痛苦的掙紮,嘶吼,他們的表情猙獰,在搖曳的火苗中映出的畫麵被極度扭曲,墨飲軒看到了一片屍海,以及白骨壘成的高山,墨飲軒心中大驚,他被這東西嚇了一跳,他聯想起當時在魔域的時候就出現過類似的畫麵,鮮紅的血液融成了一條河海,屍骨在滔天的巨浪中翻滾,這一切都讓他影響深刻,觸目驚心。這貓還真的是從幽冥地獄來的不成,墨飲軒心中大駭,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隻見這隻冥貓不停將鼻子湊到墨飲軒腹部,像是感應到了些什麼一樣,弄了許久它使勁打了幾個噴嚏,然後有些失落回頭看了一眼墨飲軒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墨飲軒見到這隻貓走了之後長舒一口氣,他看了一下自己腹部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他心中奇怪但是也想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遠處那幾個空曠的房間又開始有聲響了,墨飲軒心中緊張,萬一這大晚上的衝出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鬼來自己定然會嚇個半死,他不敢前去探尋,現在他的實力能夠將自己保住就成了,他強行克製自己的好奇欲,一步步後退,最後走到了房間中。武天睡覺依舊還是不安穩,鼾聲如雷,整個房間都隻聽到他那聲音在轟隆隆的響,而且時長時短,實在難以忍受,墨飲軒蒙著被子將自己耳朵堵住,但是聲音還是傳進了耳,折騰到了半夜實在是太困了,才徹底的睡著。第二天獸人族就將所有的人召集在一起,加上蠻荒族的人仔細一算大概有三十四人之多,獸人族那邊的人一個個看上去十分的健壯,大多都是昨天在宴會中所見到的那些人,墨飲軒認識幾個,但是還有很多人印象並不是很清晰。獸人族的每個人都擁有一匹坐騎,這坐騎不是其他都是一些猛獸,一個個露出長長的牙齒,凶芒畢露,其中有幾個人在立在一直金色大鳥上麵,墨飲軒第一次來到這裡,看到這些野獸他一個都不認識,這些個野獸經過常年的馴化已經完全臣服在人的腳下了。那個馮雲也在其中,他昂著頭一臉不屑的樣子讓蠻荒族的人看著十分的不爽,這小子上次還吃了虧,現在還敢這裡拽什麼拽,蠻荒族中的人在旁邊說道,雖然聲音很小的,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其中桑然也在此列,看樣子獸人族為了保險起見也派了一些實力相對厲害的人一同前去一麵發生什麼意外,其中還有幾名老者,以及一個****。那個****雖然看上去年紀已經大了些,但是依舊美貌,讓蠻荒族的男子都十分的稱奇。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秘法可以保持自己青春的容顏。一行人在簡短的儀式之後開始了往禁忌穀上開始出發了,獸人族這裡並沒有和蠻荒族的那般有多少人相送,隻是來了幾位在族中地位不一般的人,其他人都沒有來,獸人族以前經常會組織人去禁忌穀,但是幾乎沒有多少人回來過,就算回來了也是重傷,跟廢人沒有什麼區彆了。所以對這一次的行動大多數人是不抱什麼希望的。墨飲軒發現獸人族的青年一輩中竟然同樣還有個女子,墨飲軒一看這女子五官端正,長得十分的精致,卻是一身男生的打扮,因為裝扮奇特墨飲軒不禁多看了一眼,哪知道卻被那個女子看見,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和獸人族的人一並走了過去。“你還愣著做什麼呢?年紀那麼大你都看得上?”月靈霜在一旁看到墨飲軒在發呆十分的不滿。墨飲軒一聽就知道她是誤會了,錯把她當成那名****了,他順口說道:“年紀雖大,但卻又萬種風情,彆有一番韻味。”“你去死”月靈霜白了他一眼,同時用手敲了他頭一下。然後跟上了蠻荒族的人,一起,這獸人族和蠻荒族的人並不打算走在一起,兩個種族世代的恩怨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開的。最終兩支隊伍分彆走進了大森林,但是臨行前族長給了兩隊分彆有一塊虛銅鏡,這銅鏡通過秘法可以催動,在危險的時候可以感應聯係到對方,萬一出現什麼不測也可以有個照應,做完這一切蠻荒族和獸人族的人分成兩隊各自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