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敏銳的靈覺,墨飲軒很快就發現這所謂的虛空裡麵實際上隱藏著種種能量的波動波動。雖然是很細微的,但是他還是能夠感受得到遠處竟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他一樣,使得他不由自主的朝前方走去他心中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切都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沒有任何的異常。如果之前他還抱有希望回去想留著這條命的話,那麼現在經曆過那些事情之後便開始忘記了生死,因為生死對於他來說也就在一瞬間的事情。在這種未知的地方,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如果一直被困在這裡的話,那將是必死無疑了。他實在是太過弱小了,他的力量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在這種世界裡橫行無阻。許多年之後當他回憶這個經曆時一定會為自己的這種迷茫但卻又決絕的勇氣感到有些好笑。事已至此,墨飲軒已經不能夠去想太多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本能的求生**驅使他去一探究竟。憑借自己敏銳的靈覺,墨飲軒順著左邊的方向走去。那裡是能量波動最為厲害的一個地方。他發現在這片虛空之中速度明顯的要比平常走路要快很多,而且比較省力。但是同樣這路也似乎沒有儘頭他明明感覺到前麵有某種力量在召喚他,但是他卻始終觸摸不到,好像你近一些他就遠一些,總是保持相對的距離。不知過了多久,墨飲軒隻感到越向前那種吸扯力強大了一些。整個人在行走的過程中不由得速度加快了許多,到最後幾乎是被那團吸扯力直接拖過去的。整個人在空中飛行。猛烈的速度讓墨飲軒極其不適應,他睜不開眼睛,而且不斷的流出淚來。他感覺自己的眼睛已經完全看不清任何東西了,隻有暈眩產生的亮光。直到速度減緩停止,才稍微好了一些。最終那股強大的吸扯力消失了,墨飲軒受到慣性還網前麵飛出了好遠,他停下來等眼睛恢複正常仔細一看,四周都是籠罩著淡淡地光束,十分的柔和,隻是顏色是綠色的就不免多了些詭異與恐怖的味道。綠光是那空中漂浮著一塊綠色發光的物體所投射出來的。綠色幽芒在一閃一閃的,如同一個人在緩慢的呼吸,十分的有規律。墨飲軒慢慢朝它靠近,發現那閃爍著的綠芒的物體隻不過是一枚甲骨而已,這片甲骨看不出是什麼動物身上的,表麵上看去已經有了些年頭了,上麵還有些腐蝕的痕跡。甲骨表麵點綴著綠色青苔一般的東西,有著長長的絲線。但是就這麼普普通通的一枚甲骨卻能散發出妖異的綠色光芒。甲骨上還歪歪扭扭刻畫著數十個古老文字。自上次那白發老者在他腦海打下一道神識之後墨飲軒對一般的古文字也有了一些了解,但這塊甲骨上的文字對他來說也不過是識得那麼幾個字。他心裡有種直覺,這甲骨上所刻定然是某種功法,因為如果是普通的甲骨的話定然不會出現這樣詭異的場麵。不過這還是整篇功法的一小段而已,並不完全。墨飲軒對那根本就不怎麼認識的功法一時不太感冒。,反正看不懂,就算是驚世的功法自己也無可奈何,反倒對那些古字的劃痕頗為在意。雖然隻是有刀刻而成,但字字透出一股劍意。墨飲軒雙手掐訣照著那字比劃起來,隱約有風雷之聲,感覺體內有一股真氣從身體湧出,很快就變得油枯燈截了。他雖然曾經也是修習武,但是由於學藝不精,體內存儲的真氣並不算太多。但是令他意外的是才剛剛比劃幾招身體中的真氣就被抽離了出去,可想而知這劍法完全使出來會是多麼的霸道。真氣被抽出墨飲軒頓時感到渾身無力再也無法將劍法施展了,他走近那枚甲骨小心伸手將它收了起來,憑借他的靈覺他斷定這周圍應該還有其他的可定不隻有這一塊。於是開始搜尋起來,搜尋了半天墨飲軒果然還找到了五枚相似的甲骨,之後就再也沒有找到另外的甲骨了。這些甲骨雖然曆經了歲月的磨礪,但仍然沒有完全腐爛磨滅隻是顏色稍稍有了些許變化,不像是那種動物的骨頭了,如果不仔細分辨還真的分辨不出來。墨飲軒小心翼翼地將這幾塊甲骨收起來,雖然他此時無法解讀裡麵的文字,但憑直覺這幾塊甲骨是可遇不可求的,忽的念頭一轉他苦笑起來,自己還能不能回到大陸都是一個未解之謎自己卻對這種東西如此的看重。他憑立虛空有重新陷入了迷茫之中,內心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孤獨感,這種寂靜能使人感到恐懼,漫漫虛空何處是個儘頭?混沌的魔域何處才是出口?內心的焦躁使得他沒有了頭緒,隻得暗暗歎息。許久都找不到出口之後,墨飲軒有些喪氣,甚至都不想繼續找下去了。百無聊賴之際他開始專研起那些甲骨上的劍意來。剛開始修煉之前墨飲軒隻感覺到練不了幾招便感覺身體內的真氣全部抽空,再動一下都像是全身會散架了一樣。但隨著自己不斷的修煉,他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蓄存總量在不斷的擴大。兩指作劍訣也越來越熟練,風雷之聲在劍意揮灑之間爆出“轟轟”的聲響。但還是無法將體內催發出來。墨飲軒發現這劍訣越是熟練越是奧妙無窮,招式的變化神鬼莫測。威力不可小覷。想到這裡墨飲軒感到陣陣心驚,要知道這還隻是刻字上的劍意而已,而且還是殘本,要是將整部功法全部學會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更重要的是這還是劍意,裡麵是什麼內容還不清楚。他被自己的想法所震撼了。他不知道其實在大陸上隨著時間的流逝,大陸的武者的實力已經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不過這種變化都是在緩慢的演變而容易被人忽略。但僅僅是一部分天縱之才通過自身的修煉有的已經超越了先輩,但總的來說大陸的武者已經是逐漸退失了修煉的本領了。在這片魔域之中無法計算出到底在這個地方已經待了多久,但是任然有種感覺已經過了有些日子了。幸好平時修煉過一些好歹也還可以不吃不喝堅持多達十多天。墨飲軒知道要是自己還困在這裡不論如何都會死掉。每天除了尋找出口之外把劍訣練一下成了他打發時間的唯一方式。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不知不覺中他將甲骨上所刻畫的劍意練得十分熟練。當體內真氣足夠時每一劍都會爆發出風雷的吼聲,仿佛是一道炸雷在空氣中發出悶動的聲音,不經意之間還可以看見一道電弧。至此便再也沒有新的突破了,他已經已經陷入了一個瓶頸。墨飲軒明白自己的功力太弱根本就無法再做任何的突破了。尋找出口便成了他現在剩下的唯一目標了,墨飲軒仔細思考了一下最近以來發生的事情,自己一直忙於尋找出路而忘記了自己本該來想想這裡的怪異的現象。從之前的那老道以及後來的白發老者所施展的移形陣來看,到如今能夠逃出這個地方的唯一方法莫過於依靠傳送陣將自己送回大陸了。可是如今自己所學並非那些方士所習的陣法,而自己對於那些所謂的陣法更是一竅不通。墨飲軒才感覺到博學其他的學科對自身是有多麼重要的事情了,隻是事已至此想太多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