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 1)

卦神 夜七 1246 字 1天前

橫滄七百八十二年春,帝國皇帝西巡時遭刺客暗殺致死,整個消息迅速的由西北向帝國四處開始傳開,一時間舉國震動。而這一年被後來的史學家稱為是橫滄曆史的一個重大的拐點,動亂由此開始。帝國的上空開始出現戰爭的陰霾。皇宮城外。一騎馬的黑衣少年正往東北方飛奔而去去,在他身後緊跟著一支由兩百多人組成的騎兵團。領頭的騎兵將領一揮鞭子打在馬上,朝前麵的黑衣少年大聲喝道:“墨飲軒,你以為你逃得掉麼,你太天真了,還不快快束手就擒。”那黑衣少年自然是不會那麼傻帽,真的老老實實的停下來,他並不理會這些可有可無的威脅,策馬轉身掉轉方向往西北奔去。不隻是他的馬比其他騎兵的馬強健的緣故還是其他,他很快就與後麵的騎兵拉開了數百米的距離。但身後的追兵可並沒有因此而放棄,仍舊窮追不舍,要知道對這些騎兵來說,誅殺掉這些皇權的殘餘勢力,可是會獲得一筆不菲的賞金的。拿了這筆錢就可以買上一些好酒,或者是去帝都不遠城內的風月場所好好快活一把,聽所最近又進了一批“新貨”要知道這當兵的日子可不好過,整天呆在兵營裡那人怎麼可能憋得住。他們似乎已經想象到了自己拿著金幣瀟灑快活的樣子了。黑衣少年心中狠狠不已不禁暗罵:“一群瘋狗!狗奴才。”同時在腦海中快速盤算著怎樣才能擺脫這種困境的對策。剛一分神,整個速度就減下來了一些。騎兵又拉近了一些的距離,那些騎兵的騎術那是沒得說的。雖然戰馬是比墨飲軒胯下的那匹是差了那麼一點,但是騎術從開始的追逐就看出來了,墨飲軒顯然是沒的和他們比的。黑衣少年臉色一沉,目露寒光。索性從腰間拔出三尺劍掉轉頭朝騎兵團殺去。追來的騎兵沒有料到他竟然用這一手,這份膽量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敢這麼做的。一個騎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一下子被黑衣少年用劍刺破了胸膛,頓時鮮血飛濺,如霧水般散開,騎兵最後哼了一聲,應聲倒地。後麵的騎兵一愣,對於在戰場上見慣了生死的他們來說,這樣的場麵並沒有太多的震撼力。說到征戰沙場其實無非就是平定一些小動亂,打打盜賊什麼的,橫滄帝國終究還是和平的沒有發生過什麼大的戰爭。但是畢竟也是一起嫖過娼兄弟,又多年在軍營中一起生活,難免會有那麼一些感情的,儘管有些人可能彼此不太熟稔。眼看著就這樣子在自己麵前消失了生命氣息,自己還來不及救援就當場死去,更讓他們難以接受的是對方還隻是一名在逃的逃犯而已,這在顏麵上是掛不住的。隨即一個個大怒,拔劍而出,準備朝黑衣少年殺去。那黑衣少年卻狡猾無比,在刺殺了一個騎兵後趁著他們還在發愣又快速從側麵逃跑出去,迅速拉開幾百米的距離。騎兵立馬掉轉方向狂追不舍,鐵定要將他拿下,追了一陣,那黑衣少年又是一個回馬槍,攔腰將一名騎兵斬成兩節然後又從側麵逃離,如此反複幾次黑衣少年已經成功擊殺了六名騎兵。黑衣少年利用馬速的差異不停的拉開距離擊殺落單的騎兵讓他們惱火不已。騎兵頭領是又氣又怒,想不到兩百多名騎兵竟然抓不到眼前的這個毛頭小子,頓感顏麵無光。他麵色鐵青的朝身後的騎兵做了一個手勢,後麵的騎兵立刻會意,自覺的把隊伍分散開來。不多時整支騎兵形成了一個半月形的陣勢,很顯然他們是想將黑衣少年給圍起來。黑衣少年暗叫不好,不過好在追兵的人數並不算太多,要想很容易的將他圍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他猛的抽了馬幾鞭子,那馬駒吃痛,飛快的直奔前方,但仍然甩不掉後麵的騎兵。騎兵是鐵了心要他的命,必將置他於死地。漸漸的墨飲軒感覺自己的馬有些吃力了,速度明顯感覺有所下降,但是此刻情況緊急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帝都四周是遼闊的平原,但平原的儘頭卻是聳入雲霄的群峰,從帝都的上方往下看更像是一個偌大的盆地,像一個鐵桶把帝都給圍住了。大概是當年帝國的統治者太過於保守了,雖然選擇有這麼一個鐵桶一般的山做天然的防禦,但是雖然頂住外麵的敵人,但是同樣也會困住自己。墨飲軒第一次來到帝都就為這座城市感到擔憂,不過橫滄帝國曆來的皇帝對此好像並不是特彆在意,至少沒有人說想要遷都。這不免會讓人心中產生一些疑慮。群山環繞的帝都隻有西北角一個狹小的通口,上麵是峻峭的山峰,此處易守難攻,隻要將西北角的出口困住就行,少有人能夠翻越上千米的山峰。墨飲軒明白隻有從西北角突破才有一線生機,但能否躲過盤查就隻能相機行事了。為了將死去皇帝的親信和部分有實權的人的勢力瓦解,誅殺乾淨,皇宮內部的實權人物達成了一種暫時合作,為了其他的諸侯不會有可趁之機,於是派重兵守在城門的西北角。意思很明確這是帝王家族內部的事情,即使皇帝死了也輪不到你們這些諸侯來參合,雖然如此,但這些實權大佬們其實都各心懷鬼胎,巴不得將另外一方置於死地。靠自己在帝都的軍事力量就想奪得皇位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他們也需要一些強大的諸侯國提供支持,城門出口總會有各種聯絡其他勢力的探子出沒,相對而言,較之以前進出城門就沒有那麼嚴格。但是騎兵團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很快就有人朝西北角那個地方殺來,騎兵暗地裡早已派人包抄了過去。雖然騎兵這樣子分開的話人數就顯得單薄了點,但是對付他一人還是足夠的了。騎兵很快聚攏開來形成了圍攻之勢,並逐步形成了一個鬆散的包圍圈將墨飲軒給團團圍住。墨飲軒心想壞了,這下子死定了。他很清楚自己在武技上並沒有什麼過人的地方,而且他向來是不喜歡習武的。在大陸這樣一個習武成風的地方對武藝沒有任何興趣的還算得上是異類。在大陸許多小孩子生來幾歲大,長輩們就會教他一些簡單的武術培養孩子在這方麵的興趣,鼓勵他們學好武藝去做士兵,待在軍隊裡,畢竟在這相對和平的年代裡並不需要打仗。當兵有國家養著能給家裡減輕不少的負擔,要是運氣好還可以當個什麼小官什麼的,白吃白喝的事情誰不願意乾?有些人為了想進軍隊甚至還得走走後門,拉一下關係。明白自己的實力,他知道自己可沒本事單挑這些騎兵,單兵與這麼多人相拚無異於以卵擊石。這場戰鬥的優勢基本上為零。戰亦死,不戰亦死,而且不戰直接投降既丟了骨氣又會比戰死得更加痛苦,他清楚知道那些皇家貴族為了打擊異已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他手握一柄三尺黑劍,劍身開始嗚嗚的發出哀鳴聲,淡淡的流光環繞劍周圍,顯得異常的詭異。這把看似不起眼的烏劍其實是用“落天”鍛煉而成。關於“落天”其實還有一番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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