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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依舊 1124 字 1天前

要丈夫的保護。我的嗓子哭啞了,也沒把我的丈夫哭到我的身邊來。直到王厚剛上班,也沒看見他的人影兒,更可氣的是整個上午,家中就剩我和兒子,婆婆去街道活動,公公到老乾部活動中心。經過一場大哭,我已經虛弱得翻身的氣力也無。當我給兒子熱完了奶,幾天來縈繞我的惡心,就排山倒海地向我壓來。我仰麵在床上,氣喘得風箱似的,周身每寸的肉每厘的神經都在顫跳。那麼地想閉一閉眼,將疲勞將虛弱將惡心驅散。但一閉上眼,體內就有一股熱浪在湧在掀在推,逼迫著我隻能大睜著眼瞅著天花板挨時光。我想用我的意誌力把體內的那股熱浪擠走,但不行,那熱浪還是在全身裡亂奔亂串,索性坐著,四肢就欲加地抖顫,虛汗一波波地冒,繼而是又燥又冷又惡心,熱浪湧到了頭上,頭就釘進跌椎地痛,稍一擺頭,“呼”的一股濁氣頂住了喉嚨,就哇哇地吐,噴霧器地一陣狂吐之後,更沒有了坐的氣力,就躺著吧,躺在床上就似吊在狂顛的扁舟上,浪尖上亡命,失去了方向。正午了,還不見家中有人回來,就怕得要命,周身的那股熱浪又分成無數股向四下裡串,要將我的人淹沒了。這就是死的感覺吧,我怕是要死了。這樣想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雙手捧著兒子的小手,淚一雙一雙地流著。“送我去醫院吧,我怕是不行了,孩子不能沒有媽嗬。”等到王厚剛回來的時候,我扯著他的手說。大概我的神態語氣讓王厚剛感到了害怕,他就為我試體溫,三十八度四。他有些發毛,跑到了父母的房間,同父親母親嘀咕一會兒,又回到我的身邊說:“三十八度,不高,吃點藥吧,出院不是拿了好多的藥嗎?”“不,我是快死了,你得救我。”我哀求著。“早上,媽說的話,你生氣了。老太太就那個樣,彆放在心上。”王厚剛柔聲地說著,半跪在我的麵前,捧著我的臉。我的心就酸,眼淚又下來了。自懷孕,我的丈夫王厚剛很久沒這麼溫存了。“我可能是內燒,趕快送我去醫院吧。”王厚剛的溫存使他一定能救我的信念堅定了起來。我想他能馬上送我去醫院,可他又跑到父母的房間。大概父母仍是不同意將我送進醫院,他又回來抱著我耳語:“岩,聽著,你是情緒不大好,一會兒就過去了。生孩子是喜事,能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會被人家笑話。”我冷冷地看著王厚剛,不再哀求不再說話也不再哭。這一刹我最想做的就是推開眼前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我不再要他了,永遠也不再要他了。是這個男人殺了我,到了陰曹地府,我也要報仇雪恥。但我沒有氣力將他推開。哪怕遊絲的氣力。下午兩點,婆婆叫來了街道衛生所的醫生,一個四十出頭的胖女人。胖女人為我試過體溫,又看了看我的舌頭,手指,眼皮,說沒大問題。可我知道自己要死了,我的心跳在加快加快。“歇一歇吧,還是講些愉快的。”淩傲憂傷地看著我,樣子很是陰鬱。我向他笑了一下,很無所謂地笑了一下,他依舊沒有笑。他的瓜子嗑得更是快。我就加快了語速。真是有命不怕家鄉遠。就在我等著死的時候,媽媽從老家來了。本來媽媽是不來的,但她總覺得有人在拽她的衣襟,她就不顧爸爸的阻攔,來到了我的身邊。來到了我身邊的媽媽就把我送到了醫院。媽媽是一邊同王厚剛大吵著,一邊攔了車把我送進了醫院。“如果晚送十幾分鐘,你就沒命了。”媽媽不止一次這樣對我說,每說一次,她就紅了眼圈,我就苦苦地笑。媽媽,感謝你。給了我生命,又救了我,為此,我原諒你同爸爸吵架留給我所有的傷害,媽媽,至今我也不敢告訴你,一度,我是多麼地仇恨你。我不明白,你既然那麼地看不上爸爸,為什麼還同他生活在一起,你們吵架自顧著你們痛快,為什麼就不想想我和妹妹的感受。“經過這次教訓他就好了,你們又過到了一起。”淩傲是要結束這場談話,故事聽到了這裡,他完全明白了我約他喝茶的良苦用心。“可能嗎?在我大搶救時,他不僅沒害怕,還指著我媽媽的鼻子說,你的女兒隻定是以前就有病,你為什麼要拿個有病的女兒騙我?”“月子裡,你得的是什麼病?”“產縟熱,醫生還說也是情緒不好引起發燒,而引起肺大量地積水而哮喘。我媽想把我帶回家,但醫生說,路上會有生命危險。等我滿月了,我爸和我媽就把我接回了家,兩位老人徹底地明白,女兒不能再和這個叫王厚剛的人在一起了,他們要我回去了,就不要再回來了,就是養著我,也不讓我再踏進王家,可是,想兒子,和一定要給兒子一個完整的家的信念,使我在一個淩晨背著二老跑了回來,這一回來,就和這個叫王厚剛的精神病人過了八年。”淩傲不再問了,他還是依舊嗑他的瓜子,不過這次他嗑得很慢,他是在為我難過,這樣一判斷,人就溫暖的火爐似的。不要再說了,我要和我的淩傲回家,在我那陽光小屋裡做愛,看我們兩共同喜歡的書,看我們倆共同喜歡的電視節目。淩傲就是淩傲,他沒有向我做任何的承諾,也沒有甜言蜜語的愛撫,他的行動是在告訴我,他知我心,他要善待我。第二天下班的時候,我的家就大變樣了。淩傲把我的冰箱,微波爐,洗衣機,電視,統統地擦洗了一遍,還把我的床也變換了位置。還把我的調料盒,放菜架都換成了新的。“這是這個月的生活費。”我剛坐定,他就把一個白色的信封遞給我。信封裡是我們兩這個月的生活費:一千元整。我努力克製著不讓眼淚流下來。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從一個男人手裡接到生活費,第一次。和王厚剛在一起的八年,都是我給他交生活費,他限定我每月的零花錢不得超過十元,我上街,剪頭,買衣服,都得經過他的批準,不能自做一次主張,就是依著他規定的消費標準去買菜和洗澡,回來,他也要拿出計算機算算是否能對上帳。一旦少個一二分,又說不清楚,我就會遭到整夜的痛罵。就這一點,就使我對這個男人好上一千輩子,豈止是做牛做馬。我的淩傲,你知道在你麵前的是怎樣的一個女人!這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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