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弄得非常方便,一天十二個時辰隨時都有熱水供應。阿霧當初在正元帝身邊飄的時候,從沒進過淨室,她是非常守禮之人,講求的是非禮勿視。所以今兒初見時還有些驚訝。阿霧看見這池子還是有些頭暈,等放好了水,這才出去扶楚懋。“是不是等朕好了,你就不再來煩朕?”楚懋冷冷地看著阿霧。阿霧委屈地點了點頭。楚懋甩開阿霧的手,自己走進了淨室。阿霧趕緊跟上去,厚著臉皮主動上前替楚懋解褻衣的紐扣,脫到褲子時,阿霧伸手去拉褲帶,卻被楚懋一把抓住手腕。阿霧就愣愣地看著楚懋穿著褲子走下了浴池。阿霧完全不敢有任何意見,自己躲到屏風後頭,將外衣脫了,又從旁邊的葉式翡翠盤裡取了香胰和擦澡巾,這才輕輕地走進浴池給楚懋擦澡。但是鑒於楚懋這樣忌諱自己碰他的腰線以下,阿霧也就隻敢在楚懋的背上擦擦抹抹,兩個人都沒有話說,淨室裡隻有水聲響起。最後楚懋轉頭看著阿霧,阿霧呆呆地望入他的眼睛,在看到楚懋的眼神逐漸變暗時,阿霧條件反射地扔下擦澡巾就想往外跑。雖然阿霧也想過兩個人彼此和好之後,肯定會行、房,但她絕沒有料到會發生在這個晚上,在楚懋病著的時候,在浴池裡,而且阿霧的直覺極準,她看到楚懋的眼神時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的膝蓋還沒有,屁、股上的痂痕也沒有脫落,實在不是好狀態。她甚至還沒有熏香沐浴。當然這都是阿霧給自己找的借口,實際上就是她對這種事請還是有些害怕的,她的記憶一直停留在,當初在海上的那船上,楚懋就像瘋了似的折騰她。阿霧本來就有這方麵的心結,又被楚懋那樣先是毫無節製後卻冷落對待過,她本身是害羞、內斂的性子,這件事情上嘗過的甜頭並不多,因此下意識就要逃。若是阿霧不逃,指不定皇帝陛下還不一定怎麼著她,畢竟楚懋燒得還有些無力,但是阿霧的這個動作明顯激怒了楚懋。阿霧幾乎是被強行打開的,楚懋將她摁在岸邊,行動起來時哪裡像個病人,阿霧淚汪汪地還不敢哼哼,想著以前楚懋說她的話,什麼矯情、什麼彆扭、什麼動不動就逃避之類的,阿霧拿手捂著嘴,不讓自己出聲。阿霧還以為自己會疼得厲害,可不知道是心情變了,還是年紀大了,亦或者是因為特殊的原因,她居然也開始漸漸得了趣,哪知道楚懋的動作瞬間就戛然而止了。當阿霧回過頭看著楚懋時,楚懋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最後變紫,豐富得像調色盤一樣,阿霧在楚懋的咬牙切齒下,嚇得瑟瑟發抖。阿霧大概是知道這件事對男人的重要性的,因為以前她哭著叫著求饒的時候,楚懋會格外的高興和激動,因而阿霧囁嚅著安慰道:“你今天在生病。”阿霧的話不僅沒有安慰到楚懋,反而像是捅了馬蜂窩似的,讓楚懋的臉色從赤紫變成了要生吞阿霧的樣子。阿霧蜷縮著腿,坐在漢白玉池子裡,雪白的身子連玉色都襯得成了村色,她的眼睛是楚懋見過的最美的眼睛,仿佛漫天繁星都在她的眼裡,眼波流轉處,叫人意喪魂牽。纖細的腰肢、緊實的長腿,實在是老天爺最寵愛的人兒。可是她越是這樣,就越讓楚懋覺得剛才的事情無法忍受。楚懋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淩厲了,阿霧錯中出錯地補了一句,“皇上,我不在乎的。”楚懋的額頭青筋直跳。阿霧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她恨不能打自己一耳光,“其實我是說,這樣很好,非常好。”這絕對是阿霧的真心話。如此,楚懋也享受了,她也少受累。“你給我出去!”楚懋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阿霧真是說得多錯得多,但是目前她已經不知道怎麼說話解扣了,隻能讓楚懋自己消停一會兒,她抓起岸上被楚懋撕爛的濕漉漉的衣裳擋在胸口,堪堪遮住小腹下方兩寸,飛也似地逃到屏風後麵。胡亂穿了衣裳出去。乾元殿沒有阿霧換洗的衣物和整理妝容的妝奩,隻得讓值守的內侍去喚了明心、*帶了帷帽過來,她雖然未著內衫,但是從外麵看還是整潔的。就這樣匆匆上了鳳輦回長樂宮。阿霧解了頭發,重新洗過,用熏爐烘乾,再重新梳妝著衣,取衣裳時,一時又想起楚懋剛才的樣子來,阿霧心疼不過,從犄角旮旯裡翻出了以前楚懋給她畫的那幾套內衫。阿霧紅著臉去屏風後頭換了,想著若是皇帝陛下如果還有雅興,這衣裳或許可以提提他的興致,免得又這樣快就交代了,一會兒又急眉赤眼地凶她。阿霧去乾元殿時,居然見楚懋還沒有睡下,這都交子時了。而且他居然還去了前殿披閱今日積壓的奏折。阿霧受不了楚懋這樣糟蹋他的身體,氣匆匆地走到書房,直接從楚懋手裡將奏章抽走。旁邊伺候的李德順倒抽了一口涼氣,萬萬沒想到皇後會這樣強悍。要知道嘉和帝在處理政務時最忌諱人打擾,更遑論這樣乾涉了。再看楚懋的臉色,果然一沉,眼睛黑得能陰出水來。阿霧可不怕,“皇上就這樣不顧惜龍體麼,賀年方說你要是不調養好,會影響壽數的。”“朕自己的壽數用不著你操心。”楚懋冷冷看著阿霧。“可是我不想當太後啊!”阿霧焦急地道。☆、vip277楚懋氣得幾乎一口血噴在阿霧的臉上。當然他也是發現了阿霧的改變的,若是換做從前,阿霧有一大堆虛情假意的漂亮話說,雖然也氣人,但好歹聽著順耳。可如今,她講實話,真的可以把死人都氣活了。阿霧也知道自己的實話實說糟糕了,她心裡暗罵自己就是個棒槌,怎麼能這樣說話。“皇上,我不是要咒你的意思。我是說,縱觀古今,都是太後多,太上皇少,我們女人家又不用為國家大事夙夜操勞、宵衣旰食,況且你年紀又比我大上幾年,上次我瞧見皇上的鬢邊都有銀絲了(其實隻有一根)。”阿霧一邊說一邊看楚懋的臉色,他的臉越來越陰沉,眼睛微眯著帶著威脅的意思,阿霧越說越心慌,“總之就是,皇上一定要保重龍體,否則沒準兒我大夏朝也要出一位女帝了。”楚懋看著阿霧,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表達嫌棄自己老的意思。他比阿霧大了整整七歲,確實有些距離,再看阿霧,肌膚雪白如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