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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錦(H) 明月鐺 1116 字 1天前

個女人又回來了麼,她當初對皇上視如敝履,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元亦芳歎息一聲,“鸞娘你還沒看明白麼,不管皇後做了什麼,皇上的心裡都隻有她。”“不,我不信。皇上現在不是也已經習慣我了麼,乾元殿都呂公公也向著我,娘,我不放棄,而且皇上,皇上不是還為我停了選秀麼。”鸞娘哭道。“鸞娘!”元亦芳全不動鸞娘,隻能道:“從現在開始你都不許再出漱玉齋,我會儘快給你訂一門親事的,如果你再鬨,我就去回稟皇後,咱們母女搬出禁宮去住,本來咱們就不應該住在這裡。”“娘”鸞娘沒想到她娘會這樣對她。而鄭鸞娘不能出漱玉宮的時候,元亦芳卻去了長樂宮。阿霧本來正因為睡醒之後楚懋就不見了而懊惱,她就應該醒過來伺候他穿衣服的,可惜睡得太死了。早晨剛用過早膳,阿霧側躺在榻上看書,就聽得人來回,惠德夫人求見。阿霧自然不會怠慢元亦芳,讓明心請了她進來,阿霧的身體不適,實在不宜起身,便衝元亦芳笑了笑,“夫人請坐,本宮有些不舒服,還請不要介意。”“妾身惶恐。”聽阿霧這樣說,元亦芳趕緊表態。“夫人,是有什麼事麼?”阿霧問道。“就是上回求過娘娘的事情,妾身想給鸞娘訂一門親事,她如今也十六了。”元亦芳道。其實阿霧是不介意給鄭鸞娘訂一門親事的,但絕對不該是在這個時候,在她和楚懋的關係剛剛有一點兒好轉的時候,那樣會給楚懋一種錯覺,她剛回來就急著攆走鄭鸞娘,反而讓他更對鄭鸞娘上心,畢竟是沒得到的。說難聽些,阿霧為了徹底在楚懋的心裡消除鄭鸞娘的影響,她還真不介意鄭鸞娘的不要臉。阿霧從旁邊插著芍藥的花瓶裡,抽出一支來,這是暖房裡剛剪下來送過來的。阿霧用指尖輕輕摩挲著那芍藥花瓣,“本宮也早就說過,如果是鸞娘親自來同本宮說,本宮才能應下。而且,夫人知道麼,鸞娘曾經親自到長樂宮裡對本宮說,想服侍皇上。”阿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隻是惠德夫人太會挑時間來提這件事了,若是她能等一陣子再說,阿霧是會照顧她們母女的。元亦芳的臉一白,她的眼睛看著阿霧的動作,就知道這位皇後娘娘大概是厭惡了鸞娘。她手裡拿著芍藥,卻是在嘲諷“芍藥妖無格”,從花盆裡摘下來的芍藥又能活幾天,而至於皇後,母儀天下自然是尊貴的牡丹。元亦芳去後,阿霧的娘親崔夫人又到了,她請求入宮的牌子是前些天阿霧甫一回宮時就遞進來了的,但是當時阿霧哪裡敢見她,就怕崔氏傷心,這不才拖到了今天,若是再不許,崔氏大概能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嚇死了。崔氏一進來,見阿霧連站也站不起來,當時眼淚就落下來了,“怎麼會這樣,坐也坐不得麼?怎麼能這樣糟蹋人?”崔氏當即不管不顧就開始大聲哭罵道。阿霧揉了揉腦袋,“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太太快小點兒聲吧。”“你怎麼會去龍泉寺呢?可真是嚇死我了,你爹也愁得兩宿沒睡覺,幸虧你第二天就又回來了,我們本來聽說……”崔氏想說,他們得到的消息是阿霧這個皇後要長期在龍泉寺祈福。“讓你和爹爹擔心了。”阿霧有些歉意地看著崔氏。“我現在可稍微放下點兒心了。”崔氏的心情平靜了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就是同皇上吵了嘴,所以想去寺裡住幾天散心,這不就回來了麼,您彆聽風就是雨的。”阿霧埋冤道。其實她是不希望崔氏擔心,隻能這樣對她說。崔氏擔心地看著阿霧,這個消息可不是她聽來的,而是榮老爺聽到的,崔氏相信能讓她家老爺擔心得睡不著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情。可是被阿霧這樣輕而易舉的揭過去,崔氏又怕再問她,她反而更傷心。“阿霧,你就歇歇脾氣吧,皇上,皇上如今是皇上了,再也不是當初的祈王殿下了。”崔氏勸道。“知道了,保證今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好不好?”阿霧俏皮地笑道。崔氏見阿霧這樣輕鬆,也就放了一點點心,又問了阿霧是怎麼傷著的,阿霧全部回答了,崔氏這才起身離開。剛走下台階,崔氏就遇到了正走進長樂宮的嘉和帝楚懋,趕緊行禮道:“皇上金安。”☆、vip274阿霧也聽見了響動,麻利地就想起身,結果她一動腿就疼,隻能側身撐起上身,從裝著透明玻璃的窗口往外看去,衝著楚懋甜甜地一笑。楚懋此時正同崔氏說話,見阿霧的臉幾乎都貼在玻璃窗上了,忍不住撫額。“嶽母,怎麼不留下用了午膳再出宮?”崔氏心裡頭還惦記著將阿霧的情況回去告訴自家老爺,還有兩個兒子以及媳婦,何況也不能給嘉和帝一個皇後的娘家常常進宮的印象。畢竟就是普通人家嫁出去的女兒,丈母娘也沒有經常去串門的道理。雖然前兩年多是嘉和帝讓人來請她進宮,但這兩年已經很少有這種事了,崔氏也敏感到了嘉和帝對阿霧態度的轉變,因而更是小心翼翼。“回皇上,皇後娘娘還要打理宮務,臣婦不敢多擾。”崔氏道。楚懋笑了笑,“嶽母無需拘束,常來宮裡陪陪阿霧,她時常掛記著你們。”崔氏謝了恩,這才告辭,一路上想起嘉和帝的態度,心上的石頭又放下了一些。這頭阿霧見楚懋進來,就想下地去迎接他,楚懋趕緊道:“你就躺著吧,這趟要是再把腿摔著了,你還有哪一麵可以躺的?”阿霧聽了自己也訕訕,“皇上今兒早晨不用召見臣工?”楚懋聽見這話就來氣,他這一日的事情都排到晚膳後了,中間卻怎麼也坐不住就想來一趟長樂宮,“上藥了麼?”“沒呢。”阿霧看著楚懋,笑得有些狡黠。“藥膏呢?”楚懋在阿霧的旁邊坐下。阿霧喚了明心取了那藥膏過來遞給楚懋。楚懋掀開阿霧的裙子,卻見她並沒有穿褲子,抬頭看了她一眼。阿霧甜白細瓷一般的臉上早已經帶上了一抹豔粉色,仿佛春天裡開得最盛的桃花。阿霧不敢看楚懋,抬手抿了抿鬢發,這才細如蚊呐地道:“怕磨得疼。”楚懋愣了愣,這才彎下腰給阿霧的膝蓋上藥,“藥按時吃了嗎?”“吃過了。”阿霧道,一時也找不到話來打破此刻的尷尬和曖i昧,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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