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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錦(H) 明月鐺 1112 字 1天前

霧將耳朵貼向楚懋的胸口,外頭的海風聲和海浪聲將世上的一切仿佛都隔絕了,阿霧有一種錯覺,仿佛天地之間就隻剩下她和楚懋了,說話也就大膽了些。“不知道如今京裡的情勢如何了,殿下在江南逗留,難道不擔心皇上的龍體,萬一支持不到呢?”楚懋玩弄著阿霧的頭發沒說話。阿霧道:“皇上病成這樣,為何還不立儲,他難道不擔心將來出亂子麼?宗親裡頭沒有一個肯為殿下說話的,都唯福惠長公主馬首是瞻,殿下……”阿霧頓了頓,小心地打量了一下楚懋的神情,見他閉目養神,並無不悅,沒有像上一回那種大怒,便大著膽子道:“殿下如果不願意屈尊降貴,我倒可以試試。音姐姐的嫂子就是顧家姑娘,聽說衛國公也喜歡聽江南小曲,經常讓人到江南來采買丫頭,不如我托董小姐去物色幾個?”阿霧等了半晌,楚懋都沒有答話,她撐起身子看了看楚懋,他正閉著眼,手裡的動作也已經停了,呼吸均勻,阿霧輕輕喚了一聲,“殿下。”楚懋沒有反應。阿霧這才知道自己先才的話是白說了,她頹然地又躺了回去,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因為沒有發現身邊人的眼睛在黑暗裡睜了開來,裡頭幽光流動。福惠長公主、衛國公兩個不相乾的人都有提及,卻單單不提那個跟她有聯係的人。早在登船出海時,楚懋的手裡就已經接到了朝廷的邸報,顧廷易居然去了洛寧衛任指揮使。楚懋將手從阿霧的脖子下抽了出來。半夜,阿霧從睡夢裡驚醒,手習慣性地往旁邊一摸,被衾微涼,沒有她熟悉的溫熱,阿霧一下就坐了起來,叫了一聲,“殿下。”沒有人回答。雖然船艙裡留著燈,可阿霧依然覺得害怕,尤其是身下的船又顛簸了一下,她立即爬下床,趿拉了鞋子披了袍子打開門往外頭瞧了瞧。船頭的甲板上逆著星光立著一個黑影,像一團融入水裡的墨,氤氳得有些模糊,“殿下。”阿霧輕喚了一聲。那黑影動了動,轉過身來,“怎麼醒了?”楚懋走入光影裡,向阿霧伸出手。阿霧急急走上去,“你不在,我睡不著。”語氣裡帶著嬌嗔,“殿下心裡有什麼煩心事,怎麼這個時候一個人待在這兒?”阿霧貼入楚懋的懷裡,汲取他身上的溫暖,打了個哈欠。“海上風大,你怎麼披件薄袍就出來了?”楚懋沒有回答阿霧的話,擁了她回艙內。“殿下,你不是說今日必定讓我能看到日出嗎?”阿霧一把打掉楚懋不規矩的手,“扭著身子不讓他脫自己的衣裳。”“我已經吩咐過了,今日沒有吩咐不許其他人上二樓來,日出自然是要看的。”楚懋反剪住阿霧的手,不讓她動彈。船頭上孤寂的黑影和眼前這為熱情飽滿的祈王殿下實在是判若兩人,阿霧在心裡歎息一聲,她好像怎麼也走不進楚懋的心裡,看不透他這個人。儘管楚懋對她十分親厚,可阿霧還是覺得欠了什麼,可她卻從沒想過是自己欠了什麼。不過現在當然不是感慨這些事情的時候,阿霧被楚懋用被子裹了卷成蟲子似地抱到了船頭。“楚景晦!”阿霧的氣息有些不穩,先才她半推半就地由著楚懋擺布,是因為那是在艙內。海船比湖上的薄棚船堅固厚實了許多,阿霧知道拗不過楚懋,索性也就認了,哪裡知道他把她的衣裳剝了後,卻將她抱了出來。“再等一會兒,太陽就要出來了,阿霧。”楚懋讓阿霧倚著欄杆。阿霧的眉頭因為疼痛緊緊一皺,“我冷,我要進去,景晦。”阿霧放低姿態,以求饒的口氣道。“我也冷,我也要進去,阿霧。”楚懋含住阿霧的唇瓣,動了動手指。阿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些敏、感,楚懋的情緒很是不對,以往他總是顧忌著自己,今日手指卻強硬地擠了進去,隨意的糊弄了幾下,便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了欄杆上。當那輪紅日從海麵上跳出來的時候,阿霧卻沒有心思欣賞,她身子疼得緊,淚珠掛在臉上,憋不住時隻“嚶嚶”的哼兩聲,然後便同楚懋一樣,保持著沉默。隻是祈王殿下不知道發哪門子瘋,折騰了阿霧一次又一次,阿霧心裡頭恨得咬牙,不跟他計較,他居然還來勁兒了。阿霧懷疑自己的肩膀上是不是被楚懋咬掉了一塊肉。“阿霧,如果不是皇上指婚,當初榮先生可為你看好人家了?”楚懋忽然冒出一句阿霧摸不著頭腦的話。阿霧不答,胸口被楚懋狠狠地一抓一捏,她悶哼一聲依然不開口。“即使你嫁的是彆人,我也會去把你搶過來,阿霧。”楚懋掰過阿霧的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咬。儘管聽得莫名其妙,阿霧還是忍不住順著楚懋的話想了想,“你真當你是山匪頭子啊?”山匪頭子是楚懋在歸田園同阿霧玩的把戲,楚懋聞言,又將阿霧往死裡杵了一番,這才謔笑道:“亦或者,你心甘情願地跟我走?”阿霧啐了一聲,“我絕不會。”阿霧覺得自己絕不可能不知廉恥地同人私、奔。☆、vip243“現在也不能嗎?”楚懋問道。阿霧的心一緊,咬著牙斷斷續續地道:“現在,更,更不能。”顯然這個答案激怒了祈王殿下,阿霧那柳條似的細腰幾乎折斷了,次日酸疼入骨,比昨夜更狼狽。阿霧眼角的淚悄然滑落在枕頭上,心裡頭隻恨自己身子骨太好,那樣大的海風,居然也沒著涼受冷。一時有腳步聲傳來,阿霧轉過身麵向床內,聽得楚懋道:“阿霧,喝一碗薑湯再睡。”阿霧被楚懋扶了起來,她冷著臉就著碗沿喝了薑湯,又背對著楚懋躺下,既順從又冷淡,阿霧在心裡為自己叫好,她今後都要一直這樣對待窮凶極惡的楚懋。阿霧支著耳朵聽見楚懋擱了碗,感到被子被掀開,楚懋也躺了進來。阿霧渾身緊繃,極力克製住將楚懋的手從腰上甩掉的衝動,給他任何反應都是一種鼓勵,阿霧才不想那麼傻。“彆怕,我替你揉揉。”楚懋力道適中地揉著阿霧的腰。又是這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策略,阿霧不屑地想。這一日不管楚懋怎麼逗她,她都一言不發,誓要冷戰到底。到半夜,阿霧覺得臉上有點兒癢,迷迷瞪瞪地睜開眼一看,她居然又被楚懋連被子裹著帶到了甲板上。“醒了?”楚懋的眼睛笑了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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