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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錦(H) 明月鐺 1116 字 1天前

這才轉身去拿了那褲子回來,否則阿霧真心是要發飆的。兩個人在橋上折騰了好一會兒,阿霧隻當今日之劫就算過去了,哪知道她從水裡爬起來的時候,楚懋硬逼著她穿上了另一件薄衫,僅堪堪地遮住了腿根。“我才不要再躲。”阿霧被楚懋擁到門口,她如是說。楚懋不說話。“反正結果都一樣。”阿霧撅嘴道,而且在她看來結果還不如不抵抗哩。楚懋不說話,隻是淡淡地捋了捋袖子上不存在的褶皺,簡直是不說話就屈人之兵。“我們不能就在屋裡說會兒話嗎,景晦?”阿霧可憐兮兮地道,然後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踢在祈王殿下的關鍵部位,然後飛也似地跑了。空中傳來阿霧銀鈴似的歡暢笑聲,和楚懋痛苦的悶哼聲。哪怕是損人八百,自傷三千,阿霧都願意,能聽見祈王殿下痛苦的呻、吟,今日所受的苦累都值了。阿霧在假山腹洞裡飛快地奔著,像一頭小鹿一般,恢複過來的祈王殿下則在後麵“氣急敗壞”地追趕,“榮璿!”阿霧的笑聲在腹壁的回響下顯得格外的囂張,認慫果然傷身,做人還得大膽些,這是阿霧今日的總結。所以到最後即使阿霧被楚懋捉住,困在了他的手臂和牆壁之間,她也依然昂揚著脖子,不肯認輸,挑釁地望著祈王殿下問道:“殿下,你確定自己還能硬起來?”楚懋的臉黑得不能再黑,咬牙切齒地道:“榮璿、榮阿霧、榮玉生,你這是作死。”“你下次再欺負我,我就讓冰霜教我腿功,下回你可就沒這麼輕鬆了。”阿霧威脅道。“好得很。”楚懋冷冷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在山腹裡陰暗的光線下,格外的人。接下來阿霧絕沒有料到自己會那樣的慫,她以為往常她經曆的暴風驟雨已經是極限,哪裡知道祈王殿下素日裡真是在體貼她,阿霧渾身都快被弄散架了。“救命啊,救命啊!”阿霧拚命地叫著,不叫救命真是不行了,祈王殿下就跟永不饜足的狼似的。可是這等事後,即使是倉皇地叫著救命,阿霧的聲音依然是又糯又甜,帶著哭多了之後的沙啞,一聲“救命”叫得就跟貓兒撒嬌似的,便是有人聽見了,也不會當真。阿霧這回是鐵了心的,一點兒不肯求饒,除了叫救命就是罵楚懋,可是絲毫無礙於身後之人的興致。山腹裡響起“啪啪”的聲音,還有帶起的“”的水聲,便隨著楚懋不勻的呼吸,以及阿霧扼抑不住的呻、吟聲,聽得阿霧簡直羞憤欲死。難怪祈王殿下不嫌棄這裡陰森和陰濕的氣味兒,這山腹的聲音效果著實是太好了。可惜阿霧哪裡知道這裡頭的道道兒,楚懋弄她弄得狠了,由不得她不“伊伊嗯嗯”地哼出聲。也是阿霧自己自作孽,咬了牙忍著恁是一個下午都沒出聲求楚懋,結果待祈王殿下自己醒悟過來後,阿霧幾乎可以用“淒慘”二字來形容了。假山腹洞畢竟不比柔軟的床鋪,牆上也凹凸不平,哪怕楚懋整個過程裡一直用手護著阿霧,可總有失措的到時候,可憐阿霧一身細皮嫩肉的,現如今好幾處都破了皮,更不提紅腫不堪,慘不忍睹的細處了。就是楚懋自己看了,也忍不住心虛、心顫,先伺候阿霧清洗乾淨,還得小心不碰著她的傷處,再拿拿藥膏替阿霧抹了,幫她穿上寬鬆的內裳。阿霧又疼又累,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奄噠噠地趴在床上,屁股也疼得厲害,眼淚花花一朵一朵地順著眼角往下流,這樣無聲的哭泣,真是可憐得叫人心碎。祈王殿下坐在床頭守著阿霧,眼裡難得的滿是無措,待要伸手撫摸阿霧進行安慰吧,手才剛剛碰到她,她就開始“嘶嘶”地抽氣兒,一副傷得極厲害的樣子。這時候的阿霧就像一隻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狗,叫人看了無比心酸。楚懋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和阿霧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她鬨上這麼一出,無非就是為了讓他內疚,楚懋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阿霧,不管怎樣,倒底是被她給算著了。楚懋伸手去揉阿霧的頭發,阿霧本想甩開他的手,可是一動起來就覺得渾身都痛,尤其是下頭,阿霧隻得拿鼻子出氣,“哼”了楚懋一聲,示意他自覺點兒。結果祈王殿下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連彆人不喜歡他碰也看不出來,阿霧的頭發被楚懋輕輕揉著,她反抗不了,便在那溫柔的力道裡睡了過去。☆、vip232阿霧和楚懋在歸田園才住了三日,便回到了祈王府,而隆慶帝也從西苑起駕回了禁宮,至於魏郡王楚愈,居然也被放了出來,依舊在內廷行走。阿霧知道消息後,看了看沉默不語的楚懋,顯然楚愈那一招自儘的確起了效果。阿霧拿手覆蓋住楚懋的手背安慰道:“殿下。”楚懋拉起阿霧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不疼了?”阿霧對楚懋的滿腔憐惜瞬間化為了滿腔的羞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楚懋!”楚懋笑了笑,拍了拍阿霧的手背,“眼下要緊的還是黃、淮的水患,我去許閒堂一趟。”阿霧點點頭,知道楚懋是要去尋幕僚商議,便起身送楚懋出去。楚懋去後,阿霧的事兒可就堆著來了,她離了祈王府如此久,雖然有紫扇、紫墜幫襯著,還有陶思瑤暫且理家,可畢竟還是有她們的身份不能做主的事兒,這會兒都彙攏了等著阿霧處理。因玉瀾堂的淨室還未修好,阿霧依舊住在冰雪林,便揀了日知堂做理事之廳。哪料剛坐下不到一刻鐘,便有丫頭來報,“何側妃和鎮國公世子夫人來了。”說實話,阿霧幾乎都要忘記何佩真這個人了。不過此時何家上門,卻也在阿霧的預料之中。“請她們進來。”阿霧揮手叫人將日知堂擺著的賬本搬了下去。鎮國公世子夫人肖氏和何佩真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阿霧也不起身,啜了一口茶,看著兩人也不說話。肖夫人和何佩真見阿霧如此模樣,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就算何佩真當不得阿霧起身,可堂堂鎮國公世子夫人,又是長輩,還是當得起阿霧起身寒暄的。隻是兩人心裡底氣不足,也不敢同阿霧叫板,倒是何佩真眉頭一擰就想發火,卻被肖氏拉了拉袖子給阻止了。阿霧含笑道:“肖夫人請坐。”卻看也不看何佩真。這位何側妃真當自己奇貨可居了,先時哭著腦子自毀清譽也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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