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表現出來,迎合著阿霧道:“是,是我逼你的,是我壞,好不好?”楚懋替阿霧拭了拭鼻尖的細碎的汗珠。阿霧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紅著臉小聲道:“你怎麼還不出來?”“我還沒到。”楚懋含著阿霧的耳垂低低笑道,將阿霧輕輕一提,讓她正麵自己,雙腿環在他腰上。阿霧為了不掉下去,隻得圈著楚懋,雙腿用力地夾在他腰側,隨著他的走動,而被輕輕鼓搗。這樣的走路姿勢,真是讓人羞憤欲死,“快放我下來,楚懋,快放我下來。”“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楚懋笑著在阿霧臀上狠狠拍了一掌,將她扔到床上,又覆了上去。這一過程裡,阿霧狠狠地挨了好幾巴掌,被楚懋又打又揉的,弄得臀肉都紅了,挨著床就疼,到後頭還是楚懋尋了個軟枕墊在她腰上,讓她臀部懸空,這才輕鬆了些。兩個人清洗完並肩躺在床上,楚懋側身看著阿霧笑,阿霧像縮頭烏龜一樣恨不能將頭縮到肚子裡,緊閉著雙眼,睫毛因為緊張而顫抖得仿佛風中的落葉。她心裡不斷告訴自己,這都是楚懋強迫她的,他還打她,欺負她,她隻是不得已。“阿霧,今晚好不好?”楚懋的手指在阿霧的腹部點著圈兒,他見阿霧裝死不答,又繼續道:“你不知道你吃著我的時候,我……”阿霧不知道楚懋什麼時候學得這樣不正經的,說起下流話來一套一套的,“什麼吃著你,誰吃著你了,叫你胡說,叫你胡說。”阿霧拿手去推楚懋。觸摸捉住阿霧的手道:“你舒服的時候,我也舒服,我都快舒服死了,阿霧,阿霧。”楚懋動情地親著阿霧的手。阿霧的臉紅得跟關公似的,“誰舒服了,誰舒服了,那都是你,都是你逼我的,楚懋,你這個混蛋!”“哪有做妻子的直呼相公名字的?”楚懋唬著臉道,“叫我景晦,景晦。”說道後一個“景晦”時,再繃不住臉,聲音低沉柔和得仿佛玉簫吹出的樂章。阿霧拿腳去踢楚懋,人沒踢著,自己的屁股卻因碰著床而痛了起來,“哎喲。”阿霧叫道。“你瞧你,我都說了給你上藥。”楚懋道。“不要你管,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阿霧怒目道。楚懋摸了摸鼻子,這事兒的確怪自己,中間稍微失了些分寸,實在是那肌膚太過細膩,若是不使力完全抓不上力。剛好兩人靜默的時候,外頭傳來紫扇的聲音道:“回王爺,紅藥山房來人說郝嬤嬤有些不好了,請王爺過去看看。”楚懋一下就坐了起來,應道:“知道了。”阿霧也一軲轆就爬了起來,屁股又疼得她哼了一聲,卻也強忍了疼痛要下床。此時楚懋已經穿上了袍子正在扣紐扣,“你歇著吧,我過去看看就行了。”阿霧雖然渾身酸痛,也知道這不是偷懶的時候,她喚了紫扇進來伺候自己換衣裳,匆匆地以白玉攢梅簪挽了發,便趕去了紅藥山房。阿霧到紅藥山房的時候,裡頭正鬨得慌,阿霧走進去隻見郝嬤嬤就像中了邪似地在床上彈著,四肢仿佛被人像提線木偶一樣拉出極其怪異的動作,嘴邊垂著口涎,頭發亂得雞窩似的,口裡喃喃有詞,卻聽不見在說什麼。“殿下。”阿霧怯怯地走近楚懋。楚懋轉頭攬住阿霧的腰,將她護在胸前。“郝嬤嬤怎麼了?”阿霧問道。“已經讓呂若興去請封太醫了。”楚懋的話音剛落,封太醫就匆匆趕了進來,一見郝嬤嬤這個情況,忙得向楚懋問了安就取了針匣子出來。“啊”郝嬤嬤一見封太醫過去就尖叫出聲,像被厲鬼掐住脖子似的,叫得淒惶無比。在郝嬤嬤尖叫的同時,阿霧也驚呼一聲,趕緊將頭埋入楚懋的懷裡,她本是兩世為人,又曾飄蕩過一些時日,最怕的就是鬼神,她見郝嬤嬤這樣,隻當她是病弱氣衰,中了邪,阿霧自己也怕得打哆嗦。此時郝嬤嬤已經推來了封太醫,從床上跳了下來,腿腳靈活得就像常人,哪像被風濕折磨得不良於行的人,說她不是中邪都沒人相信。“妖孽害我。”郝嬤嬤直衝阿霧而來,她的指甲又長又尖,帶著青烏之色,虧得阿霧沒看見,否則指不定嚇昏過去。郝嬤嬤來得又快又急,楚懋將阿霧往旁邊一帶,送到椅子上,他自己則反身捉住郝嬤嬤的雙手,叫道:“姑姑,是我,是我,天賜,我是天賜。”天賜是郝嬤嬤給楚懋取的小名,告訴他,他不是被遺棄的孩子,而是上天的恩賜。可是郝嬤嬤哪裡還認得出她的殿下,她掙紮開來,楚懋本就不敢用力抓她,怕傷著她,郝嬤嬤一得了自由又往阿霧撲來。楚懋眼疾手快地又將郝嬤嬤捉住,叫人拿了繩子來將她捆在床上,怕她暴起傷人,“封太醫,你快替姑姑看看。”封太醫抹了抹頭上的汗,替郝嬤嬤把了把脈,可是奈何郝嬤嬤掙紮得厲害,手腕都磨出了血痕,封太醫看了連連搖頭,隻道:“我這兒先開一副安神藥。”這就是沒辦法的意思。☆、vip210一時紅藥山房的魯媽媽大著膽子道:“王爺,我看嬤嬤不像是病,倒像是中邪,不如請端公來送送祟,或者請了巫婆來跳神,一定是有小人做法來害我們嬤嬤。”旁邊的婆子也連連稱是。連一旁站著的封太醫也在點頭,“下官行醫這麼多年,從沒見什麼病症是這樣的。”即使楚懋不信鬼神,可經曆了當初阿霧那件事後,也就不得不信了半分,遂叫人連夜去請長春子。說來也巧,去請的人剛到門邊,就遇到個癩頭和尚,一見他就說看見這府裡上空一股妖氣熏天,有人做法施巫害人。這內侍聽了癩頭和尚的話,本著“寧可信其有”的原則,將和尚領了進去,重新叫了個人去請長春子,這樣兩頭都不誤。那癩頭和尚一進去誰也不看,就直愣愣地望著阿霧,大聲道:“你不是早已經死了嗎?”阿霧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給嚇得驚了一跳,再看那癩頭和尚的一對吊梢眉,一雙三角眼,眼白多於眼瞳,眼神淩厲而嚇人,加上阿霧本來心裡就有鬼,聽這癩頭和尚一說,頓時慘白了一張臉。“你胡說什麼,哪裡來的癩頭和尚,還不快叉出去。”楚懋右跨一步擋在阿霧的跟前。屋裡的幾個婆子立即上前去拖那和尚,說來也奇怪,幾個人合力推那和尚,那和尚卻紋絲不動,如有神力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