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疼,阿霧想抬腿,卻早被楚懋防到了,同樣的錯誤,祈王殿下可不會犯第二次。阿霧越是反抗,就越是被箍得緊,連呼吸都困難,她放鬆下來,發現身上的祈王殿下也就鬆開了她一些,阿霧不得不放棄抵抗,等祈王殿下親夠了,他自己就下去了,這是阿霧從為數不多的經曆裡總結出來的經驗。而楚懋此時隻覺得淩裕那小子的話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的,譬如他說:上京那些貴婦,表麵上一臉貞潔,實則隻要你強硬地壓上去,她反抗不了,也就服了,她們顧忌的是不要被人發現就行。阿霧自然是不用擔心被人發現的,而她也同那些貴婦一般,算計得失,權衡利弊,既然反抗不了,自然也就認了。隻是那些貴婦臣服了之後也開始享受,阿霧卻不能,楚懋也舍不得對她用強,隻得循循善誘。阿霧的唇舌被楚懋放開口,連忙地呼吸了好幾口大氣兒,一時也顧不得那雙在她胸上肆虐的手。“殿下!”阿霧捉住楚懋解她肚兜帶子的手,一臉薄嗔,“早些歇息吧。”楚懋卻不搭理阿霧的話,但也不再動手解阿霧的係帶,隻是來回撥弄,像是玩著好玩兒似的,叫阿霧也不好再拉著他的手。“阿霧,我至親的人就隻剩下你了。”阿霧聽楚懋忽然歎息一句,又聽他接著道:“天家無親情,我寧願生在平民百姓家裡。他們家裡生了孩子,哪裡有什麼乳娘,都是婦人自己奶孩子,那孩子就是塊寶,到了咱們這兒,彆說天家,就是世家裡頭,哪裡有夫人,太太自己奶孩子的,生下來就是乳娘帶著,比親生母親還親。”阿霧不解楚懋為何沒頭沒腦地說起這個,難道是在給郝嬤嬤說情?“世家裡也有夫人自己奶孩子的。”阿霧反駁道,至少當初她身子弱,聽說孩子吃自己母親的奶才好,她就是長公主自己奶的,因而母女感情非常深。“我從沒見過我母後一麵,更不用說喝她的奶了。”楚懋看著阿霧的眼睛道。阿霧心裡一痛,替楚懋難過,從出生就失去了母親。楚懋揉弄著阿霧胸前的豐盈,快速地掀開了她的衣裳,一口裹了上去。阿霧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也不知楚懋是何時解開她的肚兜的。其實可想而知,自然是在她替他難過時,不知不覺就放任了他的越矩。阿霧又羞又急,但胸尖上傳來陣陣酥、癢,加之她又喝了酒,渾身無力,想推開楚懋的腦袋,他卻紋絲不動,想扭動身子,他就跟著覆上來。阿霧低頭看向楚懋,而楚懋此時也正抬眼看她,兩個人相互凝視,阿霧的眼睛裡逃不開地看著楚懋伸出舌頭逗弄她那雪尖,一裹一彈,叫人從脊柱尾部升起一股酥、麻來,阿霧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她既想躲開,又不想躲開,腳趾頭抓得緊緊的,才能克製住自己不呻、吟出來。也不知祈王殿下打哪兒學來的這些手段,叫人潰不成軍,比起以前的生澀,現在可是熟練了許多,這其中的道道阿霧自然體會不出。“阿霧,阿霧,咱們做一對真正的夫妻好不好?”楚懋在阿霧的耳邊呢喃。阿霧被嚇得一僵,想往後退,卻被楚懋禁錮在懷裡,“彆怕,我不會逼你。”阿霧如何能不怕,她怕得要死,腹下頂著一根灼硬,阿霧嚇得不敢動。“阿霧,阿霧,親親,我難受,我難受。”楚懋低喘道。這還是祈王殿下第一回在阿霧麵前表現得如此脆弱,阿霧隻得抱著楚懋的頭,卻不知該如何安慰他,也不知道他在難受什麼。“阿霧,阿霧,喂給我。”楚懋望著阿霧,然後又低頭看著她的胸、脯。阿霧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楚懋的眼裡看到了乞求,隻是她覺得自己硬不起心腸拒絕,可是她還在遲疑,哪知楚懋的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褲子,摸到了腿根兒處,這嚇得阿霧忙地撥開楚懋的手,不得不挺起胸脯,任楚懋的唇舌肆虐,隻盼著他能轉移注意力。對付未經世事的姑娘,果然如淩裕所說,隻要你放得□段,裝得了慫,這些心善的小姑娘就不忍心拒絕你,她們比那些奸狡的貴婦更有母性。不過阿霧既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又是奸猾的“貴婦”,她的心裡充滿了衡量,譬如剛才她在下頭與上頭之間,迅速衡量出了得失,選擇了壁虎斷尾,雖然這個比喻不太貼切。阿霧跪坐在床上,捧著楚懋的臉,不知是在將他的頭按向胸口還是推開,她腦海裡忽然就浮現出唐音那小秘冊裡的圖畫來,阿霧的記性一直不錯,尤其是對書畫,更是過目不忘,那冊子裡身著薄紗的女子就如她現在一個樣子。阿霧羞得簡直跪坐不穩。楚懋趁著阿霧的酸軟,幾乎將她的身子親了個遍,也虧得他有這樣的耐力,到最後才從床頭事先備好的小盒子裡挖了一團膏藥,趁著阿霧迷迷糊糊之際,替她抹上。“殿下,你在做什麼?”阿霧退縮不及地想翻身逃跑,她已經再三退讓了,沒想到楚懋還是步步緊逼,“殿下,你不是說不強迫我麼?”“阿霧,寶寶兒,我教你個乖,男人在這上頭說的話,都不算話的。”楚懋固定住阿霧的腰肢,不容她退縮地衝了進去。阿霧尖叫一聲,疼得眼淚立即滾了出來,雙手緊握著身下的被單,指頭都泛白了。這真不是祈王殿下不懂憐香惜玉,而是若他慢慢的進去,那才更是鈍刀子割肉,叫她更受折磨,楚懋為了讓阿霧少受罪,可沒少四處取經和親眼驗證。“彆哭,彆哭,等會兒就不疼了。”楚懋輕輕地替阿霧吻走淚珠,他這會兒的“疼痛”絲毫不亞於阿霧,忍耐是最大的疼痛。隻是這種忍耐讓人甘之如飴,楚懋自己興奮得恨不能叫出來,他生平第一回領略到這樣叫人窒息的濕熱和溫暖,這種溫暖叫他恨不能整個人都埋入阿霧的身子裡,讓她將自己裹起來。可是這種溫暖又不同於平常溫馨的那種溫暖,這種溫暖令人興奮,令人尖叫,令人升起強烈的殺戮感,楚懋也需要超強的自製,才能控製住衝動。楚懋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快樂,他如今才能體會淩裕對這事兒樂此不疲的心理來,就好像在烈日的沙漠裡行走了三日的滴水未沾的旅人,忽然遇到了一片綠洲,那裡有一片湛藍澄澈的湖水,他興奮地衝進去,暢快地飲著甘甜的湖水。那溫暖的湖水裡有無數的小魚兒,正張著小嘴爭先擁後地吮吸著他,叫他魂飛天外,楚懋一陣悸動,險些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