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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錦(H) 明月鐺 1131 字 1天前

因著想念這雙眼睛,才過了七日,楚懋便又去了山東。月入中旬,明月高懸,楚懋到的時候已是夤夜,聽見莊子裡有琴聲傳出,才知道阿霧撫琴未睡。一曲“望京”畢,阿霧抬頭便見楚懋倚在月洞門上,嚇了一大跳,揉了揉眼睛,才嗔道:“殿下何時到的?”楚懋解下自己的披風給阿霧披上,“夜裡降露,你怎麼不多穿點兒?”離得近了,楚懋才聞到阿霧呼吸間的酒氣兒,“喝酒了?”阿霧點了點頭,“今天紫墜生辰。”楚懋這才發現,阿霧的舌頭有點兒打絞,話雖還算說得清楚,但那滋味兒卻像舌頭被蜜酒醃過,聲音裡淌著蜜。楚懋擁了阿霧往屋裡走,她卻跺跺腳不動,“我的琴。”那頤指氣使的模樣,下巴一抬,拿他當琴童了。楚懋一手抱琴一手擁了阿霧,她這才肯挪步。進了屋,楚懋替阿霧倒了一杯水,她接過去嫌熱,皺了皺眉頭不滿地看著他,“怎麼伺候的?”弄得楚懋啼笑皆非。卻說那頭紫扇她們幾個都喝醉了,因著是在莊子上,所以都放肆了些,阿霧本是早就睡下的,夜半不知遇了哪路神仙,一下醒了過來,琴癮就犯了,這會兒被楚懋扶回屋子,她看見床,又犯了困,也不理他,就爬上了床。楚懋去淨室自己梳洗了出來,再看阿霧,已經睡熟,長長的睫毛覆在臉頰上,像兩把可愛的小扇子,楚懋忍不住俯□在阿霧的眼皮上親了一下。這一下望梅止渴可不解意了,緊接著額頭、臉頰、唇畔、頸下,都密密地落下了輕吻,阿霧被擾,不耐地踢了踢被子,露出下頭一片雪白來,脖子上鬆鬆地掛著一抹黛紫色繡趙粉的肚兜,輕輕盈盈地裹著叫人紅了眼的兩團雪峰。楚懋看傻了眼,他哪裡料到阿霧因為酒熱,一上床就將小衣給脫了扔在了腳邊。?隻是這等豔福,既然到了眼邊,那就沒有卻拒的道理,否則豈非暴殄天物。楚懋俯□,隔著肚兜,就將那紅櫻桃裹在了嘴裡。阿霧被嚼得狠了,隻覺得又癢又疼,呻、吟出聲,貓兒似地嚷著:“彆咬我。”此刻,楚懋簡直恨不能咬死她才好,眼睛看著她纖細的脖子,真想一口咬斷,將她的骨血都吸入嘴裡,大約才能解了這相思。阿霧沒奈何地閉著眼睛捧了楚懋的頭,挪了挪身子,下意識地抽出左邊兒的豐盈,將右邊兒地送上去,她隻道左邊兒疼,那就拿右邊兒去替。這一幕將楚懋的眼睛激得血紅,三、兩下解了阿霧肚兜的細繩,將那雪白的像棉花糖一樣香甜像饅頭一樣勁道的玉團含入嘴裡,含英咀華,何其美哉。次日清晨,阿霧醒來時,隻覺得頭有些疼,想是昨晚酒喝多了,她隱隱約約地憶起仿佛看到了楚懋,卻不能肯定那是幻覺還是現實。阿霧揉了揉胸口,覺得有些刺疼,但因身上的衣裳穿得整整齊齊,她一時也不疑有他,到沐浴時,阿霧才看見胸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頓時羞得渾身通紅。“殿下走了嗎?”阿霧從淨房出來時咬牙切齒地問道。“沒有,說是在莊子上走一走,用早飯時就回來。”紫扇回道。及到楚懋回屋用早飯時,阿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說話,隻管埋頭喝粥,突然眼前多了一隻蝦仁,卻是楚懋親手剝了遞到她跟前兒的。“你的臉怎麼比這熟蝦子還紅?”楚懋低聲在阿霧耳邊道。阿霧的手抖得差點兒連調羹都握不住,“你還說,殿下也太不,太沒,沒正形了,趁我睡著,居然,居然……”阿霧羞上帶氣,說話就會磕磕巴巴。“我要說,昨晚是你自己主動喂到我嘴巴裡的,你信也不信?”楚懋將臉伸到阿霧眼前,笑道。阿霧的臉色“忽地就沉了下去,她怎麼會做那等沒羞沒臊的事兒。“好,好,是我,是我叼到嘴裡的。”阿霧見楚懋越說越放肆,想不通怎麼前幾回見麵都正兒八經的一個人,怎麼轉眼就沒了正形,居然說起這種渾話,什麼叼?當他是狼是狗呢。一時想起狼、狗,阿霧又想起前一回他吃自己乳、兒時,又凶又狠的,可不就像狼狗,可不就是叼在嘴裡頭的。阿霧在想過去的時候,楚懋何嘗不在回憶,隻覺得那紅纓果又香又豔,又甜又鮮,就著那果子,就把一碗粥喝了下去。因著阿霧再不搭理楚懋的話,兩個人安安靜靜地用了飯,才聽阿霧道:“殿下這回何時回去?”本來一大早就該走的,可是楚懋此時哪裡舍得,隻恨不能將頭永永遠遠地埋在那玉溝裡,“不著急,明日才回去。”到晚上,阿霧防著楚懋,特地將小衣的係帶係得牢牢了,這才背過身去拿屁、股對著楚懋。哪知到了半夜,卻被楚懋搖醒,阿霧迷迷瞪瞪地揉著眼睛,“殿下這是做什麼?”“趕緊起來,我帶你去海邊看日出。”楚懋這會兒已經穿戴好了,正站在床邊,手裡拿著阿霧的衣裳遞給她。楚懋的這個彆莊聽說離海不遠,就在那邊山的背後就是海,但阿霧也隻是聽說而已,她還從沒見過海,因而也來了興趣,瞌睡蟲就散了一大半。待阿霧穿戴好,楚懋拉了她的手去了馬廄,擁她坐在身前,“坐穩了。”雙腿一夾馬腹,那射月就仿佛箭一般地疾馳而出。馬繞山路,奔馳到山頂時,太陽還沒從海下頭起來,楚懋抱了阿霧下馬,將身上的披風解下來鋪到地上,他自己坐了,又將阿霧放在腿上,兩個人也不說話,隻靜靜地看著天邊的第一抹亮色破空而出。海上日出,瑰麗豔逸,氣魄宏偉,看得阿霧如癡如醉。天色漸亮時,聽著海濤拍岸的聲音,隻覺得寧靜萬分。“這兒的海泛黃,聽說南邊的海湛藍清透,以後我帶你去南邊看海上日出。”楚懋裹了阿霧的耳垂道。阿霧被楚懋的氣息弄得酥癢難忍,扭動著脖子想躲,心裡卻覺得楚懋是在忽悠她,且不說這幾年他們的處境艱難,他又不能隨意離京,待他登基後,終身被困禁宮,哪裡還有機會去南海看日出。楚懋見阿霧的眼裡滿是不信,越發將她抱得緊了,唇瓣抵在她額頭上道:“你莫不信,你若替我生個兒子出來,十幾年後,咱們讓他監國,我帶你去南海逍遙豈不兩全?”阿霧先是被楚懋的一句“生兒子”給臊得臉紅,後來又被他的自大給惹笑了,她是過來人知道他能登基這還可以理解,可這會兒八字還沒一撇,他怎麼就能肯定今後他兒子能監國,因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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