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阿霧兩顆連陽光都沒見過的白嫩包子就落在了楚懋略顯粗糲的手心裡。阿霧因為崔氏給她調理得還算好,十四歲的時候小日子就來了,這一年多荷包蛋變包子,很漲了一截,但也絕對稱不上壯觀,略可入手。便是阿霧自己給自己洗澡的時候,也總是羞澀地繞過去,洗的時候也隻是抹一抹澡豆麵子,再拿水衝了就是。結果今日被楚懋放在手裡把玩揉捏擺弄,阿霧自己沒有經曆,也不知道楚懋隻是在為她清洗,還是在輕薄她。好吧,說輕薄,已經是用詞非常輕了。楚懋替阿霧很洗了一陣子,甚至還替她揉了肚臍,手指縫和腳趾縫都洗遍了,清潔得非常乾淨。末了這才見她抱出浴池,從衣架上取下大大的棉巾把她包裹上。“能站嗎?”楚懋的下巴抵著阿霧的頭問道。阿霧隻當他要把自己放下來,那真是求之不得,便點了點頭。楚懋將阿霧放下,讓她的身子靠著自己站著,伸手勾了衣架上搭著的早為阿霧準備好的小衣,想替她穿上。結果是,楚懋和阿霧都過高地估計了阿霧的體力,她的身子順著楚懋的胸口就滑了下去,慌忙處一把抓住凸出的東西想穩住自己的身體。而與此同時,楚懋正在伸手勾衣裳,一下沒顧及到阿霧,待她滑落時,這才趕緊一把捉住阿霧的手臂。但阿霧的手已經抓到了那棍狀物。阿霧和楚懋都靜默了片刻,上麵更是傳來了楚懋的抽氣聲,幸虧他拉得快,否則今天指不定就被阿霧給折了。楚懋忍著疼將阿霧扶到交椅上坐下,阿霧欣賞著楚懋痛苦表情的同時,甚至已經忘了去惡心她居然抓了男人尿尿的地方。阿霧的臉還是忍不住紅了,她知道那是什麼,崔氏給的畫冊上有,她也略略暗示過一點點。但是阿霧絕對沒有想到不過才握了握那裡,就讓楚懋痛成這樣。她也顧不上哭了,隻眨巴著大眼睛,看一眼楚懋的臉,又掃一眼楚懋的根。楚懋好不容易才緩過勁兒,他實在是難受,也不是真有多疼,隻是阿霧的眼睛一個勁兒地掃向他胯、襠處,懵懵懂懂的眼神,使得他又痛又難忍。但是也顧不上掩蓋,便是浴室裡溫暖,開了春依然春寒料峭,他怕阿霧著了涼,又蹲下來匆匆替她把小衣、褻褲穿上,將她抱了出去擱到床上。“你躺一下,我去換身衣裳,有事喊我。”楚懋說罷,就轉入了屏風後。阿霧腦子裡一團混亂,儘量不去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不知道怎麼她不過病了一場,醒過來楚懋就跟變了個似的,伺候她更衣洗澡不說,居然連……也不介意。罵他下流無恥吧,他又好像是在認真伺候自己。而且此時靜靜躺在床上,阿霧才發現,原來她並不在玉瀾堂裡,看模樣,她估計自己應該在冰雪林,那個楚懋不許她再踏入的地方。楚懋換了身紺紫暗銀如意雲紋的袍子出來,頭上戴著碧玉冠,橫插蓮頭白玉簪,一派的高華矜貴,誰能想到他居然會伺候人更衣,阿霧不無諷刺地想道。儘管阿霧一百個不願承認,但是她也知道,恐怕在她昏睡的過程裡,這並不是楚懋第一次伺候她更衣,也不是第一次伺候她洗澡。至於先頭讓阿霧糾結的以舌喂藥如今想來簡直算不得個啥。“我給你念一段經吧。”阿霧這才看見阿霧手裡握著一串念珠,他坐在阿霧床頭的繡墩上,從旁邊的擱架上取過經書,低聲念了起來。楚懋的聲音沉穩圓厚,帶著冷玉一樣的質感,緩緩地念起經來,非常悅耳,可惜阿霧無福消受,她鬨不懂楚懋是哪根筋搭錯了要給她念經,這是勸誡她從今往後一心向善麼,念經來超度她麼?阿霧皺了皺眉頭,楚懋立刻放下手上的念珠,將阿霧扶了起來。“是要喝水麼?”楚懋柔聲問。阿霧想了想,倒是有點兒想喝水,可惜當楚懋將水杯端到她唇邊時,阿霧難免又想到水喝多了之後的事兒,便隻潤了一口,就撇開了頭。“我睡多久了?”阿霧開口道,嗓子有些嘶啞,但已經能說話了。“七天。”楚懋將水杯放下,又扶了阿霧靠坐在床上,替她背後墊上靠枕。阿霧完全沒料到自己會昏迷這樣久,她難道不是驚嚇過度外加一點兒風寒入體麼,怎麼會昏迷這樣久。連阿霧自己也不知道,她的魂魄相當於在鬼門關外走了一圈,又被人喊了回來。“紫扇她們……”阿霧想要紫扇她們來伺候自己,又想知道楚懋怎麼罰她們了,也隻有她們來了,阿霧才能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好好的養身子,你什麼時候養好,我就什麼時候放了玉瀾堂的丫頭。”阿霧最恨楚懋這一點兒,表麵上對你親熱得緊,可遇到事兒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說翻臉就翻臉,這會兒雖然沒翻臉,但也實在讓人順不了氣兒。阿霧閉上眼睛不看楚懋,一副我要休息了的模樣。結果外頭有不長眼的開口道:“殿下,王妃的藥煎好了。”“端進來吧。”楚懋道,然後站起身替阿霧在下巴處墊了一塊棉巾。呂若興低著頭將藥碗送到楚懋的手邊,另配了一碟子蜜餞,阿霧這兒算是明白為啥喂藥的時候前頭是苦汁兒,後頭是甜水了。楚懋將勺子遞到阿霧的唇邊,阿霧不張口,楚懋也不逼她,放下藥碗,看著阿霧的眼睛問道:“還要我喂你?”作者有話要說:明師太:四毛哥。。。。。。媽:四毛哥。。。。。。四毛哥:(怒)沒見過我這麼貼心又殷勤的男人?阿霧:好想掰斷呐!☆、vip162阿霧努力想控製住臉紅,但是實在是沒有法子,臉又燙起來,手指緊緊捉住被子,還是微微張了張嘴。楚懋一口一口將藥喂了她,又親手伺候她漱了嘴,從裝蜜餞的青釉瓷盒裡挑了一粒玫瑰漬櫻桃脯塞到阿霧的嘴裡。阿霧反射性地就要咬緊牙齒,不讓楚懋把果脯放進去,她是喝慣了苦藥的,早就不需要果脯這種的東西來掩蓋真實的苦澀了,哪知她的動作沒有楚懋的快,這一合上牙齒,就咬在了楚懋還沒來得及退出的食指上。阿霧這是咬也不是,吐又不甘心,楚懋卻眉毛一動,笑得十分蕩漾,阿霧感覺自己的舌尖被人撥了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阿霧一狠心就大力咬了下去。手指上本就沒多少肉,一下就到骨頭了,硬得跟鐵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