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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錦(H) 明月鐺 1117 字 1天前

楚懋直接將阿霧抱入了大慈寺主持慧通禪師靜修的禪房。然後跟來的李延廣就看見慧通禪師及他的四個師弟慧明、慧真、慧法、慧能手持念珠,陸續進了禪房。屋子裡不一會兒就傳出了誦經聲。李延廣看著自家主子手裡也持著一串念珠,在禪房外的蒲團上坐了下來,靜數念珠。說起來這串念珠還挺有來曆,是今上四年前正旦節賜給楚懋的,說是由九十九位高僧大能開過光,誦持過的。每一粒佛珠上都刻著九十九個佛字。而讓李延廣驚訝的是,這串佛珠自從賜下拉之後就一直束之高閣,沒想到今日居然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當初他看自家主子收下這佛珠的時候,是十分不以為然的。他還說過,心中若是無佛,刻再多的佛,請再多的高僧開光也是無濟於事。李延廣的腳都站得麻木了,抬頭看了看升起來的月亮,輕輕上前走到楚懋的身邊,低聲問道:“殿下還是用些點心吧,你已經一日一夜滴米未沾了。若是王妃醒來,看見你……”“出去。”李延廣隻得歎一口氣離開。楚懋的手上雖然把一百零八顆的念珠來來回回數了無數遍了,但心裡卻一直靜不下來。找長春子已經是無路可走的情況下的病急亂投醫,而當長春子跟他說,阿霧是靈魂不穩,受血光所汙,有魂飛魄散之虞。來大慈寺也是長春子建議的,唯有請佛家高僧誦經超度,或可穩定阿霧的靈魂。長春子的話若是平日聽來,無疑是荒誕無稽之極,但今日他想也沒想就來了大慈寺,當人力不可為時,就隻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虛無縹緲的神佛身上了。幸得慧能禪師恰好在大慈寺,並未雲遊。楚懋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念珠,他也希望這些高僧頌持過的珠子真能將他的一片誠心傳給佛主。禪房裡的誦經一直持續了三日三夜。五位大師和楚懋其間都隻用了幾杯清水而已。到第三日頭上,大慈寺還來了一位貴人,正是福惠長公主。因為李延廣是從她府裡把長春子請去的,她也就成了少數知道祈王妃病得要死的人之一。福惠長公主站在大慈寺的瑞真塔上俯瞰慧通禪師的禪院,冷笑道:“真想不到祈王也有操心人生死的一天。”福惠長公主身邊的賈嬤嬤應了一聲。“我若是不親自來看看,誰說我也不會信。我還以為他跟他那個死鬼娘一樣是個冰窟窿呢。”賈嬤嬤沒說話,也知道長公主這會兒並不需要她答話。“你說,這該不會是他們夫妻合演的一出戲吧?”福惠長公主眯了眯眼睛。賈嬤嬤就更不敢說話了,說不是吧,難免要被主子猜疑有外心,說是吧,她看著又實在不像。福惠長公主無聲地來,又匆匆地離開,誰也沒留意。而小院裡,禪房的門總算開了,慧通禪師第一個走出來,對迎麵而來的楚懋道:“王爺去看看吧。”楚懋匆匆地閃入,險些撞著後麵出來的慧能,禪房內阿霧依然靜靜地躺著,楚懋簡直不敢走近。直到他看見阿霧的唇動了動,像蚊子一樣低聲地說著什麼。楚懋一直僵直的肩背忽然就抽搐了起來,跪伏在地上宣了一聲佛號。阿霧迷迷糊糊間感到唇畔有幾滴水,她的嗓子就像著了火似的,耳邊有人一直嗡嗡,聽不清說什麼,她的嘴怎麼也張不開,隻能儘可能地出聲,“疼,疼……”“哪裡疼?”阿霧想跟他說嗓子疼,但怎麼也說不出話來。然後便感覺臉上密密麻麻地落下濕熱的吻,阿霧想掙紮,渾身卻像壓著石板一樣,動彈不得。阿霧拚了命地道:“不,不……”“什麼,你說什麼?”那個人繼續道:“水嗎,是要水嗎?”阿霧腦子像被針紮一樣疼,再說不出話來,聽見“水”字,覺得也好,說不出話來,就努力想睜開眼睛,隻可惜眼睛就像被漿糊糊住一般。楚懋看著阿霧的睫毛扇了扇,隻當她在點頭,“李延廣,李延廣……”李延廣聽見喊聲,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殿下。”“水,端水來。”片刻後,阿霧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抬了起來,有人將水杯放到她唇邊,她努力地喝呀喝,可是她的嘴唇就是不聽她的指揮。到最後,阿霧忽然感覺嘴上一熱,她猛地驚覺這是什麼,心裡恨不得咬死敢這樣灌她水的人,她堅決不肯啟齒,結果被人強行撬開唇齒,一條遊蛇便闖了進來。阿霧氣得胸都要炸了,再然後,就人事不知了。作者有話要說:阿霧:讓我死了算啦!四毛哥沒有刷牙。☆、vip161阿霧恨不能一腳踹死楚懋,可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隻能夠微微彈動自己的手指。鼻尖的冷梅香氣縈繞不去,藥已經灌下去了,那舌頭還在她嘴巴裡像饕餮一般肆虐。阿霧心想這可真是受夠了,今兒早晨就這樣喂了一回了,現在又來,不就是欺負她還動彈不得麼。阿霧發了狠,張口咬下去,隻聽得對方低低地“嗯”了一聲,就將她的舌頭卷了去,又是吮又是吸。她自以為的咬斷對方舌頭的力氣,感受上去卻隻是她的牙齒微微動了動,更像是情人的邀請。好容易楚懋才放開她的嘴巴,讓阿霧得以大口地喘息,她猛地一睜眼,隻見房裡靜悄悄的,根本沒人在她跟前。阿霧好容易稍微拿回了一點兒對身體的控製力,她微微地扭了扭肩,想撐起身子。“怎麼了?”楚懋從外間匆匆進來,攬住阿霧的肩,輕輕把她扶起少許,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下去一寸的地方,問道:“是要小解麼?”阿霧說不出來話來,也不知是舌頭不靈活,還是氣得說不出來,楚懋怎麼敢當著她的麵兒說“小解”兩個字。隻可惜被楚懋的手輕輕一按,阿霧還真是有點兒憋得慌的感覺。卻原來阿霧並非是被楚懋的吻憋醒的,而是因為人生三急才睜開的眼睛,以至於她迷迷瞪瞪間也拿不準那些喂藥的經曆是她做的一場夢,還是真實的發生過。阿霧反抗不得,就被楚懋橫抱了起來,等她回過神來,已經坐在了如意桶上了。此間的如意桶隻是沿用其名,實際上更像一個座板上開橢圓洞的椅子,更為奢華的是這把椅子還是玉石所製。楚懋將阿霧的背輕輕靠在鏤雕螭紋的椅背上,用雪青色繡卷草花蟲紋織金緞靠枕撐在她腰後,旋即便蹲下替阿霧解開褻褲上的帶子。然後在阿霧的目瞪口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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