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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錦(H) 明月鐺 1181 字 1天前

把脈時例外,從來不許弄什麼帕子遮住或隔簾帳之類,她以為望、聞、問、切四者皆為重要,不能為了虛禮而至誤判。鄒銘善把了脈,又看了看阿霧的舌苔道:“並無大礙,王妃微微有些風寒入體,並不厲害,這兩日多休息,多飲水。我開一劑辛溫解表的湯藥,先煎一副喝著。”送走鄒大夫後,阿霧這才放鬆了心神,讓紫扇準備了熱熱的一盆水,在裡頭加養生方泡了泡,這才趿拉著軟緞脫鞋出來。內室是極暖和的,阿霧僅著了一套雪白的百兩銀子一匹的鬆江三梭布裁的小衣褻褲。女兒愛美,便是不示人的內衣,依然剪裁得體。因穿得極薄,越發顯得腰瘦腿長,又剛泡過澡,白裡透紅的臉蛋跟雞蛋白似的滑膩,肌膚晶瑩透明得仿佛水氣兒都鑽了進去似的。楚懋說不出阿霧身上的那股子香味是什麼,可以肯定是絕非他素來喜歡的冷梅香,但偏偏這種香氣撩人心神,讓人難以靜心。阿霧脫了鞋子,才發現今日又累又倦還有些頭暈,連襪子也忘穿了。這會兒楚懋已經躺坐在床的外側翻書,阿霧瞅了他一眼,仿佛並無異常,便也道自己以前肯定是多心了,誰耐煩一個勁兒地盯著人的腳看啊。阿霧也不打擾楚懋,回身打算從他腳邊爬到內側。她臀、部高聳,細柳一般的腰肢塌陷,顯出優美細長的曲線來,渾然不覺自己是何等一個天生的尤物。隻楚懋愣愣地盯著她,胸口那微微起伏的曲線已經叫人目不暇給,那圓潤挺翹的臀更是讓人口乾舌燥,再到那像白玉蘭花瓣似的腳掌,楚懋簡直有些不敢看了。“唔。”阿霧被楚懋突如其來的下滑作躺的動作給踢中了胸口,雖然不是很疼,可也有幾分驚嚇和不適。“踢到哪兒了?”楚懋快速地坐起身問阿霧。☆、vip140阿霧一張臉羞得簡直可以滴下櫻桃紅了,咬了咬粉唇道,“沒,沒踢到哪兒。”然後趕緊又此地無銀地補上一句,“殿下踢在被子上了。”楚懋沒說話,阿霧就烏龜地隻當他信了,然後哧溜溜地迅速爬到了自己的被窩裡,將自己卷成一團麵朝裡,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不過此時她身後卻有了響動,是楚懋掀被子下床的動靜兒。阿霧轉過身見楚懋正往桌邊走,從茶壺裡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儘。“殿下,彆喝涼茶,那茶桶裡有溫著的茶水。叫外頭守夜的詠梅、憶梅進來伺候便是。”阿霧關切道。楚懋的背微微有些僵硬,並不轉頭回去看她,隻是口氣略顯生硬地道:“你先睡吧,不必管我。”若是阿霧對男人這種事稍微有個一絲半點的了解,此時也就能順從他的意思,繼續裝睡了,但她偏偏從沒把楚懋往那個方向想過。實際上,這也怪不得阿霧。楚懋生就一張具有欺騙性的臉,說好聽點兒那就是清雋出塵,甚至有道骨仙風之氣,任誰也不會把吃喝拉撒“做”同他聯想在一塊兒。即使祈王殿下龍根健全甚至可能還很傲人,但在阿霧眼裡,他也就跟那太監似的,絕不會有情、欲之想。而在今後正元帝清心寡欲的帝王生涯裡,偶爾的幾次行那“傳宗接代”之事,阿霧也是很有羞恥心的絕不會飄去看。不過阿霧觀正元帝陛下一般一刻鐘就從寵幸嬪妃的西翼回來,也就隻當他是去透了口氣而已。並不曾往那淫、處想。更何況,到太子出生後,楚懋的餘生裡再未臨幸過妃嬪,阿霧就更不會覺得他會有需求了。其實,阿霧在“生孩子”和男人的需求這件事上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她知道生孩子就要和男人行房,而行房的具體的動作和發生的地點她也知道。地點前文已說過,就不再贅述,而動作麼,崔氏羞羞捏捏地說,阿霧隻要躺著就行了。這些事,崔氏都是一句帶過的,但是有一點,她特彆重點提出過。那就是,千萬不能慣著男人。“你年紀還小,要愛惜自己的身子骨,你們又是新婚,他可能行得多點兒,你可千萬彆他一要,就順著他,這種事兒,你提著吊著,指不定他還更來勁兒些。但也不能太拿捏他,否則他轉過身就去找彆人,你就無處可哭訴了。總之這個分寸,你要自己拿捏好。”這是崔氏的原話。阿霧自認還算是個有分寸也能拿捏分寸的人,所以不擔心。而關於楚懋的需求的問題,或許一開始阿霧還會有懷疑,但是經過這麼幾個月後,她已經徹底地信任了楚懋的高潔。所以隻覺得崔氏的話扭扭捏捏,言不儘實,當然阿霧也不至於懷疑崔氏會害自己,但是她難免會覺得崔氏頭腦簡單,讀書不多,遇事從不多想,所以她的經驗總結,也就姑且聽之便可,且不可當真。嘮嘮叨叨這麼多,還是言歸正傳,阿霧從不以為楚懋會有男人的需要,或者說在她潛意識裡楚懋就是高潔端方,不染塵埃的,至於榮三老爺、榮之流,那都是世間俗男子,不可語之。當此刻楚懋下床自己倒茶時,阿霧覺得她是真心關心他,怕他大冬天喝了涼茶傷胃。而楚懋不叫人進來伺候,大抵是他衣衫不整之故。阿霧今日賢惠地煮了麵,又難得地得了楚懋的讚賞,一時對“賢惠”有了些癡迷,自己也趕緊掀了被子下床來,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好在地上鋪了墨色繡金八寶如意地氈,也不覺得多涼。阿霧快速走過去,從旁邊的茶桶裡取了熱茶倒了一杯遞給楚懋,“殿下還是喝熱茶的好。”楚懋身子不動,隻側了側頭看了阿霧一眼,並在她胸口上掃了一眼,這才接過茶杯,一飲而儘。要說這時候阿霧真是聰明。若是換了彆人,心虛著這會兒指不定就含胸駝背了,恨不能胸前兩團能往回了凹。但阿霧不,她故作鎮定,反而還特地挺了挺胸脯。少女獨特的芳香在這樣近的距離裡輕易就縈繞上了楚懋的鼻尖。柔軟的立領內衣下雖然根本不露絲毫,但也足夠讓人去臆想那乳鴿一般的一對兒玉團了。偏偏阿霧還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脯。這樣天真無辜地又充滿著誘惑的舉動,叫老天見了都為祈王殿下叫屈。“你先去睡吧,我還睡不著。”楚懋說罷,旋即就轉身去了南窗榻邊,從小幾上取了一卷書,以手拿著擱在大腿處,看著一動不動的阿霧。阿霧見楚懋耳根有些發紅,嗓子略帶嘶啞,心裡懷疑他是不是也著了涼,可是聽楚懋的口氣,有些心浮氣躁,也不知是為何事。但是今日事情太多,隆慶帝的冷漠,生母的忌日,自己的生辰,都足以讓他心緒不穩。這種事情,旁人是勸不來的,隻能讓他自己靜靜地待一會兒,自個兒想通了才好。所以阿霧當下也並不再跟過去。隻有些嬌怯地微微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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