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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錦(H) 明月鐺 1178 字 1天前

就多擔待些。”阿霧聽了,覺得楚懋這話大約是說來安撫自己的,可是擔待你個鬼啊,把她一個堂堂王妃晾在外頭那麼久,這還有規矩沒有啊?阿霧雖說不跟那個相思一般見識,但是聽楚懋這樣一偏袒,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楚懋剛說完這話,就放下了書卷,起身去了淨房,沐浴更衣,這是留宿的意思。阿霧才後知後覺地想著,該不會今日祈王殿下專程回來陪她一同用晚飯,還作出留宿的表示,就是在安撫自己吧?阿霧在心緒平靜後,想到,楚懋說郝嬤嬤身子不好,讓自己多擔待些,不知道他是真心覺得王妃必須擔待一個乳娘,還是說他知道郝嬤嬤命不久矣,全是為了一片孝心,才對紅藥山房如此寬容,反過來還讓自己擔待?阿霧努力地想回憶起祁蓮夫人是什麼時候死的,但是很遺憾,康寧郡主,怎麼可能去關心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乳娘是什麼時候死的。她甚至不知道這位祁蓮夫人是在楚懋登基後死的還是之前就死了,死後才追封的夫人,年生太久,她的記憶開始混淆了。不過這樣一想,阿霧秉著“死者為大”的敬意,對紅藥山房的惱怒也就淡了。是夜,阿霧因著秋越來越深,天氣越來越涼,夜裡本能地趨向溫暖處,連厚厚的兩床被子卷成的鋪蓋筒子都阻擋不了她往楚懋那側滾過去,但是今晚略有不同的是,楚懋沒再把阿霧往裡推,反而是揭了自己的一床被子,蓋在阿霧身上。十幾斤棉花壓得阿霧動彈不得,頻頻冒汗。而楚懋自己則往外側又挪了挪。一早,阿霧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黏黏膩膩,連小衣都有些濕潤,還隻覺得奇怪,其實也莫怪她,這般年紀的小姑娘,正是睡眠香的時候,夏日打炸雷都驚不醒她的,崔氏知道後,連連說她有福氣,能睡就是福氣。紫扇笑盈盈地上前伺候阿霧,嘴裡道:“其實王爺還是關心姑娘的,一大早出門的時候吩咐了,玉瀾堂從今日起開始燒地龍。比往年可早上了十幾天呐,而且今年天氣還不算冷。”不同於紫扇的喜氣洋洋,桑媽媽一臉陰沉得簡直可以滴水了。等阿霧梳洗穿戴好之後,桑媽媽遣退了一眾丫頭,單獨留下來和阿霧敘話。“姐兒啊,你跟奶娘說實話,你和王爺倒底是咋回事兒,你們到底有沒有圓房?”其實瞧著這幾日乾乾淨淨的床鋪,桑媽媽早就知道答案了,但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希望阿霧能反駁她。阿霧臉一紅,沒想到桑媽媽問得如此直接,連她的房中事也要插嘴,阿霧先是臉紅,繼而皺了皺眉道:“奶娘”桑媽媽也知道阿霧的怪癖,最煩人說這檔子事,連她出嫁前的那天晚上,太太跟她說房裡的事,她也是極不樂意聽的。“姐兒啊,奶娘知道你不喜歡,但這生兒育女可都在這上頭啊,你和王爺要是不圓房,如何生得出兒子,可怎麼在王府裡站住腳啊。不說彆的,就說那兩個側妃,還有那個相思姑娘,你要是不趕緊生個哥兒傍身,還不得被她們踩到頭上啊?”阿霧不說話了,她也知道自己應該生個兒子,但是就算是她願意,而楚懋不願意,她總不能強拉著他圓房吧,這羞也羞死了。而且據崔氏那含含混混的說詞裡,仿佛圓房就是男人把他尿尿的地方放進女子的身體裡,一想到這兒,阿霧就想吐,乾嘔了兩聲,弄得桑媽媽也不知道如何再說下去了。“姐兒啊,姐兒啊!”桑媽媽隻能原地跳腳。“奶娘,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想生個兒子,可這件事隻能順其自然,急不得的,你且耐心些。”阿霧趕緊安慰桑媽媽,怕她急出什麼毛病來。生兒子這個事情,阿霧曾經理想化的想過讓彆人生個兒子她來養,可她也知道不是親生的要養熟是極難的事情,若有那麼一日兩宮太後並列,她即便是正宮皇太後,那也是討不了啥好的,也是在彆人母子手下討生活。當然最好的是,那生兒子的妾氏難產死了,而前世楚懋那兒子的親娘也的確難產死了,但這輩子還不知道會如何呢。生兒子就需要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在自己身體裡,這筆買賣阿霧怎麼算也算不通,也隻能順其自然了。?☆、118晉江vip桑媽媽見阿霧油鹽不進,氣得嘴唇都在抖,卻還是沒法子,甚至撂下了狠話,說以後有阿霧後悔的日子。阿霧倒是沒對桑媽媽的口不擇言生氣,她其實也是同意桑媽媽的話的,隻是自己要做起來,就困難重重了。這就是所謂的知易行難。阿霧還沒有自我反思完畢,就見紫扇墊手墊腳,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走了進來。阿霧瞧見紫扇那誇張的作怪樣就想笑,“是不是陶側妃來了,”“姑娘真神人也。”紫扇笑著上前,“姑娘怎麼猜到的,”阿霧做了個掐指而算的動作,“當然是算出來的。”實則是,據阿霧所知,楚懋對這兩位側妃仿佛並無偏愛,都隻在她們進府的那天晚上才去她們房裡待了一整夜,之後去得也少。當然園子裡頭的偶遇就不能算進去了。“走吧,既然陶側妃這樣有誠意,我們也不能怠慢了。”阿霧扶了扶頭上的簪子。紫扇看了看外頭的天色,太陽都要曬到屁股了才來請安,也真夠有誠意的。這廂陶思瑤見阿霧出來,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阿霧略略福了福身子,“王妃大安。”阿霧朝陶思瑤笑了笑,順帶打量了一下這位,倒也是位美人,杏眼桃腮、瓊鼻貝齒,天生一股風流弱質,若再捧一捧心,那就是浣紗西施在世了。這會兒阿霧倒能理解為何陶思瑤一個總督嫡出的千金,卻隻能做個側妃了,這身子,一看就不是好生養的。阿霧心裡突然一稟,壞了,自己居然跟著紫扇學歪了。阿霧剛落座,一旁侍立的紫墜就在她跟前放了個蒲團,紫扇的手裡則已經端了個紅木托盤,上頭擱著一盞熱茶。陶思瑤的臉色微變,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從托盤上端起熱茶,規規矩矩地跪下舉到眉間,口裡道:“王妃請用茶。”阿霧將茶接過抿了一口,又趨前一步,虛扶起陶思瑤。待兩人重新入座後,這才開始敘話。照例是一番或問天氣或問身子骨的寒暄開頭,“瞧側妃這樣,可是胎裡帶來的症候?”陶思瑤說一句喘半句地自嘲道:“習慣了,打小就把藥當水喝似的。”“既這般,你倒不必日日來請安,該當多歇著才好。”當然阿霧也知道人家就根本沒想過要日日來請安,雖然名分上也算是妾氏,可畢竟是上了玉碟,有封誥的人。“是。”陶思瑤打量起座上的阿霧,忍不住連咳了好幾聲,一聲比一聲急促,還嗆出了眼淚,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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