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論拿對劇本的重要性9(1 / 1)

因路上車流不少,褚景然丁點未發覺被人跟蹤了,於一個熱鬨的小街邊將車停好,他拿著手機下車。

四處看看確定了一下方位後,朝著不遠街邊的小巷子而去。

小巷彎彎,逼仄綿長,兩旁是鱗次櫛比排列整齊的磚木構造的老屋,尤泛著幾分古樸的味道,不時還能看到幾戶的店家熱情的攬客。

然而,愈往裡走,人煙就顯得愈發的稀少,直至褚景然依舊對方的地址,停在了一戶低矮的人家門前。

蹙著不解的眉,褚景然推開了半掩著的大門。

門上灰塵簌簌而落,讓褚景然反射性的掩鼻退了一步,直至灰塵散儘後,他這才抬步入內。

就在他後腳剛入內,不遠拐彎處,露出了一臉陰鬱的呈亦莫。

房屋很舊,封閉的空氣中充斥著黴腐味,顯然是很久沒人居住長期未透氣的結果,褚景然蹙眉,不明白為何對方要將他約到這裡來。

正待褚景然未尋到人,打算著轉身先去院中待著時,呈父忽於不遠處出現。

“季老師。”

褚景然將手機收起來,看著鼻青臉腫的男人似有些明白為何對方選這麼個地方了,這樣子又在躲賭債。

不想與人過多周旋些沒用的,褚景然直接了當的道:“呈先生,你約我出來,想跟我談什麼?”

“我想跟季先生講講道理。”

褚景然一愣,有些狐疑的道:“講道理?”

“沒錯。”呈父大義凜然的道:“我是呈亦莫的生父,你沒有權力限製我兒子的人身自由權,更沒有權力不讓我見我兒子。”

褚景然覺得對麵人有些奇怪,因為這些話前幾天對方就與他說過,難道對方今天約自己來,就是為了將這些沒用的東西再說一遍麼?

心中雖有所想,但褚景然還是道:“第一,我並沒有限製呈亦莫的任何人身自由,我作為他的老師,隻是讓人先暫住我家而已,第二,不讓你見他是因為你有嚴重的家暴傾向,我作為他的老師,有責任與義務保護我的學生,於這點,我有醫院開具的相關證明與材料,若你再對他有任何拳腳相向的情況出現,我會向法院遞交解除父子關係的相關申請。”

呈父被噎的啞口無言,隻是他卻不能不說話,他得將人留在這間房子裡。

“那你有問過這是否是我兒子的相關想法麼?你憑什麼做出這種決定?”

“暫住這件事,我有征求過他的意見,至於後麵的起訴問題,這隻是我給你最後的警告,若你執迷不悟,不知悔改,那我也隻能逆他意而行,畢竟我不希望我的學生最後死在他生父的手上。”

瞧著不遠處人目光急切,視線頻頻往不遠處瞥的模樣,褚景然能明顯的感覺到,從對方剛出現開始就很奇怪,隻是……

這個瞬間,褚景然頭腦中好似劃過了什麼信息,可卻沒來的及抓住。

大門後聽完所有話語的呈亦莫,眸露眷戀與癡迷的情深,整顆心臟好似被放入了滾燙的岩漿般,讓他全身的血液都為之動容而沸騰。

原來,老師是因為怕我擔心,怕我被這個男人帶回去,所以才瞞著我的麼。

老師,怎麼辦,現在的我好像已經有些等不及了,想親吻你,想占有你,想讓這般美好聖潔溫柔的你,永遠隻屬於我一個人。

房間中倆人還在言語交鋒,褚景然雖在回答著人的話,但卻一直在思考著方才的靈光一現,就在再一次話音落下的瞬間,頭腦中驀地乍現方才所想。

除開久閉未通風的黴腐味外,這房間中還有股奇怪的味道,泛著兩分甜膩膩的味道……

迷藥!!!

幾乎想到這點的瞬間,褚景然立刻抬腳往外,可剛抬腳,視線中卻是一陣模糊,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呈父一見人這般,立刻拋開了方才的與人講道理的淡然,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怎麼樣,中招了吧。”

“你……。”褚景然一把扶住了身邊染滿灰塵的扶椅。

【520號……立刻給我兌換……絕對清……】醒。

噗通——!!!

你大爺……就差一個字。

呈父見到倒地的人,笑的洋洋得意,“還敢收集我家暴的證據,就算真打死那個小賤種又如何,讓你愛多管閒事,看我這次不讓你好看。”

話落,門嘭的一下被一腳踹了開來,呈父猛的側頭,就見一個人影佇立於房門前。

因背光的關係,呈父一時間沒有看清來人的五官,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來自對方身上那種如實質性的壓抑情緒,渾身瀠繞著的陰鬱的負麵情緒,仿若是那修羅煉獄爬上來的惡鬼。

咽了下口水,呈父有些不安的道:“你……你是誰。”

呈亦莫也不理會人的話,步步靠近,伴隨著腳步的靠近,透過破敗房屋中擠進來的光線,呈父看清了對麵人的模樣。

“是你這個小王八蛋,”一見到人的麵貌後,呈父立刻有了底氣,張嘴就罵。

“你這個小兔崽子,竟敢躲到老師家裡去,看勞資今天不打死你。”說著跟往常般拎著拳頭就上前。

就在他拳頭即將落於人麵的那個瞬間,呈亦莫身子微偏,撲了個空的呈父一個趔趄,狼狽的差點直接跌倒,就在這時,身側的呈亦莫抬腳,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後腰處。

猶如遭受高速行駛的汽車的撞擊,呈父整個人呈直線跟炮彈般的飛出了,嘭的一聲巨響中直直的撞毀了一大堆的桌椅板凳,一時間惹得屋內飛塵齊揚。

倒地於一堆狼藉中的呈父,隻感五臟六俯好似移位般的痛楚,張口就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與幾顆帶血的牙齒,緊接著就是蜷縮著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聲。

看著狼狽的男人,呈亦莫眸中沒有半分情緒,踩著光影忽明忽暗的步子緩慢靠近地上的人。

呈父看著分明是同一張臉,這刻卻仿若換了個人的呈亦莫,拖著血跡斑斑劇烈疼痛的身體,本能的往後艱難的移著。

“你……你……你想乾什麼。”

呈亦莫也不回他的話,就這麼一步一步,直至將人徹底逼的無路可退,抬腳丁點不憐惜的踩在了人的胸腔之上。

“你對老師做了什麼?”冰冷的聲音回蕩在寂蕩的昏暗,宛若死神鐮刀架於脖頸的寒。

地上的呈父因恐懼,劇烈的哆嗦著身體,“隻……隻是一點迷藥而已。”

腳下的力度卻是寸寸收緊,“會傷害到老師的身體嗎?”

胸膛上仿若是壓上了巨山般的痛苦,讓呈父口中的血再次不斷的湧了出來,劇痛與驚恐令他大叫的回道:“不會,不會……不會傷害到他的。”

果然話落,他感覺到胸膛前的腳抬起慢慢收了回去,然而,他的慶幸還沒有維持短短的一秒,‘哢嚓’的骨裂聲夾雜著淒厲地慘嚎自男人嘴中傳出。

劇烈的疼痛使得他本就微顯佝僂的身子蜷縮了起來,似卑微的乞者,男人圓瞪著雙眼,額上冷汗淋漓的看著對方踩著他的左手下,鮮血如泉般源源不斷的溢出。

呈亦莫就這麼踩著人的左手,細心的點點碾碎腳下那雙手所有的骨頭。

“疼嗎?”輕語的漫不經心。

“疼……疼……求求你……放過我。”他的每個聲調都在發抖。

就著這般的環境,呈亦莫揚著清澈的眸,臉上綻放開一個笑容,詭異而陰暗。

隨之,他道:“疼就對了,因為你當初打我時,我也很疼,我當初也是這般,求求你放過我,可是……。”

哢嚓——!!!

啊——!!!

左手臂骨頭齊齊而斷,寸寸碾壓粉碎。

“你當初並沒有放過我。”

一場如煉獄般的酷刑,呈亦莫就這麼緩慢的寸寸碾碎地上男人全身上下的骨頭。

地上的呈父早就因疼痛昏迷了無數次,可卻又被更為劇烈的疼痛所折磨醒,他不再叫著求呈亦莫放過他,他隻反反複複地叫著一句話。

殺了我,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將對方最後的一根腿骨碾碎,呈亦莫站在早已是呼吸微弱卻是一直喚著三字人的身邊,輕聲道:“想死嗎?”

地上早已是看不出原形,已沒有力氣再說話的男人眸中,迸發出一絲光彩。

“那麼到底是誰,讓你監視我,如果你告訴我真實的答案,我就讓你死。”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麼,呈父張著無力的嘴,蠕動了兩下。

哢嚓,胸腔塌陷,地上的男人終於閉上眼。

昏暗的房間中,呈亦莫唇中發出詭異的笑聲。

“原來是你啊,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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