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1 / 1)

第五元素 杜撰 3590 字 1天前

C市惠通門車站前的彩虹雕塑前站著一個戴眼鏡的青年男子,他手上拿著一份《C市早報》,仿佛在等人。這時一個穿著牛仔裝、戴著墨鏡的男子走上前來,他的手裡也拿著一份《C市早報》。“你是‘阿修羅’吧?”穿著牛仔裝的男子開口問道。“你是……”被稱作“阿修羅”的男子望著他說。“我是‘鹿穀門實’,我的真名叫喬波,你好。”“你好,你好,我的真名是陳楓影。”眼鏡男子一邊和喬波握手一邊自我介紹說。“其他人還沒來嗎?”喬波問道。“我們約定的是九點,現在才八點四十七,再等等吧。”陳楓影看了看車站樓頂的大鐘,答道。“你猜下一個來的會是誰?”喬波摘下墨鏡,轉向陳楓影說。“這個嘛,我認為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性,有一雙大大的眼睛,披肩長發,上身穿的是粉紅色的襯衫,配一條紫色的休閒褲,腳上穿的是淺色的高跟鞋,她會在一分三十秒後走到我們麵前。我認為她一定就是‘颯颯’了。”“咦,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啊?”喬波驚奇地說。“你轉身看看背後不就知道了麼。”喬波循言轉過身去,隻見一位手拿《C市早報》的女性正朝他們走來。“你好,我是‘阿修羅’,你一定是‘颯颯’吧?”陳楓影早已經笑臉盈盈地迎上去了。“嗯,我的真名是楊悅。”被稱作“颯颯”的女性有些害羞地說。“這個名字好,這個名字好。”陳楓影笑得很燦爛,“我是‘阿修羅’,我的真名是陳楓影,耳東陳,楓樹的楓,影子的影。”“你好,我是‘鹿穀門實’,我的真名是喬波。”喬波趴在陳楓影的身後說。楊悅衝著喬波微微笑了一下。“哈哈,看來‘颯颯’還真是一個美女啊。”陳楓影肆無忌憚地說。“哪裡哪裡,”楊悅顯得很不好意思,“阿修你也真是的,非要用《C市早報》來當見麵的標記,害得我一連跑了好幾個書報攤才買到。”“阿修”指的就是“阿修羅”陳楓影。看到這裡諸位讀者大概也明白了,這是一次網友的見麵會,剛才他們說“阿修羅”、“鹿穀門實”、“颯颯”之類的當然就是各自的網名了。這些人都是在網上一個推理論壇上認識的推理愛好者,後來住在C市的七個愛好者約定今天早上九點在惠通門車站前見麵,舉行一個聚會。三人正在寒暄間,隻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拿著《C市早報》走了過來。男子的麵部線條很柔和,皮膚也很白皙,看上去有些像女人。“你們好,我是‘奎恩’,”男子的嗓音有些細,聲音也不大,“我的真名是荊明。”三人忙向新來的荊明做了自我介紹。“嘻嘻,原來‘奎恩’真的是一個帥哥啊。”楊悅癡癡地望著荊明說。“快九點了,還有三個人沒來呢。”陳楓影連忙轉移話題。這時,遠處有兩個男人拿著《C市早報》走了過來。“嗬嗬,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還一到就是倆曹操。”陳楓影調侃道。走過來的兩個男子其中一個有些發福,眼睛細長,看上去好似彌勒佛一般,另一個則又高又瘦,皮膚很黑。“你們好,我是‘樸子’,我的真名是沈彬。”那個比較胖的男子首先自我介紹道。“我是‘雪夜’,我的真名是田意剛。”瘦高個的男人緊接著說。陳楓影、喬波、楊悅和荊明四人又各自做了一番自我介紹。“我和‘雪夜’是坐一輛公車來的,我看咱們都在惠通門車站下車,手裡又都拿著《C市早報》,就相互搭訕起來,發現果然是來碰頭的‘推友’啊,哈哈。”沈彬笑著對陳楓影說。“看來就差一個人啦,”陳楓影說——他是這次聚會的組織者,“那個家夥平時聊天時就是一副散散漫漫的樣子,看來今天肯定會遲到啦。”荊明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經九點整了,看來無論如何他是遲到了。”“我對這次的節目很期待啊,”楊悅激動地說,“咱們對規則可是討論了很多次呢。”“對了,阿修,那地方怎麼樣?”喬波說。作為這次聚會的組織者,聚會的地點自然也是陳楓影找的。“還不錯啦,上次我們同學會在那裡玩過一次,地方挺幽靜的,離市區也不是很遠,風景也不錯哦。”“這就好,阿修辦事還是很可靠的嘛。”沈彬拍拍陳楓影的肩膀。這時一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男人急匆匆地向這邊跑來,差點把手裡的《C市早報》也弄丟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來遲了。”男人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勺。“你是‘處女座偵探’吧?”陳楓影問道。“是啊,我的真名是第五揚。”“咦,真是好奇怪的名字啊,不過真的有‘第’這個姓嗎——我從來沒聽說過啊。”楊悅好奇地看著第五揚。“其實我是複姓‘第五’,單名‘揚’。”第五揚解釋道。“這個姓氏真是奇怪啊,為什麼要姓‘第五’呢?”楊悅歪著腦袋喃喃道。“這個嘛,嗬嗬……”第五揚一臉傻笑,正要答話,這時,陳楓影搶過話頭,道:“其實‘第五’出自古代的田姓。相傳漢時曾遷故六國貴族、豪強入關中定居。其中齊國的王族田姓因為族大人眾,所以改變了原有的姓氏,以遷徙的次第為姓。分姓‘第一’至‘第八’,因為其中的‘第五’氏後來出了不少名人,所以作為顯姓收進了《續百家姓》,而其餘的‘第一’至‘第八’氏則漸漸改為單姓‘第’了。”“對,就是這樣的。”第五揚肯定道。“嘻嘻,還是阿修有學問。”楊悅笑著說。“嘿嘿,阿修在美女麵前就是喜歡出風頭啊。”田意剛酸溜溜地說。“對了,已經九點十分了,咱們還是進站去買車票吧。”此前一直沒說話的荊明這時岔開話題道。“就是,就是,儘顧著閒聊了,咱們現在進去還趕得上九點半去五坪山的車。”陳楓影抬頭看了看車站樓頂的大鐘。七人向車站走去。二“這裡果然不錯啊。”楊悅讚歎道。“是啊,尤其是夏天,這裡是很涼快的。”陳楓影答道。這裡是位於市郊五坪山間的一家農家樂,正是陳楓影找的聚會地點。“嗯,周圍都是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環境的確是不錯。”喬波由衷地說。“這房子還都是木屋,真是有一種回到大自然的感覺。”沈彬說。“是啊,這都是我們自己建的,夏天在這裡消暑是很愜意的。”說話的是這裡的老板,他叫賈樂,是個謝頂的中年人,“你們來這裡坐坐,我去給你們泡茶。”說完老板便離開了大廳。“啊,你們看,你們看,”楊悅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地說,“這裡的結構好像《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裡《悲報島殺人事件》的林間木屋哦。”聽到這裡眾人向外望去,隻見大廳窗外的樹林間隱隱約約可見幾棟小木屋,有一條窄窄的石板路從大廳通向各處林間木屋。“是啊,上次我來時就發現了,嗬嗬,”陳楓影說,“這也是我選這裡做我們活動地點的原因之一。除了大廳外一共有七棟林間木屋,正好我們每人一間。”“嘻嘻,我真是越來越興奮了,真像是在漫畫裡一樣。”楊悅說。“千萬不要,那個漫畫一貫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我可不希望我們在這裡有什麼閃失。”田意剛說。大家聞言不禁會心地笑起來。這時陳楓影站起來說:“現在我向大家重申一下我們這次聚會活動的規則。我們這次的‘殺人遊戲’將抽簽選出‘凶手’一名,‘凶手’會暗中在剩下的六人當中選擇一個‘被害人’。‘凶手’隻要在任意一個沒有旁觀者的時候告訴‘被害人’自己的身份,那麼我們就認為從那時起‘被害人’就已經被‘凶手’殺害了。‘被害人’此時自動成為遊戲的裁判,裁判要向包括‘凶手’在內的六人提供案發時間,案發時間的上下調節幅度為半小時。裁判不能泄露凶手身份,也不能提出有關‘凶手’身份的任何推理。之後的調查過程中除了‘凶手’外其他人都不能撒謊,但被詢問的問題隻能局限遊戲當中。在大家都做出了有關‘凶手’身份的推理之後,裁判宣布‘凶手’的身份,如果屆時除‘凶手’外的五人都無法正確地推理出凶手的身份,則為‘凶手’勝利;如果五人中多人推理出了‘凶手’的身份,則由裁判根據實際情況來判斷其推理的優劣程度,選出優勝者一名。大家都清楚了吧?”“早明白了,咱們不是在QQ裡談論過很多次了嗎?”田意剛有些不耐煩地說。“那好,我們就開始抽簽吧。”說著陳楓影從口袋裡拿出一副撲克牌,抽出七張牌,“這裡是六張紅桃、一張黑桃,抽中黑桃的人自然就是‘凶手’了。”說完陳楓影把牌洗了幾遍,拿在手裡請大家來抽。眾人依次抽了一張牌,拿在手中。“現在大家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吧,請將你手中的牌交上來。”陳楓影將牌收上來後直接分插進整副撲克牌裡,又很仔細地洗了一遍。“現在已經有一個‘凶手’潛伏在我們身邊了,大家單獨一個人的時候要小心啊,不要被乾掉了,哈哈哈。”田意剛打趣地說。“就是,雖然演死人、當裁判也不錯,可是不能親身加入推理‘凶手’的遊戲中來,還是會覺得挺無趣的。”沈彬說。“嘻嘻,不知道‘凶手’會不會找上我,我現在還有一點點緊張呢——”楊悅看了看荊明,“咦,怎麼從剛才到現在你一直不說話呢?在群裡也是你的話最少哦,看來你還真是個不擅言辭的人呢。”“我信奉‘言多必失’的律條,比起自己誇誇其談,我倒是很喜歡傾聽彆人的話,這也是我的工作方針之一。”荊明的聲音依然很小,在楊悅這樣的美女的直視下也不見他的麵部表情有什麼變化。“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楊悅立刻好奇地問。“我是個公務員。”荊明簡單地說。“嘿嘿,看樣子我還以為你是個公司白領呢,”田意剛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做廣告設計的。”“我是美術學院的學生。”喬波接著說。“我是一個程序員。”沈彬說。“我嘛,我是人民教師。”陳楓影得意地說。“我是學生,今年大三了。”第五揚說。“颯颯,你是做什麼的啊?”陳楓影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我?你看我像做什麼的啊?”楊悅笑著反問道。“是公司文員吧?”陳楓影說。“我看颯颯才像是人民教師。”田意剛也猜道。“是呀,我看颯颯也像是一個上班族,因為每次她都是在晚上才上線,看來過的是朝九晚五的生活啊。”沈彬說。“你是一個自由撰稿人吧?”荊明突然冒出一句。“咦,你怎麼知道的?”楊悅驚奇地說。“很基本的推理。”荊明說。“說出來聽聽啊。”楊悅不肯罷休。“不值一提,不說也罷。”荊明依舊麵無表情地說。正在此時,這裡的老板賈樂端著托盤樂嗬嗬地走了進來。“來、來、來,大家請喝茶。”賈樂依次給每人送上一杯清茶,“我們這裡正好有七個房間,你們每人一間,現在請大家挑選自己的房間吧。”說完賈樂指了指大廳牆上的示意圖,圖上分彆標明了七個房間的位置。“唔,我要這間。”第五揚率先指著圖上其中的一間說。“我要這間,我要這間!”楊悅仿佛忘了剛剛還纏著荊明,一蹦三跳地指著示意圖說。接下來沈彬、田意剛、喬波和陳楓影依次挑選了各自的房間。最後剩下的就是一直站在一旁沒有挑選的荊明的房間了。三“這七間房是圍繞著大廳修建的呢。房子周圍都是樹林,很能遮陰蔽陽。可是這樣一來也有一個缺點。”在安頓完各自的房間後,七人又沿著連接各房間的石板路繞了一圈。在充分觀察完這裡的地形後沈彬總結似的說。“喔,是什麼?”田意剛問。“樹林那麼茂密,相鄰兩個木屋之間幾乎望不見彼此,這也就為‘凶手’行動提供了便利之處,‘凶手’不必擔心自己會被相鄰木屋的人看見。”“所以我才說這是咱們活動的最佳地點啊,要是‘凶手’在行動時就被看見,那就無法進行推理比賽了嘛。”陳楓影說。“的確,這畢竟不是真正的罪案,遊戲就要有遊戲的規則才好玩。”荊明說。“哇,我發現荊明不說話酷酷的樣子真是好帥啊,告訴我、告訴我,你現在有沒有女朋友啊?”楊悅蹦蹦跳跳地說。“怎麼,那麼快就看上人家啦?”田意剛打趣道。“是啊,”楊悅賭氣似的說,“快點告訴我嘛,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啊?”荊明有些無奈地看著楊悅,道:“好了,彆鬨了,我們回去看看老板的午飯做好了沒有。坐了一上午的車我都要累死了。”“哼,不理你了!”楊悅白了田意剛一眼,徑直朝大廳走去。“沒想到她在現實生活中還和網上一個樣兒,像是沒長大的孩子似的。”田意剛苦笑地搖搖頭。“嘿嘿,老兄,這說不定是颯颯那鬼靈精的障眼法呢。”沈彬扔下這一句,也朝大廳走去。“我覺得‘今晚’可一定要小心,千萬彆被‘凶手’夜襲了。”第五揚看了陳楓影一眼,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今晚’,我覺得一定會很有趣的。”荊明低聲喃喃道。四大廳裡不僅有可供一二十人同時就餐的餐桌,還有台球桌、麻將桌等娛樂設施,牆上甚至還掛著一些西洋風景畫,看來主人對這裡的布置可是十分用心。七人愉快地享受了一頓豐盛的家常菜後開始各自活動起來。第五揚懶懶地斜靠在長椅上,望著窗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剛才我看到在我的房間和沈彬房間之間還有一條稍窄一點的碎石路通向一間木屋,那裡是乾什麼的?”“哦,那個啊,是一個雜物間,用來堆放各種雜物。另外我老婆還在那裡養了些雞,都是自家養的土雞,味道可好了,晚上我讓我老婆殺隻雞來讓大家嘗嘗如何?”賈樂殷勤地說。“雞?”第五揚的臉色有些變化,“是養在籠子裡的吧?”“不,隻有晚上我們才把雞捉進籠子裡,白天我們是散養在雜物間外麵的草地上的。這樣養出來的雞吃起來味道更好,您說是吧?”賈樂似乎誤會了第五揚的意思。聽了賈樂的話第五揚臉色慘白,看上去一副極不自在的樣子。“您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賈樂關切地問道。“不,不,不,沒什麼。”此時在一旁的陳楓影說:“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在QQ裡說過你怕雞的。”“怕雞?這是怎麼回事?”賈樂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這個我也不知道,總之每個人都有自己所恐懼的動物吧,有的人怕老鼠,有的人怕蛇、蜥蜴之類的,碰巧我怕的是雞罷了。”第五揚無力地說。“這個人真是奇怪啊,我怎麼也想不出雞有什麼可怕的地方。”賈樂一邊搖頭一邊喃喃地走開。“在群裡我就說了,我估計你小時候多半有被雞啄傷的經曆,之後便在心裡投下了陰影——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因此即使是現在的你依然還對雞這種溫馴的家禽心存恐懼。”田意剛走過來說。“不知道,我也不記得我小時候被雞啄傷過。總之好像從我記事起就特彆怕雞,小時候連雞毛也怕,現在稍微好一點了,可還是對這種動物敬而遠之,即使在餐桌上我也是儘量選離雞最遠的座位。”“那你也不吃雞?”聽到這裡,好湊熱鬨的楊悅擠了過來。“記得我小的時候我媽媽曾把雞切成小塊,再去掉雞皮,騙我說那是狗肉,讓我吃了一次。我記得那肉的味道還是很鮮美的,隻是後來我知道那是雞肉後心裡突然湧起了一陣莫名的惡心感覺,好幾天也沒吃好一頓飯。從那以後我媽再也不試圖讓我吃雞了。若是非要勉強的話,我也隻能停留在喝點雞湯的地步了。”第五揚無奈地說。“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田意剛感慨道。“咦,荊明和喬波呢?”楊悅問。“喬波說這裡風景不錯,到外麵寫生去了。”此前一直坐在窗前望著窗外池塘的沈彬說。“那荊明呢?”似乎楊悅的心思全放在了荊明身上。“不知道,好像他一吃完飯就回房去了,”田意剛說,“我看多半這小子就是抽中了黑桃的家夥吧。這個時候他一定是在構思自己的行動計劃。”“下午大家準備乾什麼呢?”陳楓影問。“我有午睡的習慣,我準備先回房間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似乎胖人都有午睡的習慣,沈彬如是說。“我帶了一副國際象棋,誰要和我玩?”第五揚問。“國際象棋我下得不好,不過既然是第五揚你盛情邀請,那我就陪你下幾局吧。”陳楓影說。“颯颯你下午乾什麼啊?”田意剛不懷好意地問。“下午我要寫文,說好了星期一要交一篇四千字的稿子給一個編輯,今天不寫完的話是不行的。”楊悅警惕地說。“真無聊啊,那我也不知道乾什麼了,還是回房去看看吧,我帶了一本艾薩克·阿西莫夫的《裸陽》,你們誰看過這本書?”田意剛說。九*九*藏*書*網“阿西莫夫的《機器人》係列我已經看完了。”第五揚說。“那就不要在我麵前討論這個係列了,我才開始看呢。”田意剛說。“我告訴你,《裸陽》的凶手是……”第五揚惡作劇似的說。“我錯了、我錯了,我馬上消失——”話還沒說完,田意剛已經不見了人影。五“將軍。”陳楓影用車和王後將死了第五揚的王。“今天不在狀態啊,老是輸。”第五揚從不檢討自己的棋藝。“現在幾點了?”“嗯……差一刻五點。”第五揚看了看自己的手機說。“唔,我要打個電話,那我先回房去了,吃晚飯的時候再見吧。”陳楓影說。與此同時,在荊明的房間裡,楊悅正纏著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嘻嘻,為什麼你那麼帥會沒有女朋友呢?”“不知道。”“不過我也沒有男朋友哦,嘿嘿。”楊悅不懷好意地笑道。“是嗎?”雖然是問句,可是荊明一點也沒表現出感興趣的意思。“哈哈,你這個樣子好像流川楓哦。”“……”“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生哦。”“……”(作者:這樣下去真是讓人為荊明的人身安全擔憂啊,不過在擔憂的同時還是請讀者諸君稍微關注一下其他人的情形,因為這和隨後的解謎可是大有關係的。)“喲,您在畫畫啊。”賈樂在池塘邊遇上了喬波,後者正在池塘邊寫生。“是啊,練練手。”“畫得可真好啊。”賈樂讚歎道。“謝謝。”喬波並沒有停下手中的鉛筆,一幅鉛筆素描已在他的筆下初顯端倪了。這時陳楓影遠遠地走了過來。“咦,你在寫生啊?”真是一個沒話找話、明知故問的家夥。“你下午在哪裡寫生啊,怎麼我一下午都沒看見你呢?”陳楓影又問。“哦,下午我去後山寫生了,賈老板告訴我那裡風景不錯,這不,我一吃完飯就去了,四點一刻才回來。”喬波說。“原來如此。”“對不起,我要去準備晚飯了,兩位慢慢聊啊。”賈樂知趣地告退了。“也不知道‘凶手’是誰,怎麼抽簽後過了這麼久還不下手?”陳楓影說。喬波不置可否地聳聳肩。陳楓影在喬波的身後站了一會兒,看著他畫素描。“啊,對了,”陳楓影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叫了起來,“我的mp3忘在第五揚的房間裡了,我得回去拿。”說完這個冒冒失失的家夥丟下喬波徑自朝回走去。路上正碰到剛從屋裡出來的田意剛。“走得這麼快是趕著去乾什麼呀?”“我的mp3忘在第五揚那裡了,我回去拿。你這是去哪兒?”“肚子餓了,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沒有。”“中午你不是一個人就吃了四碗飯嗎?真看不出來,人這麼瘦還那麼能吃。”陳楓影感慨道。“腦力勞動消耗的能量總是比較多的。”田意剛指指自己的腦袋說。這時陳楓影已經走遠了。沈彬慢慢睜開眼睛,他的腦中還是懵懵懂懂的,耳邊好像隱約傳來敲門聲。沈彬搖了搖腦袋,的確是有人在敲門啊。他翻下床來,走到門口,把門打開,看見一個人站在那裡。“有什麼事麼?”沈彬問。來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進去說。”沈彬閃身讓那人進來。那一刻,來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不過沈彬好像並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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