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張力軍(1 / 1)

黑色記事本 管卉 1048 字 1天前

窗邊的吊蘭上爬過一隻小蜘蛛,在努力的結網,想到它的成果很快會被清潔工人毀掉,於政好心的走過去,用筆把它輕輕送到窗外,看著它在陽光下努力的爬行,他揉了揉眉頭,拿起旁邊的水壺開始給窗台上的綠色植物澆水,腦子裡還想著白主任傳過來的資料,他覺得有個地方很奇怪,但一時又想不起是什麼地方,他覺得自己可能遺露了非常重要的信息,但是,是什麼呢?白主任的資料隻不過記錄了一些眾所周知的有關抑鬱症的信息,可是……有些情節為什麼會這麼熟悉呢?好像在哪見過,在哪裡呢?“……於政。”“於政。”“於政!!!”於政回過頭,揉揉被震的嗡嗡響的耳朵,奇怪的看著做雷公狀的唐唐,唐唐指指下麵說:“它要淹死了。”於政隨著她的手指向下看,看到一棵仙人掌泡在自己製造的水盆裡,一付很委曲的樣子,他急忙抓住水壺,心虛的笑笑,然後把可憐的仙人掌交給唐唐,讓她善後,自己逃回辦公桌前,經過這一嚇,他反而想到了什麼,一條線從重重迷霧中現出形來,於政拿起電話,飛快的撥了幾個號碼。“我想問一下你總是在rozy去廚房的時候使用微波爐是故意的嗎?”y的語氣很不高興:“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隻有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去餐廳,當然也是那時候使用微波爐,其它時間我也沒東西要熱呀。怎麼能說我是故意地。”“alice,你的花瓶怎麼會從架子上掉下來呢?”“花瓶,什麼花瓶……你說的是架子上那個透明玻璃做的是嗎?那是以前同事走地時候沒帶走,送給我了。我又不常收花,就把它放在架子上,好幾年了,都忘記了,它有什麼問題嗎?”“rain你的文件怎麼會擺在彆人走路的過道裡呢?”“文件?哦,那是因為我向luy申請的裝資料的櫃子還沒有被批準,就先放在那裡了,我……比較懶,想等櫃子批下來一起收拾。怎麼這樣的事警察也會過問嗎?”“luy昧的問一下你有過要孩子的計劃嗎?”“沒有,現在競爭激烈,我做到這個位置付出了很多,如果現在生孩子的話一切就都白費了,所以短期內我沒有想過要孩子。”“競爭這麼激烈?那rozy這樣休息豈不是對她的工作影響很大?”“這倒不會。我地位置必須有人,如果我休息。公司一定會找人代替,但rozy隻是普通員工,不是管理人員,她休息的時候,我們會把她的工作分攤一下。不會馬上找人填補空缺,而且rozy休息是出了事,公司也不會那麼絕情的。”春天已到,天氣轉暖。陽光明媚,風和日麗。在這樣的天氣中約在海邊的五四廣場走一走,看看大海,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張力軍夫婦準時赴約,等在那裡地有於政、劉剛和一個他們沒有見過的五十歲左右、氣質儒雅的男人。於政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說這是他的同事。大家就一起順著海邊散起步來。出來踏青地人很多,有放風箏的。騎自行車的,溜冰的,釣魚地,路邊擠滿了小商小販,幾個人沿海邊走了一會兒,張力軍小心的挽著rozy,rozy看起來雖然還有點兒虛弱,臉色卻很紅潤,精神也好多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最近休養的不錯,夫妻倆不時低聲輕語,恩愛異常。於政對rozy說:“李小姐,今天我找你們,是有個問題想再向你確認一下,就是有關的事情,你是不是對我們還有隱瞞?”Rozy怔了一下,有些緊張地點了點頭,遲疑的說:“是有一件事情,但已經是兩年前地事了,我認為它和這件事沒什麼關係,所以就沒說。”於政說:“你怎麼能這樣想呢?對我們來說任何一個細節都有可能是破案地關鍵,更不用說是這種和嫌疑人直接結怨的事了,我希望你能對我們開誠布公,好嗎?”Rozy不安地看看丈夫,張力軍也在看著她,很明顯他不知道這件事情,rozy說:“好,我知道了。我記得是兩年前,公司有一次temp轉正的機會,隻有一個名額,卻有兩個人競爭,其中一個就是”張力軍說:“難道因為你的乾涉,讓這場競爭失去了公平?”Rozy很尷尬,點點頭:“我把考題和答案給了那個同事。”張力軍說:“你怎麼能這樣做呢?”Rozy說:“那段時間,正在和我鬨彆扭,我也是一時氣極,才會做出這種事,想給她個教訓,最後我也後悔了,但當時不在場,她應該不知道,至少她沒在我麵前表現出來。”張力軍又氣又急地說:“有些事對你來說隻是一時泄憤,對彆人來說可能是一個非常珍貴的機會,你也是從temp做過來的,怎麼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你這樣做,那個得到題的同事也不會感激你的,再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傳到她的耳朵裡,如果她知道了,卻裝作不知道,從此懷恨在心,伺機報複,你這不是給自己樹敵嗎?”Rozy被他說的低下頭去。於政說:“這件事都有誰知道?”Rozy說:“我、luy還有那天中午在辦公室的同事差不多都知道,具體有誰我記不清了。”張力軍氣的搖了搖頭。於政又問起一些平常的問題,一般都是張力軍回答,roz不時補充幾句,一行人走到廣場中心,於政看了劉剛一眼,這時迎麵來了一群騎雙人自行車的遊客,兩人有意無意的交錯著位置躲避,夫妻倆也被擠散了,roz落在了後麵,於政回頭看了看她的位置,突然對張力軍說:“rozy終於漸漸的從那件事的陰影裡走出來了。”“是呀,”張力軍點點頭,“前段時間我很怕她就此沉淪,把身體弄壞了。”於政看著他說:“如果她知道你在上海還有一個家的話,不知還能不能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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