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出去後,於政他們又等了一會兒,rain還是沒回來,luy再打他的電話,有些驚訝的說關機了,於政和齊洪對視了一眼說:“那我們可不可以看看他的資料。”Luy點點頭,跑出去幾分鐘,抱了個文件夾回來,遞給於政說:“這是他的資料,裡麵有家庭住址、電話、戶口所在地、家庭情況、工作情況等,還有照片。”於政接過來簡單的翻看了一下,遞給齊洪,兩人起身告辭。出了門,於政剛想說什麼,電話突然響了,是劉剛,他接了起來,劉剛在電話裡說:“於政,我剛才接到電話說李維已經醒了。”於政說:“你現在在哪裡?”劉剛說:“我們已經回局裡了。”於政說:“那我離醫院近些,我去一趟吧,一會兒齊洪會回去,你們也有任務。”掛了電話,於政對齊洪說:“帶著這些東西先回去,把rai的資料發到各派出所,讓他們幫著尋找此人,並通知機場、火車站、碼頭和長途汽車站,嚴防此人逃走,你和劉剛帶幾個兄弟去他家和常去的地方看一看,如果找到了,直接帶到局裡來。”齊洪說:“好。”兩人兵分兩路,齊洪回局裡,於政去醫院。於政來到醫院的時候李維的情緒還不是很穩定,打了鎮靜劑後躺在床上低低地抽泣,眼圈發紅、容貌憔悴。張力軍在一旁照顧安慰著,於政自我介紹了一下,看情況一時還不能做筆錄。就想先退出去讓李維冷靜一下,卻被李維叫住了,執意要馬上做筆錄。張力軍擔心她的身體受不了,想讓她先休息一下,卻怎麼也勸不聽,隻好由她。張力軍把床頭搖了起來,又在李維的身下墊了個枕頭,讓她可以不費力地看著於政,李維靠在床上。用手指了指床邊的凳子,請於政坐下。於政試探的問:“李小姐,你能和我說一下那天地情況嗎?”李維點了點頭,有點兒費力的邊哭邊說:“那天大約快五點的時候,我的工作差不多都做完了。我就收拾了一下桌子,等力軍來接我,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我一個要好的朋友打來的,我就和她聊了起來,辦公室人太多,人聲嘈雜,我說地又是關於懷孕一些私人的話題,讓人聽到不好。我就邊說邊走了出去,也想借機活動一下坐了一天的身體,我就慢慢走到樓梯間去了,那裡一般沒人,我在那裡來回走了幾趟。快聊完時站在樓梯邊上。正在低頭按鍵就覺得身後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我猛得向前摔倒。前麵就是樓梯,我順著樓梯一路滾了下去,肚子撞了好幾下,感到劇痛,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於政問:“你當時是麵對樓梯是嗎?”“是的。”“在跌落的時候有沒有回頭看過後麵地人,比如長相、身材、衣服的顏色等,你好好想一想,這很重要。”李維搖搖頭說:“我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當然沒有正常人靈活,當時根本來不及反應就摔下去了,至於誰在我身後我真的沒有看清楚。”“你摔下去後還是清醒的嗎?”“一開始是清醒的,但因為我動不了,求救的喊聲很小,根本沒人能聽見,電話又摔在了下一層上,沒有辦法通知外麵的人,時間長了,躺在冰涼的地上,又失血過多,我地意識有過一段時間的模糊。”“在模糊之前有沒有聽到什麼特彆的聲音,比如腳步聲、說話聲、開門聲?”“沒有,當時我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沒聽到。”“你能大約的詁計一下自己從摔下去到有人發現的時間嗎?”“我有段時間沒有意識了,但我想我呆在裡麵地時間大約有二十分鐘吧。”於政點點頭說:“李小姐,能不能想一下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有什麼人會對你做這種事呢?”李維突然激動了起來:“我最近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總是感覺有人在看著我,有人想害我,他在我進餐廳地時候打開微波爐,把文件堆在我的必經之路上害得我差點摔倒,在我經過架子地時候把上麵的花瓶推了下來差點兒砸到我,還在我吃的東西裡混入孕婦不能吃的蟹肉,每個人都仇視我,我像生活在仇人的的包圍之中。”李維說著,突然起身抓住張力軍的胳膊痛哭起來,“我對你說過有人要害我,你還不信,說我神經過敏,都怪你,你賠我孩子的命呀。”張力軍的眼圈也紅了,他扶著李維,任妻子把自己的胳膊抓得青一道紫一道的也不躲開,嘴裡念道著:“都怪我,都怪我。”於政急忙上前幫著把李維重新扶到床上,好一頓安慰,才讓李維又慢慢平靜下來,於政靜靜的等了一會兒,見她隻是低聲哭泣,問:“李小姐,你是不是先休息一會兒?”李維固執的搖搖頭,開始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於政又等了一會兒,她才慢慢開口:“我們開始吧,你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一定要把那個害死我孩子的殺人凶手抓出來,我要把他碎屍萬段。”於政看了張力軍一眼,繼續自己的問話:“你說的這些情況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就在最近三個月吧。”“你知道這是什麼人做的嗎?”“都是我同組的同事,總是在我在餐廳的時候用微波爐,rain的文件總是隨手放,絆了我好幾次了,還有那次從架子上掉下來的花瓶是alice的。”“那蟹肉那次呢?”“那次是luy叫的餐。”一旁的張力軍說:“以前rozy和我說這些事的時候,我還以為她太敏感,說她太小氣太計較,因為她說的這些事情都太平常了,誰沒有個不小心出錯的時候,但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道他們真是故意的?難道真的像rozy所說她身邊的同事都有意無意的想害她?這也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