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出者。那個,我可以說不嗎?除了保持沈默的我之外,所有的人都興致勃勃的討論先後順序。發起人溫離師父拒絕了抓鬮的建議(我們都知道這是為什麽……)青岩表示四個人差不多大,也談不上按年齡排先後;宇文幽幽的表示,他在娘胎裡就跟我訂親了,無論如何也是第一位。最後還是溫涯師父看了看大家,說道,“我覺得應該按照見到犀兒的先後順序,讓她從前向後再感受一次。”至此,所有的人都沈默。一致通過。師,師父……我看著眼前的一桌酒菜,還有一左一右坐著的兩位師父,拿起筷子都不知道怎麽用。今天,是我和他們試著過日子的第一天。宇文和青岩一起回到了桃源度,順便把耶律禎也帶走了,說是要徹底保留每一個人在與我過日子期間的清靜。說做就做,事情定下來以後他們就收拾東西離開了,這裡現在隻有我們三個人。原本我已經兩個師父也會離開一個,但是溫離師父頗有深意的說,他們同時見到的我,所以沒有先後,我大可以把他們當作“一個人”。於是,我就跟這兩位“準相公”一起過起了日子。不知道為什麽,之前大家都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什麽特彆的感覺,隻是覺得會更眷戀師父們一些──畢竟是他們從小帶大我的,接觸的時間也很多,可是這次感覺不一樣。其實從溫涯師父來的時候就已經不一樣了,我清楚的感覺到,他們不再把我當成一個孩子。在午門事件之前,哪怕與我抵死纏綿的時候,他們看我的目光都是憐愛的,像是父親對女兒的。而現在,他們看著我的目光,就像是看著一個仰慕的女人,有憐愛,有親情,有欲望,但是還有平等。他們在用平等的目光看著我,可就是因為這樣,我竟然感到緊張。這樣兩個強大的男人,哪怕實在俯首稱臣的時候,身體中散發的力量還是會讓你緊張失措,更何況這是平等的看著我,我拿起了筷子,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麽。溫涯師父手藝好,但是討厭廚房的味道,甚少下廚。印象裡隻有在我哭鬨或者生病的時候才有這個待遇。看著桌子上的飯菜,我心中不覺得有點虛,想到他做完飯跑到溫泉去泡了半天,恐怕一時還很難勝任“煮夫”的角色,我狗腿的說,“師父,今日的飯好豐盛啊,看樣子很好吃。”“犀兒真這麽覺得麽?”溫離師父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似乎知道我的緊張。“嗯,對啊,我很久沒見過這麽好看的菜肴了。”溫離師父做菜很講究樣式,桃源不比在外麵,東西沒有那麽齊全,菜樣更是沒多少,可是溫涯師父硬是能把這有限的菜品充分利用了,做得十分漂亮。“來,犀兒嘗嘗這個。”溫涯師父夾了一筷清炒白筍放到我嘴邊,我連忙張嘴咬下,細細的品味。“好吃麽?”師父問。“嗯,好吃。”我點點頭,筍清脆入味,還有一股樹菇的香,“師父把白筍和樹菇拚成乾坤狀,很漂亮。”“犀兒嘗嘗這個。”另一側的溫離師父也將一塊山雞肉夾到了我的嘴邊,說道,“這是師父下午打的,你嘗嘗味道怎麽樣。”稍大塊的山雞被烹調的色澤誘人,我想用筷子接住卻被溫涯師父攔了,隻好張嘴吃了這一大口,嘴巴都差點合不上了。好香,師父的手藝真好。“師呼(父),你們腫(怎)麽不吃啊?”我頗為費力的吃下這塊肉,看著旁邊的兩個師父。“師父看你吃就夠了。”溫涯師父說著,以麽指擦過我的嘴唇,很簡單的觸碰,可不知怎麽回事,竟有一股顫栗隨著指腹傳到我的身上。師父今天確實溫柔,我無奈的想,可是我也不用這麽快就進入狀態吧!“來,犀兒,嘗嘗這個。”溫離師父又夾了一筷野菜炒蛋,清香的野菜味滲進了雞蛋裡麵,味道出人意料的好。“這個也不錯。”溫涯師父夾過一塊魚肉,白嫩的河魚是在小溪裡抓到的,隻是去腥清蒸,卻彆有一番滋味。“嗚,好吃……”可是,他們給我好像太多了。第256章婚前試情之師父,乳羹(H,限)不一會兒嘴巴就被塞得慢慢的,我捂著嘴好歹把嘴裡的吃了下去,看著兩個師父笑得很壞,真是一陣無語。“來來,犀兒很久沒有喝師父釀的酒了吧。”溫涯師父拿起酒壇給我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和溫離師父也滿上,說道,“來,慶祝我們一家終於又坐在一起吃飯。”聽到“我們一家”幾個字以後,眼眶一下就紅了,我看著兩邊的師父,將杯裡的酒都喝下。“慢點~”師父拍了拍我後背,也喝掉了杯裡的酒。“師父釀的桃花醉可真好喝。”我將酒杯遞了過去,溫涯師父又給我倒了一杯,抓住我的手說“你酒量淺,慢慢喝。”“嗯,知道了。”“是啊,”溫離師父看著杯裡的酒,晃了晃,看著琥珀色的酒液子啊裡麵蕩漾,品了一小口說,“犀兒要是喝多了,那就太遺憾了。師父給你準備的好東西還多著呢。”“噯,師父……”我聽著師父話裡有話,一下子就臉紅了。“我是說呆會兒的野果,犀兒想什麽呢,臉都紅成這樣了!”溫離師父無辜的看著我。“師父太壞了啊!”原來是我想多了,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好了好了,彆逗犀兒了,溫離師父逗你呢,我們說的就是那個意思,犀兒想對了。”溫離師父說著,一把抱起了我放在腿上。我驚呼一聲,抱住了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如何,忍不住了?”師父促狹的笑道。“沒有啦!”我心怦怦的跳著,坐在溫涯師父的腿上更加彆扭了。“好了,先好好吃飯。”溫涯師父又夾了一筷河魚,說道,“來,吃魚。”我看著筷子,又順著筷子看到溫離師父,他笑了,溫離師父笑得時候真美,我乖乖的張開嘴吃下魚。溫涯師父端起酒杯放到我的嘴邊,“來,喝酒。”師父的手是從後麵伸過來的,喝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有酒沿著嘴角流了下去。我剛想擦掉,師父卻連忙按住了我的手,在耳邊低聲說道,“這樣也太浪費了……”“那,那要怎樣……”我覺得呼吸有些急促,說話都沒有底氣了。師父說話的時候貼著耳朵,氣息吹拂到敏感的耳後,激得我直哆嗦。“你說呢?”灼熱的氣息從耳側緩緩向前,濕潤的舌頭從嘴角緩緩向下,一直埋首到了胸前。那酒……好像沒有流到那麽遠啊。“啊,師父……”我扶著師父的頭,感覺身子猶如被點了穴一樣的堅硬,四處的血脈流動加速,手腳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