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淫娃,這樣就能到了嗎?”三哥說罷,抬手將白布扔到了一邊,隨後拿起針,又一次刺在了背上。“嗚……”全身還在起伏,突然的刺痛讓我氣息一滯,隨即更加劇烈的抖動起來。三哥他不顧我的掙,一隻手大力的按在了我沒有著墨的左邊臀瓣,手捏著銀針,一下一下的刺在肌膚上。顫抖著身體承受著沒有儘頭的折磨,腦中不停的嗡嗡作響,口中的蜜液也不停的流淌著。下身已經蔓延了一大片蜜液,將俯身趴著的小肚子完全浸濕了,不用看也知道,這是一副多麽淫靡的畫麵。讓我驚奇的是,三哥除了剛才的動作,竟然再無任何其他的動作,他聚精會神的不停以連綿的針法在後背的圖案上刺弄,間或拿白布擦我身上的血珠,還有汗水。我的身子在疼痛與渴望的沼澤中掙,比起疼痛來,渴望更加可怕。每當他離開去取東西時,身子的情潮就一波一波的大力激蕩,直到新的針孔落到身上,才能夠稍稍緩解。如同被徹夜燃燒的壁燈一樣,我的意識漸漸的暗淡起來。中間曾經有一兩次,因為持續的情潮激蕩而疲憊的睡著,又因為欲望的折磨而低吟著醒來。如果手指可以動,我會用尖尖食指抓著不住顫栗的身體,讓它因為徹骨的疼痛而解脫;如果腳可以動,我會以腳心大力的蹬著床單,以大腿死命的摩擦來緩解連綿不斷的麻癢;如果我有力氣,我會拚命的尖叫,讓體內不斷膨脹的氣息隨著叫喊聲疏解開……但是,除了等待我什麽都做不了,等待我的親哥哥對我的身體完完全全的蹂躪遍,等他在我的後背上無情的出千千萬萬個小孔,隨後還要在原本潔白無暇的臀,和最私密的花瓣上。我的身子上,將會遍布他留下的烙印。我本該死去的,但是我不敢,因為他說,如果我死會有很多人一起死去。是的,我不能死。緩緩的扯出一個毫無力氣的微笑──我為什麽要死?憑什麽我死?我要好好活著,哪怕今夜受了再多的折磨和屈辱,都要好好活下去。我還有大好的明天,我還有未完成的心願,為什麽因為一個壞人殺了自己!閉上眼睛,我顫抖著默默的數著針刺在身上的次數:一、二、三……一直到一千五百多的時候,他的大手在臀上一滑。最疼痛的腰部已經過去,現在要受到虐的,是嬰兒肌膚般嬌嫩的臀瓣。第一針刺下,身子就本能的高高翹了起來,又隨著身邊人無情的按壓落下。幾乎能夠感受到,針尖與彈性十足肌膚觸碰到時,那一絲冰冷的寒意。那裡本是最柔軟而有彈性的,針尖向下按壓時,先是壓出了一個小小的坑,但是那針尖太鋒利,肌膚又太柔軟,在過於懸殊的較量下終究還是落敗了。針尖終於一下子衝破最外層的保護,以尖利細小的針體伸入肌膚內裡。“啊……”“很爽是不是?”三哥突然發出了暗啞的聲音,讓我身子本能的一震。我緩緩的放下身體的感受,沒有說話,隻是像剛才一樣,心中默默的數著這個數字。身體已經千萬次徘徊在高潮與深淵的邊緣,哪怕再努力,也抵擋不了肌膚相觸的快意。哪怕是說話時不小心掃落在身上的氣息,都能讓我身子緊緊的繃住很久。所有的意誌都在讓自己分散注意,不要過於沈溺於一些小小的觸碰,不要因此而高潮。因為那樣的話,三哥會死死的按壓住我的身體,繼續以針無情的下來。那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兩千零一、兩千零二……細密冷硬的針尖已經到了臀瓣最下方,靠近臀縫的地方。三哥以手將我的右腿高高抬起,隨後鐵鏈響了一陣,右腿竟被邪惡的吊起來了!剛剛的觸碰讓身子又一次猛烈的痙攣了,死咬住嘴唇,讓口中的疼痛降低一些下麵的快意。小穴口根本就已經不受控製了,此刻正在向外流出粘膩的液體。三哥又一次埋下頭,以針尖著大大敞開的,原本隱藏在臀縫中的,最軟的部分。第091章又被他侵犯(虐,高H,慎入)“啊!”針尖剛一刺入,身子就忍不住重重的抖了一下。從來沒有被大力觸碰過的最私密的部分,竟然這樣被尖利的針刺入了,身子不受控製的瑟瑟發抖,出自本能的對這種對待恐懼至極。針尖拔出,身子中間即隨著向上一拱,隨後無力的軟軟塌下。“很疼嗎?”三哥轉過頭,嘶啞著聲音對我說。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儘是厭惡和憎恨。他沒有發怒,隻是低下頭,再一次將針尖了下去。“啊!啊!”身體隨著他的一下一下針刺,不住的瑟縮、拱起和落下。私密邊被刺入的尖銳疼痛比他處更甚,而酥麻亦然。疼與癢交相占領了身體,我被折騰的死去活來。這樣了幾次以後,三哥停了下來。我如同軟泥般無力的趴在床上,頭上的汗珠滴滴滾落。他轉身拿過來一張白布,蓋在了我的背上。隨後竟然背對著我跨坐在我背上,一隻手緊緊抓住右腿,掰得更開,另一隻手捏住銀針,一下一下朝那嬌嫩處刺去。被他使巧勁壓住的身體無法顫動,更無法抬起,隻剩下口中的尖叫聲斷斷續續的傳出來,下身的針尖穩穩的,疼痛和酥麻漸漸連成一片,感受越加明顯。說不出是痛苦更多些,還是羞恥的喜悅更多些。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當我身上的汗終於把白布都打濕,三哥終於停了下來。他放開我的腿,失去掌控的腿隨著鐵鏈的拉扯無力的搖晃。他說,“馬上就好了。”而此時的我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嗓子也叫腫了,幾乎無法發音。知道他即將折磨我最私密的一處,在上麵留下羞恥的烙印,我卻無力的反抗,羞恥的淚水沿著臉頰緩緩流下。“呃……”他的手指劃過花瓣,在剛剛畫上枝葉的地方不停的摩挲。我本能的瑟縮了一下,隨即發出嘶啞不堪的驚呼聲。身子因為這認知如同驚弓之鳥,更加之淫藥的催發,敏感得即使輕碰一下,都能抖動的如同秋日落葉。“怕了?”我沒有回答,淚水卻再次無聲的流下。三哥起身下了床,身體終於脫離了鉗製,因為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彌漫了整個身體的麻癢不住的顫抖。過了沒有多久,三哥來到我的麵前,俯身將一塊疊好的白布放在我嘴邊,說道,“咬住。”我沒動。嘴巴隨即被掐著下巴掰開,大手將白布塞了進來。脫臼的胳膊因為他動作的擠壓而劇烈疼痛,我悶哼一聲,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了肺腑中。他再次離開,一陣瓶瓶罐罐響動之後,回到了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