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堂皇,真真的秒不可言。可他吟完這兩句卻隻彈古琴不再開口,我被天籟般的琴音感染,隨之開口唱道“鳳飛!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旁徨。”三哥琴音一轉,從溫柔繾倦逐漸轉為激昂,隨後開口一起與我唱到,“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兩人的最後一句交疊在一起,一雄壯一柔婉卻在琴音之下無比諧調,我心中浮現出青岩的樣子,不由得微笑起來。悠揚的琴音幾經盤桓,最後在高昂的尾音中結束。連那烹茶的童子都聽的癡了,呆愣了半天才將茶水端了上來。“笑什麽?”三哥將琴放到一邊,手拿白瓷杯閒適的吹著茶葉,然後輕抿了一小口。“沒想什麽啊,對了三哥,你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該娶親啦?我聽說有很多才貌俱佳的名媛佳人屬意於你,要不要妹妹幫你參詳參詳?”三哥手微微一抖,但立刻回複了閒適的樣子。他鳳目微抬瞟了我一眼,隨後將茶杯放到了桌上。“怎麽,妹妹是想嫁人了嗎?為何想起給三哥找女人?”“哪有?”我心中暗暗歎道,過幾天我就真跟淫賊走了,嘴上卻撒嬌,“哥哥一首鳳求凰彈得這麽感人至深,是不是有鍾意的人了?”“對啊。”三哥一手扶著我走下小亭的台階,隨後我們便一前一後在園中曲折的小路上閒適散起步來。因此我並沒有看到,那被三哥放在桌上的白瓷杯,忽然就碎裂成兩半。第058章三哥,我喝多了(H前序曲)“是哪家千金,我認不認識?”“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才不告訴你。”三哥笑著回頭,招我去看一隻碧藍色的金尾鳳蝶。“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這蝴蝶,三哥給你捉要不要。”我看著那蝴蝶在一叢叢薔薇花上翩翩起舞,說不出的美麗自在,於是開口說道,“算了吧,它……”話音未落,蝴蝶便被大手舉到了眼前。“哎,你的手真快啊三哥,”我看著那蝴蝶拚命的掙,說,“還是放了吧,我已經不是小孩啦,不捉蝴蝶玩了”心中卻可憐它被捉住以後就沒有了自由,再不能這樣在花叢中飛。誰知話剛出口,蝴蝶就被扔到了地上,美麗的翅膀早已沒有動靜,它死了。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在想什麽呢小丫頭,還不過來。”前麵的三哥向我招手,笑容比滿園怒放的薔薇還美好,但是看著他,我卻忽然覺得有些陌生。從修羅場一樣的邊疆回來的人,是不是心腸都會變硬?眼前的男人滿身沐浴在初夏的陽光裡,伸出雙手也被照的閃閃發光,如同神祗一般的優雅從容。不會的,他是心底最善良的三哥啊,我怎麽能夠這麽想呢。甩甩頭讓自己忘掉剛才的一幕,我奔跑著來到了三哥的身邊跟三哥一起說笑,一天的時光過的很快,眼看著就到傍晚了。我多年沒看見三哥,也很少跟家人在一起說話,撒嬌讓他留下來用晚飯。“你不留我,我也要舔著臉留下來呢。”三哥笑著說道,“我的人馬駐在五裡外的大北營,沒有父皇的禦旨不能進京,府邸卻在百裡外的橫城郡。”“那你怎麽辦?”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沒辦法啊,隻能在外露宿了。”“啊?露宿啊?”現在雖然是初夏,但是夜露很重的,我想著三哥在外吃苦,回京城還沒有地方住。真的好可憐。想到這裡,我忽然靈機一動,“要不然,三哥從我這住一段時間好啦。這樣就很方便了,也不用露宿。”“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額,難道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麽覺得三哥就等著我這麽說似的。吩咐下人把三皇兄的東西安排在客房,我們決定到花園的小亭子裡用餐。現下的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宮女拎著燈籠和食盒浩浩蕩蕩的跟著我們來到了花園。亭子外罩上一層防蚊的薄紗,風吹過去飄飄蕩蕩的,在幾隻燈籠的映照下更顯得朦朧似仙境。傍晚的夜風很暖,薔薇的味道迎麵吹過來,醺得人都快醉了。下人將酒菜擺在石桌上就被三哥遣走了。“在大漠呆的時間久了,不習慣被這麽伺候了。”三哥將菜夾到我的瓷碟裡,說道,“這麽多年沒見,犀兒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對啊,這都七年啦,你走的時候我才不到九歲。”“犀兒喝過酒嗎?”三哥倒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頓時撲鼻而來。他舉杯聞了聞,隨後笑著看我,“不過這酒有些後勁,你這小丫頭還是彆喝了。”“小看我啊!”我接過那杯酒仰頭喝下,隻覺得這酒甘香醇厚,還有一股桂花的香味。競一點也不辣。“真好喝,這是什麽酒啊,三哥?”“這是南方萬俟家的家傳美酒果兒釀,他們做邊境生意,知我喜歡每年都會順路送到我那。彆看這酒味道甜,喝多了可是會醉的。”“會嗎?”我笑嘻嘻的給三哥夾菜,拍著胸脯誇自己酒量好。自小親近的人就不多,三哥的到來讓我很是開心,此外心中掛念青岩卻無法說出口,三五杯美酒入口讓我漸漸的輕飄飄,好像有無數開心的事,除了傻笑就什麽都不記得了。三哥的笑容在燈光印照下恍恍惚惚,我指著他驚叫,“三哥,你的頭怎麽一直在晃,還有三個?”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後來我就看到了青岩,他在我麵前邪魅的笑著,伸手讓我去他懷中。我喝的太多無法起身,他就來我的身邊,抱著我到了那個溫泉池子裡。第059章青岩,還是三哥?(H)我被浸泡在池子中,渾身酥麻蕩漾,不自覺的發出了陣陣呻吟,隨後就像水中滑去。青岩脫掉衣服露出強壯的身軀,他將我撈起來抱在懷裡,在胸腹處狠狠的揉,我嗔他太用力,卻被狠狠的吻住,大舌在口中淫靡的輾轉反側,勾的我不住的呻吟。他聽聞吻得更加用力,都快把我憋壞了。我軟塌塌的推不動他,撒嬌似的哭了起來。他看我哭了連忙放了我的小嘴,轉而以紅唇咬吻著脖子,胸口,最後是小腹和下身。那地方被他含在嘴裡又甜又吸又咬,折磨的我死去活來,我抓住他的頭發仰頭呻吟,將學來的那些淫詞浪語都說了出來。他先是一愣,耳後將我撈起來放到了軟塌上,毫不憐惜的狠狠抽插起來。我哭喊起來,怕打著他想要逃離,又被捉回來翻過身,從從麵大力的插。我哭叫著扭動,卻逃脫不了大手的鉗製。我手扶著那隻大手求饒,卻發現手上有一道鼓鼓的疤痕,我轉身,身後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不是三哥還會有誰?“啊!”我驚叫著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