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踹了門以後,砰砰作響的金屬撞擊聲漸漸沉寂。那個瘋子要讓我害怕。他在拖延時間。她往上麵摸索,雙手緊抓著繩子,繩子在她脖子的皮膚上摩擦出血。不用多久。那個瘋子馬上就會結束他的遊戲,插入鑰匙,走進地牢。但是她已經不再害怕了,她。然而現在已經沒有必要思考了。她必須動手,不然就來不及了。就是現在,在那個瘋子拿著刀子站在她麵前之前。因為他會割斷繩子,再次強奸她,殘忍地虐待她,殺死她。不。一切都過去了,再也不會有痛苦了。她再次聽見“哢哢”聲。鑰匙串再次從外麵敲打防火門。她最後一次盯著攝像機,對著凶手比中指。“我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她滿意地微笑著。“我不是婊子,你這混蛋。”她對著攝像機大喊她的名字,然後往下跳。當防火門打開、男人們衝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