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進去了?”江帆錯愕道。“我這就進去了?”林靜雅也有些納悶,“沒有什麼變化啊,這周圍還是莊稼,並沒有什麼寶藏啊?”“能看到宋缺嗎?”“除了你跟我,這裡沒有彆人了。”“那你能把我帶進去嗎?”“可以試試看。”林靜雅走了出來,拉著江帆的手,往前麵走。她看不見屏障,就知道一味的向前。才走了沒幾步,她就拉不動了。回頭看了一眼江帆,江帆說:“屏障就在這個地方,阻攔著我,我進不去。”“我還不信了。”林靜雅性子上來,拽著江帆使勁拉。結果累的滿頭大汗,也沒有把江帆拽進去。“彆白費力氣了,這屏障是陣法組成的,在沒破陣之前,我沒辦法進去。”江帆搖頭苦笑道:“你先出來吧,我研究一下這個陣法。”陣法,江帆也懂。剛進入仙界的時候,他修為低下,全靠著一些陣法輔助,才能戰勝對手。不過隨著修為的增加,陣法的作用越來越小。最後就給落下了,到他成為仙帝的時候,也才堪堪達到地級五品陣法師的水準。在仙界,陣法師也分等級。最低級的為凡級陣法師,一到九品,能布置出來一些簡單的凡級陣法,能對付一些靈境期的修煉者。然後是黃級陣法師,玄機陣法師,地級陣法師,天級陣法師。像江帆以前地級五品陣法師,也就堪堪對付合體期的修士。越往上,陣法修煉越困難。所以到合體之後,江帆就不怎麼修煉陣法了。仙界中最厲害的是天級九品陣法師,江帆當時彈指間就能把對方虐的連渣都不剩。眼下倒是被陣法阻攔住了,江帆不由得有些苦澀。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老公,我在這看著你破陣吧。”林靜雅說:“家裡那邊有白楓在,他能應付一二。”江帆點點頭,開始破陣。然後他便有些鬱結了。雖然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屏障就是由陣法結合而成,可愣是看不出來是哪種陣法。仙界的陣法,往往都需要陣旗和陣眼。而且仙界的陣法都具有靈力波動,是用靈氣凝結而成的力量體係。可這陣法完全找不到陣眼所在,也沒有看到有任何的陣旗。更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老公,怎麼了?”看到江帆遲疑,林靜雅疑惑道。“我好像破不開這種陣法,甚至是完全看不懂。”江帆有些無奈道:“天下之大,真的是無奇不有啊。”“接觸的越多,未知的就越多。”“沒想到還有我完全沒接觸過的陣法,這藍星恐怕不簡單啊。”“老公,那怎麼辦啊?”林靜雅驚慌起來,“陣法破不開,宋缺還在裡麵呢,他怎麼出來啊?”“沒關係,那家夥命大,死不了。”江帆笑著說:“我再研究一下,就算破不開,也能提升點陣法上的造詣。”“以後也能多一項求生的本事。”確認藍星非同凡響,江帆的求知欲都被勾了起來。而且他也有了危機感。靈境巔峰的修為,貌似已經不夠用了。哪怕是配上淬體八層,也堪堪跟武道宗師一戰。想要殺死對方很難。剛剛之所以能輕易的斬殺霍明義,也是占據了一個先機。霍明義知道他能死而複生,知道他的力量前後差距太大,心生膽怯,不敢戀戰。否則的話,真拚到最後,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所以得趕快築基。而築基便需要大量的靈氣,同時還需要他把淬體修煉到第九層。隻有這樣,才能進入築基的時候,就一步到達築基中期,甚至築基後期。實力才能發生翻天地覆的變化,才有資格去燕都複仇。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飛奔過來一人。五大三粗,身上還沾染著血跡。正是羅信。之前跟隨著張猛他們一起去找江帆麻煩,結果被震懾住,直接逃跑的那位。江帆一針射出,隻是洞穿了他的耳朵。現在還在流血呢,搞的他滿身都是,再加上斷掉的手指,看著很是淒慘。羅信一邊往這裡飛奔,一邊大叫。“我不來,這裡都是魔鬼,我不想來,快放開我。”“老公,你快殺了他,這個人跟之前那人是一夥的。”林靜雅也認出了羅信,推搡著江帆,讓他殺人。在經曆這場生死的大變之後,這個善良柔弱的女人,內心也發生了轉變。才剛剛見麵,就想著殺人。至於律法什麼的,她已經無從考慮。蛇鼠一窩,都是要殺自己的人。林靜雅不再容情。“好。”江帆點點頭,飛起一腳,直接踹在羅信的胸口。哢嚓聲不絕於耳,都不知道碎掉多少塊骨頭。人直接斷氣。但羅信的身子並沒有倒射出去。非但沒有倒射,反而繼續飛奔著。如同一條條絲線在牽扯著他的屍體,向著屏障而去。噗的一聲,羅信的屍體沒入到屏障裡麵。同時從裡麵傳出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歸來!”歸來?江帆愣了一下,跟著大吼,“什麼歸來?”“你究竟是人是魂?”“趕快讓老子進去,不然等老子破開這層屏障,一定要把你的棺材板給掀開。”回答他的隻有回音。而林靜雅早就驚呆的張大了嘴巴。消失了。羅信就在她的麵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哪怕相信江帆所說,這裡有寶藏,可親眼看到這一幕,還是讓她的臉色發白,心臟劇烈的跳動。“小雅,老婆,彆愣著了,你趕快去找一下文文和木木。”直到江帆推了她一下,林靜雅才清醒了過來。指著身後,略顯呆滯的說:“這,這人,怎麼就沒了啊?”“沒有沒,他隻是進了寶藏裡麵。”江帆說:“怪不得能躲開我射出的銀針,也怪不得突然變得力大無窮,敢情是得到了寶藏的好處。”“現在這寶藏的主人可能要搞事情,我得儘快破開屏障,去裡麵查看一二。”“老爸說那條密道的出口就在星落山附近,也就是這裡。”“但我們並沒有見到木木和文文,你趕快去找一下。”“他們不會出事了吧?”林靜雅擔憂的問。江帆搖搖頭說:“應該不會。”“木木是我們的孩子,跟我血脈相連,她若真的出了事,我能察覺一二的。”“現在我並沒有任何感覺,想來還是安全的。”“不過躲在密道裡麵終究不是個事,要把人儘快叫出來。”“尤其文文,她的體質不行,長時間呆在下麵,容易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