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5章 套話(1 / 1)

等人離開之後,江帆便拿出了一枚極品洗髓丹。他一共煉製出來三顆極品洗髓丹,女兒江木木服用了一顆,老婆林靜雅服用了一顆。現在還剩下最後一顆。剛好給老爸服用。之前他還沒考慮過這種事情,現在看到這最後一枚極品洗髓丹,不由得有些愣神。僅有的一枚。好似特意為老爸準備的一般。畢竟老爸的傷勢太重,上等的洗髓丹很難讓他恢複如初。還有自己,早不破碎虛空回來,晚不回來,偏偏趕到這個時候回來。若是正常的情況,回來之後,求證老婆林靜雅是否已經改嫁。若是改嫁,隻要她幸福,江帆也許會祝福她,然後回老家,孝敬父母,給妹妹人上人的生活。可林靜雅不但沒有改嫁,反而還深深的念著他,甚至還幫他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然後江帆就看出來女兒中毒了,需要洗髓丹解毒。他就開始尋找煉製洗髓丹的藥材重荷和脫凡草。還真的找到了,一共煉製出來三枚極品的洗髓丹。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的劇本,他就在按照劇本來走。背後猶豫一張大網,在串著他這一條線。難道真的有人有這種能力,把他堂堂的仙帝都給算計進去了?可不應該啊,修仙世界,仙帝就是最強的存在,哪裡還有更強大的人呢?江帆想不通,搖搖腦袋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就算真的有,也不是他現在能對付的存在。此時,他要治好老爸,一家人幸福的過日子就好。至於未來,走一步看一步。當然,江帆也不會忘記提升自己的實力,得抓緊進入築基期。不再考慮這些事情,江帆把丹藥放入江河的口中,然後把他扶坐起來,手掌貼在他的後背,開始運轉靈力,幫助江河消化那枚丹藥。此時院落內的兩人卻聊的火熱。人都離開了,隻剩下江文和江木木大眼瞪小眼。“你真是我哥的女兒?”江文不太確定。“當然是了。”江木木點點頭說:“你喊我爸喊哥,那就是我的小姑了。”“剛剛我也給你磕頭了,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紅包啊?”“趕快拿來。”江木木伸出手,討要紅包。江文有些苦澀,紅包,我去哪裡弄。家裡窮的都要揭不開鍋了,哪來的錢包紅包啊。不過倒是可以引導一下這個小侄女,套點話出來。剛剛林靜雅說的那些,她剛聽的時候被震撼到了,但現在回過神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都入贅了,去當個上門女婿了,林家為什麼還不接受你呢?就算不接受你,嫌棄你廢物,可也不至於會把自家的晚輩往外趕吧?至於暗害身亡,江文覺得更加不可能了。像他們星落村,就算仇視敵對,也往往達到不了殺人的地步。哪怕是她,看似要追著賈富貴,要把他砍死,其實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真的把人弄死了,她也要償命。一旦進去,這個家就真的玩完了。那大城市呢?聽說他們更加注重律法,更不會亂來。所以哥哥真的是被暗害了嗎?會不會是林靜雅在說謊呢?小孩子嘴裡都是大實話,得套套話。“真的想要紅包?”想到那些,江文衝著江木木問。江木木瘋狂點著腦袋說:“有了紅包,我就能自己去買奶油蛋糕了,就不用再去求乾媽了。”“乾媽雖然每次都給我買,可她還單身,要留著錢找老公。”“我……”江文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還是個四歲的小孩子嗎?連乾媽的婚事都給操起心來了。人小鬼大啊。“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見到的爸爸?他現在乾什麼工作?”江文拋開那些雜念,笑著說:“隻要回答的讓我滿意,紅包,奶油蛋糕都有,還是管飽的那種。”“幾天前才見到我爸的。”江木木想了一下說:“打我記事的時候開始,我就沒有爸爸,我讀的還是單親幼兒園,那裡麵的孩子都是單親家庭。”“要麼跟我一樣隻有一個媽媽,要麼就隻有一個爸爸。”“我問過我媽媽爸爸去哪裡了,媽媽告訴我,說他在很遠的地方打工。”“直到前幾天才回來。”“現在開了一家醫館,昨天才剛剛開業。”“這麼多年,你就從來沒有見過你爸爸嗎?”江文動容了。林靜雅說的是真的,江帆是真的消失了。至於是不是被暗害,江文覺得八九不離十,畢竟跟嫂子第一次見麵,她沒必要欺騙自己。江木木搖搖頭說:“沒有見過。”“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都不敢認,搞的灰頭土臉,跟個乞丐似的。”“啊,還有這麼一說。”江文又為哥哥心疼一秒。你的親閨女竟然說你像個乞丐,不知道哥哥聽到會是什麼反應,臉色一定很精彩吧。“那你媽媽呢?她在乾什麼工作啊?”江文又問。“刷盤子,裝卸貨,撿瓶子什麼的,反正很苦,掙的也少。”江木木說:“也就是我爸回來了,她才有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在華中大酒店當個管理吧。”差彆這麼大?哥哥回來,家庭就改變了嗎?還是林家良心發現,又讓嫂子重回家族了呢?自己沒有去過江城市,所知信息太少,壓根沒有去驗證什麼。還是繼續套話吧。“那你的外公外婆呢?”“我沒有外公外婆啊。”江木木仰著臉說:“我媽媽說,我外公外婆早就死了。”“你彆套孩子的話了,真有什麼要問,直接問我,我都會如實的告訴你,至於懷疑,等你到了江城市,可以自己去打探。”就在這個時候,林靜雅和柳桂花走出來。聽到這話,她忍不住皺著眉頭說。“嫂子,你真的肯告訴我真相?”江文回頭盯著林靜雅問。“為什麼不肯?”林靜雅說:“你是我老公的妹妹,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應該坦誠相見,不應該有所欺瞞。”“不就是想知道江帆這五年多的情況嗎?”“我之前說的都是實情,沒有任何虛假。”“五年前,江帆被暗害,消失了五年,也就前幾天,他才剛剛回來。”“我不知道那五年他經曆了什麼,但他的醫術和身手都非常的了得,肯定受到了非常大的磨難,要不然不可能有這種進步。”“我們應該心疼他,而不是一味的去懷疑他,去指責他。”“他若真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存在,今天也不會來這裡,更不會要帶著你們去江城市過更好的生活。”“江文,你是江帆的妹妹,你們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應該比我還了解他,他是一個怎樣的人,你應該更加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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