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反問,讓這些叫囂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對啊。警察真的來的話,那就要重翻舊案。真把五年前的真相扒出來,林家能承受得起嗎?“我們不報警。”林鵬天苦澀的說:“江帆,再怎麼說我也是小雅的爺爺,也就是你江帆的爺爺。”“你總不能把我們往死裡逼吧?”“是,五年前是我們做錯了,不該聽從蘇公子的建議,為了一輛布加迪威龍就去暗害你。”“可你不也沒死嗎?”“相反,因為我們的逼迫,才讓你有了如此的機緣。”“現在你輝煌了,就不能看在我們跟小雅還是血脈相連的份上,饒過我們嗎?”嗯哼?聽到這話,周圍的人都傻眼了。什麼個情況?老爺子這是服軟了?“爸,你什麼意思啊?”林北臣第一個不乾了,“什麼叫咱們暗害他啊,五年前就是江帆貪圖利益,拿著錢拋棄了林靜雅。”“至於你說的布加迪威龍,我們林家有嗎?”“你恐怕是老糊塗了吧,亂說話。”“就是啊,爸,咱們可沒有做過什麼虧心的事情,真正對不起我們的是江帆,是林靜雅。”其他人也跟著說:“江帆為了一點蠅頭小利拋妻棄女,他才是最大的惡人。”“而林靜雅身為我們林家的子女,不聽從家族的安排,隻顧自己那一點點破碎的感情,她又如何能對得起我們林家?”“讓我們跟他們道歉,憑什麼啊?”“爸,你不能看到江帆身手厲害,就被嚇住了吧。”“咱們林家有錢,花個幾十萬,幾百萬,肯定能找到比江帆厲害的人。”“到時候把他打殘,打廢,還用怕他嗎?”說的好有道理,林鵬天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可問題的關鍵在江帆身上啊。他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廢物。而是戰神。戰神會怕刺殺?恐怕連人家的老巢都能給剿滅吧。江帆也有些納悶,我好像沒說什麼吧。隻是想幫他們打個電話,怎麼老爺子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呢。莫非他們還真的擔心被警方查?怕林安泰被捕?不至於吧。以林家的能量,處理這麼點事情,應該不怎麼費事。那究竟是為什麼呢?江帆很是迷惑。林靜雅卻雙眼晴明。雖然口頭上相信了江帆的話,認為他是清白的。可沒有得到證據,心中總有點擔憂。害怕萬一都是假象。而如今呢?江帆隻是說要查一查五年前的真相,爺爺便投鼠忌器了。這就足以證明五年前江帆是被陷害的。而且爺爺還特意的說明,為了一輛布加迪威龍害了江帆。還說他沒死之類的。這些都是證據。讓林靜雅放心不少。同時心中更加的怨恨。都是這一家子害的。不然他們一家三口至於分開那麼多年嗎?至於受這麼大的罪嗎?不過林靜雅還有一點疑惑,江木木中毒事件。莫非也是林家下的手?那可是他們的血脈啊,就這麼殘忍嗎?“都住口!”林鵬天猛然嗬斥。然後衝著江帆道:“江帆,我道歉。”一句話,再次讓林家的眾人傻眼。這是準備服軟了?可為什麼啊?林家會懼怕江帆這樣的廢物嗎?好吧,現在不是廢物了。一個照麵,能打倒十多個保安,甚至連同林功也被打的爬不起來。這是高手。可林家也不應該害怕高手啊。畢竟有好幾億的資產,找個殺手做掉江帆都綽綽有餘。江帆也有些懵圈了。這就道歉了?我還有好多本領沒有施展出來呢。你們能不能倔強一下啊。讓我多表現表現,也好讓你們懊悔的要死。現在就開始道歉,讓我有種無法出拳的感覺啊。江帆看向林靜雅,等待她的決斷。畢竟這些都是她的家人。“第一,告訴我五年前的真相。”林靜雅也不客氣,直接就開口道:“第二,公開道歉,開新聞發布會,上報紙,電視台,網絡平台。”“總之,要讓江城市人儘皆知。”“是你們林家對不起我們。”“第三,讓出林家五成的股份,掛在木木名下。”“第四,讓出林家彆墅。”“林靜雅,你彆得寸進尺。”聽到這些話,林北臣指著林靜雅就叫囂起來,“真以為老爺子服軟,我們林家就能任由你來拿捏嗎?”“跟你們道歉就已經算是極致了,竟然還敢開這麼多的條件。”“想讓我們林家跟你不死不休嗎?”“不死不休?”江帆冷笑一聲,“林家還不配。”“就按照我老婆說的來做。”“三天之內,我要看到結果。”“若是你們做不到,那林家就會成為第二個鄭家。”“不對,鄭家背後還有靠山,他們能去燕都找那個蘇辰,而你們林家沒有。”“林家的公司被收購之後,你們這些人恐怕就要流落街頭當乞丐了。”“你在威脅我們?”林北臣咬牙切齒,他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被自己那個廢物女婿威脅。哪怕對方身手不錯,林北臣也沒有把他放在眼中。此刻全身都爆發出來一股子戾氣,冷冷的說:“江帆,你彆逼我們。”“林家再怎麼說也是三流的家族,錢還是有一些的。”“真把我們逼急的話,信不信我們花錢找殺手,直接殺了你們。”“你要殺我們?”江帆的聲音也陡然抬高。氣勢爆發,頓時就讓眾人感覺一陣刺骨的冰寒。身子都忍不住有些發抖。“林北臣,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林靜雅無比的失望。她原本以為,自己強大起來,老公強大起來,能讓父親的態度改觀。可現在看來,她想多了。林北臣對她的怨恨那是深入骨髓,很難再改變。連老爸都是如此,其他人呢?這林家,再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既然如此,那就讓老公放開手大乾一場吧。隻要不死人,不把老公牽連進去,隨便他怎麼折騰,自己都不會再心軟。想到這些,林靜雅才衝著江帆道:“老公,我們走。”“三天之後,我驗收成果。”“達不到我們的要求,老公,你隨意處置他們,我不會再有任何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