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聞言,張房門的眼眉都立了起來。“那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今天我必殺你。”“哥,快救我,我的家夥什被他踩碎了,趕快給我續接上。”張房山匍匐到張房門的身旁,拽著他的褲腿,哭爹喊娘的求救。“殺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言畢,江帆就動手了。隻是有人比他的速度還快。張房門在聽到弟弟求救的聲音,手指頭便已經動了。一道亮銀的寒光閃爍,直逼江帆的命門。銀針?江帆一愣,稍微停頓了一下。“哼!在我麵前裝橫,你的實力還不夠。”見到這一幕,張房門以為江帆被嚇住了,不由得冷笑起來。然而他的笑容還沒有消散,就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隻見江帆伸出手掌,兩根手指輕輕一夾,便夾住了銀針。“這,這怎麼可能?”張房門驚呼起來,“我那銀針可是用內力發射出去的,力量無比巨大,哪怕是武者都不可能輕易的接住,你是怎麼接住的?”“莫非你也是大武師?”“可不應該啊,整個華夏國,據我所知,還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大武師呢。”“你究竟是誰?”張房門有些膽怯了。他下山是為了完成宗門交代的任務,若是因為張房山的花心而惹上一個大武師,太不劃算了。關鍵是,這麼年輕的大武師,背後實力也不容小覷。他也得為自己的師門考慮考慮。“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而且我這個人也不喜歡收彆人的東西,還給你。”江帆陰冷的說道,手一揚,銀針便飛射了出去。“以氣運針?”張房門嚇的臉色都有些蒼白,“你竟然能達到以氣運針的地步?”“莫非你是武道宗師?”自己能以氣運針,因為他是醫生,懂得其中的巧勁。用特殊的針法,以飛針傷人。其他人想要達到這種程度,隻要也得是武道宗師。如此年紀的武道宗師,張房門連想都不敢想。這已經不是天才了,活脫脫就是妖孽啊。噗!話音剛落,銀針便已經沒入他的身體。江帆這才開口道:“你剛剛說自己的醫術快要達到國醫聖手的地步,那應該能感覺出來,這一根銀針進入你的身體,你的生機就在流失。”“頂多能支撐三個小時。”“所以,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張房門依言感受一下自己體內的狀況,還真如同江帆說的那般。生機正在流失。照這種趨勢下去,頂多能堅持三個小時。而且他也試圖通過內力把銀針給逼出來,可壓根沒用。甚至他還能感覺到,在逼針的時候,竟然加速了生機流失。嚇的慌忙停手。江帆卻冷笑起來,“彆試圖拔針,除了我能拔,其他人隻要把針拔出來,你必死無疑。”“第一個問題,為什麼針對我老婆?”“我,我沒有針對啊。”張房門都快哭了,踹了張房山一腳,怨恨道:“都是這個混蛋,見你老婆長的漂亮,就讓我給他配藥,想要把你老婆給上了。”“你想怎麼處置他就怎麼處置他,我保證不反對。”“我已經打斷了他的第三條腿,也算是懲罰了。”江帆想了一下說:“接下來就是賠禮道歉,禮的話不用太多。”“聽說這個酒店是他的,那就把這個酒店賠償給我吧。”“好,我答應你。”張房門沒有任何猶豫便答應下來。“哥,不行啊,我全指望這家酒店過活,你把酒店給他,就是要我的命啊。”張房山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委屈的像個孩子。張房門皺了皺眉頭,不悅道:“給我起開。”“是你的酒店值錢,還是咱們的性命值錢啊?”“你不要忘了,若不是我在背後給你撐腰,你能創辦起來這麼大的酒店?”“再說,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你不得平事嗎?”“一個酒店,換兩條命,多劃算啊。”“大不了以後我再幫你掙,再給你開一家更大的酒店出來。”“接下來就是道歉的事情。”江帆沒有理會他們的“友好協商”,而是冷冷的說:“等酒店轉接手續辦好,讓他跪在酒店門口三天三夜。”“這件事情就算了了,否則的話,你應該能感知到後果。”“我答應你。”張房門直接就應了下來。彆說跪三天三夜了,就算是跪上個十天他也得照做啊。畢竟跪的又不是他。更何況,人家這麼厲害,沒直接取他的性命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第二個問題,我打了你們斷山門的謝文光,你們打算如何報仇?”江帆又問道。這是隱患,得提前解除掉。“這個……”張房門躊躇起來。“我要聽實話。”江帆大喝一聲,嚇的張房門身子一抖,慌忙解釋道:“前輩,謝文光雖然是我們斷山門的人,可他早就被逐出山門了。”“實際上並不算我們的人了。”“你打他也就打了,我們絕對不會想著報仇。”“是嗎?那剛剛你說我大了謝文光,為什麼要跟我新賬舊賬一起算呢?”江帆臉色變得陰冷起來,“再說一次,我要聽實話。”說話的時候,江帆一抬手,就再次甩出去一道銀針,放大了張房門的痛感。“啊!”張房門一聲驚叫,直接在地上翻滾。“彆,彆這樣對我,我什麼都說,什麼都願意說,求求你了,趕快減輕我的痛楚吧。”他是真的怕了。之前還覺得江帆是個武道宗師。然而這一刻,他覺得江帆就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讓他膽怯。“謝文光回到師門,雖然他被逐出去了,可畢竟曾經是我們斷山門的一份子。”張房門急忙解釋,“正好我在江城市辦事,所以師父就讓我幫忙處理一下。”“我想的很簡單,等見到謝文光之後,讓他帶著我去找你,然打斷你的胳膊,給你一個教訓,就完事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廢掉你的胳膊吧。”江帆說完,欺身上前。抬腳就踩斷了張房門的胳膊。正在他打算問第三個問題的時候,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因為在張房門的身上,他聞到了一股子山茄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