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劉傑很想說話,可完全說不出口啊。臉憋的通紅,都有點要發紫了。江帆這才把人給扔在地上。“呼,呼。”劉傑大口的喘息。好一番,才感覺呼吸順暢,盯著江帆,滿臉的憤怒。“上,都給老子上,把他給老子廢了。”隨著他的吩咐,周圍那些保安立刻就衝向了江帆。揮舞著橡膠棍就砸。砰砰砰!“哎吆,我草,你往哪打啊?”“彆打老子,老子是隊長。”“你他嗎的打錯人了啊。”劉傑慘痛的聲音不斷傳出。而那些保安衝上來的快,退出去的更快。不對,應該說是飛出去的更快。在他們砸過來的時候,江帆就拎起了劉傑來當擋箭牌。那些橡膠棍儘數落在劉傑的身上。把劉傑打的鼻青臉腫,七竅流血,淒慘的不成樣子。而江帆則趁機,把那些保安全部踹飛。一個個如同炮彈一般倒射出去,摔倒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這是江帆暗中動用了靈力,擊中了他們的穴位,讓他們失去戰鬥力,隻剩下痛苦的哀嚎。“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林靜雅在什麼地方?”“在,在後廚。”劉傑癱軟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後廚在哪裡?帶路。”江帆拎著劉傑,如同拎小雞一般,往後廚走去。留下死寂的大廳。後廚的領班叫王海,他覬覦林靜雅已經很久了。雖然林靜雅的額頭上有疤痕,容顏也變得有些滄桑。可奈何不住她的身材好啊。曼妙有致。尤其那雙腿,細長細長的,能玩好多年都不帶厭煩。更何況,對方五年前還是江城市的頭號美女。若是自己能把對方給降服,以後走出去也倍有麵子啊。若是再生個一兒半女的。咦,想想就激動的不行。隻可惜林靜雅是零工,早早的就能下班,他就算想把對方辦了,也沒有那個機會啊。但今天卻來了機會。林靜雅在工作中接了電話,犯了錯誤,被他抓了個現行。不但抽了林靜雅一個耳光,還強行讓她加班。一個女人,加班到深夜,走在昏暗的胡同裡,還不是任由自己胡來嗎。現在是六點多,距離下班還有三個多小時。王海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時不時的就往後廚轉悠一圈,欣賞一下林靜雅蹲在那裡刷盤子的情景。此時他正盯著林靜雅的背影留哈喇子呢,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騷動。跟著便看到江帆拎著劉傑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而且劉傑被打的鼻青臉腫,臉上還掛滿了血跡,十分恐怖。頓時就把王海嚇的一個哆嗦,跌坐在地上。“劉隊長,你,你這是怎麼了?”穩了一下心神,王海才驚慌的問道。“小雅?”江帆看到了林靜雅。看著她正在埋頭刷盤子。原本蔥白般的手指,已經被洗潔精水刺激的裂出了縫隙。細心觀察下,還能看到有血跡從縫隙當中流出。很快就被流水給衝走。聽到聲音,林靜雅下意識的回頭,跟著就瞪大了眼睛。剛想開口說話,便又看到一旁的王海。身子一抖,急忙又去刷盤子了。“你就是領班?”江帆能看的出來,林靜雅非常害怕王海。眉頭一皺,陰冷的問道:“剛剛就是你打了小雅?”“臥槽,你他麼的誰啊?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王海仍舊沒有看清楚形勢,壓根不知道劉傑一身的傷勢都是敗江帆所賜。啪!王海話音剛落,就挨了一個耳光。江帆一巴掌就把他給抽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又順著牆壁滑下來,摔的七葷八素。可江帆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而是上前一把,抬手就掐住了對方的脖子,把人給拎了起來。“是不是你打了小雅?”王海憋的說不出話來。劉傑見狀,嚇的屁滾尿流,連爬帶滾的逃走了。“江帆,你乾什麼?”林靜雅回頭看到這一幕,急忙衝了過來,抓著江帆的胳膊,想要讓他鬆手。“趕快把人放下來,這是我們領班,我的工資全靠他發放,你可彆把人得罪死了。”“小雅,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他打的你?”江帆沒有鬆手,而是回頭問道。看到他那因為憤怒而變得猩紅的眼睛,林靜雅的眼睛有些濕潤了。多少年了,她都是一個人扛下所有的苦難委屈。現在終於有一個男人肯站出來,為自己出頭了。這樣的男人,真的會拋妻棄子嗎?或許正如同他所說的那般,另有隱情吧。“哪隻手打的我老婆?”江帆把人放下來,冷冷的問道。“我,我,你嗎的,敢來我們江中酒店鬨事,你他嗎的簡直是找死。”王海壯著膽子叫囂。雖然他隻是酒店後廚的一個小小的領班,但他也是有關係的。算下來,他可是酒店老板表姑家女婿的堂哥家的小舅子。平日裡在酒店趾高氣昂,哪怕是保安隊的隊長劉傑都要賣他幾分薄麵。哪裡受到過這種屈辱。指著江帆,不斷的咆哮。“你完了,你們徹底完了,今天我弄死你們,我都不叫王海。”啪!話音剛落,江帆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一個耳光,把王海抽的順著嘴角流血,原地轉圈。“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現在是最後一次問你,究竟是哪隻手打的我老婆?再敢答非所問,直接要你的命。”江帆雙目猩紅,憤怒的咆哮。既然他能重回藍星,既然林靜雅能堅守著他的家庭,守護著他的孩子。那他勢必要對得起林靜雅,成為她避風的港灣。所以他要讓欺負他老婆的人統統都付出代價。王海嚇的身子不斷哆嗦,說話的聲音都顫抖個不停。緩緩的抬起右手。“是,是這隻手打的。”“那就廢掉這條手臂。”江帆說完,快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王海的那條手臂。跟著一抖,便聽到哢嚓一聲。王海的那條手臂硬生生被江帆給折斷。疼的王海嗷的一嗓子大吼起來,跟著便昏死了過去。“江帆,你乾什麼?”一切發生的都太快,林靜雅壓根還沒有反應過來,江帆便已經卸掉了對方的胳膊。“他可是江中酒店的領班,而且聽說跟酒店的老板還有關係,不是咱們能得罪得起的。”“你趕快走,等會酒店的人來了,你再想走就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