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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分類,儀式感大於實際效益,往往是學到後來投入進去,他自己就把這些書都弄亂了。徐子寧先拿出物理模擬卷來做,做了一會兒,宋航就拿著滿滿一熱水壺溫水上了樓,拿了兩人的情侶馬克杯,先給徐子寧倒了半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滿杯。徐子寧瞟了一眼兩人杯中水量的對比,撅了撅嘴,說:“不夠意思,給我倒這麼點兒,自己都倒滿了。”宋航冷冰冰地反駁他:“以前給你倒一滿杯的時候,你哪次喝完了?”徐子寧自知理虧,他最不願意喝白開水,每次口渴了喝上幾口就放在一旁,學習學得入了神就忘記了。往往滿滿一杯水隻喝了幾口就剩下了。宋航多次提醒他喝水喝水,徐子寧嘴上答應,行動上卻不貫徹,往往還要靠宋航喝光殘餘品。因此徐子寧還是勉勉強強接受了安排,拿起杯子喝了幾口,宋航一看,半杯水還是剩了一半。他皺著眉頭勸徐子寧:“就半杯水還剩一半。最近天氣轉涼了,喝水喝得少感冒了誰管你。”徐子寧忙著做物理題,好半天才回了他一句:“知道啦知道啦,嗦。”宋航麵沉如水,默默拿起熱水壺給徐子寧倒水,這次倒了滿滿一杯。可能是先前兩人的荒唐消耗了太多體力,徐子寧今天剛做完一套物理卷子,五三做了大半章,才十點左右,就感覺眼皮發沉了。他暈暈乎乎,一會清醒一會瞌睡,努力在睡與不睡間掙紮著。宋航聽他那邊很久沒有翻書寫字聲音,偏過頭一看,果然看見徐子寧身體還坐得筆直,但眼睛已經閉上了。宋航不動聲色地摟住他,讓他靠在自己肩上,輕聲說:“困了就睡吧。”他一說話,徐子寧清醒些許,努力睜開眼,說:“沒有....沒困沒困...”徐子寧揉了揉眼睛,但上身仍然懶洋洋靠在宋航身上。宋航勸他:“今天確實太累了,先睡吧。”他不說還好,一說徐子寧立刻想起來今天是為什麼累的。徐子寧趕緊直起身子,瞪了罪魁禍首一眼,說:“都說了不困...我做題了啊....”宋航無奈,說:“一會兒犯困彆說我沒勸過你。”徐子寧哼了一聲,念叨著:“我才不困。”又低頭去做題。但他剛抖擻精神了不一會兒,就又迷糊起來,雖然他一直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意識不陷入沉睡,往往瞌睡了一會兒就趕緊睜開眼睛,但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折騰了兩三次,一道題的題乾還沒讀完。宋航看他實在是困了,一把把他橫抱起,說:“睡覺。”徐子寧已經困得迷糊了,還在宋航懷裡微弱地掙紮,斷斷續續地說:“不行...還剩那麼多...明天早自習補不完...”宋航不顧他的反抗,抱著他進了臥室,把他放到了床上。徐子寧困得連被子都不想鑽了。宋航從櫃子裡拿出一床薄毯給他蓋上,說:“要變天了,蓋厚點的。”徐子寧嗯了一聲,整個人蜷曲在床上,枕頭也枕得歪歪斜斜。宋航又把他抱起來讓他睡正了,替他掖好被角,下了床。徐子寧閉著眼睛感覺到他的離開,問:“做什麼去?”宋航沉聲道:“好好睡吧,彆管我了。”徐子寧嘟著嘴反抗了幾聲,但還是漸漸體力不支,睡了過去。宋航看他睡了,才回到書房。拿出徐子寧沒寫完的卷子,模仿著徐子寧的字跡做完了,又把自己那份也抄上。替兩人裝好書包,這才關燈回臥室睡覺。徐子寧睡夢之中好像感覺到宋航的靠近,自動窩進了他懷裡,在夢中喃喃念叨著:“我沒困...”宋航把他壓在身下的手臂給他抽出來,將他摟緊了,依偎著睡了。後來幾天,兩人都相對克製,每天也隻親吻幾下,並未有過淫亂之事。日子過得十分快,一轉眼一周便過去,徐子寧一年之中最怕的大事也就來了。他們學校對學生體能要求很嚴格,其他高中長跑測驗要求是男生1000米,女生800米。他們學校是男生一千五,女生一千。而且成績卡得很嚴,男生六分鐘滿分,女生四分鐘滿分,但實驗班學生本來體能就一般,平均成績基本在及格上下,離滿分很遠。除了宋航、孫恭一、張栩等幾個男生能跑到滿分左右之外,其他人基本連跑下來都成問題。其中的典型人物,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徐公子。學校把上學期的長跑成績弄丟了,因此這次是臨時組織的補測,十分倉促,也沒有提前通知。當天下午第二節課下課,體育委員張栩才在幻燈片上打上通知:“馬上下樓,下節自習課在二號田徑場測長跑。”徐子寧第一反應是:“你他媽玩我。”實驗班一時之間哀鴻遍野,很多人拉著張栩問是不是真測,得到肯定答複之後都抱怨連連。徐子寧已經徹底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從書包裡抽出中午宋航裝在他書包裡的一條godiva,心想一會兒還能提前補充點能量,聊勝於無,就愁眉苦臉慢慢悠悠地下了樓。他心裡抗拒,因此不知不覺就走在了後頭,和班級同學隔了一段距離。他正下樓,屁股卻被人從後麵大力掐了一下。徐子寧一激靈,剛要叫出聲來,嘴被一把捂住,回頭一看是宋航。宋航把他從正樓梯熟門熟路地拽到了一旁的小樓梯。小樓梯平時都上著鎖,留作安全通道之用,但宋航有鑰匙。徐子寧把他手撥下去,快步離樓梯拐角的攝像頭遠了些,低聲說:“瘋了,樓裡有攝像頭。”宋航一隻手撐在樓梯上,正好把樓梯旁邊的徐子寧圈在自己懷裡,說:“沒事,今天沒開。”徐子寧不信地在他握著樓梯扶手的手上拍了一下,說:“你就知道。”宋航迅速把手翻過來,把手背上徐子寧那隻手壓在了底下,兩人雙手交疊,說:“我昨天去頂樓,把五號樓監控電源關了。”徐子寧長歎一聲:“特權階級啊....你爸是李剛啊....”宋航過去親了一口,說:“還貧呢,不怕一會兒跑步了?”他不說還好,一說徐子寧立刻愁苦起來:“十月份天都涼了....”宋航被他逗笑了:“你意思,這天冷了還影響你發揮了唄。”徐子寧大力點頭:“那相當影響了....我的實力得不到展現啊。”宋航把他橫抱起來:“你有個屁實力。”兩人摟摟抱抱,第三節課上課鈴都響了才到二號田徑場。張栩正在點名,就少了徐子寧和宋航倆人。正找人呢,聽見有人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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