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許東不得不將這雙襪子拿去洗了好幾遍,直到再也聞不到臭味兒了,這才穿在腳上。穿好襪子,許東迫不及待的出了酒店,當然,並不是要去辦什麼事,而是想驗證一下,當天,鮑勃從十四分鐘之外車程的地方趕回來,那得到底有多快。酒店外麵的大街上,這個時候也還稀稀拉拉的,不是有人經過,許東找了個前後很遠都沒人的地方,然後發足狂奔了起來。一時之間,之間路邊的街燈景物,甚至是不時開過的一輛車子,都像是閃電一般,連綿不絕的向後退去。甚至是有一輛跑車,都被許東遠遠地拋在自己的身後。那開著跑車的人,隻覺得一道黑影,在自己旁邊一閃而過,瞬間便消失不見,這開跑車的人,還以為是自己的眼花了,但是細細的一想,卻又感覺得不對,明明自己就真真切切的看到過的,肯定不會是眼花,把黑影到底是什麼?好奇之下,這開跑車的人便死命的踩著油門,向前追了過去。隻是以將近兩百碼的速度,追了好幾分鐘,卻再也沒見到那個奇怪的黑影,卻反而惹出了一大串交通事故。等許東心滿意足,再次回到酒店,竟然發現自己的一雙新皮鞋,鞋麵也裂了,鞋底也斷了,開膠什麼的,就更不用說,爛得像是剛剛從垃圾堆裡撿出來的一樣,這應該是自己跑得太快了的原因。進酒店時,都惹得好幾個服務員一臉怪異的看著許東,要不是早就知道許東是這裡的客人,估計憑許東腳上那雙鞋子,就不會讓許東進門。許東卻是渾不在意,一雙皮鞋,再怎麼值錢,許東也不會去計較,當下,將這雙已經破得不成樣子的鞋子,直接扔進垃圾桶,然後光著腳就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趁著兩個女孩子還在呼呼大睡,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隻是,剛剛出了一身大汗,又洗了個熱水澡,等許東再出了洗手間,卻又沒有了睡意。好玩兒的事情,到這個時候,許東都已經玩兒得差不多了,再說,明天一早,就有一場賭局,所以,許東很想早點兒好好的睡上一覺。但許東如何能睡得著,床上還躺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呢。一想到床上躺著的艾芙迪羅跟喬雁雪兩個人,許東便有了流鼻血的衝動。雖然告誡著自己,明天還有很複雜很危險的事情要辦,許東還是不由自主的走到床邊上,去看兩個女孩子的睡容。這時,喬雁雪跟艾芙迪羅兩個人依舊睡得很是香甜,十足的兩個睡美人。許東吞了一口口水,當日,自己為喬雁雪治傷,以及跟喬雁雪相擁而眠的情形不住的在腦子裡盤旋,攪得許東實在按耐不住,實在忍不住一伸手,輕輕揭開被子的一角。“我隻看一眼……”許東暗暗的告誡自己。誰知道這一眼看過了,許東拎著被子的手,卻再也不願放開。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那睡姿讓許東腦子裡一片混亂,一雙眼裡,也露出一絲貪婪。“真好看……真是好看……”混亂之中,許東的腦子裡突然又冒出一個女孩子的身影,那是牟思晴!會想到牟思晴,並不是許東良心發現,而是許東暗想:“她們三個當中,誰更加漂亮呢?”想著這個問題,許東的腦子裡麵更加混亂,一忽兒是眼前的兩個的大美女,一忽兒又是遠在天邊的牟思晴。想著想著,許東的意思竟然模糊了起來。迷迷糊糊之中,許東突然一咬牙,自己反正都跟喬雁雪同床共枕過了,而且又不是一次兩次,奶奶的,今天晚上開個葷再說,省得自己老是牽腸掛肚的。不過,要開葷,還得先將艾芙迪羅弄走,這女孩子畢竟跟自己的關係不大,能不傷害她,最好還是不要傷害她的好。這樣想著,許東當下便艾芙迪羅抱了起來,讓她睡到外麵的沙發上去,好讓自己辦事。將艾芙迪羅輕輕地抱到沙發上,又拿來一床毯子,替艾芙迪羅蓋好,許東這才回到臥室,脫了衣裳,鑽進被窩。隻是剛剛鑽進被窩,許東卻又突然貪婪的想到,奶奶的,既然一個女孩子是做,兩個女孩子也還是做,何況,艾芙迪羅那意思,原本就是主動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做人不能厚此薄彼,乾脆,兩個女孩子自己都要了!想著,許東又爬了起來,到外間沙發上,將艾芙迪羅抱回到床上,讓她跟喬雁雪並排睡了,自己再次鑽進了進去。隻是在突然之間,許東卻又想到,就算是這兩個女孩子都一起要了,但是在一張床上這樣做,無論如何心裡有些羞愧,畢竟自己是個比較傳統的人。要不然,一個個的來!這樣一想,剛剛鑽進被窩的許東,又爬了起來,依舊抱著艾芙迪羅,放到外間的沙發上,拿毯子蓋好,再進臥室時,還忍不住在艾芙迪羅的小嘴兒上狠狠地啃了一口。回到床邊時,剛巧,喬雁雪的微微“唔”了一聲,眼瞼上的睫毛動了動,看樣子是在做夢,估計是夢到失蹤的哥哥,或者是下落不明的爸爸,一時之間,一顆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了出來。這讓許東一呆,頓時想到,自己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就占有了喬雁雪,那豈不是趁人之危了,這種混賬事情,自己無論如何也不願意乾的。許東猛力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記耳光,歎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徑直走到外間,將艾芙迪羅抱了起來,放回到床上,然後又替兩個人蓋好被子,在兩個人的嘴上都狠狠地啃了幾口,這才用異能解開兩個人的禁製,毅然出了臥室,倒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誰知道許東剛剛迷糊過去,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耳朵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痛得許東差點兒直接叫出聲來。睜開眼睛一看,許東不由得大吃了一驚,自己不知不覺的,竟然又回到了床上,而且,喬雁雪跟艾芙迪羅兩個人,一左一右,全都坐在自己身側。自己的耳朵,應該是被喬雁雪掐的,而這個時候,喬雁雪一臉痛恨的看著自己,艾芙迪羅卻是含情脈脈、嬌羞不已。“這是怎麼回事……”許東大叫了一聲,自己明明睡到沙發上了的,怎麼又回到了床上?喬雁雪憤怒的盯著許東:“你還說,我都沒想到你這家夥真是個混蛋……居然……居然趁我們……趁我們……”艾芙迪羅紅著臉,低著腦袋,卻是一言不發,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許東很是驚慌,一個勁的回想著,自己明明睡在沙發上的,怎麼會又到了床上的。無意之中,許東伸手去摸自己的身上,沒想到自己明明穿了衣服的,這時候卻是精赤著身子,而且,最讓許東意想不到的事,手上一動,還立刻觸碰到一處極是柔軟的肌膚,顯然是喬雁雪的大腿。看來,自己果真是在迷迷糊糊之間,做了齷齪之事。而且,肯定是賴都賴不掉的,到現在自己都還光著身子睡在兩個女孩子中間呢。不過,許東卻就很是奇怪,如果說自己的確做了那樣的事情,怎麼跟以前與喬雁雪同床共枕一樣,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是這個時候,有感覺也好,沒感覺也好,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飯,自己這輩子是須得要照顧好這兩個女孩子才是。喬雁雪發了一通脾氣,總算是看在許東是自己宣布了的“未婚夫”的份上,下了床,整理了一下淩亂不堪的衣物,恨恨的瞪了許東一眼,出了臥室。艾芙迪羅卻依舊坐在床上,羞澀不已的問道:“主人,我……”許東歎了一口氣,都這樣了,還能把艾芙迪羅當成下人來看?當下,許東說道:“你以後還是彆叫‘主人’這兩個字了,以後叫我‘小許’或者‘阿東’都成……”艾芙迪羅臉上立刻充滿喜意,柔聲問道:“你餓嗎?要不要吃點兒東西……”許東心情沉重不已,滿腦子想著這以後該怎麼安排喬雁雪跟艾芙迪羅兩個人,那你還有心情去吃什麼東西,當下,許東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你先去吧……”艾芙迪羅點了點頭,下了床,出到外間,不多時,便傳來跟喬雁雪兩人低低的嬉笑聲。這讓許東愈發鬱悶起來,她們兩個倒是遂了心願,這以後,自己該怎麼辦啊?許東瞪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一直到了天明,喬雁雪跟艾芙迪羅兩個人卻是再也沒有踏進臥室一步。待許東起了床,早有艾芙迪羅準備好洗漱用品,又放好了洗澡水,殷勤的服侍著許東,許東想漱口,艾芙迪羅立刻遞過來一杯溫水,一隻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想要洗一把臉,艾芙迪羅早準備好了溫水,毛巾……當真是麵麵俱到,體貼入微。這讓許東很是有些不習慣,從小到大,這些事哪裡還要人來服侍過。漱完口,洗完臉,許東便再也忍不住了,說道:“艾芙迪羅小姐,這以後,這些事兒我自己都能乾,你就彆這樣了,我真的不習慣,再說……再說……你又成了我的……我的那位……這樣子很不好……”喬雁雪替許東拿了一套衣服,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做了你的老婆,怕你出去沒麵子,誰稀罕這麼服侍你,不識好歹,妹子,咱以後就彆再慣著他了……”“可是……”艾芙迪羅拿著毛巾,很是有些遲疑。喬雁雪卻說道:“沒什麼好可是的,他們這些男人,都這樣,你把他當成皇帝,他反倒唧唧歪歪,沒完沒了的不識好歹……”看樣子,自己糊裡糊塗的做了那事兒,到這會兒,喬雁雪的氣還沒消。隻是許東怎麼也弄不明白,昨天晚上,自己的確是起了賊心,但在最後一刻,終究還是良心發現,自己睡到沙發上了,可是,一覺醒來,卻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