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充滿信心,看著許東,說道:“你的事情,一定會很快處理好。”許東對艾芙迪羅、胖子、以及喬雁雪、喬老爺子等人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這裡的事情現在已經處理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大衛怔怔的看著桌子上的撲克牌,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許東等人走出了貴賓室,大衛才突然站起來,伸手在那一疊撲克牌上抓起一張。一看之下,大衛的腦袋裡更是一團漿糊,自己的記憶裡,這一張撲克牌應該也是一張“2”的,但是下麵這一張牌麵卻成了“5”,紅心“5”!許東雖然到最後再也沒叫牌,但大衛絕對可以想象得到,要是真真的賭局的話,這一張牌,許東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這個五點加上先前的那張,被翻過來的四點,剛剛好九點。放開這一張撲克,大衛在去看餘下的,更是駭然發現,這一整疊撲克牌,竟然全都變了,根本就不是自己拿出來的那一副撲克!這個許東他是怎麼做到的?過了許久,大衛才站起身來,對送走了許東等人的彼得說道:“監控錄像,我要看監控錄像……”彼得淡淡的看著大衛,過了半晌這才說道:“你願意做他的助手?”還是隻做助手,那價錢上就沒有任何商談的的餘地,不願做的話,自然就不用去看監控錄像了。“我……我隻要一半的報酬,你一定要讓我看看監控錄像……”大衛大叫道。下到第三層賭場,裡麵的賭徒已經稀疏了很多,而威爾斯王子卻一臉不甘坐在角落邊上,看到許東等人下來,威爾斯王子立刻迎了上去。也不顧前呼後擁的喬老爺子,直接迎上許東很是懊惱的說道:“師傅,他們怎麼回事……”威爾斯王子這麼一說,許東立刻猜到,肯定是賭場方麵接到了通知,至少在今天之內,限製了威爾斯王子,不讓他再去賭博了。像這樣的地方,彆說一個中東的部落酋長的王子,除非是像喬家或者許東他們這樣的人物,要不然,那都得按照規矩來。喬老爺子以及許東,之所以能夠例外,那是因為喬家的勢力不弱,而且是就在本地,至於許東,卻是因為拳頭夠硬,甚至可以在頃刻之間見彼得這個賭場攪個天翻地覆,至於賭場的規矩,那就隻是看眼前的形勢說話了。“你看他們,我才輸了八千多萬,他們給了我整整一個億,但卻不讓我在這裡賭下去了……”威爾斯王子懊惱的說道。“這位就是威爾斯王子?”喬老爺子上前,客客氣氣的打了個招呼。威爾斯王子隻是淡淡的點了個頭,現在這個賭場不讓自己進了,好玩的地方再也不容易找到了,這讓自己在這一段時間之內,還有什麼樂趣!許東笑了笑,說道:“王子殿下,現在我要去辦我自己的那件事,就此彆過了,後會有期……”威爾斯王子想了想,趕緊貼了上來,媚笑道:“這個地方不讓我賭了,我也沒什麼好的去處,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去玩玩……”許東訝然,身為一個王子,即使是一個部落王子,到這裡來就隻為了去玩玩?“彆那麼看著我,本來這一趟過來,就隻是想風光一下的,順便找個地方治治那玩意兒,有你這個師傅幫我,比到哪裡去治都強,再說我還可以跟你學學學功夫……嘿嘿,算是改正歸邪……”喬雁雪聽威爾斯王子這麼一說,頓時啞然失笑。許東倒也不好拒絕,一行人說說笑笑,下了遊艇,喬老爺子讓人帶著其他的保鏢先行回去,自己卻隨著許東等人,到了先前的那個賓館。胖子這家夥聽喬雁雪翻譯說,威爾斯王子也要跟許東在一起,頓時極儘所能的跟威爾斯王子黏在一塊兒,不為彆的,仗著自己跟許東師兄弟,威爾斯王子也就的叫自己一聲“師叔”,既是師叔麵前,做師侄的,當然得好吃好喝供著。好在威爾斯王子跟胖子這家夥也還不見外,在胖子巧舌如簧的引誘之下,跟胖子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出去找好吃的好玩的。喬雁雪卻嫌艾芙迪羅臉上老是罩著一層麵紗,不時髦,拉著艾芙迪羅出去買衣服,做頭發,七七八八的,女孩子最喜歡做的事情。如此,酒店的房間裡,就剩下許東跟喬老爺子。喬老爺子憂心忡忡的看著許東,問道:“你答應過要幫彼得那家夥做一件事?”許東笑了笑:“我一再聲明過了,有空,我就去,要是沒空,哪裡我也不去。”“話是這麼說,但是在江湖上,最重要的,是一個‘信’字,如果是我,就會理所當然的認為你已經答應了!”許東怔了怔,隨即笑了笑,其實,幫助彼得,那件事自己也想去做,五五分成,少說也有二十來億美金,說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要不然,自己若即若離的答應了彼得。喬老爺子自然是人老成精,雖然不知道許東答應彼得的是什麼事,但許東的樣子就能能看得出來,這件事情,許東肯定有很大的利益。“彼得這人並非什麼善類,跟他共事,你最好小心一些,七年前,跟他合夥的開賭場生意的一個夥伴,因為跟他意見相左,在一夜之間就莫明其妙的消失了,三年前,彼得的嶽父極力反對彼得在這一行繼續做下去,不到一個星期,他的老嶽父便死在了醫院裡,卻找不到死因。”頓了頓,喬老爺子繼續說道:“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想阻止你,隻是給你一句忠告,跟彼得打交道,你最好小心一點兒。”許東點了點頭:“喬爺爺教訓得是。”說完這個,喬老爺子沉吟了片刻,這才繼續問道:“那威爾斯王子是怎麼回事?”“唉……”許東歎了一口氣,答道:“也就是我們出來玩,胖子那家夥惹上的,不過,這個威爾斯王子本性不壞,我覺得可以跟他交個朋友。”“年輕人交朋結友,也是正常的,不過,我聽說他把他的未婚妻都送給你了,你打算怎麼處置?”許東一怔,隨即醒悟過來,喬老爺子繞來繞去,到現在才把他的本意露了出來。自己跟喬雁雪相處的時間不短,彆說喬老爺子,誰都看得出來喬雁雪這丫頭對自己有意思,估計要不是喬家出了喬家俊失蹤這事兒,恐怕喬老爺子就要搶先把那意思抖露出來。畢竟從各方麵收集到許東的信息都顯示,許東雖然年輕,但將來絕對是個人物,一喬老爺子的眼光,不可能不想到要將許東籠絡到身邊。要籠絡許東,最穩當的法子,當然是結親,何況,喬雁雪的意思也很明白。不過,牟思晴就不用說了,天遠地遠的,隻要手法上做得技巧一些,相信沒什麼大事情,但現在卻又冒出個艾芙迪羅,事關喬雁雪的終身幸福,以及喬家的前程,喬老爺子就不得不謹慎起來。不過,就現在來說,許東接觸艾芙迪羅也才不到半天時間,雖然儘力的在為艾芙迪羅以後的生活鋪路,但是艾芙迪羅那種“擰”得讓人頭痛的性格,讓許東還真是沒把握立刻就將她送走。所以,許東隻好苦笑了一下,說道:“要不是為了給她弄點兒安身立命的錢,我也就不會去趟這趟渾水了。”喬老爺子微微沉思了片刻,這才說道:“一個男人,在結婚之前,有幾個女孩子朋友,這算不上什麼大事,但在結婚之後,就需得專注,否則就會家庭不穩,家庭不穩,做什麼事都會是一塌糊塗。”“唉……”喬老爺子歎了一口氣,過了還一會兒又才說道:“初生那孩子,也就是因為這個,諾大的一份家業……”說到喬初生,許東趕緊岔開話題,把今天去喬家總部,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還將那張字條拿了出來,遞給喬老爺子過目。喬老爺子看著這張紙條,雙眉緊鎖,過了好半晌,這才說道:“我回去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我們就一起過去。”“這張紙條有什麼問題嗎?”許東問道。喬老爺子站了起來,說道:“我們必須趕快行動起來,要不然,就會來不及了。”許東實在想不到喬老爺子一見這張紙條,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失聲問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喬老爺子往外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說道:“喬初生那混賬東西,要將我弗羅裡達的產業送給彆人……”許東一怔:“怎麼會這樣。”喬老爺子一邊走一邊說道:“弗羅裡達那邊的生意,是以海運為主,還算是能掙錢的生意,但是近兩年,因為資金周轉不靈,又是讓初生那混賬東西掌管,被人鑽了空子,搶走了不少的股份……你收拾一下,具體的情況,待會兒再跟你細說……”原本計劃在明天七點之前才過去的,看喬老爺子的樣子,恐怕是等不到了。不過,許東也越發覺得奇怪起來,既然是喬家的產業,這可不算是一件小事,就算喬初生要拱手送給彆人,最起碼也得讓家裡的人、尤其是喬老爺子知道一下才是,畢竟那處產業是喬老爺子親手打拚下來的。可是,喬初生竟然不聲不響的,就要送出去,許東並不懷疑喬老爺子的判斷有什麼不對,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